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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

张霸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清柔愣住了一下,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艽,你见过你的画中人了吗?”“何止见过,我特么差点儿没死在他手里。”沈艽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沈清柔彻底傻眼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看着沈艽,她现在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她妹妹一向温柔可人,怎得今日说出来的话这么粗鄙。沈艽反应过来,见她离自己那么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见状,沈清柔连忙上前扶着她道:“小艽,你怎么了。”沈艽抓着她的手,努力挤出来一滴眼泪道:“姐姐,刚刚我那副样子是不是吓你了。”沈清柔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刚刚你的模样的确让我有些陌生。”沈艽伸手抱着她的腰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这画像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这画像中的人并...

主角:祁轩礼沈艽   更新:2025-05-11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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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柔愣住了一下,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艽,你见过你的画中人了吗?”“何止见过,我特么差点儿没死在他手里。”沈艽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沈清柔彻底傻眼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看着沈艽,她现在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她妹妹一向温柔可人,怎得今日说出来的话这么粗鄙。沈艽反应过来,见她离自己那么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见状,沈清柔连忙上前扶着她道:“小艽,你怎么了。”沈艽抓着她的手,努力挤出来一滴眼泪道:“姐姐,刚刚我那副样子是不是吓你了。”沈清柔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刚刚你的模样的确让我有些陌生。”沈艽伸手抱着她的腰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这画像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这画像中的人并...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沈清柔愣住了一下,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艽,你见过你的画中人了吗?”

“何止见过,我特么差点儿没死在他手里。”沈艽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

沈清柔彻底傻眼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看着沈艽,她现在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她妹妹一向温柔可人,怎得今日说出来的话这么粗鄙。

沈艽反应过来,见她离自己那么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见状,沈清柔连忙上前扶着她道:“小艽,你怎么了。”

沈艽抓着她的手,努力挤出来一滴眼泪道:“姐姐,刚刚我那副样子是不是吓你了。”

沈清柔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刚刚你的模样的确让我有些陌生。”

沈艽伸手抱着她的腰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这画像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这画像中的人并不是我的意中人,而是…我小时候偷偷出府遇到的流氓混混,他差点儿轻薄了我,我有了心理阴影,所以才会他把幻想成我的意中人。”

她说完,还“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沈清柔愣住了,轻薄她的人?

小艽不是一向身体不好吗,何时偷偷出过府?

不过她的确是在前两年才告诉她这个人的存在的。

沈艽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道:“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你与爹娘去外祖父家吃团圆饭我没有去那年吗,就是那年我偷偷出府就遇到了这登徒子。”

沈清柔听完,也就信了她的邪,毕竟他们只有那次没有带她,因为她那天身体不好。

沈清柔轻抚着她的背小声安慰着她。

而沈艽只是“嘤嘤嘤嘤嘤”的干嚎,眼中并无半点眼泪。

那画像上的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啊,不就是她那个黑心肝的师兄啊,当初她当上医毒世家的掌门人还是他说要庆祝的。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原主的梦中人了?看着画像上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男人。

沈艽彻底凌乱了,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她的狗师兄会出现在原主的梦里?

还特么梦中人?

难不成她师兄也死了,成了梦中男仙?

可是他为什么会找上沈艽呢?

难不成是他暗恋她?所以死后找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

想到这里,沈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就凭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个想法完全可以否认。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沈艽只觉得脑子都要爆炸了。

沈清柔却是看着她道:“小艽,你如今既然嫁了人,就该把这些画烧了,若是那位王爷知道你这里全是男子的画像,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沈艽点头道:“好。”

随后两人把两箱子画抱到了院子里,找来火折子一把给点燃了。

不过沈艽还是藏了一个心眼儿,她把一副小画折起来放进了怀里,她还是要查一查,看看她的狗逼师兄是不是也穿越了。

闻琴回来就见她们在院子里烧东西,她走过去忍不住问道:“王妃,你在烧什么?”

