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姜唤绮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倘若她的确是侥幸活下的村民,又怎么会被谢昭远轻易抛弃?这不对劲,其中必定有诈!蒙面人脑中飞快思索一瞬,决定了手中之人的性命,无论她是谢昭远的人,还是小河村村民,都得死——刹那之间,变故突生。姜唤绮猛一转身,袖中藏起的断箭,一把扎入了蒙面人的心口!“还你一箭……”姜唤绮双手握紧了箭杆,往蒙面人的心口里钻。她在察觉到身后的杀意时,就想好了要反击。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在重见爹娘和哥哥们之前,不能再失去。可蒙面人不是吃素的,他虎眸一瞪,反手就要挥刀斩下,却在转眼之间,局势骤变。在那柄森冷刀刃,堪堪砍中姜唤绮之际,一只手从后揽住她腰间,将人瞬间带离了蒙面人的攻势范围。一时间,姜唤绮恍惚一瞬,似乎嗅到了怀抱的主人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冷香,陌生...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倘若她的确是侥幸活下的村民,又怎么会被谢昭远轻易抛弃?
这不对劲,其中必定有诈!
蒙面人脑中飞快思索一瞬,决定了手中之人的性命,无论她是谢昭远的人,还是小河村村民,都得死——
刹那之间,变故突生。
姜唤绮猛一转身,袖中藏起的断箭,一把扎入了蒙面人的心口!
“还你一箭……”
姜唤绮双手握紧了箭杆,往蒙面人的心口里钻。
她在察觉到身后的杀意时,就想好了要反击。
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在重见爹娘和哥哥们之前,不能再失去。
可蒙面人不是吃素的,他虎眸一瞪,反手就要挥刀斩下,却在转眼之间,局势骤变。
在那柄森冷刀刃,堪堪砍中姜唤绮之际,一只手从后揽住她腰间,将人瞬间带离了蒙面人的攻势范围。
一时间,姜唤绮恍惚一瞬,似乎嗅到了怀抱的主人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冷香,陌生却好闻。
令她本能抬头,目光追寻对方。
微微睁大的瞳孔里,倒映出了谢昭远近在咫尺的清冷侧颜,下颌精致锋利。
谢昭远并不看她。
他单手揽住怀里的人,退出了危险距离,可眼睛一直紧盯着蒙面人,就见对方面罩下的虎眸尽显杀意。
目光再向下,便是蒙面人被断箭刺中的心口,伤势极深,血水直流,打湿了衣襟。
怀里的人,的确是想杀了这男人,且对方也是如此。
谢昭远勾唇一笑,抱着姜唤绮后退几步站定,顾以山等人立即护在了他们二人身前,将武器对准了受伤的蒙面人。
后者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黑衣身形转眼消失在黑夜林中。
众人刚要去追,就听见身后落下公子玩味含笑的声音:“罢了,不必去追,就放他归山。”
将一枚明棋,还与赵渊世,于谢昭远而言,利大于弊。
更何况眼下,他还有更在意的事。
他放开姜唤绮,垂眸一扫,就见她纤瘦颈侧一片湿红,是先前转身刺杀蒙面人之时,被刀刃划破皮肉的伤口,血水渗出,衬得肤色苍白,近乎透明。
若是一不小心,怕是早就被割断了喉咙。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便彻底印证方才二人的相杀,毫无保留,谢昭远的心中蔓延的愉悦之情,就又多了几分。
看来疑虑暂且可以打消了。
眼前的女子,不是太子的人。
且还是个有血性的,杀伐果断,谢昭远这会儿倒不觉得她麻烦了,反而琢磨出了一些趣味,有点意思。
“照河。”
“是,公子。”顾以山从众人中走出。
谢昭远吩咐他,眼神却一直落在姜唤绮的伤口上,“替姜姑娘处理伤势。”
“不必了。”不等顾以山应下,姜唤绮匆忙打断,“我可以自己来,谢公子,无需麻烦你们。”
她既是害怕被人发现愈合的秘密,抬手捂住了不再流血的颈侧,又是对面前的青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与对方接触。
她不明白,自己生前向往了多年的少年英雄,为何在轻易利用和抛弃她后,又转眼救下了她,反复无常,如同游戏一般。
当下,她只想尽快藏起自己,不暴露在对方的眼里。
好在谢昭远并不在意,眼眸一眯,应许了姜唤绮的话:“好,我让照河将伤药送到马车里。”
姜唤绮低垂着眼睛,轻声道了谢,回身去往树下的马车,一旁被拴在树干上的骏马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喷嚏。
谢昭远一行人踏上官道后,一改先前隐秘行事的作风,以一队人马大张旗鼓进了城镇,入住其中一家客栈。
姜唤绮下了马车来,走在最前头的谢昭远,已带人迈进了客栈。
他一身暗纹墨色锦袍,玉冠束发,身形修长,丝毫不遮掩张扬锐利的容颜,一出现便引得大街上的过路人纷纷望来,好奇打量,流露出惊艳之色。
其左右跟着顾以山等人,他们腰间佩剑,神情肃穆,好似一个个守门神,镇在谢昭远身后,脚步威风。
姜唤绮一时看愣了神。
好似从前的听闻,都被此刻抹去了些许空白,让她得以窥见,谢昭远往日行事的一幕,冷峻威严,不近人情。
