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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被抢,表姑娘转头嫁了世子结局+番外

禹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我拿,你去买三个素风筝回来,我午休起来上色作画,不拘什么样式。”也当打发时间了。“好。”走在路上,有丫鬟见了时见梨手上拿着东西,主动上前询问,“梨姑娘,可要帮您拿着?”“不必了,忙你的吧。”时见梨摇摇头。丫鬟闻言退下。转过拐角时,时见梨碰见一个着青色圆领道袍的男子从侧边走来。她朝对方点了下头,不欲多言。对方却是叫住她,打量她的神色,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问:“梨表妹是刚从母亲院里回来吗?”“黄泽,帮梨表妹拿一下东西。”随侍闻言上前,“我给梨姑娘送到院子里。”“嗯,有些困乏,我先回院子了,四表哥请便。”时见梨稍稍眄了眼他,侧身躲过黄泽的手,“不必了,东西不重,这儿离我院子也不远。”“谢过四表哥好意。”时见梨错过他走了。“既如此...

主角:明照还时见梨   更新:2025-05-1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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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照还时见梨的其他类型小说《亲事被抢,表姑娘转头嫁了世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禹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我拿,你去买三个素风筝回来,我午休起来上色作画,不拘什么样式。”也当打发时间了。“好。”走在路上,有丫鬟见了时见梨手上拿着东西,主动上前询问,“梨姑娘,可要帮您拿着?”“不必了,忙你的吧。”时见梨摇摇头。丫鬟闻言退下。转过拐角时,时见梨碰见一个着青色圆领道袍的男子从侧边走来。她朝对方点了下头,不欲多言。对方却是叫住她,打量她的神色,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问:“梨表妹是刚从母亲院里回来吗?”“黄泽,帮梨表妹拿一下东西。”随侍闻言上前,“我给梨姑娘送到院子里。”“嗯,有些困乏,我先回院子了,四表哥请便。”时见梨稍稍眄了眼他,侧身躲过黄泽的手,“不必了,东西不重,这儿离我院子也不远。”“谢过四表哥好意。”时见梨错过他走了。“既如此...

《亲事被抢,表姑娘转头嫁了世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我拿,你去买三个素风筝回来,我午休起来上色作画,不拘什么样式。”

也当打发时间了。

“好。”

走在路上,有丫鬟见了时见梨手上拿着东西,主动上前询问,“梨姑娘,可要帮您拿着?”

“不必了,忙你的吧。”时见梨摇摇头。

丫鬟闻言退下。

转过拐角时,时见梨碰见一个着青色圆领道袍的男子从侧边走来。

她朝对方点了下头,不欲多言。

对方却是叫住她,打量她的神色,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问:“梨表妹是刚从母亲院里回来吗?”

“黄泽,帮梨表妹拿一下东西。”

随侍闻言上前,“我给梨姑娘送到院子里。”

“嗯,有些困乏,我先回院子了,四表哥请便。”时见梨稍稍眄了眼他,侧身躲过黄泽的手,“不必了,东西不重,这儿离我院子也不远。”

“谢过四表哥好意。”时见梨错过他走了。

“既如此,梨表妹小心脚下。”看着她的背影,明昼识无奈点头。

目光带过她的眼眸,不见里面有任何羞涩的情绪,她今日的态度也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姨娘今日没有去琼华院吗?

明昼识带着随侍去了施姨娘院子里,见了施姨娘便问:“姨娘,你今日没去找母亲吗?”

“去了,夫人说得先问过时姑娘再说,明日再给我答复。”施姨娘正在给明昼识做里衣,见了他来,赶忙放下,满眼心疼地问:“读书累不累?”

大休的日子,其他人都歇息、会友、游玩,识儿还在用功读书。

明昼识摇头,“方才我见到梨表妹了,她好似是从母亲的院子那边过来。”

施姨娘闻言,问:“那应当是知道了我同夫人说你中意她的话了,她见了你可有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还是同往常一样。”明昼识眸色一深。

看不上他么?

施姨娘蹙起眉,“那是夫人还没跟她说或是她并不是去的夫人院中?今日你父亲也在,夫人应当是不好说,明日就能知道了,别急。识儿,你用午膳了吗?”

“嗯。”明昼识收敛了神情,“还未。”

“那今日陪姨娘一起吃?”

