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到下药，每一步都是我设计的。”
周万擎的左手青筋暴起，输液管剧烈摇晃。
“别急呀，还有更大的惊喜。”
林暖星点开视频通话，画面里周诗柔正在给阳阳系领带，“你女儿现在可幸福了。
不过你说，要是她知道最爱的丈夫接近她只是为了报复……”[都是假的。]林暖星盯着周万擎扭曲的脸，心里冷笑。
屏幕上那对小夫妻是真的恩爱，但她偏要把最毒的种子种进这颗腐烂的心。
“诗柔小时候还问我，为什么爸爸从来不去家长会。”
她故意叹气，“我说你忙着给小阿姨买包包呢。
哎呀，孩子哭得枕头都湿了。”
周万擎突然剧烈抽搐，监护仪疯狂尖叫。
医护人员冲进来抢救时，林暖星退到窗边，对着病床的方向慢条斯理地补口红。
等病房恢复平静，她重新坐到床边，从包里掏出瓶香水：“知道这是什么吗？
当年工地事故遇难者家属凑钱买的，说是要洒在你坟前。”
她对着空气轻喷两下，柑橘混着雪松的香气瞬间盖过消毒水味：“不过我现在觉得，让你闻着这个味道度过余生更好。”
起身时，她突然凑近周万擎耳边：“忘了说，你转移到海外的资产，昨天刚被诗柔捐给反职场性骚扰基金会——用我第一任丈夫名字命名。”
走廊里，林暖星碰见匆匆赶来的苏晚晴。
“都说了？”
苏晚晴瞥了眼病房。
“嗯。”
林暖星挽住她的手，“诗柔那边……放心，她永远不需要知道这些脏事。”
两人相视一笑。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在林暖星的珍珠发卡上折射出冷光。
她最后看了眼病房——那里躺着个破碎的怪物，而她们终于挣脱了枷锁。
十四、 梧桐叶的轮回周万擎的病房永远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窗外梧桐叶黄了又绿，护工换了一茬又一茬，没人记得给他拉开窗帘。
他的世界只剩下床头那台老式电视机，屏幕里偶尔闪过万擎集团的新闻——周诗柔在发布会上宣布建立工人养老基金，笑容和她的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
“您女儿可真忙啊。”
新来的护工小刘擦拭着仪器，故意把金属托盘摔得叮当响，“要我说，要么是没良心的白眼狼，要么……”她凑近周万擎耳边，“是可怜虫，装得光鲜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