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依孙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剧组夜夜闹鬼,我靠抓鬼爆红全网全局》,由网络作家“不吃白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白露依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孙铭泽,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别走......”她声音哽咽,带着一丝祈求。孙铭泽的心,瞬间柔软成了一滩水。他反手握住白露依的手,轻声说道:“我不走小姑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白露依似乎安心了些,她紧紧地抓着孙铭泽的手,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过去。孙铭泽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中百感交集。他想把手抽出来,却又不忍心惊醒她。无奈之下,他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床边坐了一夜。......“小泽!小泽!快醒醒!快醒醒!”一阵急促的摇晃,将孙铭泽从浅眠中惊醒。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白露依那张放大的俏脸,正焦急地看着他。“怎么了?”孙铭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快!快洗漱...
《剧组夜夜闹鬼,我靠抓鬼爆红全网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白露依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孙铭泽,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别走......”她声音哽咽,带着一丝祈求。
孙铭泽的心,瞬间柔软成了一滩水。
他反手握住白露依的手,轻声说道:“我不走小姑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白露依似乎安心了些,她紧紧地抓着孙铭泽的手,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过去。
孙铭泽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中百感交集。他想把手抽出来,却又不忍心惊醒她。
无奈之下,他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床边坐了一夜。
......
“小泽!小泽!快醒醒!快醒醒!”
一阵急促的摇晃,将孙铭泽从浅眠中惊醒。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白露依那张放大的俏脸,正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了?”孙铭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快!快洗漱!我们要迟到了!”白露依一边催促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迟到?迟到什么?”孙铭泽还有些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
“今天大导演要回来!所有演员都要提前到片场进行拍摄!我刚得到通知,你快点要看来不及了!”白露依跺了跺脚,恨不得替他穿衣服。
“大导演?”
孙铭泽一个激灵,虽然不明白这个大导演有什么特别的,但他不敢耽搁,连忙跳下床,胡乱地洗了把脸,就跟着白露依冲出了旅馆。
两人一路狂奔,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了片场。
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孙铭泽还有些恍惚。
他看了看身边的白露依,她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欸小白,这是不是昨天救你那位先生啊?你们......”刚给白露依化好妆的化妆师,好奇地看向孙铭泽,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白露依立马搬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这是我侄子,孙铭泽。最近刚来城里,暂时跟着我打打下手。”
她特意强调了“侄子”二字,语气自然。
孙铭泽也礼貌地点头示意,一副乖巧的模样。
化妆师了然地点点头,毕竟这一行都经常带着自己七大姑八大姨,说不定就能学到点东西从普通小助理变成什么摄影师助理,再一步步高升呢!
“呦,这不是白露依嘛?”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现在都用上助理了?谱摆得挺大啊!”
说话的正是李卫国。
他挺着衣服都遮不住的肚子走过来,目光在白露依和孙铭泽之间来回扫视,眼神轻佻而暧昧。
李卫国走到两人面前,停下脚步,阴阳怪气地说道,“小白啊,你这个侄子就是昨天把你救下来的那个吧?看着身材还不错,你真是有福了。”
他故意把“有福”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明显是故意往着暧昧的方向去引导。
毕竟女人嘛,身上沾上一点黄色新闻,那就相当于跳进了污水怎么都洗不清。
周围的人群立刻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什么侄子啊,我看八成是......”
“嘘,小声点,别让李导听见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白脸长得还真不错......”
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瞬间涌来。
白露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紧地咬着嘴唇,却不敢反驳。
毕竟李卫国是这部戏的副导演,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演员,根本得罪不起。
孙铭泽将白露依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他上前一步,挡在白露依身前,看似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实则手指飞快地掐动着一个隐秘的咒诀。
“哎呦!我这张臭嘴!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李卫国突然惊叫一声,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声响,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白小姐冰清玉洁,怎么可能......哎呦!我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卫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力道之大,让他的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大家可千万别听我瞎说!白小姐和她侄子就是普通姑侄,你们可别乱传谣言!听到没有!”
李卫国声嘶力竭地吼道,手还在扇自己的巴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茫然,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片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卫国。
前一秒还阴阳怪气,恶意中伤,下一秒就自扇耳光,严词澄清?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这......李导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难道是......中邪了?”
“别瞎说,哪有什么中邪,我看他是良心发现了!”
......