沈艽朝她笑了笑道:“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些美男出浴图罢了,如今见过你家王爷的身材了,突然觉得这些也用不上了。”

她是背对着闻琴的,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身后跟着进来的祁景飏和沈文嵘。

沈清柔的都羞红了,她忍不住拉了一下沈艽的手道:“小艽,你莫要胡说八道了。”

沈艽朝她嘿嘿笑了笑道:“姐姐,你别不相信,等下次祁景飏沐浴的时候,我偷偷画下来拿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他的身材有多好了。”

沈清柔听完她的话一张脸胀的通红。

沈文嵘反应过来,怕她再胡说八道,他轻咳了一声:“小艽。”

沈艽愣了一下,随后转身就看见脸色有些怪异的沈文嵘,还有一脸笑意的祁景飏。

祁景飏轻笑一声道:“竟不知娘子对为夫的身材如此满意,只是这毕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闺房秘事,哪怕娘子与姐姐关系再好,这些事情也不好分享。”

沈清柔以为祁景飏生气了,连忙摆手道:“王爷你别误会,小艽她只是与我说笑,她并不会这样做。”

见沈清柔有些害怕祁景飏,沈艽朝她甜甜一笑,随后走到祁景飏身边道:“王爷,你吓到我姐姐了。”

祁景飏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我刚刚明明笑了,怎得还会吓到人?”

沈艽捏着下巴打量了一下他,随后道:“定是你身上这身衣服太威严了。”

祁景飏认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哦,那本王脱了这身外袍。”

沈文嵘和沈清柔直接傻眼了,这祁景飏怎么会这么宠他们家小艽。

见他真的想解外袍,沈文嵘连忙出声道:“王爷,小艽与您说笑呢,今日天凉,您莫要感染了风寒啊。”

沈艽也有些诧异祁景飏居然会这么给面子,难不成他真的是被气傻了???

沈文嵘拉了一下沈艽:“小艽。”

沈艽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他解外袍的手道:“王爷,解不得,你刚刚可是说了只给我一个人看呢。”

祁景飏倒也是收回了手:“行,听你的。”

沈艽懵逼了。

这孙子今天太诡异了,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大招等着她不成?

沈文嵘心中松了口气,祁景飏能这么宠小艽他倒也是放心了。

“好了,夫人已经让人准备好午饭了,我们一并过去吧。”

“好。”

沈艽上前推着祁景飏。

祁景飏走的时候朝陈越递了一个眼色。

陈越会意,故意放慢了脚步,随后他重新回到了院子里,从那火里抓出了一幅只被烧掉一个角的画像。

看清楚上面是一个穿着奇怪的男子,陈越的脸色难看了下去。

这画像是王妃住的院子里的,难不成这画像中的人是她的心上人?

……

前厅。

饭桌上。

因为有祁景飏在的原因,他们都显的有些紧张。

祁景飏笑了笑道:“岳父岳母,不必紧张,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那些繁文缛节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沈文嵘和丞相夫人,沈清柔还是有些拘束。

祁景飏倒是拿起筷子给沈艽夹了一筷子,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我听闻娘子会医术,不知岳父岳母可知道。”


见他还想出手,沈艽连忙摆手道:“别冲动,我说真的,我能治好你的腿。”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自己都是个病秧子没几日可活了,还要给本王治腿?你是在痴人说梦吗?”

沈艽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勾唇一笑:“祁景飏,你别看我是个要死不活的病秧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在我身上。”

祁景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就通红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沈艽!”

沈艽嘿嘿笑了笑,伸手掀开了他的袍子,抬起了他的左腿,伸手按住他腿上的两个穴位。

看着她的动作,祁景飏脸色铁青道:“够了,沈艽,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他最恨别人碰他的腿,就连一直留在府中照顾他的王太医除了前几年都不曾碰过他的腿,如今沈艽却……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腿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祁景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艽,他的腿有知觉了……

沈艽认真的摸着他的左腿,随后两指一个用力,重重按向了他的小腿肚。

“痛。”祁景飏下意识的喊出声。

喊出来的时候不只他愣住了,就连陈越和闻琴,听风众人都愣住了。

王爷的腿有知觉了?

