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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穗岁陆兰序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番外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边这么聊着。另一边。陆泰宁见妻子似乎没什么心思,还以为她是在想刚刚的事情,便低声道:“山芸,你刚刚做的挺不错,还知道护着穗穗,没让雪珂欺负了去,要我说你就是嘴皮子饶不过谁,心比谁都软。”今日两人因为祝穗岁,还吵了一架,现在他就是来找台阶的。焦山芸哪能不懂丈夫的意思,她瞥了他一眼,“一码事归一码事,雪珂这么对穗穗,那就是打我们这房的脸,她这性子被秀芝宠坏了,这回被老爷子教育了一通,也是应该的。”她不喜欢祝穗岁,那是基于对方的身体方面,还有便是小家子气。既不能够做贤内助,为人处世又唯唯诺诺的,在外被欺负了只知道红眼睛,焦山芸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可偏偏陆老爷子又宠着,进了门后立马就安排了个保姆来,这是生怕她们这房苛待了,焦山芸心里不悦,...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5-12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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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祝穗岁陆兰序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这么聊着。另一边。陆泰宁见妻子似乎没什么心思,还以为她是在想刚刚的事情,便低声道:“山芸,你刚刚做的挺不错,还知道护着穗穗,没让雪珂欺负了去,要我说你就是嘴皮子饶不过谁,心比谁都软。”今日两人因为祝穗岁,还吵了一架,现在他就是来找台阶的。焦山芸哪能不懂丈夫的意思,她瞥了他一眼,“一码事归一码事,雪珂这么对穗穗,那就是打我们这房的脸,她这性子被秀芝宠坏了,这回被老爷子教育了一通,也是应该的。”她不喜欢祝穗岁,那是基于对方的身体方面,还有便是小家子气。既不能够做贤内助,为人处世又唯唯诺诺的,在外被欺负了只知道红眼睛,焦山芸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可偏偏陆老爷子又宠着,进了门后立马就安排了个保姆来,这是生怕她们这房苛待了,焦山芸心里不悦,...

《祝穗岁陆兰序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番外》精彩片段


这边这么聊着。

另一边。

陆泰宁见妻子似乎没什么心思,还以为她是在想刚刚的事情,便低声道:“山芸,你刚刚做的挺不错,还知道护着穗穗,没让雪珂欺负了去,要我说你就是嘴皮子饶不过谁,心比谁都软。”

今日两人因为祝穗岁,还吵了一架,现在他就是来找台阶的。

焦山芸哪能不懂丈夫的意思,她瞥了他一眼,“一码事归一码事,雪珂这么对穗穗,那就是打我们这房的脸,她这性子被秀芝宠坏了,这回被老爷子教育了一通,也是应该的。”

她不喜欢祝穗岁,那是基于对方的身体方面,还有便是小家子气。

既不能够做贤内助,为人处世又唯唯诺诺的,在外被欺负了只知道红眼睛,焦山芸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

可偏偏陆老爷子又宠着,进了门后立马就安排了个保姆来,这是生怕她们这房苛待了,焦山芸心里不悦,自然更看不上眼祝穗岁。

今日这么一闹腾。

焦山芸反倒是能多看祝穗岁几眼,就算自己再弱,总归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那才是叫她瞧不起的。

见妻子还嘴硬,陆泰宁笑了起来,“是这么回事,这段日子,兰序公务繁忙,穗穗既然跟咱们住在一块,正好养养身子,等养好了,就让穗穗去随军,也好生个孙子给我们带。”

说起这个。

焦山芸却是有些恼了起来,“要不是她身子不好,老爷子不放心,兰序也不同意,早应该随军去了。

在我这,兰序的妻子不需要多有事业心,也不需要有多大的成就,跟他成婚,注定了是要牺牲多一些的,可……算了算了,我不说了,省的又不高兴。”

在这有保姆照顾,有汤药养身子,反倒是养的娇滴滴的,哪里是能适应边境那地方的,去了那边说不准还要成为陆兰序的累赘。

不是去照顾陆兰序的,反过头来还要陆兰序照顾她。

陆泰宁闭了嘴。

知道自己说多了。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不过陆泰平却是让再等等。

见他如此,便有小辈在那问:“小叔,你那位贵客来头很大么?”

