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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

富贵花几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他们有情,那本皇子便顺水推舟成全他们,全看顾家父母怎么选了。”怎么选?秋风萧瑟的小院,苏玉柔艰难的和顾员外夫妇说了四皇子的条件。“娶那个女人?”顾夫人惊的站不住,顾员外也没好多少。在她焦灼的目光中,苏玉柔点了点头。“是,若是不娶的话,恐怕二公子就要受罪了。”冒犯皇子这事可大可小,全看四皇子愿不愿意放过了。“那那……我们时月是有婚约的啊,怎能另娶呢……”顾员外说的结巴,他憨厚的面容上带着许多为难。“不娶!”顾夫人打断他,语气坚定。“要打要杀,任凭四皇子吩咐,是我们没养好儿子,便是死了我们顾家也认了,但想让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进门,除非我死!”顾夫人向来是柔弱温和的,所以听到她这话,在场其他人都愣住了。顾夫人向苏玉柔走来,强忍着悲痛...

主角:苏玉柔顾珩   更新:2025-05-0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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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柔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富贵花几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他们有情,那本皇子便顺水推舟成全他们,全看顾家父母怎么选了。”怎么选?秋风萧瑟的小院,苏玉柔艰难的和顾员外夫妇说了四皇子的条件。“娶那个女人?”顾夫人惊的站不住,顾员外也没好多少。在她焦灼的目光中,苏玉柔点了点头。“是,若是不娶的话,恐怕二公子就要受罪了。”冒犯皇子这事可大可小,全看四皇子愿不愿意放过了。“那那……我们时月是有婚约的啊,怎能另娶呢……”顾员外说的结巴,他憨厚的面容上带着许多为难。“不娶!”顾夫人打断他,语气坚定。“要打要杀,任凭四皇子吩咐,是我们没养好儿子,便是死了我们顾家也认了,但想让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进门,除非我死!”顾夫人向来是柔弱温和的,所以听到她这话,在场其他人都愣住了。顾夫人向苏玉柔走来,强忍着悲痛...

《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既然他们有情,那本皇子便顺水推舟成全他们,全看顾家父母怎么选了。”

怎么选?

秋风萧瑟的小院,苏玉柔艰难的和顾员外夫妇说了四皇子的条件。

“娶那个女人?”

顾夫人惊的站不住,顾员外也没好多少。

在她焦灼的目光中,苏玉柔点了点头。

“是,若是不娶的话,恐怕二公子就要受罪了。”

冒犯皇子这事可大可小,全看四皇子愿不愿意放过了。

“那那……我们时月是有婚约的啊,怎能另娶呢……”

顾员外说的结巴,他憨厚的面容上带着许多为难。

“不娶!”

顾夫人打断他,语气坚定。

“要打要杀,任凭四皇子吩咐,是我们没养好儿子,便是死了我们顾家也认了,但想让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进门,除非我死!”

顾夫人向来是柔弱温和的,所以听到她这话,在场其他人都愣住了。

顾夫人向苏玉柔走来,强忍着悲痛的抚了抚她的头发,“苏小姐,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家时月配不上你,你若是不想嫁他了我们马上去侯府赔罪退婚,但你们之间绝不能是因为我顾家要另娶分开,哪怕我儿这一辈子不婚,那个女人也别想踏进我顾家的大门!”

顾夫人的话一锤定音。

四皇子倒是没表现出什么,眼皮都没抬的让他们离去。

顾时月最终挨了二十大板。

回来时,整个脊背都被鲜血染红。

苏玉柔送了些药材,却并没有见到人。

顾时月的小厮偷偷过来传话:“小姐莫怪,我们少爷实在羞愧,不好见你。”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本以为顾时月这下是出不去大门了没想到大概半月后,顾家的下人便来传信,说顾时月离开了京城。

彼时苏玉柔正和胡清蕴玩骰子下棋,倒是有些惊讶。

“你家公子不是刚受了伤,怎么这时候往外跑呢?”

