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川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鹤鸣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半八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的一模一样。“第三根弦。”林砚递来新制的冰蚕丝弦,“顾氏琴谱里说,‘鹤鸣玉’需用制琴师的血来调音。”苏晚咬破指尖,血珠落在琴弦上,瞬间被吸收。当第三声泛音响起时,整面墙的古琴突然共振,发出嗡鸣。她看见镜中映出三个身影:唐代鹤川穿着圆领袍,民国鹤年身着长衫,而林砚的白大褂上,隐约叠着两人的影子。琴弦突然绷断,划过她的手腕,却没有痛感。断弦落在琴面上,竟拼成了“归”字。林砚捡起断弦,露出苦笑:“看来还不到时候……不是不到时候。”苏晚抚摸着琴身,感受着千年的震颤,“是时候让‘鹤鸣玉’重新唱响了。这次,不再是为了等待,而是为了让所有人听见,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声音。”窗外传来鸽哨声,惊起一树青梅。苏晚将鹤形玉饰轻轻按入琴头,刹那间,整座琴坊的...
《鹤鸣玉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的一模一样。
“第三根弦。”
林砚递来新制的冰蚕丝弦,“顾氏琴谱里说,‘鹤鸣玉’需用制琴师的血来调音。”
苏晚咬破指尖,血珠落在琴弦上,瞬间被吸收。
当第三声泛音响起时,整面墙的古琴突然共振,发出嗡鸣。
她看见镜中映出三个身影:唐代鹤川穿着圆领袍,民国鹤年身着长衫,而林砚的白大褂上,隐约叠着两人的影子。
琴弦突然绷断,划过她的手腕,却没有痛感。
断弦落在琴面上,竟拼成了“归”字。
林砚捡起断弦,露出苦笑:“看来还不到时候……不是不到时候。”
苏晚抚摸着琴身,感受着千年的震颤,“是时候让‘鹤鸣玉’重新唱响了。
这次,不再是为了等待,而是为了让所有人听见,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声音。”
窗外传来鸽哨声,惊起一树青梅。
苏晚将鹤形玉饰轻轻按入琴头,刹那间,整座琴坊的古琴同时发出和鸣,如鹤群掠过姑苏城的天空。
而在琴腹深处,三段血书终于完整:唐代鹤川:“勿念,鹤鸣待苏。”
民国鹤年:“鹤归,山河待苏。”
现代苏晚:“鹤鸣玉成,此身归苏。”
《第二章 裂琴》林砚的指尖在修复后的琴弦上悬停,窗外的暮色正沿着马头墙攀爬,将古琴镀上一层琥珀色。
苏晚盯着镜中重叠的三影,忽然发现唐代鹤川的袖口露出半块胎记——与林砚腕间的旧疤形状相同。
“试过‘鹤鸣玉’的‘三叠泛音’吗?”
林砚忽然开口,从抽屉里取出泛黄的《顾氏琴谱》,“民国二十年刊本,里面记着用琴音追溯前世的方法。”
琴谱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用朱笔写着:“以血为引,以念为桥,三叠既起,魂归鹤鸣。”
苏晚的目光落在“顾鹤年”的批注上:“雪芙之嗓,可通古今。”
一、民国·裂琴(1937年·续)枪声在弄堂里炸开时,顾鹤年正用鹿胶粘合琴身。
雪芙的昆曲唱腔突然变调,他抬头看见她踉跄着撞开门,发簪歪在一边,鹤形银簪的红宝石沾着血。
“他们追来了。”
她按住腹部的伤口,怀里掉出本《鹤鸣记》曲本,“琴里的密信……是岳家军兵器图。”
鹤年的手顿在半空。
三个月前,他在琴腹暗格发现唐代血书时,曾在夹层里摸到片
金属——原来不是锈迹,是宋代兵器的残片。
“砸琴。”
雪芙抓起桌上的镇纸,“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图纸。”
琴身碎裂的瞬间,鹤年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雪芙掏出密信塞进他怀里,银簪掉在碎琴上,划出“鹤”字的起笔。
日军踹门的巨响中,她忽然笑了,用带血的指尖在他掌心写下:“鹤归有时,勿念山河。”
“带走琴雕。”
她推他向暗格,“那是唐代原物,与你的玉佩合起来……”话未说完,子弹已穿透她的咽喉。
鹤年抱着琴雕跃入密道时,最后看见的是她倒在碎琴旁的身影,水袖上的银鹤被鲜血浸透,像睡着了般安静。
二、现代·溯音(2023年)苏晚的血珠渗进琴弦,林砚同时拨响三根泛音。
古琴突然发出蜂鸣,镜中三影剧烈晃动,化作无数碎片,又重新拼贴成民国顾氏琴坊的内景。
“雪芙!”
