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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开局扮演慈父?前文+后续

茜栎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军事历史《替身:开局扮演慈父?》,讲述主角阿列克谢斯大林的爱恨纠葛,作者“茜栎”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是阿列克谢·西多罗夫。三天前还在伊尔库茨克的麦田挥锄,新翻的黑土气息渗进指甲缝;此刻却对着地堡里的裂镜,指尖反复摩挲喉结处的皮肤——那里本应有道两厘米的斜疤,此刻却平滑得像新翻的黑土,只在吞咽时扯出不自然的褶皱。后颈抵着铁皮墙壁,渗人的寒意顺着脊椎爬进骨髓,记忆里1918年察里津的烫伤理应在这里灼出暗红的茧,可镜中皮肤泛着病态的瓷白,像绷着张刚揭下的蜡模……...

主角:阿列克谢斯大林   更新:2025-05-12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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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列克谢斯大林的历史军事小说《替身:开局扮演慈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茜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替身:开局扮演慈父?》,讲述主角阿列克谢斯大林的爱恨纠葛,作者“茜栎”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是阿列克谢·西多罗夫。三天前还在伊尔库茨克的麦田挥锄,新翻的黑土气息渗进指甲缝;此刻却对着地堡里的裂镜,指尖反复摩挲喉结处的皮肤——那里本应有道两厘米的斜疤,此刻却平滑得像新翻的黑土,只在吞咽时扯出不自然的褶皱。后颈抵着铁皮墙壁,渗人的寒意顺着脊椎爬进骨髓,记忆里1918年察里津的烫伤理应在这里灼出暗红的茧,可镜中皮肤泛着病态的瓷白,像绷着张刚揭下的蜡模……...

《替身:开局扮演慈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夜叩宫墙雪满身,红蓝笔底见兵魂。

将军未敢轻开口,且听雷霆落玉宸。

1941年11月22日凌晨三点,克里姆林宫地图室的铜灯在冷空气中投下幽蓝的光,我握着蓝色铅笔的手悬在等高线图上方,笔尖即将触及莫斯科西北120公里处的针叶林带。厚重的窗帘隔绝了零下35℃的严寒,却挡不住朱可夫推门时带进的风雪——他的元帅斗篷结着冰棱,肩章上的红星被冻成银白色。

“坐,格奥尔吉。”我敲了敲地图上的“加里宁方面军”标记,铅笔在等高线间划出流畅的弧线,“西伯利亚第20集团军明晨抵达沃洛科拉姆斯克,你准备把他们投在哪里?”

朱可夫摘下被霜气蒙住的眼镜,目光直接落在地图上的蓝色德军集群:“古德里安在克林囤积了500辆坦克,那里的冻土承载力强,适合装甲推进。”他的手指划过一片密集的等高线,“但他没想到,1916年的旧河道在地表下3米,零下40℃会让冰面脆如玻璃。”

我点头,蓝色铅笔在他指的位置画了个五角星:“让罗科索夫斯基的骑兵军提前在河床铺设炸药,T-34的履带能承受,德军的虎式坦克——会像冰面上的笨熊。”朱可夫接过话头,烟斗在地图边缘敲出火星,“但我的预备队只剩第78步兵师,他们刚从火车上下来,靴子还带着西伯利亚的雪。”

通讯兵送来热茶,搪瓷缸在橡木桌上磕出闷响。我盯着朱可夫布满冻疮的手背,想起三天前他在捷尔任斯基工厂查看新出厂的T-34履带:“零下40℃的润滑剂,工厂说能维持48小时。足够突破德军第一道防线。”他的声音像冻硬的钢板,“但喀秋莎火箭炮需要校准坐标,德国人在机场周围埋了反炮兵雷达。”

蓝色铅笔在地图上划出弧线,从图拉兵工厂到德军机场:“不需要校准,”我敲了敲炮兵团部署图,“把发射车藏在莫斯科大学的钟楼群里,用红场的列宁墓作为方位基点——”朱可夫突然抬头,镜片闪过微光:“您连炮兵观测员的计算都省了?省了,”我指着克里姆林宫的红星标记,“用信仰当瞄准镜,炮弹会自己找到法西斯的心脏。”

窗外传来零星的防空炮响,应该是德军侦察机在试探。朱可夫从公文包掏出皱巴巴的电报,边缘还带着体温:“远东军区来电,贝加尔湖的破冰船提前两周打通航线,300辆T-34的发动机正在用蒸汽火车运输。”他的手指划过“发动机”三个字,“但低温让半数汽缸体开裂。”

