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抓不住任何清晰的线索。
“谢总?”
我试探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干涩异常。
但出口的称谓和语气,却是多年秘书工作刻入骨髓的职业腔调,“您怎么会在这里?
是公司出了什么紧急状况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撑起身体,但头部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只能重新跌回柔软的枕头上。
“抱歉,” 我忍着痛楚,继续维持着职业化的冷静,“我头部似乎受了伤,可能需要请几天病假。
稍后我会整理一下,邮件向您说明具体情况和工作交接事宜。”
02谢泽铭僵在原地,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凿出个洞来。
病房中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滴声,衬得这寂静格外骇人。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林䞍,”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莫名的烦躁“你……不记得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部的钝痛让我有些不耐。
我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索,却只找到关于“谢总”——我的顶头上司,谢氏集团的掌权人的信息。
“谢总,我记得您。”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且专业,“您是我的老板。
只是我现在头部受伤,可能有些记忆混乱,影响了工作状态,非常抱歉。”
我再次尝试撑起身体,这次动作慢了许多,疼痛依旧让我眼前发黑。
谢泽铭看着我挣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扶了我一把。
“医生说你头部受到撞击,有暂时性失忆的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先好好休息,工作的事不急。”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寂。
这种沉默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压抑,但我混乱的大脑无法理清这情绪的来源,只能归咎于受伤后的不适。
出院那天,谢泽铭亲自来接。
车子驶入那栋我似乎有些熟悉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格外气派的别墅前。
谢泽铭率先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示意我跟他进去。
“谢谢谢总。”
我礼貌道谢,跟在他身后。
一进门,他便指了指二楼主卧的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东西都……不必了,谢总。”
我立刻打断他,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