苏晚听见自己喊出这个名字,却发现是民国鹤年的声音从自己口中溢出。
她看见年轻的鹤年躲在暗格里,手里攥着鹤形琴雕与半块玉佩,琴雕的鹤眼与玉佩的鹤眼严丝合缝,拼出完整的红宝石瞳孔。
“这是‘鹤鸣玉’的钥匙。”
林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带着鹤年的哽咽,“唐代鹤川刻‘勿念’时,就知道总有一天……”画面突然跳转至黄浦江面。
鹤年在冰冷的水里抱紧琴雕,日军的探照灯扫过他的脸。
远处“鹤鸣号”货船正在下沉,船头的鹤形浮雕与他手中的琴雕一模一样。
他摸出雪芙的曲本,在最后一页写下:“琴雕归苏,鹤鸣待晚。”
三、唐代·溯音(845年·续)如月的金钗刺入节度使咽喉的瞬间,鹤川终于看清她颈间的胎记——与他在醉仙楼见过的神秘女子 identical。
血溅上她的衣襟,露出里面半块鹤形玉佩,正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是苏将军之女。”
她喘着气笑,血沫从嘴角溢出,“十年前你父亲救过我……这玉佩,是定情信物。”
鹤川感觉天旋地转。
母亲临终前说过,父亲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姓苏,颈间有鹤形胎记。
他颤抖着摸出自己的半块玉佩,与她的拼在一起,露出内侧的小字:“鹤鸣待苏,永结同心。”
“原来我们早就见过。”
如
第一章 断弦梅雨季的姑苏城像浸在墨水里的宣纸,苏晚蹲在阁楼角落,用镊子夹起一块碎木屑。
祖父的遗物箱散发着霉味,除了几本《琴学入门》,最显眼的是个用蓝印花布裹着的长条形物件——断成两截的古琴琴身,琴头雕着残缺的鹤形纹路。
“这是‘鹤鸣玉’。”
师父曾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唐末名琴,琴腹藏着制琴师的血书。
你祖父修复过它三次。”
镊子碰到琴腹内侧,果然有暗红纹路,像干涸的血迹渗进木纹,隐约可见“勿……”字样。
手机在身后震动,是文物修复师林砚发来的消息:“今晚来工作室,有样东西给你看。”
一、唐代·断弦(845年)鹤川的指尖在冰蚕丝弦上掠过,《鹤鸣九皋》的泛音惊起檐下白鸽。
如月倚在廊柱旁,水袖上的银线绣着展翅仙鹤,与他腰间的鹤形银簪相映成趣。
“节度使今晚要听《玉树后庭花》。”
她递来蜜渍梅子,指尖蹭过他虎口的茧,“听说他新得了张焦尾琴,要和你的‘鹤鸣玉’比音色。”
烛火在青铜镜里晃了晃,鹤川看见自己额角的汗。
如月的金钗斜插云鬓,钗头亦是鹤形,那是他用三个月俸银买的。
节度使垂涎如月已久,这场宴饮分明是鸿门宴。
戌时三刻,鹤鸣玉在节度使府的沉香木案上泛着冷光。
鹤川屏息拨弦,第一声泛音未落,忽然听见琴弦发出异常的“嗡嗡”声——有人在弦上动了手脚!
如月的脸色瞬间煞白,她认得这是“裂帛”机关,弦断时会如利刃飞出。
“先生这琴……”节度使的笑声里藏着刀,“怎的如此涩滞?”
鹤川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如月忽然起身,金钗在烛火下划出冷光,直刺节度使咽喉。
鲜血溅在鹤鸣玉上,他甚至没看清她如何夺过卫士的佩刀,只听见她喊:“带着琴走!”
