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闲李二的其他类型小说《逐出家门?反手缔造大唐最强氏族郑闲李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懒惰的五花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处默看向郑闲的目光,充满了赞赏和钦佩。连长安名医,药王之子都束手无策的绝症,竟然被郑闲这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给治好了。郑闲……到底怎样做到的?即便亲眼目睹了全部的过程,程处默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但有一点,他很确定。这样的人,值得他用心结交。哪怕他是国公之子,而郑闲,看起来不过是个落魄的读书人。郑闲摆摆手,谦虚道,“运气,运气罢了!”确实是运气!毕竟,郑闲虽然是穿越者,又不是全知全能,他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比他们多见识了一些不一样的风景,多了一千多年的积累罢了。程处默了却了心结,之前被勾起的馋虫再次发作。趁着还剩了些蒸馏过的高度酒,拉着郑闲,便要在医馆大厅品尝。郑闲此时也是饿的头昏眼花,浑身都被冻僵了。因此也不拒绝。滋!辛辣醇厚的白酒...
《逐出家门?反手缔造大唐最强氏族郑闲李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程处默看向郑闲的目光,充满了赞赏和钦佩。
连长安名医,药王之子都束手无策的绝症,竟然被郑闲这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给治好了。
郑闲……到底怎样做到的?
即便亲眼目睹了全部的过程,程处默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但有一点,他很确定。
这样的人,值得他用心结交。
哪怕他是国公之子,而郑闲,看起来不过是个落魄的读书人。
郑闲摆摆手,谦虚道,“运气,运气罢了!”
确实是运气!
毕竟,郑闲虽然是穿越者,又不是全知全能,他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比他们多见识了一些不一样的风景,多了一千多年的积累罢了。
程处默了却了心结,之前被勾起的馋虫再次发作。
趁着还剩了些蒸馏过的高度酒,拉着郑闲,便要在医馆大厅品尝。
郑闲此时也是饿的头昏眼花,浑身都被冻僵了。
因此也不拒绝。
滋!
辛辣醇厚的白酒,穿过喉咙,直入肺腑,一股热流从腹部蔓延开,瞬间让人舒坦起来。
程处默闭上双眼,回味片刻,猛的睁开双眸。
“好酒,好酒啊!”
他望向郑闲,击节赞叹道,“酣畅纯正,别说是醉仙居的百花陈酿,即便是皇宫中的御酒,在郑兄弟酿制的美酒面前,那也是寡淡无味。”
郑闲举起酒杯,尝了一口。
入口辛辣,伴有酒香,喝下去后,像有一团火在小腹中升腾。
对他来说,只能说是一般。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喝起来倒也刚刚好。
推杯换盏,虽然只有郑闲,程处默两人,气氛倒也还算不错。
程处默有心结交郑闲,喝酒的时候,也没闲着,一边赞叹郑闲,一边拐弯抹角的打听郑闲的来历。
郑闲抱着同样的心思,加上有着后世的经历,算不上刻意迎合,但也让程处默引为知己。
几杯酒下肚,郑闲已经有些微醺。
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也就是在大唐,如果是在现代,连喝酒的资格都没有。
他也没有隐瞒,把大致的情况跟程处默说了一遍。
程处默长的虎背熊腰,又是经常饮酒,即便是第一次喝高度酒,此时依旧清醒无比。
喝到酒酣时,程处默拍着郑闲肩膀,大笑着说道,“不怕郑兄弟笑话,俺老程一向看不上那些酸文儒秀,唯独对郑兄弟你一见如故。”
郑闲知道,想要在大唐更好的生活下去,多结识一些像程处默这样的功勋之后是很有必要的,因此,也是笑着说道,“能认识程大哥,是我郑闲的荣幸。”
程处默哈哈大笑起来,无比畅快。
“堂堂长安府解元,是俺程处默的兄弟,看以后谁还敢说俺老程家没文化,都是莽夫。”
郑闲此时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想到三板斧程咬金,也是笑了起来。
举杯跟程处默喝了一杯,摇头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程小公爷抬举了。”
“那是以前!”程处默叹息一声,莫名有些悲愤,“大唐立国不到十年,很多人,已经忘了曾经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边关将士。”
说到激愤处,他猛的一拍桌子,“渭水之盟,是陛下的耻辱,更是无数将士的耻辱,某些人不知悔改,反而撺掇着陛下设立弘文馆,加强文人的地位,须知腿一旦弯下去,再想站起来就难了。”