众人议论纷纷,却谁也不敢上前拦着李卫国别扇自己巴掌了。
谁让李卫国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发什么疯?
白露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她愣愣地看着孙铭泽,小声问道:“小泽......他......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转性了?”
孙铭泽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小姑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他才不会告诉白露依,这是自己暗中动的手脚。
“对了,小姑姑,我去给你打点热水,你等会儿多喝点热水,对身体好。”孙铭泽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拎起一旁的热水壶,朝远处走去。
“哦......好。”白露依还处于震惊之中,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剩下李卫国,他一脸茫然地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慢慢走开,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李卫国人一走远,关于他忽然发神经的议论声就忽然响了起来。
就连白露依看着李卫国茫然离开的背影,都忍不住困惑地歪了歪头。
李卫国这人一向嘴上缺德,说话不干不净的,怎么突然......转性了?
白露依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看向孙铭泽离开的方向,那个少年依旧穿着一身土气的衣服,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人却正在拎着水壶,排队等着给白露依打水。
白露依收回视线,甩了甩头,将那些杂乱的思绪都暂时压下。
柏油马路上车子疾驶而过,两侧高耸入云的建筑在阳光下反射出冷漠的光。
道路上的行人面无表情地赶路,只有一个青年呆站在路边感慨。
“这大城市,还真是热闹......”孙铭泽站在路边,手里捏着微微发烫的手机,忍不住喃喃自语。
目光扫过那些行色匆匆,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他们身上颇有质感的衣服与这繁华都市相得益彰,只有穿着一身土色帽衫,脚下放着一个尿素袋当行李袋的孙铭泽有些格格不入。
孙铭泽原本在乡下跟着师傅学纸扎手艺,守着一间小小的纸扎铺子,日子平淡倒也安稳。
可半个月前,师傅撒手人寰,留下他孤身一人。
按照师傅的遗愿,孙铭泽决定进城投奔师傅曾经的养女,也是他多年未见的小姑姑白露依。
他是孤儿,白露依也是,只是白露依先一步被师傅捡回去成了他的养女。
白露依喜欢看电视,打小逼着孙铭泽喊自己姑姑。
说自己迟早会碰见她的杨过,但在那之前要先培养一下自己的仙气飘飘。
白露依长的漂亮,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引来不少人垂涎,后来她非要去城市里当什么演员,不顾师傅的阻拦悄悄踏上北漂的客车,从此就只有电话问候,连师傅去世都没能回来。
师傅临终前给白露依发了信息,让孙铭泽以后就去城里找她,白露依也答应了下来,可如今......
白露依的电话打不通,微信也没人回,这让孙铭泽心里泛起一阵阵不安。
“不会出什么事吧......”孙铭泽眉头紧锁,他自幼跟着师傅学艺,除了纸扎,也学了些占卜算卦的本事。
虽说算不上精通,但基本的生辰八字还是能推算一二的。
迟疑片刻,孙铭泽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揣回兜里,双手在胸前飞快地掐动,口中念念有词。
他记得小姑姑的生辰八字,那还是以前师傅说,捡到小姑姑时她包裹里放着的,想必不会有错。
片刻之后,孙铭泽猛地睁开双眼,脸色一变,眼中满是惊骇。
“不好,小姑姑要出事!”
......
与此同时,城郊一处影视基地内。
刺眼的聚光灯下,白露依身着一袭火红的戏服,长发如瀑,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与忧虑。
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特意被拉低的胸襟藏不住两团白色浑圆,即便是在这美女如云的片场,白露依也依旧是令人瞩目的存在。
她紧紧盯着手中的剧本,脸色带着几分难看。
“李导,这场戏......能不能不拍?”白露依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里却忍不住带上火气,“我的角色就是一个花瓶,什么时候有高空威亚的戏份了?”
向来恐高的白露依,纵使再缺戏拍也不会选需要吊威亚的剧。
站在她面前的是这部戏的副导演李卫国,李卫国身材矮胖,满脸油光,听了白露依的话,也只是眯起眼睛笑了笑。
这是这人长的就猥琐,这么一笑更让人觉得恶心。
“露依啊,这可是导演亲自定的,说是要给你加戏,重点表现你饰演的这个角色的英勇无畏。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你可得好好把握。”李卫国语气里带上阴阳怪气,“你也是不愿意拍也没关系,反正你的戏份不多,现在把剧组违约金付了,我们再找个人替你就行!”