破庙的梁上漏着雨,如月的身体渐渐变冷。
鹤川抱着焦尾琴,用断弦割开自己手腕,血滴在琴腹内侧,混着她的血,写成“勿念”二字。
冰蚕丝弦在他手中绷断,发出一声清越的鹤唳,惊飞了梁上的夜枭。
二、现代·裂琴(2023年)“这是民国顾氏琴坊的徽记。”
林砚的指尖落在琴身裂纹处,放大镜下,木纹里隐约可见“
了爱情,鹤年守住了山河,而我们……守住了传承。”
苏晚替他说完,摸出祖父留下的碎木屑,嵌入琴身最后的缝隙。
木屑里的玉粉与红宝石突然发出微光,与琴雕的鹤眼相映成辉。
窗外传来悠长的鸽哨,梅雨初晴的天空中,一群白鹤正排成人字形飞过。
苏晚拨动琴弦,这次的琴音里没有疼痛,只有历经千年的释然。
鹤鸣玉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不是作为凶器或信物,而是作为文明的载体,将三段跨越时空的爱与信念,永远传唱下去。
终章 鸣玉国际古琴文化节的展厅里,苏晚的掌心沁着细汗。
“鹤鸣玉”被置于恒温展柜中央,修复后的鹤形琴雕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与她颈间的银簪相映成趣。
林砚穿着改良唐装,袖口露出与鹤川 identical 的剑伤疤痕——那是昨晚琴音共振时浮现的印记。
“下面有请苏晚女士,演奏唐代名琴‘鹤鸣玉’。”
一、宋代·碎玉(1127年)苏郁握紧手中的断琴,靖康之变的火光还在眼前跳动。
金兵破城时,她抱着祖传的“鹤鸣玉”躲在琴坊地下室,却听见父亲的惨叫——他为保护琴中藏的《武经总要》残页,被金兵砍断双手。
“记住,琴在人在。”
父亲临终前将半块鹤形玉佩塞进她掌心,“每百年,‘鹤鸣玉’必现裂痕,那是它在等苏家血脉……”苏郁摸向琴腹,果然触到凸起的纹路。
用匕首剖开后,掉出唐代鹤川的血书残片与民国鹤年的修复笔记。
她咬破指尖,在空白处写下:“汴梁已破,山河待苏。”
琴弦突然绷断,在她手腕划出鹤形伤口。
二、现世·共振(2023年)琴弦震颤的瞬间,展柜玻璃上浮现出细密的水雾。
苏晚听见林砚的抽气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展厅另一侧,宋代古琴残件“松风吟”的琴弦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动振动,与“鹤鸣玉”形成奇妙的共振频率。
“这是‘古琴传音’!”
主持人惊呼,“失传千年的技法!”
苏晚的意识再次沉入琴音,却不是熟悉的唐代或民国。
她看见穿褙子的女子在断壁残垣中调弦,琴身刻着“汴梁苏郁”四字;又看见明代琴师苏墨在江南烟雨中补琴,琴腹新刻“鹤鸣待
鹤归”二字,“顾鹤年,民国最年轻的制琴师,擅长用碎玉修补古琴。”
苏晚凑近看,裂纹呈不规则状,像被人用力摔在地上所致。
裂缝深处有淡青色反光,像是玉屑。
她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反复呢喃“鹤归……鹤归……试试这个。”
林砚递来个小瓶,“用鹿胶调的玉粉,顾氏独门配方。”
毛刷触到琴身的瞬间,苏晚的指尖突然刺痛。
脑海中闪过片段:穿长衫的男子握着刻刀,在琴背刻“鹤归”二字,窗外是日军轰炸机的轰鸣;女子的昆曲唱腔混着枪声,金镶玉的发簪掉在琴面上,划出细长的裂痕。
“你怎么了?”
林砚扶住她摇晃的肩膀。
苏晚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泛起红痕,形状竟与琴身裂纹一模一样。
三、民国·裂琴(1937年)顾鹤年的手术刀在琴腹内侧游走,露出暗格。
雪芙的昆曲《牡丹亭》从留声机里漏出来,混着他调配鹿胶的味道。
“哥,这琴腹的血书……”雪芙凑过来看,水袖扫过案头的《申报》,头版标题是“淞沪会战爆发”。
“是唐代琴师的绝笔。”
鹤年用镊子夹起残片,“写着‘弦断人亡,鹤鸣待苏’。”
他没告诉她,昨晚梦见个穿唐装的女子,手里攥着断弦,颈间戴着和她 identical 的鹤形银簪。
警报声突然响起,留声机“滋啦”一声卡住。
雪芙踉跄着扶住琴身,看见几个黑影翻进墙来。
鹤年迅速合上暗格,却在转身时看见雪芙举起古琴,朝地上砸去!
“你疯了?”
他扑过去时,琴身已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用油纸裹着的密信。
雪芙的发簪掉在他脚边,金鹤的眼睛是两粒红宝石,与他祖传的鹤形玉佩一模一样。
“他们要的是这个。”
她的声音带着血沫,显然已被跟踪多日,“带着琴去码头,找‘鹤鸣号’货船……”日军的皮靴声从巷口传来时,鹤年正在用碎玉修补琴身。
雪芙的昆曲曲本摊开在膝头,《鹤鸣记》第三折“裂琴寄意”的唱词被泪水洇开。
他在琴背刻下“鹤归”二字,用自己的血混着鹿胶,将玉粉填入裂缝。
黄浦江的水很冷,鹤年抱着琴往下沉时,听见远处传来《鹤鸣九皋》的琴音。
子弹穿过他的肩胛骨,血滴在“鹤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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