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瘾温盛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权贵大佬的重生黑玫瑰,飒疯了!许清瘾温盛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更雪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震适时开口:“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的女儿,许清瘾,从今天开始,将由她担任集团总经理一职。”什么?由她担任集团总经理一职?顾辰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厉声开口:“我不同意!”许震笑容一僵,脸色阴沉下来。顾辰看了身旁脸色同样不太好的几位董事,再开口时更加有了底气:“许董,总经理一职位高权重,岂能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虽说她是你女儿,但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的夹带私货吧?”其他几位董事虽没有开口说话,但看向许清瘾的眼神都带着不屑,显然非常认可顾辰的这番话。许震一噎,气的一时半会竟没能开口反驳。许清瘾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文件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将会议室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她勾唇轻笑,很好,都震慑住了。眼神直视顾辰,她开口问道:...
《权贵大佬的重生黑玫瑰,飒疯了!许清瘾温盛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震适时开口:“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的女儿,许清瘾,从今天开始,将由她担任集团总经理一职。”
什么?
由她担任集团总经理一职?
顾辰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厉声开口:“我不同意!”
许震笑容一僵,脸色阴沉下来。
顾辰看了身旁脸色同样不太好的几位董事,再开口时更加有了底气:“许董,总经理一职位高权重,岂能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虽说她是你女儿,但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的夹带私货吧?”
其他几位董事虽没有开口说话,但看向许清瘾的眼神都带着不屑,显然非常认可顾辰的这番话。
许震一噎,气的一时半会竟没能开口反驳。
许清瘾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文件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将会议室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她勾唇轻笑,很好,都震慑住了。
眼神直视顾辰,她开口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
“哼~”
顾辰冷笑一声:“女孩子家家的,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职场,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是吗?”
许清瘾淡淡一笑,把玩着桌上的水杯,表情带着丝漫不经心:“顾副董说这话未免也太双标了吧,同样都是女孩子,我这个董事长女儿入不得职场,而你家那位宝贝就能入得了职场了?”
闻言顾辰瞬间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清瘾。
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这不可能啊!
明明自己隐藏的很好,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听不懂?
真是嘴硬啊。
许清瘾淡淡一笑,迈步走到顾辰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在公司谈的那位小情人,我见过,长得还不赖哦~如果我没记错,顾副董的老婆现在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吧,你说,一个集团高层,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了同公司的女下属,这件事要是曝光,将会在网上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顾辰脸刷一下白了,面露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女孩笑容温柔又得体,可那双眼睛,却是明目张胆的警告!
许清瘾站直身子,抬起手在顾辰肩膀上重重拍了拍,笑道:“顾副董,以后我在集团的工作还需要你多多扶持,不要让我失望哦~”
早在进公司之前,她就已经将集团几位董事都查了个遍,现在的他们在她眼前,跟透明人没有区别。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其他几位董事皆是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只看见,许清瘾在顾辰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顾辰瞬间安静如鸡。
许清瘾走回主位,悄悄看了一眼许震的站位,然后......挺直脊背站在他前面,双手撑在桌子上,俨然一副主人做派。
她缓缓扫视面前几人,声音干脆有力:“各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清瘾,从现在开始,许氏集团总经理一职,就由我来接替,我知道,你们对我有诸多不满,觉得我是靠着我爸的关系才进的公司。”
说着,她将方才拍在桌子上的一沓文件拿起来,顺着桌子滑动,推到那几位董事面前。
“这几份合同,是我签下的几个大单,从前段时间许氏危机,我同王氏集团谈下的项目,向杜氏银行的贷款合同,再到后来的几个与姜氏的合作,以及昨天成功解决与云海集团的项目纠纷问题,并成功让对方再让十个点,全是我的功劳,我许清瘾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不是关系,而是能力。”
她抱起许言心,一边拍她的脸一边呼喊:“言心!言心你醒醒啊!”
“快!快把大小姐送医院去!”
被吓呆住的佣人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把人抬上车。
眼看司机就要发动车子,许清瘾突然跑了出去,径直上了另一辆车。
在许言心所在的那辆车往大门口开时,她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直直冲着那辆车撞过去!
司机反应也很快,猛打方向盘,几乎是贴着许清瘾那辆车擦了过去,危机解除后,他一刻也不敢耽误,开着车扬长而去。
管家眼疾手快的把大门关上并上了锁,许清瘾的车开不出去了。
她蹙眉,死死盯着管家,眼神似淬了冰,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收越紧。
管家吓得一个哆嗦,即使隔着车玻璃,许清瘾的眼神也依旧凌厉到令人恐惧。
他缩着脖子快速跑回别墅,周围佣人也都跟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绕着她的车跑远了。
许清瘾呆呆在驾驶座上坐了好一会,翻出手机想找人说说话。
她翻到通讯录,手指在温盛年的电话处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退出,拨通了边晚的。
“晚晚,你陪我一会……”
边家二楼,边晚卧室。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许清瘾坐在飘窗上,静静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眼眶渐渐湿润。
她将手中仅剩的酒一饮而尽,又开了一瓶。
边晚急忙制止:“清瘾,你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你不是最讨厌酒味了吗?”
