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时安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囚莺薛时安侯府全文》,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你疯了!”薛时安定定的看着她青紫的腹部,汹涌起滔天的怒火,情绪急需发泄出来,可是他厌烦她的抗拒,转身从床榻底下摸索出一把匕首,丢到她身上。“你是本侯的妾室,伺候本侯是你应尽的本分,如有不愿,自行了断。”秋晚莺的小脸涨红,直直盯着这个威胁她的男人,气的浑身发抖。天杀的恶人,她要死,他不让她死。她要留着命回家,他反倒拐过来逼她了。薛时安冷笑一声:“不想死,还不想伺候本侯,你当本侯养你是做什么的。”秋晚莺喘着怒气:“侯爷是养了我,可是也没少利用我。”“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忘记身份了。”薛时安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语气嘲讽:“没有本侯,你此刻还在流民营。”“你的命都是本侯救的,本侯利用你又当如何。”秋晚莺这...
《囚莺薛时安侯府全文》精彩片段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你疯了!”
薛时安定定的看着她青紫的腹部,汹涌起滔天的怒火,情绪急需发泄出来,可是他厌烦她的抗拒,转身从床榻底下摸索出一把匕首,丢到她身上。
“你是本侯的妾室,伺候本侯是你应尽的本分,如有不愿,自行了断。”
秋晚莺的小脸涨红,直直盯着这个威胁她的男人,气的浑身发抖。
天杀的恶人,她要死,他不让她死。
她要留着命回家,他反倒拐过来逼她了。
薛时安冷笑一声:“不想死,还不想伺候本侯,你当本侯养你是做什么的。”
秋晚莺喘着怒气:“侯爷是养了我,可是也没少利用我。”
“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忘记身份了。”
薛时安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语气嘲讽:“没有本侯,你此刻还在流民营。”
“你的命都是本侯救的,本侯利用你又当如何。”
秋晚莺这时才想起来她的处境。
大力拨开他的手,拉过被褥遮挡身子。
“你无耻!”
薛时安冷眸幽暗,压住她,将她整个人笼罩进怀中。
他的呼吸无情拂过她的脖颈,肌肤激起战栗。
铜铁甲胄刚硬无比,咯的她磨破皮般火辣辣的疼。
他禁锢的很紧,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从前是惯的你不知分寸。”
“一味地执拗,只会带累自己。”
“今夜受了这遭罪,也该长长记性。”
“这是你,自找的。”
秋晚莺咬着嘴唇快要咬出血。
满面屈辱,全身木僵,无力反抗。
一夜荒唐。
秋晚莺午后才清醒过来。
浑身酸麻,疼痛。
泡了药浴稍有缓和。
她恹恹的倚在桌边,随手丢出去一个毛球。
汤圆兴高采烈扑过去,叼到她脚边。
昨日敌袭逃亡,她不是没想过带走汤圆。
到底狗的命抵不过人的命。
她已是拖累,不能再带一个拖累,给姐妹俩添麻烦。
好在有狗笼,汤圆没被敌军砍死。
“庶夫人尝尝这碗嫩肉粥吧。”
秋晚莺摆摆手:“我吃不下,你们吃吧。”
喜绿又道:“庶夫人昨天没进食,怎能不饿呢,多少吃些吧。”
喜红端着热腾腾的参汤,担忧不作假:“庶夫人多少吃一些,免得饿坏了身子。”
经不住二人劝,正想接过粥碗,薛时安大步走进来,不悦道:“她不愿吃就饿着,一顿不吃饿一顿,饿到头了,流民营的残羹剩饭也吃的下。”
秋晚莺白皙的小脸没有表情,藏在袖中的指甲一点点攥紧,深陷肉里。
他真和老天爷一样,阴晴不定。
让她活人,又逼她去死。
薛时安的五官偏硬,冷着脸,张口指责:“你好大的架子,本侯来了,你动也不动。”
秋晚莺嘴唇咬出血,嘴里一阵腥甜。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来向他行礼,得到的却是一声不屑冷哼。
“把粥带下去,日后她不愿吃,不得相劝。”
薛时安挥退二人,来到主位,半曲着长腿:“严嬷嬷没教你如何伺候主子。”
看出她的不解,薛时安继续道:“不然怎得像块木头。”
听出他话里的暗示,秋晚莺抿了抿破了口子的唇角,无声嘲笑道:“侯爷嫌我是块木头,又为什么非要在我这块木头身上浪费时间。”
薛时安挑了挑眉,勾手指,逗弄宠物的手势:“过来。”