“让工厂把汽缸体浸在煤油里运输,”我想起捷尔任斯基工厂的淬火车间,“就像农民保存越冬的土豆——温度不是敌人,是需要驯服的野马。”朱可夫的烟斗终于点燃,火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驯服野马需要骑手,现在莫斯科周边的骑手,只剩你我。”

通讯兵再次闯入,带来冰上生命线的物资清单:“列宁格勒今日接收:冬装2万套、反坦克地雷500枚、军马饲料30吨。”我在“饲料”上画了个圈:“把三分之一的饲料换成雪橇犬的口粮,那些狗比战马更懂冰面。”朱可夫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少见的轻松:“您对犬类的偏爱,让训导员们以为您曾是猎人。”

“猎人懂得利用地形,”我敲了敲地图上的沼泽区,“就像你懂得利用古德里安的傲慢——他以为我们会在平原硬碰硬,却不知道,每片针叶林里都藏着反坦克犬的项圈。”朱可夫的目光落在我后颈的伤疤上,那里因长期佩戴大檐帽而磨出薄茧:“罗科索夫斯基说,您在红场阅兵时的眼神,和1918年察里津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凌晨五点,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加急电报送达,厂长用铅笔写着:“新型三角铁钉日产5万枚,原料来自莫斯科市民捐赠的铁器——包括市长家的铁门。”我将电报推给朱可夫,他的手指划过“铁门”二字:“这些铁钉会扎穿德军的摩托化梦想。不,”我纠正道,“是市民们的铁门,变成了敌人的棺材钉。”

朱可夫突然站起,地图在袖口带起的风里翻动:“南方方面军来电,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集团军后撤时遗弃了200吨燃油,秋列涅夫请求将其空运至莫斯科。”我摇头,蓝色铅笔重重落在罗斯托夫方向:“让秋列涅夫用这些燃油烧了德军的补给站,莫斯科的冬天,不需要敌人的施舍。”

晨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在地图上投下细长的光带。朱可夫从口袋摸出皱巴巴的笔记本,翻到夹着松针的那页:“这是第16集团军的战地日志,”他的声音低下来,“训导员伊万诺夫牺牲前,在犬舍墙上刻了‘斯大林的狗’五个字。”

我接过笔记本,松针的清香混着血迹的铁锈味:“把犬舍改造成纪念碑,就建在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广场上,”手指划过冻僵的字迹,“每个犬舍刻上训导员和军犬的名字,落款用你的名字——战士们需要知道,将军会记住每一条枪。”

朱可夫的喉结滚动,突然敬礼:“明白了,斯大林同志。”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与红场阅兵时不同的分量——不再是对替身的配合,而是对统帅的认同。

上午十点,物资调配表铺满桌面,华西列夫斯基的副手用红笔标注着缺口:“莫斯科近郊的反坦克壕缺少木料,市民们拆了克里姆林宫的长椅。”我指着地图上的“市民修筑工事”标记:“告诉他们,等胜利了,每块长椅的木板都会变成凯旋门的浮雕。”

朱可夫突然指向西北方向:“古德里安正在收缩防线,他怕我们切断补给线。”他的烟斗敲在M10公路的三角铁钉部署区,“但德军的88mm炮还在平射,我们的混凝土工事撑不过三天。那就让工事里的工人后撤,”我抓起蓝色铅笔,在防线后方画出新的红点,“把T-34坦克埋进雪堆里,让德国人对着钢板浪费炮弹。”

正午的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给地图上的红蓝箭头镀上金边。朱可夫展开最新的气象报告:“明晨气温骤降至-40℃,持续72小时。”他的目光扫过西伯利亚部队的部署,“他们的白色伪装服能撑过三天,但冲锋枪的拉机柄可能结冰。”

“捷尔任斯基工厂送来的新批次PPSh-41,”我敲了敲桌上的枪支保养手册,“枪托里嵌着加热用的铁粉,每个战士配发三枚——就像农民揣在怀里的烤土豆。”朱可夫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您总记得用他们听得懂的比喻。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直视他的眼睛,“农民知道,冻土下的种子需要多少阳光才能发芽。”