许清瘾避开她的手,苦涩的摇摇头:“晚晚,我没醉,这酒怎么喝不醉啊?”
说着,她又猛地灌了一大口。
她笑,但是那笑比哭都难看,她静静看着远处,轻声呢喃:“你说,到底要爬到多高,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她转过头看着边晚,眼睛里全是疑惑。
那眼神看的边晚想哭,她这个朋友一向要强,何时这么脆弱过?
“清瘾,我……”
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
许清瘾自嘲一笑:“我一直以为自己运筹帷幄,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可现在还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我可真没用啊……”
“啪!”
清脆的响声落下,她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边晚眼泪刷的就流出来,一把抱住她,将她的两只手牢牢攥紧,声音都带了哭腔。
“别这样你别这样,这不怪你,你已经很努力了,不要再惩罚自己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是我害死了她,晚晚,初墨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趴在边晚怀里睡着了。
边晚低头看她,深深叹了口气。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她心里却很清楚,她这个朋友,表面上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好像没有心,但其实,比谁都重感情。
她就像是一只刺猬,用坚硬的外壳包裹住自己脆弱的心。
她轻易不会动感情,可一旦动了真心,会比谁都认真,飞蛾扑火,至死方休。
所以她不敢动心,无论是对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初墨是她亲手从狼窝里拉出来的,却也是被她亲手送入另一个深渊。
许清瘾,大概会自责一辈子吧......
*
是夜,今晚没有星。
医院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冷风顺着半开的窗户飘进来,吹的窗帘沙沙作响。
气氛静谧,却又透着一股诡异。
一道瘦弱的身影被月光映照在拐角的墙壁上,缓慢移动。
许清瘾小腹处轻轻抽了一下,好痒,她一掌扇在温盛年头上,像只炸毛的小猫:“你有病啊?很痒!”
温盛年被扇的微微偏头,着实没想到自己竟然挨了一巴掌。
他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着许清瘾,额头发丝都被扇乱了。
沉默良久,他直接被气笑,微挑眉梢看着她:“许清瘾,你敢相信吗?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许清瘾无所谓的摊摊手:“哦,那我还挺荣幸。”
男人气的咬牙切齿,盯着她的眼眸渐渐暗下来。
许清瘾头皮一麻,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温盛年就将她狠狠抵在餐桌边缘,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许清瘾,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身上气息冷凝,带着威压,欺身压了上来。
许清瘾想躲,但男人速度极快,一口咬在她脸颊上,下了狠劲。
腰被男人大掌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脸颊生疼,她被咬的尾椎骨都抽了两下。
“温盛年!”
她急得大吼,不停拍着男人的脑袋,温盛年这才松开她。
许清瘾急忙伸手去摸脸,指腹处能清晰摸到几个牙印。
她人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是真有病!咬成这样我明天还怎么出门见人?”
温盛年直勾勾盯着她唇瓣看,大掌忍不住在她腰腹处摩擦,闻言勾唇轻笑:“挺好的,留下独属于我的印记,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许清瘾瞪大双眼,简直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方式宣誓主权?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温盛年挑眉,大掌顺势扣在她后脑勺,将人带向自己。
两人脸贴脸,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问她:“那你觉得我像吗?”
他现在的样子,像她口中所说的变态吗?
感受到男人的眼神一直流连在自己唇瓣处,许清瘾默默抬手,将嘴唇捂住。
温盛年瞬间焉了,脊背弯下来:“又不给亲?”
都快把他憋坏了。
许清瘾摇了摇头,提醒他:“你现在还在追求阶段,还没有身份亲。”
男人气急,声音都大了不少:“睡都睡过了,还在乎这个?”
许清瘾点头:“想追求我,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包间内一时静默。
良久,温盛年才松开她坐回椅子上,认输:“行,不亲就不亲,等以后我把你追到手了,一天亲八百遍。”
许清瘾撇撇嘴,不甚在意,等追到手再说吧~
她缓了会心情,开始问正经事:“我听说,B市的裴家倒台了,你干的?”
男人眼眸恢复以往的清冷,跟方才无赖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眯眼:“只是公司没了而已,算是轻的。”
敢动他的人,就要提前做好家破人亡的准备!