秋晚莺白了脸,深呼一口气,好一会儿,慢慢拖动身子。
他让她跪趴身子,脑袋枕在他腿上,懒散抬手抚摸她的头发,正如她抚摸汤圆,动作有一遭没一遭。
秋晚莺感觉脑袋要炸了,忍了又忍,没忍住,闪避他的手。
他倒也没恼,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折腾她。
秋晚莺趴在桌上,攥紧桌沿。
无能的望着前方,泪水淹没了眼眶。
这一刻,她对薛时安的恨意达到顶峰,心里想着若是能把她遭受的屈辱全都还给他,她情愿折寿十年。
薛时安轻拍她的后腰:“一声不吭,生就倔驴性子,出身卑贱,倒顾惜脸面。”
好言软语不肯服从,非要他采取硬手段,当真是下贱的骨子。
等他尽兴,丢下一句晚间等他,无情抽身离去。
秋晚莺倾倒下去,捂着脸,泪水成串的掉。
他太强大了,有权有势,强大的让人难以撼动。
她没有能力报仇,没有办法反抗。
她怕还没等到旋涡出现,她就支撑不住,折在这个时代,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秋晚莺绝望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
听到脚步声,她嗓音嘶哑:“我要沐浴。”
喜红将她抱进床榻。
喜绿吩咐外头站岗的士兵去灶房烧热水,回来收拾残局。
二人给浴桶注满水,调好温度,准备脂膏,棉帕子,梳子等物。
坐在浴桶里,秋晚莺双眸氲氤水色,无声哭了许久。
水凉了,她不肯出来。
红绿二人没办法了,只好把她抱出来。
晚膳秋晚莺依旧食难下咽,只爽快喝下那碗避子汤。
二人得了薛时安的命令,自是不敢多劝。
薛时安的影子投射到那扇间隔屏风,秋晚莺呼吸变得不正常。
她眼前的事物变得扭曲模糊,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的喊叫,痛骂。
直到薛时安抬起她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怎得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里好像带着几分怜惜。
秋晚莺略微失神,红肿的双眼怔愣望着他。
薛时安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幻,声音低沉:“回京之后,避子汤,不喝也罢。”
不过他不会再向以往那样宠爱她。
她是妾室,不能越过正室。
她可以成为他的宠妾,但是她必须要认清楚身份,谨守妾室的本分,不可乱了规矩。
“等你生下孩儿,交由夫人教养,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文臣清流世家,孩儿交到她手上,定会教养的极好。”
她是活生生的人。
磋磨她,折辱她,还要她为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交给别人养?
她成什么了,会下蛋的母鸡。
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基础。
她与他算哪门子父母。
她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是想等待旋涡出现,安然回家,所以才一再退让,甚至委身于他。
可是他得寸进尺,欺她太甚。
他有什么资格支配她的人生。
难道就因为他手中的权力,天生男性远超女性的强大身躯和武力。
秋晚莺想要大声反驳,恐惧压的她不敢直言。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他!
哪怕会失败,会彻底激怒他!
见她低头不语,薛时安心软了几分,伸手再一次抚摸她柔软蓬松的头发。
她的碎发顽皮生长,在烛光的照映下,像是一只小刺猬。
薛时安心生欢喜,力道不自觉失了分寸。
秋晚莺吃痛抽了口气,收回思绪,藏起眼底的仇恨。
“谢侯爷。”
呼啸的冷风卷动着风雪,仅仅一夜,荒凉冰冻的土地被厚厚的银装裹住,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秋晚莺侧躺在床榻,手里捧着一个铜制火笼。
尽管帐内燃起两个炭火盆,她仍然盖着三层被褥。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度过的第一个冬季。
薛时安冷冷瞥了眼跪在庭院的司氏。
“司氏,私德败坏,蛇蝎心肠。”
“传庶夫人的令,杖毙,侯府下人观刑,尸体发还母族。”
司氏登时瘫软在地,颤抖着张嘴:“侯侯......”