白露依紧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她当然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加戏,而是赤裸裸的报复。
昨晚,李卫国借着讨论剧本的名义,将她叫到酒店房间,话里话外暗示她,只要她肯“听话”,就能在这部戏里获得更多的戏份,甚至有机会一炮而红。
白露依强忍着恶心飞快逃离李卫国,想必这个举动肯定也惹火了心胸狭隘的李卫国。
白露依恐高症严重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是高空威亚,就算是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都会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可她现在要么配合,要么付那笔天价违约金。
她现在卡里连五位数还不到,哪儿来的几十万违约金可以还?
“我......我试试。”白露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勉强扯出一抹笑,脚步发硬地朝威亚走去。
威亚缓缓上升,白露依的身体也随之悬空。
脚下逐渐远离地面,那种失重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白露依眼前一阵晕眩。
“开始!”李卫国站在下面,仰头看着白露依,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白露依强忍着眩晕,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妖孽......休得......猖狂......”
台词说得断断续续,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音,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水准。
李卫国在下面看得更是得意,他就是要让白露依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得罪了他李卫国,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声音再大点!表情再到位点!”李卫国故意大声喊道,“你这是演戏呢,还是过家家呢?”
白露依强忍着恶心,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头顶的威亚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咔......咔咔......”
那声音很细微,但在寂静的片场却显得格外刺耳。
白露依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连接着她身上威亚的绳索,竟然开始一根根断裂!
“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这一幕,纷纷惊恐地尖叫起来。
李卫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震惊。
反应过来后,李卫国立马冲着白露依的方向指了指。
“快!快把她放下来!”李卫国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都变了调。
她妈的太倒霉了,不过就给个小教训,怎么威亚还出问题了?
李卫国的额头上一下子冒出来虚汗,他本来就是趁着导演有事不在,才找机会教训一下白露依,要是真出事了,他这个被硬塞进来的副导演也当到头了!
就在李卫国惊慌至极,最后一根绳索也断裂开来,白露依满脸惊恐地感受自己疯狂下坠,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露依!”
“小心!”
惊呼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
白露依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就在她即将坠落地面的瞬间,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那些掌印层层叠叠,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怨毒和阴冷,仿佛有婴儿曾疯狂地在这屋子里随意爬行,将整个奢华的房间变成了一个阴森的巢穴。
“大师......”齐莺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虽然看不见那些掌印,但那无处不在的阴冷感和心悸感,让她几乎崩溃。
孙铭泽收回目光,表情凝重了几分。这鬼婴的怨气比他预想的还要重,而且已经开始侵蚀现实空间了。
他不再耽搁,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摸出一张画着朱砂符文的黄色符箓,直接塞进齐莺儿的手里。
“拿着,这是平安符,能暂时护住你心神。”
符箓入手,一股暖意瞬间流遍全身,齐莺儿感觉那如影随形的冰冷感稍稍退去了一些,精神也为之一振。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别谢了,”孙铭泽打断她,指了指卧室里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现在,立刻,躲进去,把门从里面锁好。”
“啊?”齐莺儿一愣。
孙铭泽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听着,无论接下来你听到什么声音,或者感觉到什么动静,都绝对不准出来!更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男人忽然严厉的与其让齐莺儿心脏险些骤停,她毫不怀疑,如果不照做,下场绝对比死还惨!
“我......我知道了!”她脸色煞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衣柜,哆哆嗦嗦地钻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将厚重的柜门死死锁上。
孙铭泽确认衣柜门已经锁好,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站在房间中央,环视着满屋子只有他能看见的、触目惊心的黑色小手印,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阴风开始在他身边盘旋,带着婴儿似的低泣和咯咯的诡笑,若有若无地传入耳中。
“已经死了,何必报着执念再闹?”
孙铭泽紧了紧鼻子,咽下喉中的叹息。
只见他猛地抬手,五指虚抓,动作快如闪电,口中低喝:“封!”
随着他话音落下,数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流光从他指尖弹出,精准无比地射向房间的门缝、窗沿、通风口!
嗡——
一声轻微的震鸣,仿佛空气被瞬间凝固。
那些缝隙处隐隐有淡金色光华一闪而逝,将整个房间彻底化为一个封闭的囚笼。
风停了。
拍打窗户的声音消失了。
但那阴冷怨毒的气息却不减反增,被压缩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几乎要马上爆发!!!