“好。”

时见梨回了院子里,将抱着的四块木板放下。

华容道,也谓三国华容道,滑动棋子,使得曹操从华容道中逃出,比较简单的布阵方法是“巧过五关”,经典则有“横刀立马”、“兵临曹营”等。

时见梨玩过不少,如今这几版确实没见过。

一一看过之后,她将其放下,准备有时间了再玩,解了发髻去午休了。

起来后,时见梨让揽星准备颜料和画笔,去了院子里。

春光正明媚,不时有玉兰花瓣飘落留在发髻上,时见梨也不去管,专心上着色。

衔月买回来的风筝有三个样式,飘带蝴蝶、拖尾锦鲤和纸鸢。

霞光满天之时,一身骑装的明昼和抱着只雪白的兔子进了棠梨院,抬手制止了揽星她们的问候。

他轻手轻脚抱着兔子坐在时见梨身旁,见她未察觉,便也看她上色。

待她抬笔时,他问:“明日要去放风筝?”

时见梨这才注意到身旁有人,她侧眸,笑着点头,“嗯,姨母说别让我闷在府里,出去走走。”

“你姨母叫你做什么你都听。”明昼和抽了她手上的笔,将兔子提起举到她面前,“喜欢吗?”

时见梨见了兔子,欣喜地抱进怀里,“喜欢,你今日去猎的?”

“嗯,已经用香皂洗干净了,没有味道。”

兔子在时见梨怀里蹦了下,时见梨垂眸,手上用力压住,“倒是还有些野性。”


时见梨从杨家的下人们身上收回了目光。

十日前姨母还说这件事,没想到这么快杨家就来退亲了。

不过,不关她的事,她也没什么好奇心,听过了也就过了。

赏花宴是在坤仪长公主府中,康宁公主借了她的府办宴。

坤仪长公主爱花,府中搜罗了不少名贵花品,一年四季都有花可赏,春日里更是姹紫嫣红地报着春信。

坤仪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长姐,孕有一儿一女,都已成婚。

康宁公主乃皇上四女,皇后所出,今年十七,和济宁侯世子于鹤鸣订了婚。

受邀参宴的世家贵女,都是还未成婚的,翩翩赴宴,衣香鬓影,也似春花争妍。

在园中走动的下人,都是康宁公主从宫中带来的婢女和坤仪长公主府中的丫鬟。

各处花丛旁,置了小桌软毯,放上清茶小饮、糕点零嘴,供贵女们坐谈赏花。

被丫鬟带入园,就有相熟的贵女过来找明月临相谈。

时见梨不爱这样的热闹,互相见了礼后就站在边缘,一边听着她们的谈话,一边看向园子里一丛花型端庄、花瓣多轮的白色花儿。

那是名为“杨妃出浴”的白色芍药,呈碗状,花头较大,姿态饱满丰盈,花瓣带着点红丝。

看着看着,时见梨心思便飘了,想着将这芍药绘到衣裙上去,织成新款,应当挺好看。

耳边有行礼声,时见梨循声看过去,一个身着姚黄竖领对襟长衫、上罩织金云肩、衣上裙摆牡丹怒放的女子走来。

女子通身贵气,琼姿明艳,眉眼骄矜。

“见过公主。”时见梨随着贵女们一同行礼。

“不必多礼。”康宁公主抬了下手,看贵女们聚过来,声音娇俏:“邀请你们来就是赏花的,不用过来陪我,都去各处走走吧。”

“是,公主。”

将那些贵女们挥走,康宁公主扫了眼还在场的人,看向贞懿郡主和明月临,“贞懿姐姐,明清清,你们陪我走走吧。”

听到康宁公主这般说,贵女们三三两两携手去了别的地方,明月姒同明月临说了声,也随闺中好友走了。

贞懿郡主是靖王的女儿,与康宁公主关系亲近。

明月临悄悄觑了眼康宁公主,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她竟然叫自己小字。

“好。”贞懿郡主笑着点头,问:“五公主怎么没有来?”

“我的赏花宴,邀请那个烦人精做什么?”康宁公主哼了声,“别提她,她爱来不来。”

其实是给她递了帖子,她拒绝了,康宁公主恼得很。

她看了一眼明月临身后,“明清清,你往常不是带着两个妹妹吗?怎么如今少了一个?”

明月临身边平常会带着谁,康宁公主还是知道的。

“噢,我三妹妹身体抱恙,就不带她来了。”明月临回,“公主怎么叫我小字?”

家丑不能外扬。

“觉得好听便叫了,你名有些难叫。”

“行吧,很荣幸被公主记住了小字。”明月临弯眸朝她笑了笑,看起来灿烂得很,“那我可否也叫公主小字?”