不愧是国公之子,张口闭嘴都是国家大事。
郑闲微微一笑,并不认同程处默的观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俗话说,屁股决定大脑。
坐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便会想什么样的事。
他如今寄人篱下,连自家那些糟心事都没解决,自然没精力也没心情去关心所谓的国家大事。
如果不是出于对大唐将士的敬畏,今日这事,他是断然不会插手的。
当然,郑闲做这些,也有结交程处默和千金馆的意思。
这点他并不否认。
既然要凭一己之力打造一个不输于五姓七望的世家大族。
不结交一些人脉,在这皇权至上的古代世界,是断然不可能的。
为以后谋划,郑闲不觉得丢人。
许是看出郑闲心不在焉,程处默呵呵一笑,“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不提也罢,郑兄弟,咱哥俩接着喝酒。”
一大口酒下肚,程处默啧啧称奇,“说起来,还是郑兄弟大才,不但能治好章寒大哥的绝症,还能酿制出如此美酒。”
说着他望向郑闲,“郑兄弟,如此美酒,总要有个响亮的名字。”
郑闲一想也是,思索片刻,笑着道,“不如就叫貂锦酒!”
“貂锦?”
程处默摇头晃脑,不明所以的看着郑闲。
郑闲起身,望着医馆外漆黑如墨的夜色,想着黝黑汉子那铁骨铮铮的气概,缓缓吟诵道,“誓扫突厥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渭水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可怜渭水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程处默不停重复着这两句,想到曾经四处征战的峥嵘岁月,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郑闲大抵知道他此时的心情,重新坐下,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
很快两人喝的酩酊大醉。
程处默挥舞着拳头,大声喊道,“都说将军百战死,总有一天,俺要像父辈那般,封侯拜相,成为大唐赫赫有名的战将。”
郑闲此时也是喝的东倒西歪,学着程处默的样子,大声喊道,“我要打造一个盛世家族,把五姓七望全部踩到脚下。”
不远处,刚刚从病房中出来的孙行孙大夫,悄悄握紧双拳,在心中呐喊道,“我要超越父亲,成为古往今来,医术造诣最高的神医!”
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梦想。
今夜的千金馆,注定无眠。
……
斗转星移,当天边泛起第一缕白光,马夫老王头走进医馆,便看到郑闲,程处默两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在两名随从的帮助下,将郑闲抬上马车,看着宿醉的小少爷,老王头摇摇头,赶着马车,朝郑府的方向驶去。
对于程处默勾肩搭背的动作,郑闲并不反感,他知道,这是程处默真正把自己当兄弟处。
当听到原料宫中提供,一斤还能赚十吊铜钱,郑闲顿时眼前一亮,小手一挥,“那还等什么,走,到宫中拉酒去!”
哈哈哈!
……
长安城,王府。
后院花园中,一座精致的八角凉亭坐落于池塘之上。
凉亭中,王诗韵一袭淡紫色襦裙,手中捧着一卷古籍,正专心的看着。
满满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
作为大唐第一美女,才女,王诗韵长的自然是极美的,再加上那股清冷中带着的温和书卷气,像极了画中的仙子。
在王诗韵对面,坐着一位锦衣华服,气质偏阴柔的青年男子,正是王诗韵的亲弟弟王诗书。
鹿鸣宴结束后,王诗书回到府中,便直接来到这里。
他望着王诗韵,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跟姐姐说鹿鸣上的发生的事。
其实,从醉仙楼离开后,他便一路忐忑。
毕竟,从小到大,只有他听姐姐话的份,还是第一次,擅作主张,为姐姐做主。
王诗韵何等聪慧,早就看出弟弟有话想说。
她放下书籍,抬眸问道:“诗书,你今日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声音清冷,却悦耳动听,软糯中带着一丝如沐春风的气息。
王诗书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唇,目光闪烁,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开口问道:“姐,除夕诗会……家族要为你招亲,我想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王诗韵神色平静,仿佛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只是藏在衣袖中的左手,却不自觉地握紧。
心甘情愿?