陈越一脸兴奋的问道:“王爷,您的左腿有知觉了?”

祁景飏点头,眉头紧皱。

沈艽把手伸向他的右腿,手刚放上去。

祁景飏开口道:“右腿有知觉,只是无法站立。”

沈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仔细替他摸骨。

很快,沈艽站起身,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看着他道:“你双腿是同时被废的?”

祁景飏垂着头,声音有些低哑道:“不是。”

沈艽点头道:“我就说吗,你左腿是因为中毒太深而失去了知觉,你的右腿则是被人打断后故意接错位的,算起来的话,两条腿被废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吧。”

祁景飏听完,猛得抬头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冷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沈艽老气横秋的摸了摸下巴道:“也是,这样说我自己都不信。”

她说着,直接上前坐到他双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祁景飏身体猛得一僵,他黑着脸道:“你做什么?”

沈艽伸出另外一只手捂着他的嘴道:“嘘,我要把脉,别出声打扰我。”

祁景飏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出声。

一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一直过了很久,久到祁景飏都开始怀疑沈艽是不是在耍他。

但就在这时候沈艽收回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陈越忍不住问道:“王妃,您把出什么了吗?”

沈艽皎洁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陈越下意识看向了自家王爷,见他没有阻止,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站在离沈艽两步远的地方问道:“王妃,您说。”

沈艽走近了他一步,勾唇轻笑道:“我把出你家王爷有点儿虚,你记得多给他补补。”

她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另外她也是故意的谁会听不到。

“沈艽!你找死。”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咬牙切齿道:“把她的舌头给本王拔下来。”

看着就差没气跳起来的祁景飏,沈艽摸了摸鼻子道:“别生气吗,咱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陈越看着拔出剑的听风,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沈艽道:“王妃,您别开玩笑了,若是您真的有办法治王爷的腿,属下永远倾尽所有,恳请王妃出手。”

他说着,直接朝着沈艽跪了下去。

沈艽被吓了一跳,她连忙上前去扶他道:“使不得,使不得,会短命的,你赶紧起来。”

就在沈艽的手刚碰到他肩膀的时候,陈越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退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沈艽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鼻子道:“哎呀,他的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左腿长年累月积累的毒素压迫了左腿上的神经,他才会没有知觉,至于他的右腿则是被人有意接错位,所以才会没办法站立。”

听到沈艽说的这么轻松,陈越几人连忙问道:“王妃,可有解决的法子?”

沈艽点头道:“法子还不简单,左腿先解毒再做康复,至于右腿直接打断重新接就好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原本激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前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打断重新接上就是无稽之谈了。

“你有几成把握?”祁景飏先开口问道。

沈艽想也没想伸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她伸出一根手指,祁景飏几人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下去。

见他们这副样子,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干嘛。”

闻琴叹了口气道:“王妃,一成把握实在是……”

一成?

沈艽看着自己手指,有些道:“这是十。”

“你真有十成把握?”祁景飏皱眉问道。

沈艽朝他抛了个媚眼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牺牲美色,说不定还能有二十成。”

祁景飏的脸色再次黑了下去,沈艽这张嘴还只是欠……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从门口走了进来道:“王爷,皇上又让人来请您和王妃进宫了。”

沈艽这才想起来,她那个便宜爹还在宫里认错呢。

她看向祁景飏道:“王爷你随我进一趟宫呗,一会儿回来我就可以给你治。”

祁景飏有些犹豫了,他不愿这副样子进宫,他也不知道沈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治他的腿。

见他犹豫,沈艽直接拉着一旁的闻琴道:“美人儿,麻烦你帮我穿一下衣服,还有我这头发我也不会弄。”

