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小香卯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夏小香卯卯)》,由网络作家“小鸭不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是嘴巴最刻薄的三姨太,这会儿也忽然止住话头。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咚”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大太太脸色一变,立刻起身:“阿绥!”……楼燕绥狼狈地趴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双臂颤抖地撑起自己沉重的躯体,勉力使自己坐起来,尽管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脱力地靠在床边。豆大的汗水从额前滚落,楼燕绥泄愤地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少年英俊的脸上满是屈辱。因为他曾经矫健有力的健全双腿此刻像一滩烂泥,毫无知觉,已成为他沉重的负担。无法行走的他,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哥哥,你为什么要打自己?”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小奶音。楼燕绥抬头一看,就见房门口冒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里面。楼燕绥愣了一下:...
《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夏小香卯卯)》精彩片段
就算是嘴巴最刻薄的三姨太,这会儿也忽然止住话头。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咚”地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
大太太脸色一变,立刻起身:“阿绥!”
……
楼燕绥狼狈地趴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双臂颤抖地撑起自己沉重的躯体,勉力使自己坐起来,尽管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脱力地靠在床边。
豆大的汗水从额前滚落,楼燕绥泄愤地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少年英俊的脸上满是屈辱。
因为他曾经矫健有力的健全双腿此刻像一滩烂泥,毫无知觉,已成为他沉重的负担。
无法行走的他,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哥哥,你为什么要打自己?”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稚嫩的小奶音。
楼燕绥抬头一看,就见房门口冒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里面。
楼燕绥愣了一下:“你是谁?”
他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孩?
卯卯挺起小肚子,自信地介绍自己:“我是卯卯哇!”
楼燕绥:“……”
卯卯又是谁?
但小姑娘已经自来熟地走了进来。她人矮矮的,腿也短短的,走起来摇摇晃晃,像一只摇摆的胖企鹅,头上的小揪揪一颤一颤。
楼燕绥还没回过神,小企鹅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卯卯一屁股墩挨着他坐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像短短一段路就耗费了她全部力气,连坐都坐不稳,人也东倒西歪往大哥哥身上靠。
像一团柔软的棉花糖,奶香味,暖波波,软的不得了。
楼燕绥没有推开她。
“你怎么在我家?”
“阿娘带我来哒。”
“你阿娘是谁?”
“阿娘就是阿娘呀。”卯卯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楼燕绥:“……”
他换了个问法:“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阿娘来做太、太太。”卯卯努力回想阿娘的话,坚定地点了点肉乎乎的下巴:“阿娘说,卯卯是来当女儿哒!”
楼燕绥有点印象。
他好像听女佣说起过,家里马上要有一个新的姨太太进门。
那这个小孩就是四姨太带进来的小妹妹了?
楼燕绥只有三个兄长,没有妹妹,第一次被这样小的小孩亲近,感觉有点新奇。
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腿,楼燕绥的双腿没有知觉,被她揉了好久才注意到:“你做什么?”
“我给哥哥摸摸。”卯卯乖乖地说:“摸摸就不痛了。”
楼燕绥脸色一滞,抓住她的小手,矢口否认:“我不痛。”
“可是它刚才被打了。”卯卯缩了缩脖子,一脸后怕地说:“每次阿娘打我屁股的时候,屁股都好痛好痛。卯卯帮你摸摸,你的腿就不痛了。”
“你别碰!”
他怎么会痛?
他的腿已经废了,早就感觉不到疼痛。
楼燕绥吼出来后,就意识到不妥。
就算他有再多愤懑难过,也不该对一个无辜的小孩发脾气。
低头一看,面前的小孩被他吼住,一脸呆呆的,好像被吓懵了。
楼燕绥顿时歉疚,“对不起……”
“哥哥,你不要不高兴。”卯卯低头翻自己的口袋,翻啊翻,从里面翻出半块饼干,一脸舍不得地递过来:“给你。”
这是刚才大太太给卯卯的。
她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东西,舍不得一口气吃完,留了半块打算下回继续吃。这会儿,她大方地分享出来。
卯卯眼巴巴地看着饼干,咕咚咕咚咽口水,“哥哥,这个好吃的。”
楼燕绥看着饼干边缘被咬过的痕迹:“……”其实他也不是很想要。
楼老夫人厉色道:“你跟洋人学什么没用的艺术,学了几年,没一点长进,做人也没有防备心,天上哪里有掉馅饼的事?”
“是是是,奶奶您教训的是。”
楼老夫人又问:“还有,什么叫做是那孩子提醒了你?”
提到这事,桌上所有人精神一振。
“妈,你可不知道,卯卯是个小福星,运气可好了。”楼大帅说:“当初我遇袭,就是卯卯救了我一命。”
楼鸿渐:“她一猜就中,百试百灵!”
“她运气也好,命里带财。”
“阿绥与她一起玩,都肯出门了。”
楼老夫人狐疑:“真有你们说的那么灵光?”