能让陆泰平这么等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人家。

陆家人都知道陆泰平是有点小傲气的。

他是陆老太太最小的儿子,那时候算是太平点了,所以陆泰平都没有吃过什么苦,从小就跟在老太太的身边,条件好了,养的也就娇气了一些,老太太又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是用了心教陆泰平的。

陆泰平算是受惠最多的一个,但性子却不够稳重,足够跳脱,十年里安安稳稳的在单位里待着,一到经济开放之后,他就立马下海了。

做的还是翡翠生意。

平常人家哪里知道翡翠什么的,见都没见过,可陆泰平跟着老太太多少学了点,这就是他比别人强的地方了。

老太太见过的好东西,那是海了去了。

陆泰平凭借着这一点,在翡翠上面算是小有名气,他人到中年都一帆风顺惯了,这傲气自然养的更足了一些。

而这样一个人,现在竟然这么重视一个人,肯定是对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闻言。

陆泰平笑了笑,得意道:“严家你们知道么?”

有人试探的开了口,“该不会是那个雅珍斋的严家吧。”

陆泰平挑眉,“正是。”

这会儿,陆清滢正坐在祝穗岁身边,听得云里雾里的,竟是不由自主的去问祝穗岁,“雅珍斋的严家是谁啊?”

其实就是顺口一问。

陆清滢不太懂这些翡翠之类的,工资吃吃喝喝是够用的,要是再买点什么,就得打报告了,家里还不一定会批。

这一点焦山芸很低调,她和陆泰宁工资加起来,再算上福利待遇之类的,一年也有近万了,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工资足以让自己孩子纨绔一些,但焦山芸两人还是延续老派作风,可以花钱,但必须要有名头。

花的有道理,那就给你花。

陆清滢是焦山芸的幺女,又是高龄才生的,按理说应该很宠溺,但她也就是比对上面两个好些,其他方面花钱大手大脚,还真没有,生怕养成了陆雪珂那样。

祝穗岁正想要回答。

就有人抢先了一步,笑着道:“清滢你怎么问穗穗呢,她哪里懂这些,你这么问了,万一你嫂嫂回答不出来,那不是平白让她心里难受么,老爷子也心疼,还不如直接听你小叔说呢。”

听到这声音,祝穗岁看了过去,就见到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但保养极好的中年女人,她笑容很是温柔,长得算是出众,是陆雪珂的母亲吴秀芝。

刚刚自己和陆雪珂闹得动静这么大,吴秀芝全程一句话都没说,都是四叔说话。

等结束后,就领着陆雪珂去敷脸,到这会儿才出来,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很是明事理的样子,但祝穗岁知道,陆雪珂能被养成这样,大部分的功劳都在吴秀芝身上。

刚刚自己打了她女儿两巴掌,吴秀芝还能沉得住气,现在又笑盈盈的在众人面前,还替自己说话。

这是在帮她?

自然不是。

这是在提醒众人,让大家排挤自己,毕竟得罪了她,老爷子就会责怪谁,这是纯纯把她给架起来了。

果不其然,其余几人看祝穗岁的眼神,就有点变了,笑容也尴尬生疏了不少。

这个四婶还真有点厉害。

至少段位比陆雪珂强多了。

祝穗岁倒不生气,上辈子多难的场面都经历过来了,这辈子再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经不想讨好任何人,所以整个人都淡然了不少。

她当做没听到,看向了陆清滢,回道:“严家祖上是民国时期出来的古董鉴赏大家,算是在古玩这一行当里称得上名头的,

当年严家那位在琉璃厂开了雅珍斋,到现在都还屹立不倒,是咱们四九城比较大的古董行了,据闻里面有不少严老爷子收集的珍宝,你要感兴趣,改明儿咱们可以去见识见识。”