薛时安一个眼神过去,婆子立马死死捂住司氏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丝丝声音。
司氏无助望着薛时安离去的背影,硬生生被婆子拖了出去。
以秋晚莺的名义处置完司氏,薛时安大步走进内寝。
当他看到秋晚莺脖颈触目惊心的掐痕,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薛时安眼神暗沉,抿了抿唇:“去取玉容粉。”
侍女没动作,薛时安冷声说:“愣着做甚,还不快去。”
“是是。”
侍女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以百草之王千年雪莲为首,十九种极品珍草为辅,精心研制而成的玉容粉,全天下仅此两盒。
一盒在太后娘娘宫中,一盒在侯爷的私库。
玉容粉有通经活血,止血消肿,延缓衰老,常保青春,生肌焕肤的功效。
万金难买,无比稀有。
小小的掐痕,用玉容粉?
好比杀鸡用了宰牛刀。
一时惊讶,适才以为自己听错了。
侍女很快取来玉容粉。
薛时安打开铜盖,用竹条挖出厚厚的一层涂抹在秋晚莺脖颈处。
整个过程秋晚莺都没有言语,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想如何惩罚司氏。”
秋晚莺眨眨眼睛,艰难吞咽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嗓音像是破败的风箱:“禁足十年。”
薛时安深深看了她一眼:“蝼蚁之所以任人践踏是因为它不够强大。”
“你可以软弱好欺,本侯的庶夫人却不能软弱可欺。”
“本侯的庶夫人,绝不能失了尊严体面。”
薛时安漫不经心扔了竹条,看似提点,实则敲打。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谁都越不过去,不守规矩,就是忤逆。”
看出她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薛时安笑了笑,语气清淡:“本侯已经以你的名义杖毙了司氏。”
秋晚莺瞳孔一震,大惊失色,手指下意识紧紧抓住锦被,身子更是条件反射僵直。
她的神色充满了难以置信,犹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反问道:“你要杀她?”
薛时安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怕了。”
秋晚莺一阵头晕目眩,不断审视他的表情,试图找出开玩笑的端倪。
良晌,她声音变尖,愈发难听:“她罪不至死!”
薛时安面无表情释放浑身威压,周遭空气似乎冷了下来。
他的眼神带着凌厉感,句句锵有力:“按规矩,她该千刀万剐,尸体拖出去喂狗。”
秋晚莺感觉心口很沉重,说不上来的难受。
忍耐了许久,她终于没忍住趴着床沿干呕。
薛时安悠然冷漠道:“这是本侯最后为你做一回主,全了府里的规矩和你的尊严体面。”
“尔后你当吸取教训,恪尽职守,勤勉尽责,莫要拿出以往的做派。”
薛时安说罢就要离开。
秋晚莺扑过去抓住薛时安的衣袖,却被带下床榻。
她上挑的眸子隐约破碎,唇瓣不自觉颤动几下。
羞耻,慌张,各种情绪逼着她。
“为什么,以我的名义。”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好在薛时安听清楚了。
薛时安英俊的眉梢微挑,纡尊降贵蹲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逗弄一笑。
她想出淤泥而不染,他偏不让!
薛时安收手的同时,居高临下睥视她一眼,转而大步离去。
司氏死了,死在了第二天清晨。
雨水冲刷着血水。
徐先林眯着眼睛,差点脱口骂娘了。
天知道他为了逃命做了多少努力。
杜校尉可没徐先林那么好脾气,当场骂了好几句粗口,转头看着身边伤残的部下,拿定主意。
“徐军师上马,我等断后。”
与其说是断后,不如说舍命争下时间以供徐先林逃命。
喜红和杜校尉二人想法一致。
马车稍停,没有任何语言交流。
喜红拽着徐先林上了马车,不顾杜校尉等人扬鞭离开。
经过一个陡峭的陡坡,穷追不舍的敌军趁此机会包抄。
喜红苦笑一声,为数不多的飞镖射向追赶上来的北齐骑兵。
前面的北齐骑兵倒下,后面的骑兵立刻补上来。
“坐稳了!”
喜红将最后一枚飞镖射入马屁股。
马儿吃痛狂奔,喜红一拽缰绳,马车掉下左边的山丘,跌入密林。
一阵天旋地转,众人被惯力甩出马车,咕噜噜滚了下去。
滚了十多米,秋晚莺腹部撞上一棵树,堪堪停下来。
秋晚莺满脸冷汗,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庶夫人,徐军师。”
“我在这。”
徐先林脸上是被树枝刮伤的痕迹,高举右手,寻着声音一瘸一拐。
秋晚莺挣扎爬不起来,晃动身旁一米高的野草,气若游丝:“我在这里......”