看着拉着闻琴进门关上门的沈艽,祁景飏一时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越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属下觉得这位王妃不凡,不如咱们就信她一次,反正只是进一趟宫而已,就算您今日不去,过不了两日他们也会想法子让您去的。”

祁景飏沉着眸子道:“嗯,让人去准备马车。”

想到宫里那些人的嘴脸,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今日进宫注定不会平凡。


东越国,二月十四。

镇北王府寂静的吓人,若不是府中点着红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一片灯火通明,谁也不会想到这死气沉沉的气氛是镇北王祁景飏【yang】娶妻的日子。

新房外。

几个丫环婆子在小声议论。

“刘妈妈,这王爷一进去小姐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

刘妈妈摆手道:“兴许她就是闹累了,睡下了,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要是我们一进去小姐又该哭喊了。”

况且那镇北王在里面,她们进去算什么啊。

那丫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有些惋惜道:“哎,可怜我们三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偏偏嫁给镇北王这么一个瘸腿,杀人如麻的王爷。”

刘妈妈看了一眼四周,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快闭嘴,你不要命了啊,居然在镇北王府上说镇北王的坏话。”

那丫环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下去,她只是替自家小姐觉得不公平,她家小姐从小体弱多病的,如今嫁到这镇北王府又能有几日可活啊。

………

新房内。

床上的沈艽【jiao】缓缓醒了过来,她只觉得她的头皮都要裂开了。

是有人坐在她头上吗,为什么她感觉头上顶着块石头一样。

看着陌生的环境,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是因为当上了医毒世家的的掌门人,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不小心把毒药当成糖给吃了死翘翘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她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沈艽,丞相府三小姐,从小体弱多病,要死不活,皇帝突然指婚让丞相府一位小姐嫁给镇北王祁景飏【yang】。

这祁景飏倒是个天仙一样的人物,也是驰骋疆场的大英雄,只可惜因为一次宫宴救皇帝腿上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让他那条腿彻底废了,

此后他性情大变,一个不高兴就连大臣都不放在眼里,更是将那些人送给他的女人全都剥皮抽筋给送了回去。

皇帝给他指过几门婚事,那些小姐都是成亲前几日不是大病就是自己自尽,如此一来他命中带克也传了出来。

这位跟她同名同姓的三小姐觉得自己没有几日可活,索性就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了花轿,她进府就一直哭,一个没缓过来就死翘翘了。

沈艽直接目瞪狗呆,她穿越了,还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病秧子???

“艹!”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她费尽千辛万苦,杀了那么多人才当上掌门人,居然被自己做出来的毒药毒嗝屁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房间里的那些美男出浴图,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小视频。

她这一天的掌门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苍天啊!

大地啊!

死了死了还要被拖出来当反面教材?

想到这里,她脸都绿了,丢脸丢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也听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不知道吧

这样一想,她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看了一眼床上的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突然,她啃苹果的动作一顿,随后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的,她是直接是跳了起来。

因为那床上还躺着一个身穿喜服的男人。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大哥,还喘气吗。”

床上闭着眼睛的祁景飏眉头微皱,继续不动声色。

这个病秧子刚刚还哭个不停,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沈艽看着床上男人的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卧槽!!

天仙啊!

这便宜老公这么绝的吗,那她岂不是赚翻了。

在她忍不住想伸手去占便宜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祁景飏放缓了呼吸,他就知道今天他们会出手的,也正好让他们解决了这个病秧子,免得他自己出手。

沈艽同样也扭头看着推门进来的锦衣华服的男人,她眉头微皱,

二皇子祁轩礼。

祁轩礼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祁景飏,他勾唇一笑道:“三弟妹,我这三弟他双腿废了,行不了房事,今日就让我替他代劳吧,新婚之夜总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啊。”

看着开始解腰带的祁轩礼,沈艽已经看出来,这孙子应该是祁景飏的仇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在大婚之日想给他戴绿帽子。

她连忙喊了一声:“等一下,我们夫妻的事情就不麻烦你费心了,我老…夫君腿不方便没关系,我动就行了。”

………祁轩礼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她动什么?