也是凑巧,梅老爷子上辈子说的那些,到底是让她听进去了一些,所以说起来,自然是侃侃而谈。

见祝穗岁真能说出来,众人的眼神都变了,齐刷刷的看向了陆泰平,想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而陆泰平也是有几分惊讶,正想要说话。

外头就来了脚步声。

陆泰平看过去,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亲热上前,笑道:“子卿侄子正说你呢,你就来了。”


在怀有期待的时候,任何的痛苦,都不值得一提。

她不会去在意和追究。

可当决定撤退时,彼此婚后的点点滴滴,都成了压死骆驼的稻草。

不是责怪。

是累了。

冬季的夜晚,道路两旁还有着堆积的皑皑白雪,正在静悄悄的融化。

如同她的内心,那一腔热血,也早已经被冰雪覆盖,彻底变得冰凉。

陆兰序再度沉默。

半晌后他道:“就算你不怪我,这件事情依旧是我的错。”

其实陆兰序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他尽了所有丈夫应尽的责任,在这段婚姻里,除了没有时间陪她,他真的做的足够好了。

祝穗岁甚至觉得,哪怕两人离婚后,自己也不可能再找到一个,比陆兰序还要好的人。

这种好。

并非是他自身的优秀,而是他的包容和迁就。

除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和精力,祝穗岁相信这个男人,都花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正因为如此。

祝穗岁才为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梦。

认为陆兰序,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爱自己的。

可后来才知道。

陆兰序这样的人,只要成了家,无论妻子是谁,他都会一样的好。

因为他本身就是足够好的人。

爱不爱的,对于他来说,都不影响他对占着自己妻子这个位置的女人好。

说到底。

是祝穗岁自己的问题。

她爱他。

所以她渴望被爱。

一旦得知无望,她便不愿意再继续。

祝穗岁看向窗外,看向那枯萎的树枝,光秃秃的。

因为没有了温度和养分,所以树枯萎了,枝叶掉光了,在下一个春天来之前,它都不会再生长出新的树叶。

她轻笑:“兰序,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陆兰序微蹙眉。

没有等他开口,祝穗岁继续道:“只是这种好,我有点消受不起了,我觉得自己很自私,靠着长辈的那纸婚约,从这么多陆家人,选中了你结婚。”

陆兰序攥紧了几分方向盘,眸色暗了几分,喉结微动,语气没了任何的情绪。

“你后悔了?”

祝穗岁摇了摇头,“没有,我不后悔自己的任何决定,因为那是当下的自己,最想要做的决定,我不会对十七岁的自己有过多的苛责,只是如今,我想过另一种人生了。”

聪明如陆兰序。

怎么会听不出祝穗岁话里的意思。

猛地一脚刹车。

祝穗岁身子下意识的往前倾,等稳住的时候,便听到男人平静的声音传来。

“所以,你现在想过怎么样的人生?”

祝穗岁蜷缩起手指,苦笑了一声。

他明明猜到了。

却要她亲口说出来。

可已经到了这一步,祝穗岁知道自己只会继续往下走。

她看着前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死去。

她试图强行剥离自己的灵魂,剥离她深入骨髓的爱意后,只剩下了一副行尸走肉。

麻木。

冰冷。

空洞。

祝穗岁只觉得心脏部位剧烈的疼痛了起来,那是要离开爱人时的挣扎。

可她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陌生的不像是自己的。

她说。

“兰序,我们离婚吧。”