顾家管事很是恭敬,“小姐有所不知,自那日二少爷回来后,我们老爷夫人便发了好大的火,若不是二少爷实在起不来,怕是当场就要动家法了。老爷夫人发了狠要治他,这不,伤口才结痂,就打发人回青州老宅了。”

这下胡清蕴好奇了,“你们公子在京里有父母管着尚且如此,回了老家不更是无拘无束了?是不是苏姐姐。”

苏玉柔无奈笑笑,这话怎好当着人家下人的面问?

顾管事却不生气,“这位小姐说的是,我们二公主确实得要个人管着,老宅那边有位叔祖父,是我们已逝老天爷的义弟,为人方正,行事有礼仪,经他管教的孩子,一个个都是在板正不过的好儿郎。”

管事这话说完,苏玉柔便明白了,这是顾员外夫妇下定决心要教训儿子了。

只是,这人会去多久呢?

管事并不清楚。

待他走后苏玉柔才想起来,两家的婚事还算不算数?

苏玉柔有些着急想将人唤回来,胡清蕴却是按住了她手。

“姐姐急什么,他们顾家才是该着急的那个呢。”

她说着话,手却不停的剥着石榴。

修长纤细的手指洁白如玉,只是看着便觉赏心悦目。

艳红的石榴籽逐个落进碧绿玉碗里,仿佛能从中嗅到一股凉意。

胡清蕴笑着睨她一眼,“桌上不还有,想吃就自己拿。”

苏玉柔觉得也是,趁着她专注之际,行云流水般端走了她手下的玉碗,倒在掌心,优雅又快速的吃进了嘴里。


裴修文喊她过去是为了待客,客人苏玉柔也熟悉,正是林辞绾。

自那日公主寿宴之后,苏玉柔便再没见过这人。

也不知柳清因还记不记得那晚的事,她和林辞绾据说还是姐妹,若是知道林辞绾对自己做的事,不知会作何反应。

“苏小姐怎么不说话,可是茶点不合口味?”

林辞绾带了家中厨子做的点心,说是味道很不错邀两人品鉴。

淡绿色的糕体被做成了花瓣的样式,外边翻着层叠的酥皮,样式很是别致。

这点心,苏玉柔眼神瞳孔一缩。

“苏小姐不尝尝吗。”

裴修文在一旁道,“表妹不爱吃甜食,若是吃不下便放着吧。”

他这一句话,前半句是说给林辞绾的,后半句则是说给苏玉柔的。

“吃的下。”

苏玉柔说着,吃下了手中的点心。

酥脆甜腻的口感袭来,苏玉柔露出来个笑容。

“味道很是不错,不亏是尚书府的大厨,”

林辞绾见状笑容加深,“你若喜欢,日后我多带些来。”

她生的貌美,因性格清冷不爱笑,此时的笑容看起来便格外夺人眼球。

苏玉柔看着不经意间愣神的表哥,心中嗤笑。

一些事情改变了,一些事情依然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修文说你喜欢池中的莲花,我却觉得还是荷花好看些,既能看还能吃藕,正想问问你呢,可愿意将这院子的莲花拔去?”

裴修文院中的莲花是西域那边来的重瓣睡莲,开花时花瓣层层叠叠,如梦似幻,很是受侯府上下喜欢。

苏玉柔就笑了,“这是你们夫妻的事,问我一个妹妹做什么?我的确是喜欢这花,可也是因为侯府只有表哥这院子种了,我那院子只有几个大缸,若是能移栽早就将这莲花挪过去了。”

苏玉柔说的坦荡,林辞绾听后也笑了笑。

“你不介意就好,我想着你和修文青梅竹马……”

“不过是兄妹情谊罢了。”苏玉柔打断她。

闻言,林辞绾安心的笑了,面上甚至带了些轻松。

“苏小姐想哪里去了,我原也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苏玉柔心道,你可不是开玩笑。

看似最大度的人,实则内心比谁都小肚鸡肠。

又陪坐一会,苏玉柔便起身告辞了。

等她走后,一直安静不说话的裴修文终于开口了。

“你为何要与表妹说那些话?”

