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秘境”四个大字,边缘却爬满了类似蛊虫啃噬的痕迹。
接待我的村长姓韦,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他那转动的眼珠和紧握烟杆的手,仿佛在暗示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林同志,我们寨子虽然穷,但原生态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自嘲。
走进村子,我看到的是一片破旧的景象。
房屋低矮破旧,墙壁剥落,屋顶漏雨。
街道狭窄而崎岖,到处都是垃圾和污水。
村民们的衣着朴素,面容憔悴,他们的生活似乎充满了艰辛和困苦。
在村子里漫步,我听到的是一片寂静。
没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没有妇女们的闲聊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犬吠。
这里的生活似乎失去了生机和活力,让人感到一种沉重的压抑。
尽管如此,村民们还是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生活。
他们在田间劳作,种植着简单的农作物,希望能够收获一些微薄的收成。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努力地创造着生活的希望。
然而,这种安稳却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它让人感到这里的生活仿佛被禁锢在一个封闭的圈子里,无法逃脱。
这里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贫穷和困苦,失去了追求更好生活的勇气和动力。
他领着我穿过巷道,几只毛色灰败的土狗突然从角落里窜出,对着我狂吠,脖颈处都系着褪色的红绳——和烂泥村祭祀时用的缚魂绳一模一样。
走到寨子最深处,一座荒废的戏楼出现在眼前。
褪色的戏服挂在斑驳的梁柱上,在穿堂风中轻轻摇晃,恍惚间像是无数蒙着红盖头的新娘。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罗盘,表面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幽光,指针开始缓缓转动,最终指向戏楼的地下室。
“这地下室年久失修,危险得很!”
韦村长突然伸手挡住我,烟杆在地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我瞥见他后颈隐约露出的青色纹路,和师父被蛊虫控制时如出一辙。
强装镇定地收回罗盘,我笑道:“就是随便看看,不过这戏楼确实有特色,修缮一下肯定能吸引游客。”
当晚,我住在村长安排的木屋里。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床头的老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指针开始逆向飞转。
门缝里钻进一缕缕猩红雾气,带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