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颖延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的断腿钱养小白脸桑颖延川全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车祸断腿后,老婆用我的380万赔偿金,给情夫买保时捷。我装瘸三年,终于在他们新车上装了炸弹——要死就一起死!1.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钻进鼻腔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那种刺鼻的气味像是要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提醒我此刻的处境有多糟糕。右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这是我第三天确认这个事实。“延川,该换药了。”桑颖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不锈钢托盘。她今天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起来比平时憔悴的面容精神了些。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掀开被单。纱布揭开时,我别过脸去。虽然看不到,但那种幻肢痛还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医生说恢复得不错。”桑颖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刻意,“下周就能开始做康复训练了。”我盯着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绷带间穿梭。这双手曾经在我熬夜...
《妻子用我的断腿钱养小白脸桑颖延川全局》精彩片段
我车祸断腿后,老婆用我的380万赔偿金,给情夫买保时捷。
我装瘸三年,终于在他们新车上装了炸弹——要死就一起死!
1.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钻进鼻腔时,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那种刺鼻的气味像是要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提醒我此刻的处境有多糟糕。
右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
这是我第三天确认这个事实。
“延川,该换药了。”
桑颖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不锈钢托盘。
她今天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起来比平时憔悴的面容精神了些。
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掀开被单。
纱布揭开时,我别过脸去。
虽然看不到,但那种幻肢痛还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桑颖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刻意,“下周就能开始做康复训练了。”
我盯着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绷带间穿梭。
这双手曾经在我熬夜画图纸时揉过我的肩膀,现在却在小心翼翼地避开我残缺的肢体,仿佛那里有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赔偿金的事谈妥了吗?”
我突然问道。
桑颖的手指顿了一下。
“嗯,保险公司终于松口了,380万,比预期多了30万。”
她没抬头,继续缠绕着纱布,“律师说下周就能到账。”
380万。
我用一条腿换来的价钱。
我闭上眼睛,听见桑颖收拾器械时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她说完就离开了病房,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上渐行渐远。
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点开和陈岩的聊天窗口。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律师事务所工作,车祸后一直帮我盯着赔偿进度。
“老周,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岩昨晚的消息还挂在那里,“昨天在金融街看到桑颖了,她进了一家保时捷4S店。”
我当时没回。
现在盯着这条消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搅。
门又被推开时,我以为桑颖回来了。
抬头却看见护士推着小车进来。
“周先生,量一下血压。”
袖带缠上胳膊时,我问护士:“我妻子经常出去吗?”
护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桑女士很辛苦呢,白天照顾你,晚上还要回家。”
她顿了顿,“不过最近好像出门次数多了些。”
血压计的数值跳得有点高。
护士皱了皱眉,
他们。”
挂断电话,我取出SIM卡掰成两半。
风把碎屑卷向天空,像一群四散的乌鸦。
3.飞机起飞前半小时,我关掉了手机。
出租车司机疑惑地从后视镜看我:“先生,不去机场了?”
“改道去朝阳仓库区。”
我摸着公文包里的三张残疾证明,雨水在车窗上蜿蜒如泪痕。
仓库是上周租的,墙角的监控设备还闪着红光。
我把从医院偷来的麻醉剂排在桌上,旁边是马侦探刚送来的文件——杜远和六个不同女人的开房记录,时间跨度覆盖他和桑颖交往的全程。
手机震动起来,陈岩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老周,桑颖父母申请了人身禁止令,法院刚通过...帮我个忙。”
我打断他,“如果我出什么事,确保我父母永远不知道细节。”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值得吗?”
我看着仓库中央的三把轮椅,笑了笑挂断电话。
雨声中,我似乎又听见了车祸那天的轮胎摩擦声。
桑颖是最好抓的。
她出院后住在闺蜜家,每晚靠安眠药入睡。
我戴着口罩冒充送餐员,开门瞬间用沾了麻醉剂的毛巾捂住她口鼻。
她残缺的左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像只被折翼的鸟。
杜远麻烦些。
这混蛋虽然少了条腿,但上肢力量依旧惊人。
我在他常去的酒吧后巷伏击,电击器接触他脖子的瞬间,他反手给了我一拳,假牙都飞了出去。
第二下才让他瘫倒在地。
醒来时,他们背对背绑在仓库中央的铁椅上。
杜远先开始骂娘,脏话混着血沫喷在水泥地上。
桑颖的尖叫在空旷仓库里回荡,直到看见我拄着拐杖从阴影里走出来。
“周延川!
