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挽景宣帝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31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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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挽景宣帝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等我以后成为朝廷命官,一定打击这等商贩行为,让我管辖的地方百姓都看得起书、买得起书!”
云挽点头:“好!咱们阿绥有大志向,阿娘相信你。”
“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去吧。”
阿绥备受鼓舞,抱着书下楼付账去。
一门之隔的隐蔽茶房。
室内茶香袅袅,温暖和煦,唯有一旁伺候的人犹如置身寒冬腊月,胆颤心惊。
哗——
一页纸翻过,打破了静谧的空气。
“江福盛,朕像奸商吗?”
景宣帝斜倚于榻,双腿随意交叠,一袭宽袍大袖坠于地,姿态尽显慵懒,语气悠悠。
被点名的江福盛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颜欢笑道:“陛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陆家这位小少爷还真是活祖宗,昨日‘行刺’,今日骂陛下是奸商,虽然外人并不知这家书斋背后的东家乃陛下,可以说是无知者无罪。
但——
怎么就偏偏让陛下听见了呢?
原本陛下只是临时起意出宫闲逛一番,之后颇觉无趣才在书斋落脚,没想到竟听了这么一段小儿之言。
景宣帝扯唇:“呵。”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还成为朝廷命官,先不说能否顺利参加科考,就说能否通过三月后弘文馆组织的学中考试还不一定。
到时候可别考砸了哭唧唧跑回家。
景宣帝冷笑。
‘啪’得一声合上书,起身离开。
见主子出来,七八个伪装的侍卫放回手里的书,扔下擦桌的抹布,陆续跟上。
晌午后,云挽领着阿绥去了慈心堂,之后又陪他去了东院,将一只玉石笔山送给陆长泽。
陆长泽感到意外,不明白这位受祖母疼爱的小堂弟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给他送了礼物。
云挽向他解释:“你们如今同入弘文馆,阿绥年纪尚小,不大懂事,还望泽哥儿多多关照、督促他完成功课,兄弟互相帮扶,三婶在这谢过泽哥儿了。”
阿绥脆生生道:“堂兄,大伯父说你喜好玉石,这只笔山我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适合堂兄,希望你喜欢!”
他比陆长泽小了五岁,个头也矮了一截,双手捧着锦盒往前递。
听到是他特意询问了父亲后精心挑的,陆长泽心底高兴不少,认真对云挽道:
“三婶言重了,长泽是兄长,自当爱护堂弟,有我在必定不会让阿绥堂弟受欺凌,还望三婶放心。”
又看向阿绥:“堂弟有心了,我很喜欢。”
他身板挺直,长相俊雅,随了他生母钟姨娘,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陆国公的气质,像是有意模仿过。
礼已送到,天色也不早了,云挽客气道:“有你这句话三婶便放心了,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
她牵着阿绥往回走,阿绥摆手高声:“堂兄再见!”
陆长泽:“三婶和堂弟慢走。”
捧着锦盒回了住处,正在对镜整理妆容的钟姨娘见状好奇问了几句,得到回答后嗤笑:
“凭这小小的东西就想让我儿照顾她儿子?这也忒小气了!”
她搁下手中的小铜镜,露出一张艳丽动人的脸庞,周身金银首饰缠身,珠光宝气,唯有脸上的表情硬生生破坏了美感。
陆长泽皱了皱眉说:“姨娘误会了,这是阿绥堂弟送的,是他的一番心意。”
“那也是小气!我可是听说你三婶那几间铺子可挣钱了,要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结果就送这么点儿东西。”
钟姨娘不屑又嫉妒。
想当初她上门想与云挽寻合作,打算在她娘家颍州也开一家香铺,她都计划好了:她娘家提供铺子作坊和人,云挽只需要提供香方,届时每月盈利两家对半分。
火场中灰烬飞扬,难免落到人身上,云挽在安邑坊已经努力避开火势大的地方了,没想到还是沾了一身黑灰。
看样子这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云挽默默想。
殊不知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她已经成了一颗在灶灰里滚了一圈的白玉糕。
景宣帝扯了扯唇道:“夫人倒是热心肠,救火救人之事自然有府衙操心,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觉得就你那两瓢水就能把一场火灭了?”
云挽骇然,“您、您怎么知道?”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未置一词。
墨色长袍包裹住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他斜倚靠在车榻上,眼眸深邃如潭,姿态慵懒随性,看得人心头颤然,不自觉屏息。
浓密睫羽微颤,云挽垂眸回避。
这时车厢外传来江福盛的声音:“陆夫人有所不知,七爷方才正在那天香楼,是以瞧见了您那番英勇救人的壮举,陆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天香楼,正位于安邑坊斜侧对面,是一家有五层高的酒楼,立于高楼之上,足以俯瞰整个安邑坊。
江福盛这话既解了云挽的困惑,又令她赧颜。
她干笑两声的:“江公公过誉了,我只是恰巧搭了把手,帮了点小忙。”
什么壮举、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她汗颜。
不过——
她狐疑地看向景宣帝:“您怎么会在那儿?”