林辞绾也敛去了面上虚假的微笑,淡淡道:“怎么,我只是问问你那表妹,这就心疼了?”

裴此文皱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是啊,咱们有着一个君子之约。我替你管理后宅,打理家务,你给我一个正妻之位,处处礼待。”

裴修文冷冷道,“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做这些多余的事?”

“多余?不,我想你是搞错了。”

林辞绾起身靠近他,“的确咱们是有过约定,我也答应了不会管你喜欢的莺莺燕燕,但你那时可没说你和你娘还想争一争你大哥的位置。”

眼看裴修文脸色变化,她又道,“我可以帮你,毕竟,侯府公子古人和侯府世子夫人哪个更尊贵我还是知道的,但若是这样,咱们的约定就的改改了。”

“裴修文,我身为你的未婚妻,还没进门你就处处想着他人,让我这个未来世子夫人的脸往哪搁?”

两人距离很近,林辞绾轻声道,“不管你现在喜欢谁,日后你只能喜欢我,你的所有子嗣也只能出自我的名下。”

裴修文瞬间涨红了脸。

林家送嫁妆的说这段时间,两家多有往来,在林裴两位夫人的默许下,这对未婚夫妻共处的时间变得更多了,关系也肉眼可见的融洽。

裴修文减少了对苏玉柔的纠缠,纳妾之事也自然也放在了一边。

裴夫人对此很是乐意。

她心中对林辞绾是很满意的,尚书千金,出身不凡嫁妆也颇丰,京中实在难找这样的儿媳。

也因此,她开始过问苏玉柔的婚事。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苏玉柔正在院中坐着,就见她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李媒婆走了?我还想问问她呢,昨日说的那位顾三郎怎样,我看着这个是不错的。”

苏玉柔也笑了,“明日她还会来,姨母倒是问问。”

裴夫人心情大好,上前拿过苏玉柔手中的册子。

“这是那位巧嘴赵媒人给你的吧,让姨母为你……”

话薇说完便被匆忙赶来的下人打断。

“夫人,夫人!”

白婆子是裴夫人的陪嫁嬷嬷,也是苏玉柔外祖家的家生子,因年纪大了,在侯府也很是受人尊敬。

此时她被丫鬟扶着,却是面色惨白,掩不住的慌张。

裴夫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白婆子挥退身侧的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开口,“刚刚,宫里太监来了,让我给夫人带句话。”

“宫中来人了,怎么不叫我?”

白婆子握住裴夫人的手,连连摇头,“不是的,夫人,那太监说此事不宜张扬,我恰好路过大门,便说与了我听。”

接着,她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狠狠心一下子说了出来。

“太监说,林小姐和太子泛舟时双双掉进了湖里!”

这话说的含蓄,裴夫人却是马上就想到了许多关窍。

白婆子是个爽利人,嗓门也大,此时就是刻意压低声音音量也不小,其码苏玉柔是听见了的。

也幸好,院中只有他们三人。

“快,将修文唤来,让人去打探一下,悄悄地别做声!”

裴夫人说罢竟是急的站不住,苏玉柔赶忙上前搀扶住。

“姨母小心。”

裴夫人望着她,面上满是焦急愤怒。

“我裴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太子和林辞绾落水,还是在云湖画舫,此事便是有心隐瞒,到底还是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据说那日是太子陪着红颜知己倾城姑娘泛舟云湖,却不知怎么遇到了独自散心的林辞绾,一番寒暄后,三人上了一艘画舫。

本朝民间对男女大防看的很是严格,官宦子女好一些,但太子和林辞绾却不一样,两人不仅皆是未婚,还曾有过婚约,属于本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更别说两人如今更是都有了新的婚约对象。

而陪在太子身旁的倾城姑娘却被人下意识的忽略了。

早就有的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于是,关于太子和林辞绾的旧闻再一次被翻了出来。

或许是人的天性如此,表面看着越是规矩死板,内里却多是八卦躁动。

水一般的流言在京中官宦人家传开。

事关太子清誉,连禁宫中的皇上也惊动了。

林裴两家的家主夫人被传唤进宫,苏玉柔也被人请了过去。

下帖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一别后再也未见的柳清因。

两人约在城外碧波潭。

说是潭,其实在山上。

因那座山上有许多清澈见底的泉眼,这才得此名。

四月的天已经带了些燥意,山上却是清凉如许,桃花开的正好。

两人约在一处清潭边,四周开满了洁白的李子花。

多日未见的柳清因一袭白衣,步履款跚的走近。

“我想你是喜欢花的,只山下的桃花大都开败了,特此邀请你来这里观赏。”

柳清因看着如那日一般温柔,脸上带着清浅笑意。

“怎么,是不喜欢吗?”