你疯了?”
桑颖的义肢被我卸了,空荡荡的裤管绞在一起,“这是绑架!”
我按下遥控器,投影仪在墙上投出杜远和不同女人的亲密照。
桑颖的呼吸变得急促,尤其是看到最后一张——杜远搂着个年轻女孩,背景是那辆红色保时捷,日期是前天。
“认识吗?”
我指着女孩,“通州房产中介,你给杜远买的那套房,现在登记在她名下。”
杜远挣扎着扭头:“颖颖别听他瞎说!
这些全是P的!”
我踢翻一个铁桶,购房合同和转账记录哗啦啦洒在地上。
桑颖盯着写有杜远签名的文件,嘴唇开始发抖。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
我敲了敲墙壁,“我的最后一个项目,后来因为车祸转给别人了。”
指向天花板残缺的钢结构,“本来这里会是儿童活动中心。”
杜远突然笑起来:“所以你他妈是要感化我们?
你个瘸子——”钢制拐杖砸在他脸上时,血溅到了桑颖的脖领。
我蹲下来,用杜远的衣领擦拐杖尖端。
“不,我是来玩游戏的。”
掏出准备好的钥匙晃了晃,“这把能开你们脚镣的锁。”
桑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条件是什么?”
“简单。”
我走向角落的控制台,“一小时后门会自动打开。
但外面的人只放走一个活人。”
按下开关,卷帘门缓缓降下,“建议你们抓紧时间。”
杜远突然发力,连人带椅扑向我。
我们重重摔在地上,义肢接合处传来剧痛。
他牙齿咬住我耳朵的瞬间,我摸到地上的扳手砸向他太阳穴。
桑颖的尖叫声中,杜远像座山一样倒下去。
我喘着气爬起来,用钥匙解开自己左手的束缚,然后把钥匙扔到两人中间。
“忘了说。”
我抹了把耳朵上的血,“我也参与游戏。”
杜远先挣脱了绳子。
这混蛋少条腿反而更灵活,抓起扳手就朝我扑来。
我侧身躲开,钢制义肢狠狠踹在他残肢上。
他惨叫一声,扳手擦着我头皮砸在墙上,火花四溅。
桑颖终于解开了绳子,却站在原地发抖。
“延川...求你...”她爬向大门,义肢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杜远突然调转方向扑向桑颖,手指掐住她脖子。
“贱人!
要不是你贪那点保险金——”我抄起铁桶砸在杜远背上。
三个人滚作一团,像三条被砍断尾巴的蜥蜴。
桑颖的指甲抠进杜远眼窝,他痛吼着松开手。
我趁机咬住杜远手腕,血腥味充满口腔时,听见肌腱断裂的脆响。
“还记得车祸那天吗?”
我吐出一块皮肉,杜远的血顺着下巴滴落,“你们在车里笑得很开心。”
杜远独腿蹬地,用头槌撞向我胸口。
我们翻滚着撞到控制台,警报器刺耳地响起。
桑颖不知何时爬到了钥匙旁边,正颤抖着开脚镣。
“颖颖!
帮我!”
杜远向我挥拳时大喊,“先弄死他我们再说!”
桑颖的动作顿住了。
她看着自己残缺的左腿,又看向扭
后,我在朝阳医院骨科病房外遇到了马侦探。
“都截肢了。”
他递给我两个病号手环,“那小子右腿粉碎性骨折,感染严重。
你老婆左腿血管神经全部断裂。”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桑颖躺在床上,左腿被子下空荡荡的。
杜远在隔壁病房大骂护士,说要起诉医院。
我放下果篮,里面藏着录音笔。
桑颖看到我时,瞳孔猛地收缩。
“是你...都是你设计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调整了下义肢,“交警报告说是你们酒驾失控。”
桑颖的眼泪冲花了睫毛膏。
“你毁了我的人生!”