离婚。

让她真正的新生。

不执着于那一份从未有过回报的爱情。

如若不然,就算自己重生,到头来也会因为这一段婚姻,不停的忍让。

到最后。

她依旧是走老路。

重新做回自己,割除腐肉,哪怕很疼,却也是必须要做的。

没有等来回答。

下一秒。

‘吧嗒’一声,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


祝穗岁抬眸看去,车门已经被打开,驾驶位没了身影。

随后。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

寒风习习,将车内的温暖驱散。

暗光下,站在车旁的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容,此刻毫无情绪。

他俯身而入,带着身上特有的清冽香味,本是多情温柔的凤眼,此刻有了几分锋利和隐忍的怒意。

陆兰序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眸色深冷。

“穗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

祝穗岁甚至能感觉到陆兰序的手,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时,灼热而又滚烫。

那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捕捉着自己。

这是克制内敛的他,从未有过的眼神。

她有些不解,却又不愿深究。

祝穗岁冲着对方认真点头,轻笑:“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想要和你陆兰序离婚,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我能嫁给你,是我祖坟冒青烟。”

陆兰序看着她的笑容。

有自嘲有释然,唯独没有曾经看向他时,才有的含情脉脉。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了。

陆兰序的心房,陡然被绵绵麻麻的细针穿刺着,疼痛令他呼吸都沉了几分。

陆兰序的手劲很大。

这么抓着祝穗岁的手,因为一时晃神,便失了分寸。

祝穗岁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看到她皱眉,陆兰序陡然回过了神。

他抿了抿唇,收回了手,盯着她的眸色如墨般浓郁。

他低声道:“抱歉,我失态了。”

祝穗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摇头,“没事。”

任谁被提离婚,都不会冷静。

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年代。

没有几个人是会去离婚的,只要日子能过下去,都不会想到这一步。

这无关乎爱不爱。

陆兰序走了出去,将车门关上。

透过窗。

祝穗岁看到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走到了已经凋零的枯树旁,从军服中拿出了一包烟。

焰火一瞬即逝。

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烟,猩红的颜色在夜色下格外的显著,袅袅升起的白雾遮挡住了陆兰序的容颜,却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陆兰序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烟雾。

这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这好像还是她第二次看到陆兰序抽烟。

第一次的时候。

是在新婚夜。

陆兰序在院子里抽了根烟进屋,祝穗岁闻着味道,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看到了,转身便出去了。

祝穗岁以为他是不高兴了。

其实她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抽烟,军区里的男人哪有几个是不抽烟的。

有时候压力大,总得有点慰藉。

只是她一时闻到了,有些没忍住。

祝穗岁想解释,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等着人回来,再和他说。

只是没想到。

等再回来,他身上的烟味却是没有了。

里里外外都是清爽的肥皂味。

祝穗岁怔了怔,“你是去洗澡了?”

“嗯,下回不抽了。”陆兰序和她说。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是因为她不喜欢么?

所以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剥离了自己的喜好。

只是如今想来。

陆兰序的好,确实只是针对自己的妻子。

她要离婚了,所以他再度捡起了自己的喜好。

一根烟结束。

陆兰序朝后座走来。

打开车门,他坐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此刻再看他。

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和冷静。

陆兰序也看着她,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而这枚印章的材质,是缠丝南红,再加之它的雕刻精美,乾隆帝特意将这枚印章做的精致小巧,为的就是能够随时盖章。”

虽然对于乾隆的所作所为,严子卿很无语。

随便在那些名画上盖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跟在长城上刻下到此一游没什么区别。

不过也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查证了这一枚印章的来历。

祝穗岁算是被上了一课,她见严子卿说起这些的时候,侃侃而谈,显然知识储备十分丰富,要不是自己趁机捡漏的话,恐怕这枚印章,就被他收入囊中了。

对此。

祝穗岁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她确定了一点,蓝色雾气绝对是在红色雾气之上,往后自己捡漏就更方便区分了。

不过祝穗岁也在此中,有了个新的想法。

自己虽然能捡漏,但却缺乏了正统的学习经验,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是想卖出去,那也得找到人愿意接手才行。