“没大没小,本公主年岁比你大,你不能叫我小字。”康宁公主没好气地用扇子指了指她,倒没有真不高兴的样子。

她早就明白了这是个极为会顺杆子往上爬的家伙,也因为她的这份不拘束愿意和她亲近。

“好吧。”明月临也不遗憾,开个玩笑罢了。

时见梨听了会儿,扯了下明月临的袖子,“临妹妹,我去别的地方了。”

待她看过来,时见梨又朝另外两人行礼道:“公主,郡主,民女告退。”

她父亲早已故去,只能称民女。

康宁公主没让她走,“别,属你和明清清最好看,你走了我赏什么啊?”

赏什么花不是赏,美人比花娇,走了多可惜啊。

走不成,又听闻这话,时见梨哑然,“公主谬赞。”

“我记得你姓时是吧?”她平日里不爱跟明月临出来,康宁公主只见过她一次,一年前的事了,远远便觉得她长得好看,听别人说她好像是姓时。

“是,名见梨。”

“哪两个字?”

时见梨见她态度熙熙,温声回着:“日斜深巷无人迹,时见梨花片片飞。”

“我刚好知道这句诗,挺好听的,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康宁公主将扇子背到身后,偏头笑问。

“不知,还请公主告知。”

“周鸿惊。”

大周朝以皇室的姓为国号。

时见梨想了想,“可是一叶舟轻,双桨鸿惊?”

“你书读得挺多嘛。”康宁公主颔首,对她更是喜欢了。

“公主名甚美。”

被美人夸美了的康宁公主笑容更甚,“我听你方才叫明清清妹妹,你多大?”

“十七,我一月生的,刚过生辰。”

“噢,本公主比你大些,能叫你小字,你小字叫什么?”

“杳杳,我姨母为我取的。”时见梨有些不明白这位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怎么会对她感兴趣,“我生在一月,姨母说春日杳杳来,梨花片片飞,便取杳杳。”

“好听,那时杳杳,你知道我的小字叫什么吗?”

时见梨配合地摇头,觉得她像个分享欲旺盛的孩子。

“翩翩,翩若惊鸿的翩翩。”

“很衬公主的名,也衬公主。”

见平时骄傲扬着头的康宁公主对她家梨姐姐如此殷勤,明月临总算明白她为何也对自己高看一眼了。

她看脸,长得好看的就会多看几眼,梨姐姐已经被她看了好几眼了。

“你说话真好听。”

“多谢公主。”

康宁公主又看明月临,“明清清,你今日这身很好看。”

“她们都夸,您也夸,我都快要被夸得飘飘然不知所以了。”明月临收回想要扑蝶的扇子,“花似梦出的,那儿的衣裳都好看。”

“那倒是,我也让人去买过几套,比宫里绣娘们做的要有新意很多,改日我再约你一起去看看。”绣娘们怕出错,做的衣服都中规中矩的,她都穿腻了。

“好啊。”

“走吧,我们去看花,宫里太无聊了我才办的这个赏花宴,就是想出来玩。”康宁公主拉着贞懿郡主走在前面。

“我待在府里也觉得无趣。”贞懿郡主回道。

时见梨和明月临不搭话,跟在她们身后。

时见梨赏着花园里名贵的花,尽量忽略那些因康宁公主对她的这份特殊而投过来的视线。

走了一段距离,花少了些,周围也冷清了些,瞥见不远处水榭华亭里有不少人,隐隐有交谈声传来。

康宁公主回头看了眼她们,解释道:“今日我太子皇兄也宴请了各家公子游玩,应当也有你们家的几个公子,待会儿赏花宴散了,你们还能一起回去。”

时见梨看见那边锦衣华裳的皇子与高门子弟,不动声色地站在了一丛高大茂密的蓝色绣球花丛旁,让其严严实实挡住自己。


本来是说只有表姐和二表哥过来的。

袁郁荷点头,“嗯,让他们相处几日,若是看对眼了,那我与你舅母便将婚事定下来,若是没看对眼,就当来走亲戚。”

明月临哦了声,她记得二哥和表姐玩得还挺好的。

酉初,明照还与明昼清接到了袁家舅母三人,天风先进府,告知舅夫人快到了。

“舅母,表弟,表妹。”明照还骑着马与马车并行,唤。

坐了许久的马车,人都坐蔫了的袁绾掀开了帘子,看到一张有些面熟的清隽脸庞,眸子微亮,“你是……大表哥?”