今日是寒食节,身为大齐天子难道不该在天坛祭祖祀神,怎会出现在宫外?
摩挲着扳指的手一顿,景宣帝凤眸微眯:“夫人很好奇?”
云挽愣了下,连忙摇头。
即便是好奇,她也是不敢点头的。
景宣帝嘴角扯了扯,似是轻笑,慵懒威严的嗓音淡淡响起:“有一帝国奸细深藏于我大齐多年,今日有了眉目,我来瞧瞧。”
云挽讶然:“奸细?”
随后想起什么,她忙摆手拒绝道:“这等国家大事,您还是莫要说与我听。”
否则回头出了事,牵连到她便糟糕了。
谁承想景宣帝并不避讳,支起胳膊换了个姿势语气悠悠道:“告诉夫人也无妨,毕竟那细作夫人也是识得的。”
他扫了眼侧对面的女子,意味不明。
“谁?”云挽下意识问。
“富商罗永成。”
“罗老板?”
云挽惊愣住,表情难掩诧异。
“没想到他竟是敌国细作......火灭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人抬出来,我还惋惜了。”她语气唏嘘,口中喃喃道。
“所以这场火........”
云挽悄悄看了眼景宣帝,不想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
景宣帝冷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这火是朕让人放的?”
心头骤跳,云挽慌忙摇头:“臣妇不敢。”
景宣帝冷嗤:“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以为一把火便能毁去所有痕迹。”
云挽瞬间明了,安邑坊这把火十有八九是敌国自己人干的。
思忖间,倏然听到景宣帝问:“倒是夫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
云挽喃喃道::“听闻那胡商昨日从外归来,想来得了不少好货,我便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回去。”
景宣帝:“香料?”
云挽颔首解释:“您上次命我仿制的香,我今日出门便是想寻些特别的香料回去试试,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忽觉不对,她大惊,神色不安地看向景宣帝:“您、该不会怀疑我与敌国细作有干系吧?”
惊愣的表情出现在这脏兮兮的脸上,平白中多了几分灵动。
睨见她眸底的惊恐胆怯,景宣帝模棱两可道:“按规矩,这两日一切出现在那的人皆视为可疑人员,应捉去刑狱司审问。”
云挽拧眉,思忖片刻她诚实摇头:“臣妇不知。”
景宣帝隐去眼底的最后一丝情绪,不再拐弯抹角:“听闻陆夫人的云香阁香品繁多,受人喜爱,俱出自夫人之手?今日云隐香更是成了京中人人追捧的香品,一售而空,夫人赚得盆满钵满?”
果然是因为云隐香一事?
云挽忽然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她深呼口气:“受益于陛下恩泽,得了御赐之名‘云隐’二字,百姓慕名而来,这才令臣妇有了可观之利,这一切皆要仰仗陛下的恩惠。”
她口吻诚挚,饱含真情,说完抬头朝景宣帝望了眼,深藏感激。
话里话外,皆是对景宣帝的感恩。
这谄媚奉承着实低劣,尚不及宫里最低等的小太监,景宣帝别开眼。
神情微愣,云挽心口一沉。
圣上这是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诚意不够?
“陛下若觉不妥,臣妇今后不再出售云隐香?”云挽眉眼低垂,轻声询问。
景宣帝侧目,似笑非笑道:“夫人这是准备做亏本生意了?”
手中的帕子无意识绞着指尖,云挽咬了咬唇道:“臣妇自是不想的........”
“陛下若不嫌弃,臣妇可将五成利献于您?”
她眉眼微抬,一双明净清莹的琉璃瞳中透着隐隐期盼。
如果忽略那一闪而过的肉疼的话。
这话令江福盛眼皮子狂跳,飞快地瞧了眼陛下,赶忙制止道:“陆夫人慎言,这可是行贿之事!”
云挽纳闷地瞧了他一眼,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但她还是老实道:“是,臣妇知错了。”
她逆来顺受,心底有些抓狂。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所以圣上到底想怎样?
景宣帝扯了扯唇,像是嗤笑一声。
这母子俩倒是钻钱眼里去了。
他从太师椅上直起身,步子迈得极大,在云挽还未回神之际三两步临至她面前。
高大威猛的身躯宛若一座山,矗立于云挽身前,顷刻间挡住了身后暖阳余晖,投下的影子将她完全遮盖。
云挽不设防后退两步,然眼前人周身散发的气势依旧令她呼吸发颤,变得缓慢。
“闭眼。”
云挽不得不照做,合上了双眸。
轻而缓的,鼻尖似有柳絮轻抚,接着一缕幽香钻入鼻间,直通前额,心神一荡。
云挽薄薄眼皮颤动,欲睁开却被一只手盖住,粗粝中带着滚烫温度,使得她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手心仿佛有两把小刷子轻挠,痒意突破皮肉,沿着经脉传至百骸,深入骨髓,景宣帝眸色渐深。
遮住上半张脸,便无形中突出了下半张脸,小巧精致的下颌,素白光滑的肌肤,丰润饱满的朱唇微张,轻吐着灼热湿润的气息。
“陛下?”