为什么严家的名声大,严子卿短短几句话,就能确定一样东西的价值。

这都是需要被这个圈子所认可的。

像是现在严子卿能被认可,是因为严老爷子曾经是古董大家,他是受家世传承,严家的名气就足够严子卿用了。

而自己呢。

她就算说破了天,这个印章价值不菲,也没人会听她的。

自己要想能卖出高价,就得提升自己的名气,提升专业水平,别人才会认同自己,并被自己说服,要不然那就是自娱自乐。

毕竟只有她能看到雾气,其他人可不能。

祝穗岁在这边想着,身边的陆清滢已经听的眼睛发光了,忍不住开口问。

“那这枚印章的价值是多少,应该不止两百块吧。”

听起来这么厉害,估计能卖出很高的价格吧。

这才是最重要的。

祝穗岁也挺好奇的,便看向了严子卿。

想来这个价值,应该不低于一千块。

毕竟严子卿先前就把价格提到了一千块来着。

严子卿看了一眼祝穗岁,想想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印章,到底是有些不甘。

他道:“你要是愿意卖给我,我可以出到一千二百块的价格。”

一千二。

这价格听起来不高,但相比较八零年来说,还是小众的文玩圈,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

这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家加起来,不吃不喝的工资总合。

难怪都说,文玩圈只要捡漏一件,运气好就能躺平好几年了。

全程没说话的陆雪珂,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她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想到还真让祝穗岁捡到漏了,那她岂不是还得和她道歉?

不仅如此,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那都显得她像是个十足的傻子。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严子卿这么一番话下来。

陆泰平再不服气,也是哑口无言了。

他的见识眼界,自然是无法和严家后人相比。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被自己看漏了的印章,在严子卿那竟然能开出一千二的价格。

不过仔细想想,这印章又是乾隆帝所制,又是他最喜爱之一,用的材料不菲,刻画的更是栩栩如生,若是再放一段时间,恐怕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这么一想。

陆泰平就有些懊悔了。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让严子卿来鉴了,自己只需要花五百块,就能从祝穗岁的手中买来,还能在陆老爷子那落得一个疼爱侄媳妇的名声,自己又能多赚一笔钱,那不更美妙?


来到病房。

一直到四点多的样子。

祝穗岁才算是退了烧。

看着祝穗岁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睡得很是香甜。

陆兰序眸色中的冷淡融化,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他微微俯身,低下头。

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办理完手续。

陆兰序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了祝穗岁的身上,将她拦腰抱起。

很轻。

他微微蹙起眉头,用外套给她裹得严丝无缝后,才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家。

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祝穗岁被抱到了房间床上。

看她依旧没有醒转的痕迹,陆兰序倒也没有要叫醒她的意思,给人掖了掖被子,又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便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大门前,打开门,才发现是自己的勤务兵小潘来了。

瞧见陆兰序,小潘做了个敬礼。

“陆政委。”

陆兰序朝他点了点头。

此时,正对门的陆家父母,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陆母瞧见陆兰序,不由担心的开了口:“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怎么出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陆兰序解释。

“穗穗发高烧了。”

听到是祝穗岁,陆母微微蹙起眉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陆父听了关切的问了句,“现在怎么样,人好点了么?”

陆兰序点头,“退烧了,不过医生说她得好好休养。”

“那就好,要不然你爷爷肯定得担心。”陆父回了句。

陆兰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看向小潘,“发生什么事了?”

要不然大早上的,小潘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

见此。

小潘看了一眼陆家父母,有些欲言又止。

在陆家父母面前有些事情不方便说。

陆兰序自然明白。

他道:“去前厅说话。”

等儿子一走。

陆母终于忍不住埋怨道:“要不是老爷子,兰序怎么会娶她,咱们陆家这么多人,你说她为什么偏偏瞧上了咱们家兰序啊。”

想想陆母就心痛。

要知道。

陆兰序是陆家这一代里最为优秀的存在,往后前途不可限量,所有人都知道他迟早会成为陆家的掌权人。

可这样一个完美的存在,却偏偏娶了个农村媳妇回家!

要真只是家世地位上的区别,那也就罢了。

陆母不是非要看家世的人,只要人品好,那也不算什么。

可问题是。

祝穗岁是个早产儿,她的身体病弱,时不时的就要进医院,这样的儿媳妇,又有谁家愿意要呢?

