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眼中的愧疚和自责,便跟着护士去外面处理伤口了。
处理伤口的时候,我问护士:“能帮我出一个伤情鉴定吗?”
9
我报了警。
控诉妈妈对我的故意伤害。
我有伤情鉴定证明,也有诸多证人。
学校的同学老师。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加之这两个地方的监控。
每一样。
都可以帮我证明自己受到的伤害,全部来源于我的妈妈。
姐姐宫外孕手术刚结束。
警察便来了医院要将妈妈带走。
爸爸和哥哥得知是我报的警,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我。
“那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对她!她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
“宋苒苒,你自己去警局撤销控诉,否则……”
哥哥否则了半天,也没否则出一个东西来。
我勾了勾唇,帮他补充:“否则你也要和妈妈一样对我动手吗?或者说那些恶毒的话,刺激我?又或者以断绝关系逼迫我?”
哥哥支支吾吾,咬牙又切齿。
爸爸则是看出了我眼眸中的坚定。
“一定要闹成这样吗?真的以后要老死不相往来?”
从我踏出宋家大门那一刻起。
从妈妈对我毒打他们无动于衷那一刻起。
从他们站在制高点指责我那一刻起。
他们就该意识到。
他们的心里,从未有过我。
“爸爸,还记得姐姐那年高三模拟考掉出了全校前五名吗?”
爸爸的思绪拉到很久之前。
我继续说:“姐姐哭了很久,因为她觉得自己考不上清北了,你当时整夜整夜陪着她,鼓励她,给她各种安慰,那时候我是非常嫉妒的……甚至于,我也想掉出前五名,也想得到爸爸的安慰,可当我真的考砸了,爸爸并没有如我所想那般,反而松了一口气,后来我便懂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