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可身为女子,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愿意,又能如何?
反抗吗?
琅琊王氏作为书香世家,即便如今已经有些没落,不复当年王与马共天下的荣光。
但最注重的,依旧是礼数。
她若敢逃婚,除了让家族蒙羞,长辈愤怒,弟弟前途变的坎坷,没有任何好处。
聪慧如她,早就看清了这一切。
这才寄情于书籍,只当是嫁给了诗文。
王诗书看着姐姐平静面容下隐藏的波澜,心中一阵酸楚。
他太了解姐姐了,这平静之下,掩藏的是多少无奈和牺牲。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将鹿鸣宴上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诗韵。
“姐,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让我获得更多的资源,为了让我顺利进入仕途,出人头地,光耀门楣。但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牺牲自己的幸福。”
王诗书顿了顿,目光坚定地望向王诗韵,“郑闲是张狂了一些,说话也有些……嗯,不中听,但确实十分有才华,人品似乎也不错,不妨去看看,或许……”
“郑闲……”
王诗韵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对于这几天在长安城声名鹊起的郑闲,她确实多有耳闻。
他的诗,无论是豪迈奔放的《渭水行》,还是放浪不羁的《登科》,都让她深深折服。
她甚至偷偷地将渭水行抄录下来,反复吟诵,体会其中蕴含的豪情壮志。
但婚姻大事,岂是她能做主的?
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才女?
有用吗?
她只是家族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联姻,笼络人心和资源的棋子罢了。
其实有句话弟弟说错了,她不希望弟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她只希望弟弟和家人能够平平安安便好。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两人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走到屈突寿,屈突诠两兄弟面前,摇了摇头。
屈突寿和屈突诠两兄弟顿时慌了神。
可以说,屈突通就是他们整个家族的天,一旦他病逝,屈突家的天也就塌了。
这时,屈突寿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郑闲身前,深深行礼,恳求道,“还请郑小郎君出手,救治家父。”
他已经顾不上郑闲的年龄,别说郑闲名声在外,即便此时一个顽童说能救,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屈突寿前倨后恭,郑闲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两位尚药奉御都无能无力,在下区区顽童,何德何能。”
张宝藏这时也开口说道,“蒋国公已经病入膏肓,加上年岁已大,除非仙人下凡,否则,就算药王亲临,也无力回天。”
他只字未提郑闲,但意思表达的已经足够明确,别说郑闲,就算是药王孙思邈来了,也没用,准备后事吧。
屈突寿和屈突诠两兄弟面如死灰,跪在病床前,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长孙无忌忽然说道,“还是让郑小郎君看看吧,或许还有机会。”
郑闲一撇嘴,这家伙还真是不要脸。
尚药奉御都判了死刑,这是想拉自己下水,进而打击房玄龄啊。
郑闲刚想怼回去,哪知房玄龄走了过来,一脸为难,最终还是劝道,“蒋国公一生征战,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还是看看吧!”
屈突寿,屈突诠两兄弟犹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也不起身,直接用膝盖挪到郑闲身前,不停磕头。
郑闲叹息一声,“看看可以,但不保证一定能治好。”
他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屈突通,额头发红,胸口一条狰狞疤痕,长满脓疮,看症状,确实跟章大哥当时的样子很像,不过屈突通年岁已高,要比章大哥病的更重。
郑闲毕竟不是真正的医生,不敢贸然用药。
他走到张宝藏,李闻言两位尚药奉御面前,开口询问,“说说蒋国公的具体症状。”
李闻言鄙夷的看着郑闲,冷哼一声,不屑开口。
张宝藏摇着头,冷冷说道,“少年郎想博名声,在下可以理解,但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更不应该用在开国功臣身上。”
郑闲笑了,毫不客气的回怼道,“老东西,自己无能,就觉得全天下都是像你们一样的蠢货?本想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你们不中用啊!”