见陆母这么说,陆父呵斥了一句。

“儿媳妇都进门一年了,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老爷子欠的情,那就是咱们整个陆家欠的情,作为陆家一份子,兰序代替还了这份情,那是应该的。”

陆母冷笑回了句,“怎么,儿子是你陆泰宁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我可不姓陆,凭什么让我儿子遭这份罪!”

两人话不投机,一大早就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祝穗岁这一觉睡得很沉。

一直到阳光照射了进来,照的她闭着眼睛都觉得不舒服,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了一下,却觉得两手酸软无力,两条腿更是和不是自己的似的。

怎么会这样?

祝穗岁蹙起眉头。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

一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的环境时,她就愣住了神。

房间不小。

大概有三四十个平方的样子,自己身下睡着的是大炕床,上面垫着厚软的床单,身上盖着一层绣着鸳鸯的绸被。

因为烧了炕的缘故,整个屋子都很暖和。

她怔怔的掀起被子下了床,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很干净温馨的小屋子,窗户上还贴着喜字,不过应该有段时间了,红色有些褪色。

红双喜的洗脸盆,放在木架子上,还有贴着喜字的衣柜,梳妆柜。

充满了年代感。

其实祝穗岁完全不用看,这里的每一寸,她都很熟悉。

只是正因为熟悉,才让祝穗岁觉得震惊。

这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

祝穗岁立马朝着炕上面看去,那里挂着本日历,清清楚楚的写着——

1980年12月22日。

“1980年……”

祝穗岁攥紧了手指,久远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

她是七九年嫁给陆兰序的。

祝家曾有恩于陆家。

在战争年代,自己爷爷新婚不久就征兵去打仗,成了陆家老爷子的勤务兵,两人关系不错。

后来在一场残酷的战争里,他为了掩护陆老爷子被炸死。

死无全尸。

到现在坟头里,都只立了衣冠冢,因为根本找不到残肢,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毕竟那一场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会儿,祝家奶奶肚子里刚有了祝穗岁的父亲,就得知了丈夫牺牲的噩耗。

祝家奶奶悲痛欲绝,差点流产。

要不是为了给祝家留下唯一的香火,她恐怕都要跟着去了。

祝奶奶生下孩子后,那时候战争还没停,孤儿寡母的到处逃窜,才在一处乡下生了根,等到父亲十八岁的时候,经过同村人介绍,娶了祝穗岁的母亲。

祝穗岁的母亲也是个苦命人,战争年代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那会儿女孩没人要,被丢弃的可能性很大,后来在许家村里被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给收养了。

收养了母亲后,养母的肚子竟是争气了起来,接二连三的生,而祝穗岁的母亲就成了那个最大的姐姐,一直照料着下面几个弟弟妹妹。

她这样的条件,就算长得漂亮,却依旧是无人问津。

那时候祝家劳动力少,家里就孤儿寡母的,兄弟姐妹都没有,还是外乡人。

这样的条件,能有人愿意嫁过来,就算是很不错了,所以很快两人就结了婚。

第二年就生了个祝穗岁的大哥祝乐生,第三年生了二哥祝乐辰,之后就是自己出生。

等到自己十七岁的时候。

陆老爷子终于找到了她们,看祝家生活如此清苦,有心帮她们,便主动跟祝家奶奶定了亲。

陆家在四九城里,是响当当又有牌面的大家族。

就算是定亲,也不怎么愿意让陆家女儿嫁过来。

当然如果祝家提,陆老爷子肯定会同意。

可祝家有自知之明,家中也养不起那么金贵的人家,真要这么做了,那恩都变成了仇了。

还不如把小女儿嫁过去。

这么一商定。

陆老爷子就拍了板。

让祝穗岁在陆家人里随便挑一个喜欢的,只要她点头,想嫁给谁都可以。

就是在那一年。

她见到了清风霁月,宛如高岭之花的陆兰序。

从此。

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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