她已经六七年没见过大表哥了,语气有些不确定。

明照还执缰立马,一身墨黑骑装更添几分贵气,仪度天成。

他稍稍打量袁绾,与记忆中的表妹相差不大,唇角稍稍带笑,回:“是,表妹许久未见我,想来快忘了我是如何模样了。”

袁绾看着他,没来由心跳得有些快,她将头探出,“是有些,听闻大表哥回来,我早便想来探望了。”

一只手将她肩压下按回去,随即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探出头,言笑昭昭:“听闻表哥疆场神勇,我仰慕已久,如今总算能一睹大周玉面将军的风采了!”

明照还眉弓稍抬,笑容更甚,“过两日带你去骑猎,国公府城外有座山,春日里飞禽走兽正是躁动。”

“好!”

见一贵妇人也侧头看出来,明照还问:“舅母,一路劳顿辛苦了,还有半个时辰便能到府。”

“好,照还如今身姿更是挺拔了,你母亲可还好?”袁夫人笑着点头。

“母亲很好,等下了车再同您叙旧。”

无人搭理的明昼清在一旁故作吃味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如同二妹妹一般,只看得见大哥?”

袁夫人好笑地朝他道:“昼清也比上次见时高了不少。”

“表弟,我坐累了,我和你换换,你陪我母亲和妹妹说话,我和表哥骑马。”袁青臣打着主意。

明昼清欣然同意,“行啊。”

马车停下,二人换了位置。

明昼清上了马车,便打了招呼:“舅母,表妹。”

袁夫人笑着打量他,“一年未见,你这孩子确实长得壮实高大了些。”

“哪儿能白吃米饭不长个儿啊。”明昼清自侃道。

明照还和袁青臣骑着马走在马车前头,袁绾看不到了,遗憾地放下帘子,转头问:“二表哥,临儿在做什么?”

提到明月临,明昼清有些无奈,“你们也知道,时家表妹住在府中。”

“今日去田庄学驾车,二妹拉着时家表妹逃学去叉鱼,结果她没叉稳,让鱼逃了。那鱼比手掌还宽,打到了时家表妹的头,如今二妹估计不知道在哪儿愧疚着呢。”

“时家表妹看起来恹恹的,也不知府医怎么说。”

袁夫人道:“临儿一向活泼好动。”

袁绾接话:“上次临儿来家里,也总说她时常拉着时家表妹去骑马、射箭、玩耍。”

她也见过时家那个投奔过来的表妹两次,记得她性子倒是很安静。

“数她们玩得最好。”

国公府门前,袁郁荷带着明月临等了不多一会儿,便见明照还与袁青臣策马在前,一辆马车跟在后。

“姑母,表妹!”袁青臣翻身下马,笑容灿烂。

袁郁荷笑着点头,“坐了那么久的车,累了吧?”

“还好,就是如今腹中有些饥饿。”

明昼清扶着袁夫人和袁绾下来,双方一番寒暄,袁绾高兴地挽着明月临的手。

袁郁荷道:“今早便去通知了老夫人你们会到,如今带你们去知会一声,今夜也在那边用晚膳了。”

“自然是要这样的,不过我们风尘仆仆的,得先换身衣裳才不失礼数。”袁夫人点点头。

明照还走在她们身后,垂头对天风道:“去问问梨姑娘情况如何了。”

“是,大人。”天风快步离了他身后。

……

时见梨醒来时,四周很黑,掀开被子,撩开帘子,隐约可见兽首小炉中的一点猩红。

她喊:“揽星,衔月。”

“姑娘您醒了?”揽星进来点了烛火,“您感觉如何?头晕吗?犯恶心吗?”

“这些症状都没有,几时了?”

揽星将氅衣盖到她身上,“三更了,姑娘饿不饿?”

“饿了。”时见梨揽紧氅衣。

春日里的夜,还是十分凉的。

“衔月去厨房给您取饭菜了,酉时中过一刻世子派他身边的天风来问过您的情况,送了些滋补的东西过来,酉时末二夫人与三公子来看过您一次。”

“一更天,二姑娘与四姑娘也来看您了。”

“二夫人说,您正伤着,这几日家塾便不用去了。”

时见梨点点头。

揽星去端了杯温水过来,“您先润润喉,我去给您将药熬上。”

“好。”