三人来到她面前,喜红看向徐先林。
“请徐军师回避,婢子查看一下庶夫人的伤势。”
徐先林悻悻转身往前走了几步。
二人解开秋晚莺的衣裳,在秋晚莺肋骨部位摸了摸,确定没伤到骨头,药膏涂抹她青紫的腹部。
徐先林观察了地形,背对三人道:“此地不宜久留。”
喜红一把抱起秋晚莺。
秋晚莺红着脸:“我又没撞到腿,放我下来吧。”
喜绿的一句话让秋晚莺闭嘴不言了。
“我们姐妹二人都是习武之人,不当紧。庶夫人大病初愈,咱们得赶紧离开,免得敌军追上来。”
徐先林撇撇嘴,抬手撑树,触感一片冰凉湿润。
他不以为意,抬眼一瞧,顿时汗毛直立,甩着手,一蹦三尺高,发出歇斯底里尖叫声:“蛇!”
密林树冠遮住阳光,树木,地面,岩石结满了青苔。
缠绕在树干上的竹叶青只有筷子那么细小,加上和青苔一样的颜色,很难被发现。
“站住,别乱动!免得毒液扩散!”
秋晚莺着急忙慌解释,拍着喜红的肩膀,示意把她放下来。
小时候她和秋家村的村民一起上山割艾草,也被竹叶青咬伤过。
竹叶青蛇属于血循毒类,被竹叶青咬了千万不能活动,否则毒素扩散就难办了。
秋晚莺利落的将裙摆撕成条状,将徐先林近心端间断捆扎,减少毒液回流。
“你们去附近找找有没有白花蛇舌草,或者东风菜,鱼腥草。”
这些草药都是解竹叶青蛇毒的良药。
喜绿直言道:“庶夫人,敌军肯定会下山寻咱们,越是逗留就越危险......”
徐先林黑了脸:“某已安全,若不是汝等横插一脚,某何至于沦落至此。”
“可怜杜校尉以命相搏,救下来几个没心肝的,没有杜校尉,焉能有汝等今日。”
红绿二人不为所动。
暗卫规矩有三。
誓死效忠主子。
服从主子的任何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主子的任务。
红绿二人当下的任务是保护庶夫人。
三军的智囊与她们二人有何干系,她们的任务又不是保护智囊。
秋晚莺满脸纠结,好歹是一条人命。
人被毒蛇咬了,快不行了,还能冷眼旁观。
薛时安冷笑着说:“大字不识一个,倒学会文人那套,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改日本侯打了胜仗,用军功举荐你做个慈善的官当当。”
薛时安冷哼一声,离去的步伐显得那么沉重愤怒。
喜绿眉毛稍皱:“庶夫人这又是何必呢,不过是一个犯了错的通房妾室,侯爷都发话了,何必为了这起子人惹侯爷不快。”
一贯稳重的喜红也是满脸不解。
秋晚莺目光望着门外的黑夜陷入沉思。
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她时刻都在犯错。
她在用她的思想观点,坚持自己的判断。
也许她错了,离开之前,她应该暂时收起自己的‘特立独行’,暂时融入这个封建男权的时代。
如果融入这个时代的代价是让她放弃心中的信仰呢。
秋晚莺沉浸在思维的迷宫中,逐渐怀疑自我。
或者她可以从中调和,在两种选择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世上哪有两全的事,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她摊上吧,那也不能啥坏事都让她摊上吧。
时间在悄然流逝,秋晚莺跪坐的腿麻了,才从寻找答案中抽离。
想这么多作甚,用不了多久她就离开了。
此时的秋晚莺还不知过几天将会再次面对这种选择。
后来她回想今夜,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尤为可笑,没有选择的选择,何必多思多虑,庸人自扰。
“不早了,庶夫人早些歇息吧。”
秋晚莺跪的双腿酸麻,在喜红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回到内室。
薛时安人是走了,室内属于他的味道久久不散。
闻着他的味道,仿佛他还会回来一样。
秋晚莺眼底厌弃闪过:“换床被褥。”
喜红为难道:“今夜是您大喜之夜,换了不吉利。”
秋晚莺忍着不适打开窗子通了通风。
味道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叫人把蚊香点燃。
不用与薛时安同床共枕,秋晚莺难得好眠。
与之相反的是司氏难以入眠。
司氏占据落花院除了主屋以外采光最好的寝房,为此小常氏没少眼红过。
昨夜朴斋传来侯爷的令,罚司氏禁足落花院一年。
传话的管事刚走没一刻钟,小常氏带着人,急匆匆把司氏连人带被赶到落花院最小的寝房去了。
司氏不肯,小常氏演起了全武行。
司氏被小常氏打的直流鼻血:“你!大家同为侯爷女人,你怎可如此粗俗,我要告诉侯爷,我要告诉夫人!我要找严嬷嬷评理!”