苏玉柔摇头,“太子妃有话直说便是。”

柳清因轻笑一声,“苏小姐真是见外,我以为经过那日晚宴,咱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呢。”

苏玉柔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就见这位柳小姐,眉目淡然,唇角弯弯,不算惊艳的五官却偏偏组合在一起有股奇特的吸引力,像是温婉的大家闺秀晶亮的眸子却透着几分狡黠。

发现苏玉柔看她,竟是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这人,和那日的弱柳扶风完全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

“太子妃还记得那晚发生的事?”

柳清因并不否认,“苏小姐是个好人,若不是你,那晚过后我只怕就命不久矣了。”

苏玉柔不解,“为何?”

“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如何能过下去呢?”

苏玉柔心中震惊,“你喜欢太子?”

“是,我喜欢太子,或者说,我倾慕太子多年。”

这是苏玉柔没想到的,想起这人上一世不过寥寥几句的介绍,她又忽然悟了。

是了,就算是书中再不起眼的角色,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你为何与我说这些?”

柳清因走近几步,“自然是要和你道谢。”

她说着拉起苏玉柔的手,套上了一只手镯。

“这是宫中赏赐下来的手镯,本是一对,这只送你你,自带或者当出去皆可。”

柳清因一改之前的温柔小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这只镯子价值千金,算是我对你感谢的一部分,另一部分,也是你当下很需要的。”

“我为你做个媒可好。”

苏玉柔心中升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觉,“太子妃想为我说谁?”

柳清因淡淡一笑,“还能有谁,自然是你中意的人。”

“闵国公长子——顾珩。”

苏玉柔想拒绝,柳清因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自顾自的在那说着,“我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等我嫁入东宫后,由我开口,这桩婚事可就容易多了呢?”

“嫁给顾珩,不比嫁给其他人更得你心意吗?”

柳清因说的笃定,苏玉柔却是听得恍惚。

“太子妃为何想做媒人?”

柳清因转身看着她,“自然是感谢你,以及。”

话是这么说,她的眼神却并不是这么回事。

苏玉柔见她不答,便想告辞离开,就听她又开口了。

“你可知太子和林辞绾的关系。”

苏玉柔回头,“他二人是曾有过婚约。”

此事天下皆知。

柳清因却不是想听这个的,“林辞绾如我一般倾慕太子,他们还定下了婚事,若非林尚书贪心不足,今日的太子妃头衔该是林辞绾的。”

这些苏玉柔知道,却是在书里看到的。

柳清因继续道,“我们二人曾经亲如姐妹,可自她与太子订婚后我便日夜辗转难眠。”

“如今太子妃已经得偿所愿了。”

柳清因笑了,“是,也不是。”

她漫步在谭水边,走动间,衣摆上用银线绣的花纹流光溢彩。

“太子殿下是会娶我,可他的心不在我这。”

“太子殿下的喜好太难猜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猜准过几次。”

苏玉柔被她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就道:“太子喜欢的,怕不是倾城姑娘吧。”

柳清因收敛了笑容,“是,殿下的确喜欢她,可殿下也不仅仅喜欢她……”

她没再说,苏玉柔也没再问。

只在最后时她再次说道,“苏小姐觉得我这媒可能做得?”