“你……”
张宝藏和李闻言两个尚药奉御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刚想痛斥郑闲。
郑闲已经转身,走到房玄龄身前,“房大人,派人到千金馆,请孙大夫过来,有些事,我需要先确定一下。”
房玄龄毫不犹豫的点头,吩咐下人去请孙大夫。
李闻言冷哼一声,“竖子狂妄,连症状都分不清,也敢妄谈治病救人。”
张宝藏更是直接指着郑闲鼻子挑衅道,“竖子无知,你若是能治好蒋国公,老夫自愿辞去尚药局官职,认你为师,供你驱使。”
郑闲挥挥手,像赶苍蝇一般,“我可不想要一个又老又蠢的弟子。”
张宝藏被郑闲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之后,这才缓过气来,冷声质问道,“你若是治不好,又该如何?”
“治不好就治不好呗!”郑闲无所谓的摆摆手,“堂堂尚药奉御都束手无策,我一个顽童,治不好不是合情合理?”
郑闲现在是发现了,年龄小有年龄小的好处。
反正我就是一个孩子,就不要脸了,你们能有什么办法。
果然,张宝藏被郑闲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无能狂怒,“竖子无赖,竖子无赖。”
屈突寿和屈突诠两兄弟怔怔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长孙无忌淡然一笑,挑衅的看向房玄龄,似乎在说,这就是你说的大才之人?
对于这些心思各异之人,郑闲懒得理会,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舒舒服服的看戏。
人生百态,只有在这时候,才能真正看清楚。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就在郑闲快要睡着的时候,千金馆孙行孙大夫走了进来。
看到孙行,郑闲露出笑容,起身迎了上去,“孙大夫,又见面了!”
孙行点头,他对郑闲的印象极深。
对于郑闲的新式治疗法,更是推崇备至,这些天一直都在千金馆研究。
如果不是千金馆的病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忙到他根本就抽不出身,早就到郑府偏院去找郑闲学习了。
看到孙行,张宝藏,李闻言都是神情一变。
作为药王孙思邈之子,孙行的医术自然是极好的。
但他们知道,孙行平日里坐镇千金馆,极少会出门问诊,更何况此时已经丑时,是真正的半夜三更。
原本郑闲说的请孙行过来,只是一句戏言,却没想到,孙行竟然真的这么快就来了。
作为同行,他们知道孙行的性格,别说房玄龄,就算是当今陛下亲自去请,只要孙行不愿意,也绝对不会同意。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好老子。
药王的名头,哪怕是当今陛下,也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可孙行来了,还是来的这么快。
难道是冲着郑闲这顽童来的?
两人心中刚生出这样的想法,便直接被掐灭。
这怎么可能?
然而,孙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幻想直接破灭。
只见孙行向郑闲拱手行礼,一脸疑惑的问道,“小郎君在此,何必让在下跑这一趟?”
“怎么,孙大夫不乐意?”
郑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孙行连连摆手,“能看到小郎君再次出手,是孙某的荣幸。”
一句话,长孙无忌脸色瞬间大变,屈突寿,屈突诠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张宝藏,李闻言只想骂娘。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都是微笑着点头。
郑闲懒得理会众人,之前那一个时辰,他已经看够了人生百态。
直接拉着孙行来到病床前,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蒋国公屈突通,“你再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别的症状。”
他此时可没空去管王诗书,仅仅是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一下子增加了一万多的声望值,够一次中级抽奖了。
虽然没能当场卖掉这首诗,让郑闲感觉像是亏了千金一般。
但能收获这么多的声望值,也足够了。
王诗书认输,那些世家子弟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而且,郑闲的诗,写的是真的好,他们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郑闲关掉系统面板,抬头便看到,那些人咬牙切齿,一副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不由觉得好笑。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之时,崔神基忽然对着王诗书大笑道,“书呆子,服了吧,别说是你,只怕连你姐姐王诗韵,都比不上郑闲,找他当姐夫,你王家不亏!”