祁景飏比他先反应过来,他眉头微皱,这个丞相府的三小姐懂得有点儿多啊。

很快祁轩礼也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继续解着腰带道:“三弟妹,你先让我看看你怎么动啊。”

沈艽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喂,你兄弟要当着你的面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不起来?。”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沈艽暗暗骂了一句,要不要这么狗血,要是明天起来她会不会进猪笼?

祁轩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脱下外衣道:“别浪费力气了,我让人给他下了蒙汗药,他的人也都喝了有蒙汗药的酒,你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叫吧。”

沈艽骂了一句娘,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想要端凳子去砸他。

可是凳子还没有端起来,她自己摔到了地上。

靠,这身子居然虚弱成这样了?

有没有搞错,她好歹是个医毒世家掌门人,外加杀手门的幕后老大,现在居然连个凳子都提不起来?

她穿越过来是来送人头的????

还不等她吐槽完,祁轩礼直接把她给扯了起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艽头被打偏到了一边,嘴角都被打破了,还没等她反应回来,祁轩礼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让她都没有机会吐出来。

媚药?

沈艽冷嘲一声,她什么药没吃过,区区媚药算什么东西。

等等……她的眼睛猛得睁大,这特么不是她的身体啊。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祁轩礼已经把她给扔到了墙边的贵妃榻上,欺身而下。

“在祁景飏的新婚之夜,在他的新房里,甚至在他的面前与他的新娘子颠鸾倒凤,行鱼水之欢,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沈艽脸都黑了,这人是变态吧。

下一秒。

她换上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二殿下。”

手同时也搂住了祁轩礼的脖子,声音更是吐气如兰道:“要是人家今天晚上从了你,你能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儿,其实人家也不愿意嫁给他一个废人的。”

祁轩礼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容,他拍了拍苏艽的脸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会对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已经用两根手指狠狠地按住了他脖子上的一个穴位。

祁轩礼一个吃痛,直接后退了几步,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提不起力。

他一脸警惕的看着她:“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艽冷笑一声,直接走到他的面前狠狠地踢了他的下身一脚,骂道:“狗东西,干什么不好居然想给自己兄弟戴绿帽子,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此话一出,丞相府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心里已经把祁景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祁景飏这孙子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倒是淡定的夹起碗中的菜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道:“张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祁景飏淡笑看着淡定自若的沈艽,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慌啊。

沈文嵘却是皱眉问道:“小艽,你何时会医术了?”

沈艽放下筷子朝他笑了笑道:“爹,久病成医,您也知道女儿从小就身体不好,一直靠汤药养着,但女儿无事也喜欢看一些医书,所以时间长了自然也懂了一些。”

她说完,看向祁景飏笑的温柔道:“只是女儿这些自学的,实在是称不上为医术,只能说给一些阿猫阿狗看看倒是没问题,尤其是那种笑着咬人的狗,女儿最会医治了,可若是人的话,怕是一副药女儿就能把他给药死了。”

祁景飏脸上虽然带着笑,牙齿却咬的咯咯作响,沈艽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狗,还是笑着咬人的狗。

真是好得好啊。

沈文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苦了你了。”

沈艽摇头道:“还要谢谢爹和娘,还有兄长和姐姐的爱护。”

祁景飏见她蒙混过关了,又重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娘子受苦了,多吃一些。”

沈艽朝挑眉一笑,心道,“孙子,你有本事就继续来,我要是叫一声怕,我都是你孙子。”

她刚把菜放进嘴里,就听祁景飏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娘子除了医术,武功也挺不错,是岳父找人教她的吗。”

“啪哒”一声,沈艽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

祁景飏笑着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一脸宠溺道:“娘子,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连筷子都拿不好,还好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还有别人,今日你就闹笑话了。”

沈艽拿过筷子,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谢谢你啊。”

祁景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咱们夫妻一体,不必说谢。”

沈艽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要不是在沈家,她今天指不定要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沈家几人看沈艽的脸色都变了。

丞相夫人放下筷子,看着沈艽问道:“小艽,你会武?”