两人久久对视,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柳清因喜欢太子,可太子喜欢很多人,偏偏不喜欢她。

对于倾城这样身份特殊注定无果的她并不在意,左右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对苏玉柔却不一定了。

无论是一时兴起还是其他,柳清因显然是觉察到了太子的心思,所以想将苏玉嫁给顾珩。

不说其他,只说她这个行为,真可谓是一个两全的法子。

柳清因不用再担心太子会不会临时起意,苏玉柔也不用再担心给人作了妾室。

可这个前提是,顾珩他愿意吗?

自然是不愿意的。

这些日子媒婆送来的册子都放满了厚厚一摞。

有心思活泛的还会主动和她说,谁谁是顾家公子亲自挑选的。

如此上心苏玉柔的婚事,说愿意娶她才是见了鬼。

柳清因显然是不知道这些的,苏玉柔也懒得解释。

回到侯府的时候,林家的马车依然停在大门外。

她刚走进去,迎面就遇上了一身红衣的林辞绾。

“林小姐……”

苏玉柔客气问好。

林辞绾冷笑出声,“苏小姐何必与我问好呢。”

跟来的管家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想劝又不敢劝。

苏玉柔扫过管家,也不生气,“林小姐说笑了你是我表哥的未婚妻,侯府未来的少夫人,我身为表小姐自然是要问候的。”

这么说着,苏玉柔不自觉垂下了眼眸,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嘲讽。

“哼,少夫人?苏小姐怕是想多了,这少夫人是谁还不好说呢。”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大步流星的裴修文赶来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林辞绾嘲讽道,“我可是说错了,你心心念念的不都是你这位表妹吗?”

裴修文冷笑,“我心心念念?我与表妹青梅竹马,却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从未有过半分逾矩,林小姐可曾听过半分关于我安平侯府的流言?”


说着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还有你实在不该如此欺辱一个孩子的父亲。浪子回头金不换,便是偷鸡摸狗之辈,难道就不能有人伦亲情了吗?”

裴修文说完这番话便甩袖离开,丝毫不给苏玉柔解释的机会。

不过她也没想解释。

她更好奇的是,这西门檀郎是否真的给了琼三银子。

若西门檀郎没有说谎,他见到的真是父子二人。

那问题就来了。

琼三光棍一个,哪里来的另一个孩子?

该不会是他潜到庄子上将孩子带走了吧?

苏玉柔直觉一刻都坐不住了。

林夫人的寿宴,据说京中不少权贵夫人都去了。

就连宫中的皇帝都派太监送去了赏赐,林家眼看着又风光起来,登门拜访的客人数也似乎回到了从前。

林家重新获得圣眷,也让京中之人对太子的婚事观望起来。

原本太子的婚事在十一月底,但因为灵州大坝修建之事,太子。中秋之后再次折返,至今未归。婚事病也因此从十一月拖到了十二月底。

本朝开国以来,太子皇帝大婚之日,都会特意避开年节,无他,新春佳节本就是阖家团圆之际,文武百官也到了休沐的日子。

今年因为太子大婚之事,东宫吕布等人,半年前便开始忙碌布置。

到如今,大婚事宜已准备完毕,只等太子归来,便能举办成亲仪式。

太子是东宫之主,环卫除菌。太子妃若无意外乃一国之母。

偏在如此节点上,陛下表现出对另一位未过门儿媳母族的照顾,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平静寒冷的京城,似乎喧嚣翻涌了起来。

侯府内也是。

裴夫人和安平侯就要回来了。

管家带着一干下人在府中挂满了灯笼彩绸,一是为迎接主人,二是迎接即将到来的年节。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裴修文便再没找过苏雨玉柔。

倒是和林辞绾几乎日日相见。

这对命中注定的夫妻似乎回到了原本的轨迹。

如此甚好,苏玉柔不禁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担心这两人来打扰自己。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人不知是发什么神经,过了最初甜蜜的两日后便时不时的来苏玉柔跟前晃悠。

侯府有处梅园,里面种满了各色梅花,如今是冬日,腊梅开的富郁清香,苏玉柔待在院中腻了的时候便会来此走走。

梅林是前安平侯推平了两处小院子栽种的,蜿蜒曲折的小路遍布,环境很是清幽。

偏偏这么个宽敞的地方,苏玉柔总能遇见林辞绾二人。

一次两次还能是偶遇,次数多了她便知道不对了。

可是与她偶遇做什么呢?