王诗书瞬间被激怒,说他不如郑闲可以,但说姐姐王诗韵不行。
他怒视着崔神基,“输给郑闲,我认,但跟姐姐相比,他郑闲还差的远!”
说着,他转身望向郑闲,“过几天就是除夕诗会,敢不敢跟我姐比一比?”
郑闲还没什么反应,四周众人却都沸腾起来。
“我没听错吧,王少竟然搬出了王诗韵?”
“那可是王诗韵啊,天下第一才女,就连诗坛第一人王绩都亲口承认,比不上这个孙女!”
“王诗韵可不仅仅是第一才女,听闻此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乃是天下第一美女。”
“这下有好戏看了!”
“能跟王诗韵同台比试,郑闲这小子走运了!”
“等等,诸位兄台,难道就我一人好奇什么是除夕诗会?”
“切,连除夕诗会都不知道?”
“除夕诗会是世家大族联合举办的诗会,地点就定在曲江楼,除夕那天,整个曲江楼都被他们包下了,没有请帖,即便你是当朝国公,都别想进去!”
“不能吧,他们连国公都敢拦?”
“少见多怪,在真正的世家大族面前,国公根本算不了什么。”
……
听着众人的议论,郑闲这才知道,琅琊王家竟然还有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女子。
天下第一才女,天下第一美女!
噱头足够大!
这样的人,不正是诗会需要的人才吗?
郑闲顿时来了兴趣,“比试可以,不过你们世家大族举办的除夕诗会,门槛太高,在下可高攀不起!”
“莫要说笑!”
王诗书皱眉看向郑闲,“王家明明已经给你送过两次请帖。”
郑闲一愣,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便明白过来,那些请帖,定然是在郑浩然手上。
如果是在之前,他肯定会借机得到请帖。
现在吗?
完全没有必要了!
郑闲摇了摇头,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一张请帖都没见过,当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听到郑闲这样说,王诗书眉头皱的更深了,“郑公子这是怕了?”
“怕?”
郑闲笑了,“诗词一道,郑某还从未怕过!”
“那郑公子为何要拒绝?”
郑闲摆摆手,“不是拒绝,而是就事论事,世家大族举办的除夕诗会,在下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说着,他斜睨一眼站在王诗书身后的郑浩然,接着说道,“当然,王公子如果坚持,可以带着你姐参加宿国公府举办的除夕诗会。”
“宿国公府?”
王诗书微微低头,显得有些犹豫。
世家大族之所以联合举办除夕诗会,诗词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借口罢了。
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应对李世民登基后,朝廷的重心转变。
其实自从朝廷设立弘文馆,文学馆以来,世家大族已经秘密沟通了很多次。
“小少爷,您就别抱怨了,快跟我走!”
老王头焦急中带着兴奋的说了一句,也顾不上主仆之别,便要伸手去拉郑闲。
郑闲侧身躲开,皱眉问道,“老王头,着急忙慌的,到底怎么了?”
“小少爷,梁国公和蔡国公两位国公亲自到访,此时正在客堂等着见您!”
“梁国公,蔡国公?”
郑闲一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老王头说的是房玄龄和杜如晦。
房谋杜断,这两位可是李世民跟前的红人,千古名相,真正的大人物。
只是他跟这两位大人物可没有任何的交集。
深更半夜的,他们怎么到郑府来了?
郑闲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原由。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也只有程处默。
可刘仁愿是赶着宵禁之前回的宿国公府,即便是为了出塞诗和王羲之的字,那也应该是明天的事了。
想不明白,郑闲也不再多想。
在老王头一再催促之下,回房间穿戴整齐后,便前往客堂。
千古名相,还是一下子来了俩,他也很想见见。
刚进客堂,便看到王玄策态度毕恭毕敬的陪着两个中年男子说话。
郑闲上前,见礼后,偷偷打量。
看了半天,郑闲微微摇头,也就那样嘛!
既不高大,也不威武,甚至……还有些丑!