时见梨捧着杯子呷着水喝。

夜中寂静,窗外偶有风声,风钻进窗框,烛火微微摇晃,忽有一声爆裂声响起。

她看过去,是灯芯燃爆了。

屋内一时暗了起来。

时见梨披着氅衣去挑了灯芯,火焰又颤巍巍燃起。

盯着火看,她回神后寻出笔在烛台上放着的画稿上添了两笔。

画惯了衣稿就这点不好,看见点什么都会想着要不要添到衣服上。

衔月将宵夜提来,时见梨用了后又喝了药,坐在窗台前看了许久的《金石册》方有睡意。

第二日起得迟了,时见梨才从床上坐起,便见衔月过来用银钩将帘子挂起。

“姑娘,国公夫人来了,正在院子里与二夫人谈话。”

“怎么不叫醒我?”时见梨闻言下了床。

衔月帮她穿衣,又看她额头,“国公夫人说您正伤着,没让我们叫您,让您多睡会儿。”

“您额头上的红淤消了大半了。”

时见梨点头,快速洗漱穿戴好出了门。

出门便见袁郁荷和乔若萤坐在一起喝茶,她上前问好:“国公夫人,姨母。”

袁郁荷起身拉着她手打量了一番,“好孩子,今日感觉如何?你受罪了,都怪临儿那闹腾的丫头,若是真有个万一破了口或是伤了眼可怎么好啊?”

“睡了一觉,感觉还不错,额头上的红也消了大半。”时见梨乖巧地任她打量,又不紧不慢地回着她的话,“不怪临妹妹,出去玩,小磨小擦是常有的,临妹妹很是愧疚,您也帮我劝劝她别往心里去。”


“梨姐姐,她说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在赏花宴后还见过面吗?”明月姒将目光从谢雪枝身上收回。

“嗯,上回自己出过一次门,在外面碰上了。”

明月姒点点头。

跟上明月临和康宁公主,逛了会儿后,时见梨有些累了,便拉开二楼临街的一扇小窗,坐在床前的软榻上歇脚。

一个丫鬟端了茶水过来放上,朝时见梨眨了下眼,“二位姑娘,请喝茶。”

时见梨笑着颔了颔首。

察觉有人在看自己,时见梨侧头看过去,是谢雪枝。

谢雪枝正坐在五味斋的二楼临窗处,目光直勾勾地看过来,被她发现时朝她扬起笑容。

时见梨朝对方点了下头,垂下眸子时眉头微蹙。

她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阴冷感。

偶遇是巧合,但谢雪枝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注意可不是巧合。

谢雪枝想做什么?

她与谢雪枝的交集,只有上次那场赏花宴,此前并不认识。

谢雪枝的目光没有敌意,但有算计,她身上有什么能算计的呢?

时见梨记得,初见那日,她夸了两次自己的容貌。

将疑虑压在心底,时见梨稍稍拉回了点窗户。

康宁公主挥手要了不少新款衣裳,明月临凑到时见梨耳边,道:“梨姐姐,你这个月的进项可要很高了。”

“说什么悄悄话呢?”康宁公主一转头,见她们咬耳朵,问。

“说公主的财力雄厚。”明月临起身过去。

“请你们去五味斋用膳,午时快过了。”

“谢谢公主~”

康宁公主看着她不同于其他贵女的活泼,心想她笑得还挺甜。

她看向时见梨,又指指明月临,“时杳杳,你笑成她那样肯定也很好看。”

时见梨抿起唇角,礼貌地笑了下。

感觉她和明月临是这位公主的什么玩具一般,不时逗一逗。

“算了,你们是不一样的。”康宁公主见状轻笑了声,“走吧,去用膳。”

申时,康宁公主要回宫了,离开前她道:“不能让你们白陪我玩,给你们送了些东西,此时应当在你们府中了。”

“若是你们想要进宫来陪我玩,也欢迎,这是信物。”她将一块刻有她名的玉佩扔给明月临。

“多谢公主。”

上了马车,明月临歪倒在时见梨身上,“腿走累了,公主她怎么比我精力旺盛啊?”

明月姒道:“公主不常出宫,难免对外面好奇。”

进了府,到了明月姒院子的岔路,明月姒先走了。

明月临拉着时见梨去自己院子,“下人们应当将公主送来的东西都送到我那儿了,梨姐姐,你也去看看呗?”

