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哼~也不看看是谁跟你同行,我只需稍微放出一点气息,它们就都不敢靠近我们啦”她叉腰神气无比“原来如此,只不过这气息…莫不是狐……”我心存打趣她的心思,故意停下不说。
她歪着头看向我,半天等不到下文,忽的恍然大悟,随后抓住我的肩膀边摇晃边气急“好你个臭焕生,不是狐臭,绝对不是啊啊。
我身上是香香的,不信你闻!”
言罢,她撸起袖子,将手臂向上抬起,向我逐渐靠近,仿佛真的要把腋下与我一嗅。
我后退一步,紧接着她跟上,直到身后是高大的树,退无可退她靠至身前,另一手扶住我的后脑,将我一夹确实是一股幽香,跟她身上的味道无异。
不过我不敢多呼吸转而屏住,怕她嘲笑我可能的呼吸急促然后她放开了我,站在一旁不说话我觉得自己脸上极烫,思绪如潮。
“你脸红了,哈哈,好可爱。
这次,姐姐可没用魅术哦~”她略带颤抖的尾音和正在给自己扇风的手证明她与我一般不平静,强装镇定而已。
我轻咳几声,先行离开这是非之地“快走了,等会天黑了就只能找处山洞过夜了。”
“山洞?
我在墨丘就一直住在洞府里呀,好像,也不错~”她的笑声随山间清风送入我耳中。
………腰上配上她送的香囊,确实提神许多,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最近来竹屋的病人有些多,还都是同一种病,据说是县城里发了疫,去那里买东西的村民不小心带回来的。
考虑到安全问题,我不允许她在我看病的时候出房间,毕竟她还是个病人。
随着问诊次数的增多,我的眼睛也逐渐出现疲劳的倾向,我通常会做一套眼保健操来缓解。
马上就又到十八岁了,还有半年。
想及此,我的内心第一次闪过如此恐惧与不安的感觉。
我竟害怕起了死亡,对世间起了留念的意味,可能是有了牵挂的病人吧。
在高强度使用破妄净瞳几天后,我的眼睛传来一阵刺痛,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我记得这是初期的症状。
正在看病的最后一个村民关切地询问我为何突然捂眼,我挤出微笑表示没事。
不能再等了,我怕……怕我过不去在平定完村内病情之后,我向她提出了外出游历的邀请。
“泠月”那时的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