许清瘾盯着男人优越的侧脸,不自觉轻笑,还是这样的他看起来顺眼点,刚刚那黏黏糊糊的劲,说实话,她有点嫌弃~
男人还是在工作的时候最迷人。
她点头,又问:“昨晚方金光那事你怎么处理的?”
“能怎么处理?”
温盛年一想起那样一个男人竟然觊觎她,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有伤就去医院治,有气就搁心里憋着,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要不是因为你们集团跟他们还有合作,老子早就把他那破公司给端了!”
许清瘾嗤笑出声,不得不说,这样的温盛年,真是越看越顺眼。
“你对你的敌人一直都这么心狠手辣?”
“不然呢?”
温盛年挑眉:“对敌人还要有好脸色?我有病?”
几位董事犹豫着拿起合同看了几眼,纷纷惊讶的目瞪口呆,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以为这些项目是许震谈下的,事到如今才知道,这些拯救许氏的大单,竟然都出自这个他们看不起的小丫头之手!
许清瘾能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轻蔑,而是惊艳与钦佩。
不错,一个好的开始~
中午,许清瘾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出了公司,一眼就看见门口靠在车旁手捧鲜花的温盛年。
男人长相太过耀眼,路过的不少女孩子都对他行注目礼。
许清瘾默默无语,真是够招摇的。
男人远远就看见那道黑色干练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艳。
这种风格的许清瘾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种别样的美。
他大步迎上去,将一大束玫瑰花递给她,笑嘻嘻的盯着她看:“恭喜你,许总。”
许总......
许清瘾细细品味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她心情好了不少,非常给面子的接过玫瑰花,仰眸看着男人:“温盛年,到饭点了,我饿了。”
男人笑着拉住她的手:“走,带你去吃饭。”
为了给她庆祝,他早就在餐厅定好了包间。
车子抵达餐厅,温盛年牵着她上了三楼。
许清瘾抱着鲜花,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蹙眉。
这人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吗?
从见面到现在,他牵着自己的手就没松开过。
“温盛年,你不拉着我走路是会摔倒吗?”
闻言男人回过头,反应了一秒,随后牵着她的手握得更紧。
他将脸贴近许清瘾,挑眉,贱兮兮的说了三个字——
“别、想、跑!”
进入包间,服务员已经将菜都摆好了。
二人落座,许清瘾将玫瑰花放在身旁的椅子上。
温盛年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蹙眉,这两张椅子之间怎么隔得这么远?
他挪动椅子贴近许清瘾的,直到两把椅子紧紧贴在一起,再没有任何缝隙,他才满意的收回手,将胳膊搭在她椅背上,满意的叹口气。
嗯,舒服了~
许清瘾:“......”
她没管他,自顾自吃着饭。
却发现温盛年一直没动筷子,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着她。
“你不饿?”
温盛年摇摇头:“来之前在家吃过了。”
许清瘾挑眉,将一盘大虾递到他面前:“别闲着,帮我剥虾。”
温盛年直接气笑,控诉:“把我当工具人?”
嘴上虽这么说,但手已经套上塑料手套开始剥虾。
许清瘾抿唇,继续吃着饭没有搭理他,眼眸却有一闪而过的深暗。
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盛年确实是她的工具人,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工具人。
男人大掌非常灵活,三下五除二就将整整一盘虾全部剥完,放在她面前。
许清瘾夹起一只虾尝了一口,汤汁鲜美,带着淡淡的甜香,口感非常不错。
一顿饭结束之后,她靠在椅子上抱着手机处理工作。
新官上任,不少事情等着她解决,挺忙的。
然而身旁的男人却一直在骚扰她。
温盛年搂着她腰,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时不时还蹭她两下。
终于,许清瘾忍不住了,啪一声把手机搁在桌子上,蹙眉瞪他:“你到底要干嘛?”
有时候男人真的很烦人。
温盛年丝毫不理会她的怒火,一把将人抬起抱到腿上坐着。
女孩很轻,坐在他腿上根本没什么分量。
他蹙眉,捏了一把女孩肚子上的软肉,不解:“明明吃了不少,怎么一点肉都没长?太瘦了可不好。”
温盛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工作干腻了,你想把我送进去?”
林宇:“......”
“撞他们的是许清瘾,若是人死了,你能保证不牵连到她吗?”
林宇:“......”
病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温盛年:“程泽,人怎么样?”
被叫程泽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英俊的面庞,淡淡道:“放心,伤口没有伤及骨头,只是擦破点皮,已经上过药了,这几天不要碰水,很快就会好。”
听到这话的温盛年却并没有松口气,而是继续追问:“伤得不重?伤得不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有没有仔细检查?”
程泽:“......”