“不。”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你用我的腿换了跑车,现在老天爷把账算清了。”
杜远的吼叫声从走廊传来:“我要找律师!
那晚绝对有人故意别车!”
护士把我请出了病房。
临走时,我在桑颖床头柜放了张照片,是我们结婚时拍的。
背面写着:“至死方休”。
电梯下到三楼,我拐进了医生办公室。
主治医师是陈岩的大学室友,他递给我两份病历副本。
“手术录像在这里。”
他指了指U盘,“永久性残疾,装最好的义肢也恢复不了正常功能。”
我多转了他五万块钱。
“他们血型特殊,以后手术需要输血的话...”医生会意地点头:“最近血库紧张,尤其稀有血型。”
走出医院时,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手机震动起来,是陈岩:“老周,桑颖父母在找顶级律师,说要告你谋杀未遂。”
我回了个笑脸表情:“监控显示我当时在公寓楼下抽烟。”
陈岩发来一段视频。
便利店监控显示,案发时间我确实在三百米外的711买打火机——那是马侦探找的替身,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和义肢。
“对了,杜远前年那个打架斗殴的案子,受害者刚同意重新作证。”
陈岩补充,“至少能让他进去蹲两年。”
我拦了辆出租车。
“去八宝山。”
在爷爷奶奶的墓前,我倒了三杯茅台。
一杯敬天,一杯敬地,第三杯洒在墓碑前。
“善恶有报。”
我轻声说,“只是时候未到。”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周婷:“哥,爸妈的养老账户突然多了两百万,怎么回事?”
“设计费尾款。”
我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好好照顾
,拍下了这些证据。
然后给陈岩发了条消息:“能帮我查查杜远的底细吗?”
陈岩回复得很快:“早查过了。
那小子前科累累,专门勾搭有钱女人的软饭男。
去年还因为打架斗殴进过局子。”
我放下手机,走到书房。
墙上挂着我车祸前最后完成的设计图——朝阳区的一个高端住宅项目。
现在这个项目应该已经由我的合伙人接手了。
书桌抽屉里有一盒名片,最上面一张印着“周延川 首席建筑师”。
我摩挲着凸起的烫金字体,突然觉得那像是另一个人的遗物。
晚上十一点,桑颖还没回来。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听着电梯的声响。
十二点半,钥匙转动的声音终于响起。
<桑颖轻手轻脚地进门,看到我时吓了一跳。
“怎么不开灯?”
她身上有酒气和男士香水的混合味道。
“在等你。”
我说。
她放下包,避开我的目光。
“聚会拖得有点晚...我去洗澡。”
“保时捷开得还顺手吗?”
我问。
桑颖僵在原地。
“什么?”
“红色那辆,50万定金,尾款应该用的赔偿金吧?”
我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杜远喜欢吗?”
桑颖的脸色在月光下变得惨白。
“延川,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我拄着拐杖站起来,“解释你怎么用我的一条腿换来的钱给情夫买车?
还是解释你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和他上床?”
桑颖的嘴唇颤抖着。
“我受不了了...每天面对一个残废...”她突然崩溃地大喊,“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看着她精心修饰的指甲和脖子上新鲜的吻痕,突然笑了。
“我明白了。”
“我们可以好聚好散...”桑颖的声音低了下来,“赔偿金我可以分你一半...不用着急。”
我慢慢走向卧室,“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那天晚上,我睡在书房。
凌晨三点,我听见桑颖悄悄出门的声音。
从窗户往下看,那辆红色保时捷果然停在楼下,杜远靠在车边抽烟。
我拍下照片,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私家侦探 北京”。
380万买不回我的腿,但足够买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2.私家侦探姓马,是个退伍军人,左眼下方有道疤。
他递给我的文件袋里,装着桑颖和杜远这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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