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十年前的恩情我已经还完了,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您高抬贵手,让我带着年年彻底离开。”
十年前,我被校园霸凌,每晚我都带着一身伤回到教室,死气沉沉。
我是孤儿,寄养在亲戚家,亲戚厌烦我,老师也不喜欢我,没有人会为我出头。
这样的日子我看不到头,一心求死,那晚我痛苦万分,一直低声哭泣。
傅司寒是我的同桌,他忽然啧了一声,拎起还在哭的我,找到那群混混,当着我的面把他们打的落荒而逃。
他冷声道,“今天揍了他们,以后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别误会,只是因为你哭起来太难听了,我听着烦。”
我愣愣的望着他。
不管他说什么,在我最绝望的那一天,他如一束光照进了我心里,爱慕的种子不可抑制的生根发芽。
后来,我当了傅司寒五年舔狗,爱他爱到连傅司寒奶奶都夸我情深义重。
直到傅司寒放在心尖的白月光出了国,他的目光才片刻停留在我身上。
他喝醉了酒,瞥见悄悄站在他家门口的我,问我就这么喜欢他吗?
我鼓起勇气进门,红着脸点头。
他一笑,欺身将我压在身下。
酒醒后,傅司寒奶奶没给他后悔的权利,逼着他立刻娶了我。
奶奶说,“你是个好孩子,司寒再冷的心,也迟早会被你捂化的。”
可惜奶奶说错了,五年过去了,傅司寒的心从来没在我的身上停留过。
我带着年年去了火葬场,工作人员将盒子里递给我。
我哭到浑身乏力,差点晕死过去。
奶奶急忙伸手拦住我,也哭红了眼眶。
“孩子,这次是司寒做了混账事,是他亏欠你一辈子,奶奶当年真不该自作主张让你嫁给他,害了你,也害了年年,年年的葬礼一切从简,最慢也会在三天内办完,等年年的葬礼结束,你就走吧。”
我哭的身子发抖,嗓音里多了一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