阮三问立在一旁,来回看了眼公子消失在大堂门口的背影,以及姜唤绮略微出神的模样,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出言提醒。
“咳咳,姜姑娘,我们进去吧。”
姜唤绮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跟在阮三问身后,与跑出来的店小二擦肩而过,对方应当是得了里头的命令,出来招呼看守马匹车辆的手下,将他们带往后堂。
两人一进去,前头的阮三问就被文不权,迎面丢来两枚木牌:“这是你与姜姑娘的,两间地字号客房。”
阮三问一手抓住,转头递给了姜唤绮其中一枚。
姜唤绮正要道谢接过,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远处传来,她浑身一震,飞快抬眼看去。
通往二楼的红木梯上,正快步走下来一个黑衣青年,他俊秀脸上眉头紧锁,扭头冲着身侧紧跟的妙龄女子,低声不悦道:“你别再跟着我。”
“不成!我可不能看你去送死!”
“啧。”
黑衣青年沉下眉眼,加快了步子,走到大堂上,突然顿住了身子,一眼落在了对面为首的谢昭远身上。
灰墨双瞳……
难不成是?
姜序砚心中有了猜测。
他向来不着家,在京都的时日也短,从未与谢家人打过照面,但谢家二郎十岁出征的传闻,他也听说过不少。
不过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姜序砚暗自思量间,忽然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黏着在他身上,不禁顿了顿,侧目回望了过去。
眼前女子瞧着,约莫桃李年华,至多不过二十几,一张素净小脸,未染脂粉,却反而将娇艳容色展露无遗。
但引起姜序砚注意的,却是对方脖颈上,缠着显目的绷带,似是受了伤。
因着家中小妹自幼病弱,姜序砚便养成了观察旁人身子骨的习性,尤其是女子。
他上下扫了眼姜唤绮,见她身量高挑,肤白康健,便平静收回了目光,因而错过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神色。
她听出了三哥的声音,可三哥却认不得如今的自己了。
姜唤绮忍不住心中苦涩。
她生前病弱,骨瘦如柴,又被符箓遮去了大半张脸,说不出话,与如今的面貌,相差巨大。
饶是一个神智清醒的人,也断然不会将她联想到,六年前死去的姜府小女身上。
更何况姜序砚,自打十二岁起,便拜了江湖师父,闯荡在外,只为了找寻这天地间,能救治姜唤绮怪病的续命良药。
且平常日子里,他也会时不时寄回一些稀奇珍宝,以作礼物献给自家小妹。
因而比起爹娘他们,姜序砚少见了姜唤绮许多年,许多面。
思及此,姜唤绮眸色暗下,又忍不住抬眼去瞧姜序砚,想要多看看三哥的长相,是她从前想象过的俊秀模样。
“我记得自己,是死在了阿娘的怀里,还听见了你的哭声。可我一醒来,就是六年后,被小河村村民所救,又遇上了谢家二郎。”
“且身边带着这些首饰,都是爹娘和你们送我的礼物,我想……应当是我的随葬品吧。”
姜唤绮苦涩一笑,“三哥,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后重生,又出现在别处,但我确信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只是不会再有天疾缠身。”
“我也知道你现在不敢相信,可我真的是缨宝啊,你还记得每回你被爹爹训了话,不愿读书,就偷跑进我屋里躲着,在我衣柜里藏了好多小人书和连环画。”
“还是茶竹机灵,帮着遮掩,没被收缴了去。不过爹爹早就知道啦,但他还是放纵了此事,装作不知,不想将你逼得太紧。”
“对了,还有一回,是阿娘她——”
姜唤绮的声音,被冲散在姜序砚一把上前的怀抱里,他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妹,低哑了嗓子。
“好了,别说了,我信你,三哥信你,是我们家缨宝回来了……”
他没有发疯,没有糊涂,他知道对方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这是姜家兄妹自小的糗事,不会有外人知晓。
姜序砚宽厚温暖的怀抱,令姜唤绮的泪水骤然失守,她呜咽一声,埋入了兄长的胸膛,小声哭泣。
于姜唤绮而言,她是死而复生了两次,亲历了屠村惨案后,又在谢昭远那多处碰壁,如今终于不用伪装,回到了亲人身边,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委屈与难过。
而对姜序砚来说,与小妹的相逢,却是相隔了整整六年,悲伤弥漫两千多个日夜。
他们以为就此深埋在坟墓里,化为白骨的小妹,如今却健康无虞地出现在眼前,这是奇迹。
哪怕姜序砚生来不信神鬼之说,到了眼下,抱着怀中的妹妹,也是无比虔诚,由衷告谢上苍,能放她回来。
只要小妹重新出现,其余的事情都不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怀里的小妹停下了抽噎,姜序砚才不舍的,轻轻放开她,一面用袖子擦去小妹的泪痕,一面柔声轻哄。
“缨宝,告诉三哥,你醒来后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和那谢昭远走到一路?”