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哪怕举止并不亲密也挡不住两人的默契。

比如此时。

“你怎么不穿红衣裳了?”

“怎么,我穿素色衣裳不好看?”

“自然不是,这红梅开的极美,我本想摘一只赠你。”

两人说笑着走远,苏玉柔却只觉无语。

她虽不是穿着红衣裳,可披着红色大氅,就在刚刚这两人还从她面前经过。

或者说,是她刚走进园子,这两人就忽然跟了过来。

看来近日是不能在府中待了,这处梅园离她住的院子很近,万一那两人现眼到她门外,那也太恶心了。

正当她思考明日去哪里时,西门檀郎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裴兄和林大小姐天作之合,命定姻缘,想插入其中的人必然不得好下场。”


“弥补?今日父皇终于肯见我,却丝毫不提取消婚事,只是说可以推迟婚礼,让我提前娶一位侧妃。”

另一位谋士拍手,“这不很好吗?殿下,咱们可以趁机多拉拢几位大臣,一位是娶两位也是娶,我看陈大将军和怀远伯府就不错,一个手握兵权,一个子弟整齐,两家合并堪称文武利器,到时候咱们……”

“啪。”

四皇子将桌上的册子砸了过去。

“陈大将军的孙女才几岁?十二有吗?怀远伯府家的女儿丰腴的几乎坐不进轿子,要娶你去娶!”

谋士淡定躲过去,“红颜枯骨,成大事者可不能再次此等小节,如今林尚书逐渐失去圣心,在文人中的号召力也大不如前,怀远伯府不正好弥补了这一点嘛。”

其他两位谋士也很赞同。

“娶妻纳妾都要找贤,女儿像爹,以后殿下可以多要几位小郡主,长的像贵妃更好,若不然,像殿下也不丑。”

“是极,儿子的话,还是和林二小姐生吧,男孩像娘的多。”

“倒是生下来报道几位侧妃那,和亲生的也是一样的。”

四皇子知道他们是故意逗自己,可依然气的牙痒痒。

下次他娘在给他塞先生,说什么也要推辞掉!

巧了,此时的林二小姐小姐也是这么想的。

“告诉妹妹,我晚会派人送过去。”

林三小姐的丫鬟走远后,她再也脸色再也控制不住。

吃食、首饰、衣裳、月例……

从林辞辛在姨娘的劝说下替她认了那事后,她的潋滟院就再没平静过。

也不知尚书府是缺了她吃的还是喝的,竟是如土匪一般,缺什么便过来拿,拿了后还故意在自己跟前点评几句,说什么自己的东西比她的好,让她很是羡慕。

想到这林辞曦闭上了眼。

她是父亲最他疼爱的孩子,虽是庶出,可从小到大,嫡姐有的东西她全都有,如今她更是马上要嫁进皇家,一应用具自然要是最好的。

不过仗着帮了自己的,可那也不全是为了她这个未来皇子妃。

是母亲林姨娘和爹爹林尚书抹不开面子,什么娃娃亲,什么再见最后一面,不过是妇人之仁。

她好好的去和那人告别,说清了两人再无可能,毕竟上一次见两人都还是不足十岁的孩子,隔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谁。

若说惦记,也该是惦记林辞绾才是。

想到这她猛地一惊,不对……

这人自幼便和林辞绾交好,若不是后来皇上看中林家将林辞绾指给了太子,两人说不定还能成桩姻缘。

什么和她青梅竹马,分明是和林辞绾!

这次的主动约见也是,夫人说是翁家小子要见她,可她一个即将成婚的小姐,哪里需要去见什么曾经的旧识?

父亲还能是被曾经的交情蒙住了眼,林夫人经营后宅多年会不知道此事吗?