沈艽刚想狡辩。

祁景飏却先她一步道:“娘子何止是会武啊,她可是能与我身边的人交手,甚至我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说完,他连忙捂住嘴,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沈艽:“呀,娘子,我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看着祁景飏那副欠揍的样子,沈艽是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祁景飏这个狗男人太特么欠收拾了。

“小艽。”沈文嵘叫了一声:“你何时习的武,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说话间,沈文嵘眼中已经出现了一抹怀疑,今日见到她时便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如今听祁景飏说了这些,他有些怀疑这个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有人假扮他的女儿混进镇北王府行不轨之事。

想到这里,沈文嵘的脸色难看了下去,难不成是想行刺祁景飏?

沈艽瞪了一眼祁景飏,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道:“爹,娘,是女儿听说习武能强身健体,所以就想试试看,偷偷找了一个师傅学了两年,但是并没有王爷说的那么厉害。”

她说着,委屈巴巴道:“女儿连街东头卖鱼的王大爷都打不过,顶多也就是能打倒一条狗而已,而且女儿也只能打狗的脸,尤其是俊狗。”

她说完看着祁景飏,笑得温柔道:“王爷,你不是见过我打狗吗。”

祁景飏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她嘴里道:“娘子,你总是这样傻乎乎的,我都害怕那天没看住你跑去跟狗枪吃的,来,多吃一些,为夫喂你。”

沈艽也毫不示弱,她直接夹起一块鱼,连大刺都没有挑直接塞进他嘴里道:“夫君,你也多吃一些,我听说吃鱼补脑子。”

祁景飏被那根鱼刺给扎破了嘴唇,他一时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就如同他此时心中的怒火一样。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看到这一幕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总觉得沈艽和祁景飏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朝丞相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丞相夫人会意,站起身道:“王爷,妾身有些话想跟女儿说,不知……”

祁景飏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丞相夫人拉着沈艽行礼退了下去,沈清柔也行礼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沈文嵘连忙拿起一个碗递了过去道:“王爷,快把嘴里的鱼吐出来,小艽这丫头也真是粗心大意,连刺都没有挑出来就给您吃。”

祁景飏把鱼吐到碗里,伸手把嘴唇上的鱼刺扯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无妨,她还小,等她大些就会了。”

沈文嵘也是皮笑肉不笑。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在沈艽嫁过去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沈文嵘见祁景飏对沈艽也不错,也就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毕竟他清楚,如果祁景飏不是因为废了腿,别说是小艽,怕是清柔也未必能嫁过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王爷,有些事情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换人一事是我们丞相府的错,只是如今小艽已经嫁了过去,虽说她是姨娘所生,但从小都养在夫人名下也算是我丞相府的嫡女,承蒙王爷您不嫌弃她身子不好,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只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景飏一脸认真道:“岳父请讲。”

沈文嵘轻轻叹了口气,眼眶也有些湿润道:“若是那日王爷您嫌她了,不要伤害她,到时候您给她一封和离书,或是休书也行,我……去将她接回来,这孩子打小身子就弱,常年靠汤药养着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

看着沈文嵘眼睛中的哀求,祁景飏愣住了,他能分出真假,沈文嵘眼睛中担忧的神情是真的,他是真的关心沈艽这个女儿。

他脑中浮现出了他母妃眼中的冷漠,心中忍不住讽刺。

沈文嵘尚能对自己的庶女做到如此地步,而他的母妃却嫌他废了腿,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见他不说话,沈文嵘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王爷。”

祁景飏反应过来,伸手擦拭掉眼中晶莹剔透的泪,朝他笑了笑道:“岳父放心,只要娘子不做出违背纲常的事情,景飏绝不会休妻。”