程泽:“你在质疑一个国内顶尖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看着面前这个一向沉稳内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好兄弟因为紧张一个女人,而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程泽简直无语。
呵~陷入爱情漩涡的男人~
“把心放肚子里,这位小......额嫂子,相当聪明,她似乎是对这场车祸早有预料,在两车相撞的前一秒就紧急做好防御措施,将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
说到这程泽也感觉有些奇怪,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快的反应呢?反应快到就好像她真的能提前预知今天这场车祸一样。
温盛年扯了扯嘴角,什么预知?这场车祸根本就是她策划的!
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是个疯子!
病房内,许清瘾拖着刚包扎好的腿走到窗边。
三月的天,已经不太冷了,可是许清瘾的心,却依然暖不起来。
从出事到现在,许家没一个人赶来看她。
许震可以大方到送她一辆四百万的车,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放下公司大大小小的事,赶来看医院里的她。
大方与漠然,并不冲突。
许清瘾自嘲一笑,面无表情的将受伤的小腿卡在墙与椅子之间的缝隙,使劲挤压。
直到伤口重新渗出血,疼痛再次席卷全身,她才堪堪停下来。
许言心现在还躺在手术室,她又怎么能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呢?
若是不让自己可怜一点,许震可不会轻易买账。
毕竟,若是让许家人在她和许言心之间做选择,自己,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没有例外。
在这一刻,她又是那只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
很快,接到消息的许家人便急匆匆赶来医院。
得知许言心是被许清瘾开车撞进抢救室时,华美兰几乎是咬牙切齿闯进了她的病房。
病房门被踹开的那一刻,许清瘾就已经在床边等着了。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跪下!”
许震愤怒的声音传来,许清瘾深吸口气,挺直腰杆跪了下去。
小腿处伤口被撕扯,隐隐渗出血来,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看见许清瘾小腿处的伤口,许震也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
许清瘾确实给许氏带来了极大帮助,但这却并不代表,她可以和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女儿许言心相提并论。
更何况这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道:“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清瘾平静的看着前方,眼神没有聚焦:“车子被人动过手脚,刹车失灵了,当我发现许言心的车出现在我前方时,一切都晚了。”
说着,她抬起头,眼睛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畏惧与后怕:“爸爸,有人,想让我死!”
许震蹙眉,没急着说话,一旁的华美兰却坐不住了,当即开口反驳。
“你撒谎!这件事和言心又有什么关系?怎么会这么巧,你的车突然刹车失灵,又正好撞上了言心所在的那辆车,我的言心现在还躺在抢救室,而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的,言,心?
叫的可真亲密啊!
许清瘾漠然一笑,毫不怯懦的盯着华美兰。
“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你们一查便知,还是说,你们根本就不想查,不愿意去知道那所谓的真相!”
“啪!”
华美兰愤怒至极,一巴掌甩在许清瘾脸上。
“混账!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清脆的巴掌声直接传到守在病房外的温盛年耳中,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准备冲进去。
边晚上前挡在病房门口不让他进。
她也是刚刚得知消息才赶到的医院。
“让开!”
温盛年黑眸凝视着她。
他查过许清瘾,也知道面前这个是她为数不多的好闺蜜。
看在许清瘾的面子上,他愿意给边晚三分尊重,但也仅此而已。
边晚依旧站在那,不让分毫:“现在这种情况,你进去只会给清瘾徒增负担,别参与,让她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
温盛年直接气笑:“怎么个自己解决法?就跪在那任别人打吗?她腿还受着伤,不能跪!”
边晚眉心一痛,她自然知道许清瘾现在受的委屈。
可同时她也明白,这些都在许清瘾的计划中,包括现在许家人对她的责备。
她很了解这个朋友,她不会冲动到去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
可偏偏,这个计划中出现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便是温盛年。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任何人打乱许清瘾的计划。
不管怎么说,边晚就是挡在病房前,寸步不让。
病房内的争吵还在继续。
“啪!”
是玻璃杯被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温盛年再也忍不住,怒吼:“林宇!”
林宇被吼的一个激灵,歉意的朝边晚点点头:“这位小姐,得罪了。”
说着,他就拽着边晚的胳膊将人拉到一边。
温盛年一脚踹开病房门。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从与他见的第一面起,就拽上天的女孩,此刻略显狼狈的跪在地上,左边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脚边还有一个被砸碎的玻璃杯。
看到温盛年的那一刻,许清瘾第一反应是想逃避,不知为何,她莫名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无助脆弱的一面。
她下意识将背绷直,即使是狼狈的跪地,也要跪的潇洒。
温盛年几步走到她面前,伸长手臂一把将人抱起,迈步就要离开。
许震:“欸欸欸!你是谁?这是我们许家的家事,你要带她去哪?”
温盛年脚步一顿,侧过半张脸,用余光扫视他。
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A市,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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