姜唤绮微微仰头,乖顺由着三哥擦泪,就像小时候那样。
“三哥……”她毫无保留,将重生后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姜序砚认真倾听,却渐渐忍不住冷峻了脸色,但没打断小妹的倾诉。
直到姜唤绮没了话,他才沉声开口:“擎宇太子……会做出这等事来,我竟然不觉得意外。”
姜唤绮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接话,姜序砚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从前就看不惯他了,可爹和大哥就是愚忠,只晓得护卫正统,不知变通。”
他说着,忽然生气起来,朝姜唤绮控诉道:“缨宝,你知道么,当年临近你及笄,太子就有意与我们姜家结亲。”
什么?
姜唤绮眉心蹙起。
见小妹神情厌恶,姜序砚更是加大了控诉力道:“那时太子已经及冠,可你才只有十四岁,幸好爹提前收到风声,到御前求请皇上,才压下了这件事。”
也是姜连鹤付出了不少代价,才让皇帝改了心思,为太子另择婚事。
“没想到现在,他行事越发狠毒,竟为了对付一个谢昭远,就敢屠杀无辜百姓,还连累了你!”
一想到小妹心口被翁元龙一箭刺穿,姜序砚就恨不得立马杀到对方跟前,将人千刀万剐。
“好。”
姜唤绮轻声应下。
在同为女子面前,她没有半分扭捏,褪去了上衣外裳,将贴身的里衣也一并解开。
孟南青便上手去解绷带,一层层揭开,落下沾染着血痕和药粉的布条。
待最后一层褪去,露出心口后,孟南青猛然瞪大了眼睛。
姜唤绮一愣,似有所感,下意识低头看去,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胸膛上的皮肤光滑白皙,哪里还有可怕的血洞残存,就连疤痕都不见零星半点,根本不是先前那重伤的模样。
孟南青率先回过神来,一把抓起衣服,披在姜唤绮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她哆嗦着嗓子,眼神不住颤抖,“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
姜唤绮沉默着,摇了摇头。
孟南青见状,愈发头疼和害怕,抓着姜唤绮衣裳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但一想到眼下的处境,只能强装镇定。
“我曾在医书中,翻阅过与你相似的病例。那是个被精心饲养的药人,日夜泡着汤药,喝药无数,方才养就了一身的奇异体质,自愈极强。”
“不过……你要听好了。”
孟南青凑近姜唤绮的脑袋,在其耳边压低声音道:“你这身子的特殊性,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否则,心性险恶之徒,会贪图你体内的药血,把你囚禁起来当作药引!就像那书里的药人,下场惨不忍睹啊……”
她说着,像是反应过来,立马对天发誓:“你放心,我孟归颂才不是那等卑劣小人,不会做丧尽天良之事,暴露你的秘密!可话说回来……”
“外头的那些人,难不成就是知道你是药人,才如此强硬,不管你死活,非要带你上路?”
说到这里,孟南青像是相信了自己的猜测,不禁一阵胆寒,越发觉得外面之人,面目可怕。
姜唤绮却反手握住了孟南青的手,轻轻一握,以作安抚。
“归颂大夫,你误会了,我想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你应当是第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情。”
她已是接受了自己死而复生一事,以及重获健康的奇遇,那么如今身为药人的秘密,也不足为奇了。
许是上辈子,她喝下了太多汤药所致吧。
姜唤绮还颇有心情的,自我调侃一番,又去安抚孟南青:“不过外面的人,不是恶徒,你大可放心,他们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她甚至觉得,即便身为药人的秘密,被谢昭远知晓,对方恐怕也是毫不在意,甚至嗤之以鼻,更不会起了那掠夺之心。
然而姜唤绮这份天然的信任,于当下的孟南青眼里,简直不可置信。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们?”她虽然只与其中一人正面接触过,但已经看出了这群人身份的不一般。
若是可以,孟南青压根不想上了这贼船。
姜唤绮自然不能明说,只能无奈一笑。
“归颂大夫,你莫怕。我会请求他们,放你离开的。”
“这怎么能行!”