如果不是有千古名相这个身份的加持,郑闲甚至觉得,房玄龄和杜如晦,跟身边的老王头,也没什么两样。
这大抵便是明星效应了。
褪去身上的光环,确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郑闲不免有些失望,失望的同时,说话也变的直接起来,“不知两位国公,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房玄龄起身,上下打量郑闲几眼,笑着夸赞道,“郑小郎君仪表堂堂,当真是年少有为。”
郑闲招呼房玄龄落座,心中盘算着,像房玄龄这样的大人物,深夜来访,还不停的夸赞自己,肯定没安好心。
他在心中盘算,万一对方提出苛刻的要求,自己该如何体面的拒绝。
一边想着,郑闲很自然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透过蒸腾的热气,看到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脸色猛然一变。
郑闲这才想起,如今是在大唐,在客人面前饮茶是大忌讳。
他连忙放下茶杯,一脸歉意的解释道,“两位大人莫怪,这两天上火,口渴的厉害,一时间没有忍住!”
解释了一句,郑闲又把话题重新引了回来,“房大人,我这人性子直,有什么事您直说就是。”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是让自己为难的事,即便是房玄龄和杜如晦亲自上门,该拒绝,还是要拒绝的。
作为文臣,房玄龄确实有些不适应郑闲这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
不过事情紧急,他也便不再寒暄,直接点明了来意,“蒋国公病危,想请郑小郎君跟房某一同前往蒋国公府,为蒋国公治病。”
“治病?”郑闲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来为难自己的。
于是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治病应该去找大夫,尚药局那么多名医,总能治好蒋国公的病!”
房玄龄似乎早就预料到郑闲会这样说,直接把蒋国公的病情说了一遍,随后说道,“房某去过宿国公府,知道郑小郎君的本事,小郎君就不必谦虚了。”
这是做足了功课啊!
郑闲依旧摇头,“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在下不是大夫,实在是爱莫能助。”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蒋国公府,是断然不能去的。
治好了一切好说,可万一没有治好,那可是当朝国公,他一个寄人篱下的无名小卒,可担不起如此大的责任。
房玄龄一脸失望,还待再说些什么。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如晦忽然说道,“郑小郎君,为了你,房大人可是在陛下面前拍着胸脯做了保证的,甚至不惜立下了军令状,郑小郎君那句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让陛下都是激动不已,杜某更是直到现在,依旧热血沸腾,小郎君应该清楚,蒋国公屈突通,虽不是汉人,但为大唐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难道在小郎君心中,算不上英雄?”
“屈突通?”
郑闲这才知道,原来蒋国公竟然是他。
确实像杜如晦说的那样,这是位猛将,为大唐建立,立下过大功。
是一位让郑闲敬重的英雄豪杰。
尤其是那句‘臣一身如死,望免千余人命!’让郑闲敬佩不已。
同时,郑闲也终于明白,为何突然之间,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的声望值。
原来是房玄龄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李二。
他跟房玄龄素未谋面,房玄龄能为他做这么多,不得不说,郑闲有些感动。
如此大的人情,他得接着。
郑闲叹息一声,虽然不想深更半夜,冷哈哈的出门,但杜如晦话说到这个份上,房玄龄事都做了这么多,他再拒绝,实在是说不过去。
郑闲看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叹息一声,说道,“蒋国公府,我可以去,但话要说在前面,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成。”
房玄龄,杜如晦同时点头。
房玄龄笑道,“小郎君只管看病,剩下的,交给老夫。”
“还有我!”杜如晦跟着点头。
郑闲不再多说什么,回房间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家庭急救箱,跟随房玄龄,杜如晦出了大门。
夜色如墨,宵禁之后,整个街道寂静无声。
只有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马车上,房玄龄不复之前的谈笑风生,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如晦见状,只好拉着郑闲闲聊,缓和尴尬气氛。
伸手指了指郑闲胸前抱着的古怪箱子,好奇问道,“郑小郎君,这是什么?”
郑闲拍了拍家庭急救箱,笑着解释道,“这是我特意准备的药匣子。”
“能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吗?”
郑闲摇头,“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杜如晦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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