小常氏乐了:“行啊,你告啊,等你解了禁足再说吧。”
侯爷甚少来后院。
一年后,别说侯爷,府里的下人都不会记得她的名号。
小常氏大手一挥,叫人往里搬东西。
司氏气不愤:“屋子给你,你总得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吧。”
小常氏挂着嚣张的笑容:“一堆破铜烂铁还值当收拾。”
一旁的人帮腔道:“你不是自视清高,不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吗。”
“我们姐妹都看不上的东西,你该不会还想捡了去吧。”
倌奴从人群中走出来,当着司氏的面,一把将司氏的首饰倒在地上。
叮当金玉脆响。
白玉镯子碎成两半。
倌奴踩着金银首饰,发出嘻嘻的笑声。
“司姐姐,奴家不小心,司姐姐不会怪罪奴家吧。”
倌奴眼里明晃晃的挑衅,算准了司氏不敢动手。
司氏有苦难言,带着满腔的怒火转身。
这一退,往后日子就难熬了。
往日两菜一汤一糕饼的早膳,现在只有油炸邦邦硬的糖糕,一碟子咸菜拌白粥。
司氏咬了一口糖糕,吃到嘴里又甜又硬。
午膳和晚膳是肉,长此以往下去,她必定吃成个胖子。
砰的一声响,司氏掀翻了桌子。
“去,拿上碎银子,打点膳房的婆子,做一盘荷叶豆腐。”
倌奴听到隔壁动静,连忙跑来看司氏的笑话,生怕晚了看不到。
听到司氏要拿银子打点膳房的婆子,她现身嘲笑道:“姐姐还没认清处境呢。”
“侯爷为了给秋庶夫人撑腰,罚姐姐禁足一年。”
“只要秋庶夫人得侯爷宠爱的一天,姐姐就不得侯爷待见。”
倌奴笑容充满恶意:“姐妹们最会审视夺度,风往哪吹,自然就得往哪站。”
“姐姐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妹妹就不耽误姐姐用膳了。”
倌奴转身又停下脚步:“哦对了,秋庶夫人制出一种杀死吸血虫的香料,帮了侯爷的大忙,夫人设下庆功宴。”
“瞧我这记性,姐姐尚在禁足,时辰不早了,妹妹得去梳妆打扮了。”
司氏面上隐隐扭曲,声音颤抖:“贱人!贱人!”
谷子快步掩住房门:“小主慎言!”
庶夫人正得侯爷宠爱。
不管小主是骂秋庶夫人还是倌奴,传出去都会成为祸事。
司氏踩着一地的肉食来到谷子面前,抓住谷子的手,软言好语祈求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谷子甩开司氏的手,清醒道:“小主,婢子的老子娘给婢子找了一户人家,已经通报给管事了,明日婢子就去了,小主保重。”
一家子都是签了死契的奴仆。
她犯错,一家子都得受牵连。
司氏犯蠢,她不能带着一家子找死。
司氏近乎癫狂低吼道:“你要弃我而去,连你也要背叛我!”
司氏骤然变脸吓了谷子一跳。
谷子转身拉开门,慌不择路往外跑。
司氏疯了,等不了明天了,她要离开!
司氏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狰狞的表情僵硬在脸上,追赶上去。
门外看守的婆子动手将司氏推了进去,锁上房门。
司氏望着上了锁的房门,抽出发鬓间的银钗,跑到内寝寻了一根针,沿着银发钗中间的缝隙挑开。
发钗是空的,里面藏着一小块红色合欢散。
这块合欢散是父亲花了大价钱买的。
只需点燃一点点就能让男女生出冲动。
不得不被合欢散驱使。
她见不着侯爷,没有机会用。
司氏目光阴毒。
倘若今夜庆功宴上的女人们都中了合欢散,侯爷会先顾着谁呢。
夫人,常侧夫人,秋庶夫人,白庶夫人。
横竖不会是落花院的小贱人们。
司氏嘴角笑容加大。
落花院的女人都是家族送进来的棋子。
没了贞洁,只能发还给母族。
事发之后,侯爷叫人严查,查出合欢散是出自蚊香,秋庶夫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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