孟南青立马否决,一把拉住了姜唤绮。
“一夜未过,你就不需要医者了,那他们定然会起疑,我还是再留几日,陪你上京吧。”
“不,你还是越早离开,越为好。”
姜唤绮是见过那群惨死的村民尸身的,想到谢昭远的身份,虽不知他回京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一路上,危机重重,不能再牵连无辜之人了。
“你放心。”
她从孟南青手中,郑重而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反手轻拍了下对方的手背:“我不会有事的。”
可当亲眼看见那箭头,径直埋入姜唤绮的心口里,深达几寸,孟南青便忍不住指尖发颤,勉强握紧了拳头。
这人的伤势,太过严重。
若是强行拔出箭来,根本就是必死无疑!
她甚至不知道,这眼前的女子,是如何能坚持到现在的。
“你……”
孟南青不由得向姜唤绮,投去了怜悯的目光,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是被谁害了?我可以替你报官,将你的供词带出去。”
除了外头那凶神恶煞的人,孟南青想不到旁的理由。
姜唤绮意识尚清醒,虚弱摇了摇头,回以对方无奈的浅笑。
她上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姜府的院子中,死在了阿娘的怀里,可眼下醒来,就面临着难以置信的处境,还遇见了传闻中的谢昭远。
姜唤绮不清楚这一切的缘由,但隐约意识到自己死而复生了。
可眼下,从这位女医怜悯的话语里,姜唤绮又意识到,她似乎活不下去了。
罢了。
罢了……
她因天疾,苟延残喘了二十年,早已死过一回,如今就当作回光返照,了却残生吧。
“我也不知……是何人要杀我……”
“可定然不是……那外面的人……”
姜唤绮深信谢家二郎的品性,他们满门忠烈,抵御外敌,定不会做出残害无辜百姓的罪行。
孟南青闻言,眉头依旧紧锁,看着她心口上的伤,面露不忍。
“好,我明白了。可是……可是你的箭伤深入心脉,即便我小心拔出,也没有把握能保你周全,你恐怕……还是会死。”
她直言不讳,丝毫没有隐瞒。
姜唤绮虚弱笑了笑。
“那我……也要多谢你的……救治之恩。不过无妨,我不畏死,你便……动手去做吧……”
她唇色苍白,说着不畏死,眼中也的确神色平静,还带着浅淡笑意。
孟南青从未遇到过,如此看淡生死的伤者。
“好……”她握了握拳头,像是应承了诺言,“我会尽力的。”
孟南青打开药箱,喂姜唤绮服下麻沸散,又怕麻药生效不够,还取出了干净的软木塞,让其咬在口中,以免因剧痛而咬伤了舌头。
随后,她才鼓足了劲,握住裸露在外的箭身,屏息凝气。
因着不确信这箭头上,是否有倒钩,只能一再小心,慢慢拔出这血肉里的长箭。
一旦伤口处涌出了嫣红血水,孟南青另一手便立马撒上止血药粉。
姜唤绮盯着头顶的车板,将口中的软木塞几欲咬断。
她看不见身前的救治,却能清晰感受到,随着孟南青的举动,那心口处好似被撕裂一样,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她知道,那是快要离身的令箭,拉扯着自己的血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漫长的时辰,亦或是短暂的瞬间。
在姜唤绮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暗之时,孟南青已是满头大汗,颤抖着拔出了箭。
“没事了……没事了……”
孟南青也不知在安抚谁,丢开手中沾血的箭,就赶忙将药敷在姜唤绮那渗血的伤洞里。
一时之间,血水浸湿了药粉和孟南青的双手掌心,但好在渐渐止住,不再涌出。
但孟南青没有松懈,埋头清理多余的药粉,再厚厚敷上膏药,包扎伤口,做好一切,又去探姜唤绮的情况。
呼吸平稳,也没有发热的迹象。
她终是松了一口气。
像丢了半条命似的,瘫坐下来,平复心境。
半个时辰后,车门帘布从内,被拉开了一小条缝隙,隐约露出孟南青疲累的面容,她对守在外头的阮三问,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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