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韩佳琪砸破车窗的时候冲上去。
韩佳琪把半瓶的浓硫酸泼进车里。
而我已经在破窗前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从另一侧的车门逃出去。
于是她气急败坏,剩下的半瓶酸,被她反手扬在周仲峪的脸上!
一种强酸腐蚀的‘滋啦’声和他扯心扯肺的痛吼几乎同时传入我的耳朵。
同时这样的骚乱终于被一个我安排在小区里的保镖察觉。
他装着热心邻居的样子,大喊一声干什么的,韩佳琪吓得落荒而逃。
保镖跑过来,我也从车的另一侧挪过去。
我示意他不用追。
眼下周仲峪显然更重要。
13.他疼得躺倒在地,翻来覆去地打滚。
左脸和捂着右脸的右手都被强酸烧得血肉模糊,极度的痛苦令他抑制不住地低吼。
警车和救护车都很快到了。
我先做笔录,再去医院。
之后的日子我忙碌又带着诡异的轻快。
因为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确定自己已然扭转了上一世悲惨的命运,为自己和女儿争出一份安稳幸福的未来。
后来一切尘埃落定。
警察抓韩佳琪归案,周仲峪做完了手术;韩佳琪被判入狱十年,周仲峪伤残二级。
我在这个时候给周仲峪递上我们的离婚协议。
他痛不欲生,将那几纸协议撕得粉碎。
残疾后的他变得很易怒,我理解。
于是我又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新的协议放到他面前。
他用自己那满是疮疤的手捂自己扭曲变形的半张脸,声声尖利癫狂:“难道我变成这幅样子你就不爱我了吗?
我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救你啊!”
他这幅样子我也熟悉。
那是上一世我撞破他雇人绑架女儿后与他的对峙。
当时他说,都是因为我闹离婚,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他说我才是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
现在面对他的质问,我我深呼口气,嗤笑着告诉他:“都是因为你把韩佳琪引到身边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你才是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