自以为被夫人和嫡姐暗害了的林辞曦恨的拧紧了手帕。

“茱萸,告诉姨娘,我今晚去她那用膳。”

林府花园里,林辞绾正一脸闲适的晒着太阳。

今日难得是个好天气,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

身侧的丫鬟端来几碟子点心。

“小姐,厨房新做的点心,今日有你爱吃的枣泥酥呢。”

林辞绾捏过一枚,想了想,“我记得翁家夫人爱吃这个,回头去打包一份,在翁公子离开前送过去。”

丫鬟应喏。

林辞绾这才品尝起来。

上一世,翁思懿也是这时出现的。


他和苏玉柔对视几眼,又嘱咐妹妹早点回来,这才放心的往回走去。

辛家宅院不远就有一条集市,苏玉柔也没带人走远,选了间干净的饭店便带人走了进去。

饭菜上来之后,辛旖吃的很是满足,当然她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个娃娃。

“你家里可是不给你饭吃?”

辛旖咽下口中的肉,“没有,父亲说我不听话,罚我在家里不得吃荤腥。”

“你家中的其他长辈不管吗?”

辛旖年纪小,饭量也不大,已经差不多吃饱了。

她放下筷子,对苏玉柔道:“我祖母是不同意的,可我父亲铁了心的不让我吃,祖父叔叔也就默认了。”

两人说话间,辛家的下人找了来,“小姐,不好了,夫人让你出堂作证呢!”

“还有这位小姐,不知你可是安平侯府家的表小姐?”

苏玉柔点头,“发生什么事了?”

下人哭丧着脸,哎呀的拍了拍大腿。

“小姐啊,你们被人告了!”

站在衙门的的时候,苏玉心中止不的无语。

他对面,鼻青脸肿、畏畏缩缩的陈三郎陈余之眼神闪躲,

高堂上坐着的县令看着状纸,为难的捋了捋胡子。

一边是侯府表小姐,一边是尚书府表少爷,这该怎么判?

京城县衙许久没出现过这样的新鲜事了,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衙门外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

林辞绾和裴修文被下人护着,神色莫名的站在最外围的人群里。

许是说话声太大太杂,县老爷“啪”的拍响了惊堂木。

“肃静!”

因两人都算是官家亲戚,这杀威棒也就没让两人吃。

县令先问陈三郎,“你说苏家小姐打了你,可有证据?”

陈三郎哆嗦着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小厮。

三人皆是不甚高大的身材,垂着头像是豆芽菜一般,窝囊又颓丧。

“他……他们二人是证人。”

两名陈家小厮闻言二话不说就跪下,嚎啕着青天老爷给他们做主。

苏玉柔发誓,她那日的两棍子顶天了让他们肩膀轻紫,可做不到将两人的手臂打折。

看热闹的百姓也再次传来议论,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些可怜这遍体鳞伤的三人。

“瞧瞧,多惨啊,这什么侯府的小姐下手也太狠了吧。”

“可不是,估计是跟着的下人干的,搞么大户的下人个个五大三粗的,收拾起他们像收拾小鸡仔一样容易。”

“不讲理啊不讲理。”

……

县令再次敲响了惊堂木,低头确认似的看了看状纸,“这状纸上写的,她一人打了你们三个?你们可有记错?”

啥?

一人打三个?

这下,门外的议论声几乎能把衙门淹了,

陈三郎哆哆嗦嗦的看了眼林辞绾,见到对方坚定的眼神时咬牙承认了。

两个小厮见公子都认了岂有不跟的道理,也连忙点头承认。

“就是她打的我们!”

“对,就是她,拿棍子打得我们。”

这话说的有底气,连陈三郎面上都带上了笃定。

苏玉柔此时也明白了。林辞绾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的确打了这两人,哪怕陈三郎和她没关系,小厮是实打实挨了打的。

一个敢拿着棍子打人的闺中小姐,简直前所未、闻所未闻。

这样一来,不止是安平侯府,连带着顾时月一家都要受到牵扯,毕竟家门不幸出了个这样的女儿、儿媳。

林辞绾这一招虽不高明,却实在恶毒。

外边围观的百姓果然也有人说到了这,“看来这位小姐真是动手打人了,不然他们三个好儿郎不会则很委屈,啧啧,还是侯府小姐呢,教养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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