“出来!”
孙铭泽再次低喝,双手快速掐了几个繁复的手诀,指尖隐隐泛起似玉一般的莹润光泽。
只见他猛地一跺脚,一股无形的波动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
“呜哇——!!!”
一声凄厉至极、足以刺破耳膜的婴儿啼哭猛然炸响!
只见房间角落的阴影如同活物般剧烈蠕动,最终凝聚成一个模糊不清、约莫一尺高的人形轮廓。
那轮廓通体漆黑,唯有一双眼睛是全白的,没有一丝黑色,死死地盯着孙铭泽,充满着难以消解的怨恨和暴戾!
看见鬼婴的那一刻,孙铭泽也愣了一下。
虽然以前和师傅在一起办事的时候,也接触过鬼婴,可是形状如此恐怖的......这还是第一次见。
这鬼婴看起来像个发育畸形的胎儿,四肢短小,头颅却异常巨大,皮肤干瘪发黑,紧紧贴在骨头上,嘴角咧开一个不似人类的弧度,露出细密尖锐的牙齿。
“呜…哇…死…”
断断续续、不成调的音节从它喉咙里挤出,带着令人心悸的恶意。
孙铭泽看着它,眼神中没有恐惧,反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小家伙,我知道你怨。”他声音平缓,却清晰地传入鬼婴耳中,“未能降生于世,是你的不幸,也是她的无奈。”
他微微侧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衣柜门板,落在了里面瑟瑟发抖的齐莺儿身上。
“她有她的苦衷,有她的身不由己。流掉你,并非她所愿,其中因果,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
孙铭泽试图沟通,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本该有属于自己的轮回,去往真正等待你、期盼你、能够给你温暖和疼爱的父母身边。何苦执着于此,以怨恨滋养己身,最终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哇啊啊啊——!!”
鬼婴似乎被他的话语激怒,它虽然在齐莺儿腹中就已经开了灵智,可毕竟还没有降临到世上,根本听不进任何道理。
像这样的鬼婴,只会记得自己被父母抛弃,心中萦绕的也只有怨恨。
鬼婴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咆哮,扑向孙铭泽的时候还带着一股腥臭的阴风。!
“冥顽不灵!”
孙铭泽眼神一厉,面对扑面而来的浓烈怨气和致命攻击,他甚至连脚步都没移动分毫!
就在鬼婴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孙铭泽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前方虚空轻轻一点!
“镇!”
一个简单的字,如同言出法随!
一道肉眼可见的金色波纹以他指尖为中心荡漾开来!
“噗!”
黑影撞在金色波纹上,发出一声闷响,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被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那凝实的黑气都溃散了不少,鬼婴的身形变得有些虚幻,惨白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恐!
它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如同山岳般镇压在它身上,让它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徒劳地扭动,发出不甘的嘶吼!
孙铭泽看也不看它,径直走到房间中央,盘腿坐下。
“尘归尘,土归土,怨念不息,轮回不止......”
他闭上双眼,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奇异的法印,口中开始念诵起道家的静心咒。
随着他的念诵,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鬼婴却逐渐安静下来,身上浓郁的黑气也一点点消散,直到露出原本的婴儿模样,只是身上明显带着青紫色。
那是婴儿被强行从母体中拽离时留下的印记。
直到鬼婴身上的阴气消散了八成,孙铭泽才停止了念诵。
睁开眼时,孙铭泽吐出一口浊气,想了想,孙铭泽起身后看向身后的衣柜。
“已经快晚上了,莺儿姐,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休息一下?”小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齐莺儿摇了摇头,心里的不安和恐慌还没有完全褪去,就看见小助理有些躲闪的眼神。
在做了噩梦的情况下,女人的情绪明显不好,直接将杯子朝着小助理怀里摔去,恶声道:“看什么看!”
“不是的莺儿姐......”小助理被发火的齐莺儿吓破了胆,声音里也带上几分惊慌,“就是我们快要开拍了,可你的脸......”
齐莺儿此时终于察觉不对,翻身下床冲到镜子前。
只见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憔悴,眼圈发黑,眼底布满了血丝,两颊也有些凹陷,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这副模样,简直比鬼还要吓人。
齐莺儿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孙铭泽的话。
“你现在身体虚弱,还没有好好送走那个孩子,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身上的婴灵还没走远,若是继续作恶,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恐怕会惹来更大的祸患。”
齐莺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难道......那个乡巴佬,真的会算命?