“你都好久没去我院子里玩了。”

“好。”她都这么说了,时见梨无奈应下。

在明月临院子里躺了一会儿听她的大丫鬟棋言清点康宁公主送来的布匹和首饰,时见梨喝了两杯茶,听明月临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话,被她留在那儿吃了晚饭才带着衔月往西府走。

天刚擦黑,晚风微凉,刚用了晚膳,时见梨走得慢,吹着徐徐拂面的风,见扶桑欲沉之光给红花绿叶镀上了一层金辉。

她对衔月道:“绕远了些走吧,我记得花园深处的一棵西府海棠开得很好。”

“好。”衔月自是点头。

穿过花园外狭窄的游廊,踏入春花欲眠、影深丛密处,却听到有两道声音在交谈。

“大表哥知道我母亲与姑母有意为我与二表哥商定婚事吗?”

时见梨看了眼四周,往前往后都会被注意到,她们倒是不好过了。


时见梨笑着摇摇头,“有姨父在,哪儿轮得到我给姨母解闷,方才姨母说头疼,我有些担心,便想等府医过来诊完脉才安心。”

“你这孩子,揶揄你姨母我呢。”乔若萤看了眼明惟慎,戳戳她脑袋。

时见梨略微腼腆地笑了笑。

“梨儿一向孝顺。”明惟慎拉着乔若萤坐下,“梨儿你也坐,听闻你们一早就去送别袁家舅夫人三个,可用了早膳?”

她眸子抬起,乖巧回着:“还未,今早想吃芙蓉莲子粥,已经让丫鬟去厨房取了,待会儿听完了姨母的诊断,回去便能吃了。”

“想吃什么就去厨房让他们做。”

“好,我知道的,不会不开口。”

褚府医被揽星带着进来,上前为乔若萤诊脉,“有感风寒之兆,开两贴药喝完便好,二夫人注意别吹风。”

“好,劳烦褚府医了。”

听完了诊断,时见梨也放了心,和两位长辈告辞便出了琼华院。

明惟慎在,她不好留下来用早膳。

走了一段路,遇见面色有些踌躇的施姨娘,时见梨淡淡打了声招呼:“施姨娘。”

“唉。”施姨娘打量了她一圈,心里有些满意,语气喜爱道:“时姑娘这是打哪儿过来?”

长得这般好颜色,怪不得将识儿迷住了。

时见梨瞥一眼她那对她忽然变得热情的神色,也有些诧异她语气里的亲近。

“从姨母那儿。”

“我也是要去找夫人有事,便不同你多说了。”

“好。”时见梨转头看了眼她的背影。

雀跃又踌躇,有什么事让她纠结?

腹中有些饥饿,不再多想,时见梨回了自己的院子。

施姨娘问了丫鬟,得了乔若萤的同意后进去,见乔若萤在用早膳,明惟慎也在。

“老爷,夫人。”

乔若萤手上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红枣梗米粥,抬眼看她,面色淡淡,问:“有事来寻我?”

施姨娘看了眼明惟慎,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说。

乔若萤睨了眼,“你来找我想也是为了昼识的事,老爷作为昼识的父亲,也是应当要知道的,说吧。”

“您给识儿挑的人家,我很满意,就是识儿,他说他自个儿有喜欢的了,只能辜负了夫人的用心。”

乔若萤来了两分兴趣,笑问:“哦?昼识喜欢的是哪家的姑娘?”

明惟慎亦是坐正了些看过去。

施姨娘手指搅了搅帕子,“识儿说,他心悦的是咱们的表姑娘。”

乔若萤脸上的笑淡了些,“知道了,我去问问梨儿的意见,你一向知道,我给梨儿挑夫婿,都是以梨儿的意愿为先的。”

这府上如今还有几个表姑娘?可不就是梨儿一个。

施姨娘感觉有些如芒在背,她努力维持着笑道:“这自然是应该的,姑娘家的自然要慎重。就是前两日说的寻媒人去少傅家上门……”

乔若萤颔首,“你回去吧,明日再差人找你来。”

施姨娘走后,她喝了口粥,感觉索然无味。

“不合胃口?”明惟慎见她如此,问。

“要得风寒了,嘴里没滋没味的。”乔若萤斜他。

明惟慎知道她是为什么没胃口,“我觉得梨儿嫁给识儿也没什么不好,你那般疼梨儿,嫁在眼前也能时常见到,和没嫁没什么区别。”

乔若萤放下碗,转过身背对着他,“我不同意。”

碗底磕在桌上,响起沉闷的一声。

“为何?”明惟慎不解。

“你难不成真以为我能心无芥蒂地将你的其他孩子也当做我的亲生孩子吗?”乔若萤眨了眨眼,眼眶倏时便红了,眼泪砸在手背上。

下人们识趣地低着头,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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