下午三点,罗科索夫斯基的电话从克林前线打来,电流声混着炮火轰鸣:“德军在针叶林投放毒气弹,反坦克犬部队伤亡惨重。”我看向朱可夫,他已经摸出钢笔准备签署处决令,却被我按住手腕:“告诉罗科索夫斯基,把犬舍改造成移动炮台,军犬的项圈就是引信——这比枪毙逃兵更有效。”朱可夫的笔尖在地图上戳出小洞,“但训导员们……他们早把自己当成了炮弹,”我想起红场阅兵时那位牺牲的中士,“就像工厂的女工把孩子的尿布做成引信包。”

黄昏时分,贝利亚送来NKVD的密报,希特勒的手令在译电员笔下扭曲:“禁止后撤,违者处决指挥官。”我将电报递给朱可夫,他扫过“古德里安”的名字:“这道命令会让德军在莫斯科近郊冻死更多人。冻死者比逃兵体面,”我敲了敲地图上的德军补给线,“但他们的燃料库,会比士兵先一步投降。”

朱可夫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贝利亚在查伊尔库茨克的档案,您妹妹的疏散营——不需要担心,”我打断他,蓝色铅笔在“安娜·西多罗娃”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内务部的档案库里,阿列克谢·西多罗夫早在被捕当天就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约瑟夫·斯大林。”

这句话出口时,后颈的伤疤突然发烫,不是药水的作用,而是某种东西在皮肤下彻底愈合。朱可夫凝视我三秒,郑重敬礼:“明白,同志。”

深夜,地图室只剩下我与朱可夫,煤油灯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他突然从口袋摸出半张照片,是1918年察里津战役的旧照:“我在仓库找到的,您当时的后颈——和现在一样,”我指着照片上的烫痕,与镜中的自己完全重合,“弹片伤在1918年,而我在1941年学会了如何让它在零下30℃不渗血。”

朱可夫沉默片刻,将照片收进内衬:“秋列涅夫在罗斯托夫俘虏了一名德军少校,他说看见您在红场阅兵,以为斯大林有分身术。告诉他,”我望向墙上的巨幅地图,“苏联的每一个工人、农民、士兵,都是斯大林的分身,而我们的数量,比德军的子弹更多。”

凌晨一点,通讯兵送来加急战报:“西伯利亚第78师已抵达指定位置,士兵们在火车上写好了遗书。”我接过名单,看见排头列兵的遗言:“妈妈,我看见克里姆林宫的红星了,它比爸爸的焊枪更亮。”朱可夫的烟斗停在半空:“需要战前动员吗?不需要,”我用蓝色铅笔在反攻轴线上画下重笔,“他们的父辈在集体农庄学会了面对寒冬,现在该让希特勒尝尝西伯利亚的风暴了。”

朱可夫突然指着地图上的柏林:“等战争结束,您会去那里看看吗?不,”我将铅笔插入地图上的“帝国总理府”位置,“我更想回伊尔库茨克,看看焦土下的麦田是否发芽——不过在那之前,”敲了敲朱可夫的战报,“先让古德里安尝尝焦土的味道。”

窗外的暴风雪在黎明前达到顶峰,克里姆林宫的塔尖隐没在雪幕中。朱可夫整理好斗篷,准备返回前线,忽然停步:“您知道吗?罗科索夫斯基总说,您变了——变得更像1918年的自己。人在寒冬里,要么学会结冰,要么学会燃烧,”我摸向后颈的伤疤,那里已感觉不到真假,“而我们,必须同时成为冰与火。”

他点点头,推门时带进的风雪扑在地图上,却吹不动蓝色铅笔划出的反攻轴线——那道弧线从莫斯科西郊出发,穿过克林的针叶林,越过拉多加湖的冰面,直指德军侧翼。朱可夫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像片融入寒冬的雪花,而我知道,西伯利亚的风暴即将来临,带着冻土的怒吼,带着工人的铁锤,带着农民的麦种,还有一个替身早已不再颤抖的手,紧紧握住那支决定命运的蓝色铅笔。

通讯兵送来最后一份电报,是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女工们集体按着手印的决心书,最下方用焊枪刻着:“我们的孩子会在春天出生,在斯大林的麦田里。”我将电报压在地图的反攻轴线下,蓝色铅笔的笔尖在“胜利”二字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就像农民在冻土上埋下的第一粒种子——无论寒冬多长,它终将在钢铁与鲜血的浇灌下,长出最茁壮的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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