“唔......小泽,我跟你说,我这次真的、真的超级开心!”
白露依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脚步虚浮,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孙铭泽的身上。
孙铭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生怕她摔倒。
“是是是,我们小姑姑最棒了。”孙铭泽柔声哄着,眼睛却一直都在白露依的身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简陋的小旅馆。
“小泽......我、我跟你说,你......你可不能上床睡!你、你要打地铺!”白露依醉眼朦胧,却还不忘“警告”孙铭泽,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孙铭泽面前晃来晃去,语气带着几分娇憨和霸道。
孙铭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又好笑又可爱,又觉得这样的白露依很想小时候不讲理的样子,倒是少了几分白天见到时下意识的防备。
“好,好,我打地铺,绝对不上床。”
孙铭泽连着应声之后,将白露依扶到床上,替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白露依嘴里嘟囔着什么,很快就偏过头去。
忙活一大顿之后,他起身走到房间的角落,熟练地从行李包里拿出几张符纸,塞进了已经飞边的墙纸里,又调整了桌椅的位置。
那几张符纸都有镇宅的作用,白天做的只能说暂时化解这房子里的风水,但想要改善还需要日积月累。
按照白露依所说,这整排房子都有问题,可师傅说过,没有找上自己的事,做了也未必会积累功德,反而会引来祸事。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守好白露依。
做完这一切,他才从包里拿出一条薄毯,铺在地上,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床上的白露依突然翻了个身。
被子滑落,露出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格外清晰。
孙铭泽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他呼吸一窒,心跳陡然加速,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
他慌忙移开视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一直红到耳根。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孙铭泽心中默念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躺在地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
甚至,他还想起了小时候,无意间看到白露依换衣服的场景。
那时候,白露依还是个小丫头,青涩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少女的曲线。
孙铭泽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默念静心咒。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一遍又一遍,他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迷茫,轻轻地响起。
“小泽......”
孙铭泽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白露依。
白露依不知何时已经张开眼睛,直直地看向孙铭泽,让孙铭泽心里一慌。
小姑姑好像不太喜欢他做风水之事,那他刚刚做的,是不是已经被小姑姑看见了?
“小泽......你说,爸爸他…他会不会怪我?他走的时候,我都没能回去......”
不等孙铭泽回答,白露依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可是......可是我当时,真的没钱回去......”她声音哽咽,带着几分自嘲,“我那时候,看着风光,其实......其实一直在拆东墙补西墙......银行卡里,一分钱都没有......现在花的钱,还是这部戏......提前预支的......”
毕竟她一个不肯违背原则陪睡,还不肯签经纪公司的,哪儿会有什么好待遇呢?
孙铭泽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声音很轻,很缓,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意味:“小姑姑,师傅他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临终前......还特意嘱咐我,让我转告你......”孙铭泽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白惊玄当时的神情,心里也有些不太好受。
“他说,他希望你......能够像你一直梦想的那样,在演艺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功成名就......”
孙铭泽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他还说......他还说当年不该跟你说......你命格孤寡......让你......让你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
白露依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她缓缓地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孙铭泽。
“真......真的吗?”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孙铭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白惊玄为人比较古板,平时很少有什么笑模样,更别说会说出这种类似道歉的话。
“呜......”
压抑许久的悲伤终于在这一刻决堤。
白露依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脸在床上啜泣起来。
孙铭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更加难受。
他犹豫再三,最终只是轻轻地坐在了床边,默默地陪伴着她。
“小泽......”
“砰——”
沉闷的落地声响起,那人抱着白露依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力。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睛,心跳如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小姑姑,你没事吧?”
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中害带着一丝焦急。
白露依缓缓抬起头,逆着光,她看清了抱着她的男人的脸。
怎么是孙铭泽?
“小泽?”白露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救了自己?
孙铭泽害来不及多说什么,四周的剧组人员就一下子都围了上来,连带着李卫国也抹了把头上的汗,推搡开人群挤进来。
确定白露依没事之后,李卫国心里惊奇三米高摔下来她都没事之外,却立马扳起了脸,满脸的不耐烦。
“白露依,你怎么回事?让你好好拍戏,你怎么这么不专业?刚才那场戏,你的表情、动作、台词,哪一样到位了?身为演员,威亚都系不好,你知不知道自己浪费了大家多少时间!”