沉默之间,云挽小声唤道。
倏然敛眸,景宣帝将帕子收好,垂下手,语气淡淡道:“这是一味奇香,夫人可能辨认出是什么香?”
少了眼上的遮盖,云挽一寸寸睁开眼,微微的不适应令她眸中含泪,晶莹闪烁,如雨水洗过的澄澈天空。
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湿润,云挽嗓音带着淡淡鼻音道:“虽闻着有些淡了,然亦能辨出此香气浓郁绵长,香甜苏暖,既像苏合,又似麝香,细闻两种皆不是,确为奇特。”
她细细回想方才闻到的香味,娥眉微蹙。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香气给云挽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可在脑海中努力搜刮,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让她颇为困惑。
景宣帝:“夫人可知这是何种香?如何制成?”
垂眸视线落在阿绥的脸上,一寸寸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内尖外扬,狭长流畅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扬,形似凤凰尾羽。
虽然阿绥尚且年幼,五官尚未长开,但明显能看出他有一双极为秀气好看的凤眼。
若是长大,也定会是为俊俏的美男子。
云挽望着这双稚嫩却稍显锋芒的凤眼,呼吸微窒。
莫名地,脑海中闪过另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眸。
简直如出一辙,她蓦然想道。
“阿娘?”阿绥拽了拽她的衣袖。
迅速将飘散的思绪拽回,云挽回想丈夫陆丰澜的样貌,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丈夫仪表堂堂、清俊雅逸,却因身体病弱精神不济,时常眉眼低垂,看上去应与凤眼别无二致。
阿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的眼睛不像阿娘,竟真的是像父亲!”
云挽轻轻抚了抚他的眉眼,心神复杂。
........
皇宫金銮殿。
日光自五色琉璃窗棂倾泻于内,同烛台架上的火光与夜明珠相辉映,鎏金屏风上瑞兽花草栩栩如生。
玉阶之上,玄色地衣金丝云纹若隐若现,直达汉白玉台基上的紫檀蟠龙御案。
殿内一片肃穆,偶尔沙沙声自御案上传来。
灯影重重,景宣帝执笔批折,敛眉沉思,一袭玄色常服掩其雍贵威严之气。
朱笔落下最后一笔,低醇冷冽的声音乍然响起:“江福盛,什么时辰了?”
闻言,静静默立在大殿内石柱后的太监江福盛瞧了眼漏刻,接着轻手轻脚上前道:“回陛下,约莫午时三刻了。”
想起今晨醒来残留的梦境,景宣帝合上最后一份奏折,起身欲离开。
这时‘砰’的一声细响,随着景宣帝起身的动作,宽大衣袖倏然抽离,先前压在上方的折子扫落在地。
与之掉落的,还有一方雪青色罗帕。
江福盛连忙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至于那方罗帕,他却是不敢碰的。
景宣帝回首弯腰,亲自将罗帕拾起。
乍一看,这帕子平平无奇,丝绸材质,被他握在宽厚的掌心,普通的不起眼。
然而若是细闻,便能闻到一缕若隐若现的幽香,在满室龙涎香的大殿内似一阵清风,清冽纯净,闻之则心旷神怡。
景宣帝垂眸,视线落在罗帕上,一双凤目锐利如炬,深邃而淡漠。
修长的身姿,威严的气势,带着冷峻窒息的压迫感,眉宇却随着这缕幽香微微舒展。
“查得如何了?”
随手将帕子搁入袖中,景宣帝负手而立,语气凉如水。
心头一颤,江福盛明白陛下所指何事,忙躬身回禀:“陛下恕罪,奴才无能,帕子主人一事并无进展,玄龙卫那.....亦无消息。”
江福盛说完垂下了头。
作为御前大太监,他自然清楚陛下手上的帕子从何而来,又为何携带于身。
五年前陛下遭人算计,被人近了身,事后对方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方帕子。
那帕子材质乃丝绸,放在寻常人家是珍品,但在这偌大京城中,着实算不得什么。
丝绸柔软贴肤,达官贵胄的女眷皆用丝绸作罗帕。
巧得是,这帕子上不知染了什么香,闻之竟能缓解困扰陛下多年的头疾,这才留了下来。
只是此事着实过于蹊跷,即便是他与玄龙卫查了五年,也始终没有查到帕子的主人是谁。
按理来说,这世上就没有玄龙卫查不到的事,可无奈当年那晚正值陛下寿辰,百官群臣携家眷前来贺寿赴宴,人员走动,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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