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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焙雪知意沈知意全文

陈小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景珩揽着她滚到案下时,她听见他压抑的痛哼——蛊纹已蔓延至眼尾,在面具边缘蜿蜒如血泪。

主角:知意沈知意   更新:2025-05-09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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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知意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朱砂焙雪知意沈知意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小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景珩揽着她滚到案下时,她听见他压抑的痛哼——蛊纹已蔓延至眼尾,在面具边缘蜿蜒如血泪。

《朱砂焙雪知意沈知意全文》精彩片段

萧景珩揽着她滚到案下时,她听见他压抑的痛哼——蛊纹已蔓延至眼尾,在面具边缘蜿蜒如血泪。


第一章 错嫁惊香初春的雨丝裹着杏花香飘进窗棂,沈知意跪坐在沉香木案前,莹白指尖捻着一片薄如蝉翼的龙脑香。

青瓷香炉腾起袅袅轻烟,在她鸦青色鬓边勾出一弯朦胧的弧,恍惚望去,倒像一尊被供奉在香案上的玉雕美人。

“姑娘,前院传话来,说宁王府的聘礼到了。”

侍女青杏捧着漆盘进来,盘上红绸映得她圆脸绯红,“大夫人让您去库房清点。”

银镯撞在青玉香插上,发出碎冰似的清响。

知意望着铜镜中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面容,忽然按住青杏的手:“阿姊的病……当真严重到不能起身?”

三日前嫡姐沈玉容咳血的帕子还藏在妆奁暗格里,那抹猩红里凝着诡异的靛蓝。

知意用银簪挑开血痂时,嗅到西域鬼面蛛的腥气——那是边关蛮族用来驯兽的毒物。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传来杂沓脚步声。

知意倏然起身,腰间禁步撞在紫檀香匣上,暗格里那瓶“浮生醉”骨碌碌滚出来。

鎏金瓶身映着少女仓皇的眉眼,这是她新调的香膏,取暮春荼蘼合着晨露调制,能教人想起最刻骨的相思。

“二姑娘快些罢。”

管事嬷嬷的声音穿过雨帘,铁锈似的刮着耳膜,“宁王殿下亲自来迎亲,花轿已经在角门候着了。”

知意将香膏拢进袖中,指尖触到袖袋里冰凉的玉牌。

这是三日前她在母亲药炉边拾到的,羊脂白玉上刻着宁王府的螭纹徽记,背面却有一道陈年裂痕,像是被人狠狠摔碎过。

朱红嫁衣层层叠叠裹上身时,知意嗅到衣襟上极淡的苦杏仁味。

她低头轻嗅,异香沁入肺腑,眼前忽然浮现大夫人昨夜在佛堂焚烧的经卷——那灰烬里掺着曼陀罗花粉,燃尽时会化作致幻的青烟。

“新娘子可不能误了吉时。”

两个婆子架着她往角门去,绣鞋碾过青砖上湿漉漉的合欢花瓣。

知意数着心跳,袖中香粉袋已被冷汗浸透。

转过回廊时,她瞥见西厢房窗棂下闪过半截黛色裙角——那分明是沈玉容最爱的浮光锦。

花轿起驾的瞬间,惊雷劈开阴沉天幕。

知意隔着盖头听见马匹嘶鸣,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陪嫁丫鬟的惊叫刺破雨声:“有刺客!

保护王爷!”

金丝银绣的轿帘被剑气挑开,知意还未来得及摸出防身的香粉
血珠坠入炉心。

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而来——二十年前的雨夜,母亲抱着婴孩跪在密道;三日前父亲坠塔时,手中《天香谱》缺失的那页正画着香骨鼎;而此刻顾昀流着靛蓝血的眼眶里,映出她逐渐蔓延全身的赤金蛊纹……“以香为祭,以骨为鼎。”

萧景珩咬破她颈间,血腥气唤醒鼎内沉睡的蛊王,“这才是宁王府求娶的真正聘礼。”

密道深处传来龙涎香的气味,知意在一片血色中看清真相:鎏金面具下,萧景珩的瞳孔一只漆黑如墨,另一只泛着帝王独有的暗金。

第四章 鲛绡血宫灯在暴雨中摇晃如鬼火,沈知意望着铜镜中蔓延至眼尾的赤金蛊纹,将最后一支金累丝嵌红宝步摇插进发间。

鎏金镜面映出身后的玄衣男子,他指尖金翅蛊虫正贪婪地啃食她昨夜掉落的青丝。


,就被揽进带着血腥气的怀抱。

盖头滑落的刹那,她望见一双淬着寒星的眼,男人玄色锦袍上的金蟒沾了血,狰狞得像是要破云而出。

“沈家大小姐?”

他拇指按在她颈侧,那里有颗朱砂痣正突突跳动,“你身上是什么香?”