他这一番话,既撇清了自己的责任,又把矛头指向了白露依。
白露依紧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委屈。
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被李卫国倒打一耙!
可她只是个底层的小演员,面对李卫国这样的老油条根本就说不上话!
李卫国见白露依不说话,心里松了口气,语气越发的不耐烦:“行了行了,今天大家都受惊了,休息半天,明天再拍!都散了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工作人员和演员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散开。
白露依忍下哽咽,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在起身的瞬间微微一晃,差点摔倒。
孙铭泽即使伸手扶住白露依,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
“小姑姑,要不然还是我背你吧?”
“用不着。”
白露依没什么好气,下意识想推开身边的孙铭泽,却在触摸到对方胳膊上的肌肉时,鬼使神差地想到刚刚被男人抱住的温暖感。
自从她进城拍戏之后,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抗,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白露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转身就走。
“小姑姑,你去哪?”孙铭泽快步跟上。
白露依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影视基地外的一个角落,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烟雾缭绕中,她冷冷地看向孙铭泽:“你怎么会来这里?”
孙铭泽看着白露依熟练的抽烟动作,微微皱眉,但还是回答道:“我来找你。”
“找我?”白露依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有事?”
孙铭泽沉默了一下,提醒道:“小姑姑,你忘了?之前师傅去世之前给你打过电话,说他老人家去世后,我可以来投奔你,你答应了。”
白露依一愣,她确实答应过。
这段时间她忙着在剧组跑龙套,早就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被孙铭泽提起,白露依只觉得一阵烦躁。
她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哪还有余力照顾孙铭泽?
更何况,孙铭泽还是个男人,她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男人在身边,算怎么回事?
“我那是跟你客气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白露依皱着眉头,语气生硬,“我现在在剧组拍戏,住的也是剧组的宿舍,不方便带你。”
她顿了顿,又问道:“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孙铭泽坦然回答:“我算的。”
“算?”白露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你会算命?”
她上下打量着孙铭泽,眼中满是不信。
孙铭泽的师父,也就是白露依的养父白惊玄,确实是个风水先生。
可白惊玄从未在白露依面前展露过这些本事,以至于白露依一直以为,白惊玄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子,开着一家殡葬铺子。
至于孙铭泽,白露依更是没见他学过什么玄学。
“你别告诉我,你是靠算命找到我的。”白露依冷笑,“你当我傻吗?”
孙铭泽解释道:“我用的是八字卜算,通过你的生辰八字,推算出你的位置。”
白露依根本不信:“得了吧,你少拿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来糊弄我!”
她猛吸了一口烟,眼神变得更加烦躁:
“我看你就是跟那些私生饭一样,花钱买了我的行程和位置,然后偷偷跑来这里,对不对?”
“私生饭?”孙铭泽愣住了,白净的脸上满是错愕和委屈,“小姑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孙铭泽在乡下也不是不通网,自然知道私生饭是什么人。
“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我......我真的是算出来的。你忘了,我从小就不会说谎,尤其对你......”
白露依原本烦躁地转过身,听到这话,动作微微一顿。
她下意识地看向孙铭泽。
的确,孙铭泽从小不会说谎,她以前偷偷拿养父钱匣子里的钱出去花,后来养父发现,孙铭泽想替她遮掩,但却说不出谎话。
吭哧瘪肚半天之后,红着脸跪地上,让养父直接打他就行。
记忆深处的一些模糊画面逐渐清晰,白露依轻轻叹了口气,心头的烦躁,不知不觉消散了些许。
她转过身,重新看向孙铭泽,眼神复杂地看着孙铭泽:“这样吧,你先跟着我。剧组这边,我帮你找个打杂的活,你先干着。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再......”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孙铭泽乖巧地点头:“好,我都听小姑姑的。”
......
白露依换下戏服,穿上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利落。
她带着孙铭泽,沿着影视基地外的小路,七拐八拐来到一家名为“温馨”的小旅馆前。
“这是......”孙铭泽看着那简陋的招牌,有些疑惑。
“我租的房间。”白露依言简意赅地解释,“剧组的宿舍人太多,我不习惯。这里虽然小了点,但胜在清静。”
她推开旅馆的玻璃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前台,一个中年妇女正嗑着瓜子,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哟,小白回来了?”
中年妇女看到白露依,笑着打招呼,目光却落在了孙铭泽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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