除非……是她自己想离开。

沈文嵘笑着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

沈文嵘笑着让管家去拿了他书房藏起来的好酒。

祁景飏倒也没有推辞,毕竟人人都知道丞相爷家中藏了好酒,许多人都想尝尝却也没机会。

等沈艽和丞相夫人,沈清柔红着眼眶回来的时候,沈文嵘和祁景飏已经把三坛美酒喝完了。

闻着浓浓的酒香,沈艽跑去看,只看见空荡荡的酒坛。

而祁景飏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明显是有些醉。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

丞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沈艽道:“小艽,既然王爷都醉了,你们便在府中住下吧。等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沈艽点头道:“好。”她挺喜欢这个温柔的娘和姐姐,正好跟她们聊聊天。

她刚准备推祁景飏去她住的院子时,听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道:“王妃,宁贵妃和婉莹郡主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听风都她说态度也好了一些。

沈艽也处此得到了一个真理,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真是不打不行啊。

不过,宁贵妃和那个碗到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她犹豫一下道:“娘,姐姐,我婆母来了,我们先回去了,等过几日再回来小住。”

丞相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小艽,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艽了摇摇头道:“没事儿,您就放心吧,过几日我和王爷再回来。”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开,随后才回去照顾醉酒的沈文嵘。

只是她们回去的时候沈文嵘已经被别的姨娘扶走了,丞相夫人眼中出现了一抹哀伤。

沈清柔担忧的叫了一声:“娘。”

她摇了摇道:“娘没事,饭菜已经冷了,跟娘回去娘重新给你做。”

……

马车上。

看着脸颊微微红的祁景飏,沈艽突然来了兴趣,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喂,你醉了吗。”

祁景飏伸手抓着她的手,勾唇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他声音好听:“沈艽,我好看吗。”

看着他脸色勾人的笑容,沈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张脸是真特么的俊啊。

见她这副样子,祁景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整个人靠在她脖颈处,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艽,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沈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心里也起了一种异意的感觉。

随后她勾唇一笑,转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道:“王爷,我悄悄告诉你。”

她说着,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单手握拳,朝着他的眼睛就狠狠地打了过去。

“狗东西,前面那么害我,现在居然还有脸对你爷爷用美男计,你就等着毁容吧。”


看着祁景飏盯着陈越来时骑的马,眼中全是渴望与落寞。

沈艽勾唇一笑,随后将他推到马旁边。

祁景飏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艽直接一把拉起他,抬起他的一只脚将他送到了马上。

祁景飏离开轮椅,顿时觉得失去了安全感,怒道:“沈艽,你发什么疯。”

沈艽并没有说话,她抓着马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祁景飏身后,把马缰绳塞进他手里道:“祁景飏,去感受风吧。”

祁景飏一脸怒气道:“滚,让我下去。”

沈艽勾唇一笑,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身,那马直接飞奔出去。

陈越和闻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后两人脸色都是一变,吩咐人将马车赶回府,两人连忙使出轻功追了上去。

王妃是疯了吗,她不知道王爷双腿废了吗。

一个双腿都废了的人怎么还能骑马。

而这边,沈艽握住祁景飏抓着马缰绳的手,在他耳边大声道:“祁景飏,我们两个人的命现在都握在你手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直接松开了手,抓着他的衣服。

沈艽手松开了一瞬间,祁景飏眼中出现了慌乱,他声音有些颤抖的叫了一声。

“沈艽,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感觉到祁景飏的身体有些发抖,沈艽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跟他换了一个位置。

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有些无奈道:“算了,今天爷带你飞。”

说完,她双手握住缰绳,双脚夹紧马腹。

“驾!”

如今已是傍晚时分,天边挂起一道夕阳,那夕阳照在沈艽身上,就如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光芒一样。

祁景飏看着她的侧脸,少女嘴角微勾,脸上带着张扬,狂妄的笑容。

只是这么一眼,祁景飏却很难将目光从她脸上离开。

沈艽,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什么突然转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他让人查过,丞相府的三小姐沈艽性格温柔贤惠,乖巧可人,完全跟眼前这个疯子是两个性子的人,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沈艽。

那真正的沈艽去了哪里?这个人又是谁?