知意袖中的浮生醉被打翻,甜腻香气漫过血腥。

她感觉按在喉间的手突然卸了力道,男人眼底泛起诡异的绯红,喉结在她耳畔重重滚动:“你……”暴雨冲刷着青石板,知意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萧景珩的体温烫得吓人,鎏金面具下传来压抑的喘息。

传闻宁王自三年前北疆归来便戴上面具,每逢月圆便要以活人血镇痛,此刻他瞳孔收缩如兽,却将鼻尖埋进她发间轻嗅。

“再调浓些……”滚烫的唇擦过她耳垂,沙哑的嗓音裹着血气,“这种能压住蛊毒的香。”

知意忽然想起母亲昏迷前攥着的那页残卷。

泛黄的宣纸上画着赤金蛊虫,旁注小楷写着:“噬心蛊,畏异香,中者每逢血月经脉逆行,需以饲主心头血为引……”腕间突然传来刺痛,萧景珩的犬齿刺破肌肤。

血腥气混着异香在雨中炸开,知意看见他锁骨处浮现暗红纹路,宛如藤蔓绞着心口。

远处传来羽箭破空声,她趁机将香粉撒向刺客面门,紫烟腾起时,五步内的杀手皆僵如木偶。

“倒是小瞧你了。”

萧景珩低笑一声,染血的指尖抚过她颈间,“沈家送来的,究竟是新娘还是毒药?”

花轿突然倾斜,知意撞进他怀里。

玄铁面具磕在额角,裂开细缝的鎏金下露出半张苍白面容。

她瞳孔骤缩——那道横贯眉骨的伤疤,竟与三年前她在乱葬岗救下的少年一模一样。

“殿下!”

侍卫的惊呼声中,萧景珩突然咳出黑血。

知意摸到他后心插着的半截断箭,箭镞泛着幽蓝的光。

鬼面蛛毒的气味混在血腥里,与她袖中残留的毒帕如出一辙。

雨幕深处传来马蹄声,知意扯断禁步上的珊瑚珠串。

鲛丝串起的香珠坠地迸裂,迷魂香混着雨水弥漫开来。

她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拖着昏迷的萧景珩滚进路边酒肆。

“你欠我两条命了,宁王殿下。”

她撕开嫁衣下摆为他包扎,异香随着血珠渗入伤口。

萧景珩心口的蛊纹突然发出微光,如饥似渴地
绢花上染着北疆风沙,“说是给您补的新婚礼。”

知意指尖一颤,琉璃香插碎在案几上。

三年前顾昀出征那夜,她将绣着荼蘼的香囊塞进他甲胄,少年将军的红缨枪尖挑着明月:“待我归来,定以十里红毯迎你过门。”

铜镜突然映出玄色衣角。

“旧情难忘?”

萧景珩不知何时倚在屏风后,面具上的裂痕新涂了金漆,“可惜顾家军明日抵京,第一个要查的就是沈太医暴毙案。”

知意猛地转身,禁步珊瑚珠溅落满地。

父亲月前坠塔的惨状倏然浮现——那具支离破碎的尸身手中,死死攥着半片染血的《天香谱》。

“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她将玛瑙盒收入妆奁暗格,“不如说说,昨夜为何出现在我母亲衣冠冢?”

话音未落,窗外掠过黑影。

知意甩出浸过迷香的银针,却见萧景珩广袖一挥,刺客的尸体重重砸在阶前。

那人腕间赤金蛊纹尚未褪尽,心口赫然插着宁王府的玄铁令箭。

“开始了。”

萧景珩轻笑,指腹抹去她鬓角血迹,“这场戏,沈姑娘可要跟紧些。”

  此刻密道中的腐气愈发浓重。

知意望着石室中央的青铜鼎炉,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鼎身缠绕的九条螭龙口中,衔着她曾在母亲手札里见过的离魂香——那是香骨人以心头血祭炼的禁香,可摄人心魄于无形。

“二十年前,先帝在此处炼出三枚香骨丹。”

萧景珩点燃壁龛中的长明灯,火光惊起鼎内沉睡的金翅蛊虫,“服之可辨天下百毒,只可惜……”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并蒂莲蛊纹已蔓延成荆棘图腾。

知意腕间双铃骤响,在石室内激荡出诡异回声。

那些荆棘竟与密室壁画上的诅咒纹样一模一样——被铁链锁住的香骨人跪在祭坛,心口插着取香的玉杵。

暗处传来锁链崩裂的脆响。

知意还未来得及后退,就被萧景珩推进青铜鼎。

鼎盖合拢的刹那,她看见数十个腕缠金铃的白瞳人从暗门涌出,那些苍白的脸上爬满与萧景珩如出一辙的蛊纹。

“别怕。”

萧景珩的声音隔着鼎壁传来,难得带了几分温存,“香骨人的血,可是炼蛊的圣品。”

黑暗中有冰凉的手扼住她咽喉。

知意反手撒出香粉,却在紫烟中望见母亲的脸。

沈婉清七窍流血,指尖捏着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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