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在外面也不过是孤身一人,尘世功名我也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杨焕之,人妖殊途,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瑶琴姑娘,我心悦你,人不过百年光阴,让我陪在你身边,你说你不得离开,那我陪你这百年,就当给你解闷,不好吗。”
“你这书呆子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你对我而言,不过是无聊时间里的消遣而已,你不想走,我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能把你扔在外面。
不要让我动手,明天早上,你自己走不要让我看见你。”
瑶琴气急,挥袖便走。
杨焕之神色黯然,沉默不语。
晨雾未散时,杨焕之候在廊下,青色外衫被露水浸的发潮,目光朝向对门,窗间漏出光晕,晃了又晃。
“嘎吱——”木门忽然打开,瑶琴披着藕粉轻纱立在阶前,发丝随意挽起,簪着一支将谢未谢的桃花,不施粉黛的脸上有些许苍白。
“姑娘...”杨焕之上前一步,忽见她手腕轻抬,地下落花尽数悬空逆起,对准他喉间。
“我昨日说过什么?”瑶琴指尖微动,桃花又逼近一寸,“你当我在同你玩笑?”花瓣割破皮肤,沁出丝丝血珠,杨焕之却从背后掏出一支木簪,“我昨天想着,你天天与桃花作伴,却不见你有一支像样的木簪子,不过我手笨,做的几支唯有这个还算不错,送给姑娘。”
“够了,我从不欠别人人情,你给我的玉坠我还你,这桃枝已经被我施了术法,必要时可保你一命,今日未时前,赶紧离开,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转身拂袖间,空气中传来灼热的气浪,那枚玉坠和桃枝被瑶琴丢入他的怀中。
未时,杨焕之抱着包袱走过廊间,紫藤花架后传来声响,他拨开藤蔓,整个人僵在原地。
瑶琴背对着他浸在温泉中,兜衣系带松垮散落在肩头,湿透的襦裙贴在背脊,蝴蝶骨处生长出狰狞的金色纹路,漫延至腰窝,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人颤栗着。
恍惚间,瑶琴看到水面倒映的人影,“谁?”池水炸开,杨焕之被热浪掀翻在地,再抬头时,瑶琴已经披上外衫,掌中凝出火焰,却在看到是他时骤然黯淡。
她手掌翻转,杨焕之连人带包袱被一股外力丢到一处木林间,走了半晌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