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证据呢,谁能证明?”
“我可以证明。”
“只有你没用的,能帮我证明的就是那些一起参与折磨我的人,可他们怎么可能会出庭作证?
躲都来不及,肯定还怕我供出他们。”
“我还有别的证据。”
“你还能有什么证据,别搅到这个浑水里了,我无牵无挂,可你还有家人。”
“邹宗海父子都已经死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们也威胁过你?”
我惊愕的看着她。
“总之你不能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我看到她的手紧紧的握拳,似乎有些颤抖。
这些年,任何情况下她都能应对自如,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愤怒又有恨意的样子。
我最终同意了,“你有我家钥匙,银行卡在我房间的抽屉里,密码是我生日,用这个钱去请律师,我不能用你的钱。”
会见时间到了,云姐离开,我拖着重重的脚镣一步步往里走,我心里却轻松了很多。
17庭审前,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人来到看守所,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年轻。
难道这个人是我的代理律师,这么年轻?
“我是你的代理律师,我姓张,”他随手把名单给我看了一眼。
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名字也感觉熟悉。
我猛然想起,之前有个特大案件,是他无偿代理,并最终胜诉,当时在本市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那段时间打开电视和手机,经常会看到关于他的采访。
我微笑着看他,“你现在的律师费很贵吧?”
“将死之人,还把钱看得那么重做什么?”
他语气冰冷。
“呵,知道我肯定会死,为什么还要来做我的代理律师,为了挣这份钱?
可是你败诉的话,不是有损你的名声。”
“谁说我会败诉,案情我已基本了解,可还有一些细节我要和你沟通。”
他问了我关于和公司签合同时的情况,还有一些关于邹宗海和邹燃对我实施暴行的问题。
我看着他的脸一点点阴沉下去,不停地做着记录。
会见时间还没到,他就说都知道了,匆匆离开。
18庭审时间到了。
对方律师是首都最顶尖的,势必是要让我死刑立即执行的。
不出意外,也必然是这个结果。
对方律师咄咄逼人询问了我关于谋杀的主要细节,我一一作答,并没有隐瞒。
死,对于我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