为什么沈文嵘都没有发现这个人不是他的女儿?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到新婚夜,他一进新房沈艽就哭个没完,不过很快她就哭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难道是从那个时候换的人吗?

可是他一直都在新房里,根本就没人来换人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了镇北王府,沈艽勒住马缰绳,那马下意识双腿抬起。

沈艽伸手抓住祁景飏的手,直到马站立后,她才松开手,回头看着祁景飏道:“感觉怎么样。”

祁景飏收回手,冷冷的看着她:“沈艽,有没有人说你很欠……。”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艽凑近了一些,勾唇坏笑道:“他们说我嘴毒欠亲,还说我身体软,欠收拾,而且还欠……”

她话还没有说完,祁景飏伸手捂着她的嘴,耳根通红,瞪了她一眼道:“你给我闭嘴。”

看着闻琴和陈越来了,祁景飏连忙吩咐道:“扶本王下去。”

陈越和推着轮椅出来的听风连忙把他扶了下去,坐在轮椅上。

祁景飏冷声吩咐道:“推本王进去。”

看着祁景飏的背影,沈艽从马背上下来,看着闻琴道:“你家这王爷不经撩啊,随说一句那耳朵红的就跟猪耳朵一样,没劲。”

闻琴喘着气道:“王妃,下次可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王爷会发怒的。”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你看他那副样子像发怒的样子吗。”

闻琴也感觉到有些诧异,王爷居然没有罚王妃,之前陈越让王爷试试新来的马,他都让陈越领了三天军棍,足足过了半年才让他重新近身伺候的,如今王爷怎么……

沈艽懒得跟她说了,她是真的感觉饿了。

她拉着闻琴道:“美人儿,你赶紧给我弄点儿吃的,我感觉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了。”

闻琴看着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王妃,有些哭笑不得道:“王妃跟属下来。”

………

南院。

祁景飏看着自己的双腿,他不自觉将手伸向了窗外,闭上眼睛感觉来风从手上吹过。

不过很快他便收回了手,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想要在马背上纵横,他想要重新驰骋疆场。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王爷,该用晚饭了。”

祁景飏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问道:“她人呢?”

“王妃,她已经用过晚饭,闻琴说依旧沐浴更衣睡下了。”

祁景飏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道:“她倒是睡得下,你去把她给本王叫到南院来。”

“是,王爷。”

沈艽刚睡下,就听到闻琴叫了一声:“王妃,快醒醒,王爷叫您过去。”

沈艽翻了一个身,有些不耐烦道:“不去,有什么明天再说。”

闻琴见她不起来,她想了想道:“王妃,您明天需要王爷跟您一起回门呢,要是您不去,明天王爷也不跟您回门,今日您话已经放出去了,到时候您可就丢面了。”

沈艽一听,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

她穿上鞋子,打了一个哈欠道:“走吧,你家王爷真烦人,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人陪着他睡,真丢人。”

闻琴愣了一下,看着她只穿了一双鞋子就往外走,她连忙拿上一件披风追了出去。

“王妃,您还没有穿外衣呢,这样不雅。”

沈艽摆摆手道:“没事儿,反正一会儿还要脱的,穿穿脱脱太麻烦了,索性就这样吧。”

闻琴傻眼了,王妃这是要伺候王爷????

沈艽才没有想她那么多,毕竟大晚上祁景飏叫她过去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等到南院。

门口的护卫看着沈艽这身穿着打扮,连忙低下了头。

“王爷,王妃到了。”

沈艽并没有等里面的人发话,直接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院子里的几个人都傻眼了。

陈越和听风瞬间带着院子里的几个护卫消失在院子里。

沈艽看着坐在祁景飏对面的两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她伸手打了个招呼:“嗨,你们好啊,都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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