她看向坐在长桌末尾的小姑娘。
一身软绵绵的奶肉,除了长得可爱,哪里有一点厉害之处。
卯卯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眼巴巴地看着她:“奶奶,肚子饿。”
楼老夫人:“……”
她嘴唇动了动,就算是再多的规矩,也没有饿着一个孩子的道理。
楼老夫人率先拿起筷子:“吃饭吧。”
众人顿时长舒一口气。
一顿饭下来,桌上大半人都食不下咽。
晚饭后,楼家便安静了下来。
往常,夜晚的留声机常常放出音乐。只是楼老夫人睡得早,耳朵灵,有她在,楼家就没有夜生活。
在其他姨太太那里听了一肚子经验,晚上,夏小香揪着卯卯的小耳朵,叮嘱了她好多个不许。
不许在走廊上跑,不许大声地叫。
不许顶撞长辈,也不许不讲礼貌。
这不许,那不许,连卯卯的蓬蓬裙也暂时被压箱底。
大家十分敬重楼老夫人,所以有她在的时候,也都按照她的要求做。
旗袍的剪裁贴合身段,能够将女人柔美的身段发挥出十成十的美丽,只是,在楼老夫人的眼中,这些衣服太伤风败俗。
男人穿西装风度翩翩,形象干练,也便于日常行动与工作,但在楼老夫人的眼中,不伦不类。
那些新文化新思想影响下的“进步”、“文明”,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就是每天都睡懒觉的楼鸿渐,也是一大早起来了。
他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但当楼老夫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时,他就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桃花眼睁得大大的,看上去精神无比。
卯卯惊奇地看着他的变化。
楼老夫人在餐桌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茶,问:“你们今天有什么打算?”
楼大帅与楼凤举说:“我去军政处。”
楼鹤鸣:“我今天有一台手术。”
楼燕绥:“奶奶,我在房间里读书。”
楼鸿渐:“我……我……”
他支支吾吾,卯卯帮他抢答:“哥哥画画!”
最近,他每天都在画画。
楼老夫人的眼刀飞过来。
楼鸿渐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去捂卯卯的嘴巴,讪讪笑道:“我不画,她乱说的。”
楼老夫人:“阿鸿,你不能总是这样不务正业,多向你两个哥哥学习,该找一件正经事做。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去什么法兰西,那些洋人的东西没什么好。”
“是是是,奶奶您教训的是。”
卯卯左右看看,圆眼睛里满是不解。
她看着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乖巧的三哥,疑惑地说:“可是,三哥哥画画很厉害哇。”
楼鸿渐满头大汗:“卯卯,别说了。”
楼老夫人冷哼:“小丫头,懂什么。”
卯卯懂得可多啦!
比如全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三哥哥最近真的在做正经事,他想要开一个画廊。
只是她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捂住嘴巴。
楼鸿渐竖起食指:“嘘!”
有楼老夫人在,楼家白天也静悄悄。
“你去赛马,我当然不管你,但是你带上了卯卯。”
“我知道不该带她一个小孩去马场,可是也没出事。”楼鸿渐嘀咕说:“再说,我也并非是真的喜欢赛马,我只是想要赚一点钱。”
“赚钱?”
楼鸿渐说起来有点兴奋:“大哥,你知道的,她运气特别好,上一回,我随口问她觉得哪一匹马能赢,她一下就猜中了!”
“所以,你的两千大洋变成了四万。”
“没错!”
楼凤举冷笑一声:“看你这样子,虽然挨了打,但你还是觉得不服。”
楼鸿渐没吭声。
他确实是有一些不服的。
他当然知道赌马不好,从小到大,家庭教育里也让他听说过无数个家破人亡的案例。但是,楼鸿渐觉得自己不一样。
他可不是那些会被激动冲昏头脑的赌徒,他只是为了筹集自己的投资资金。等他筹完钱,将投资交给冯公子,以后就可以坐等分红,不必再靠这些手段赚钱。
他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但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楼凤举忽然问:“阿鸿,你敢不敢拿枪?”
楼鸿渐:“什么?”
只听“咔嚓”一声,楼凤举手中的枪支上了膛,被他递了过来。
楼鸿渐不敢接,紧张地问:“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拿着。”
“我……我不要。”
楼凤举不管他拒绝,强硬地抽出他的手,将枪放在了他的手中。
枪支略有重量,沉甸甸地在手心里,楼鸿渐却好似接过了一颗准备爆炸的炸弹,令他全身上下到脚趾头都僵住。他捧着这把手枪,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会使它擦枪走火。
他想要放下,可是楼凤举却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如同铁箍将他的动作桎梏。
“大、大哥?”楼鸿渐浑身僵硬如石头,只有眼珠子动了几下:“你把枪拿走。”
楼凤举轻蔑道:“你胆子这样小,连枪都不敢拿?”
楼鸿渐紧张:“大哥,我只是怕一不小心打中你。打中我自己也是不好的。”
“那你就不奇怪,卯卯的运气这样好,为何我和爸爸从不主动利用她?”
楼鸿渐一下子愣住。
他不在军政处做事,自然也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卯卯运气好是全家公认的事,她不但是个小发财手,还能猜什么中什么,在猜糖果事件之后,家中又逗过她几次,每一次都为她的幸运而惊叹。
许多时候,运气至关重要。
在战场,在政界,在商业,一旦有运气的加持,就如鱼得水。有时候,许多决策不一定是通过多么深思熟虑,是靠一些直觉的运气。
“爸爸很信风水,你应该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他的胸口中了枪。”楼凤举说。
楼鸿渐愣愣点头:“是的,我记得,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那颗子弹就会命中他的心脏,但幸运的是,当时子弹偏离了一些,没有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楼凤举:“从那以后,他就很相信命,也很相信运气。他很珍惜卯卯的运气,但不敢随意借用,你猜为什么?”
楼鸿渐的脑子变得像一桶糨糊,这会儿只能呆呆地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楼凤举握着他的手的力道紧了紧,严肃说:“卯卯就是这把枪,她的运气好,你能借得,但别人也能借得,全看你怎么用。”
“树大招风,你应该懂得。”楼凤举:“阿鸿,拥有了宝贝,若是不好好珍惜,随意挥霍,是不会长久的。”
楼鸿渐再看一眼手中的枪。
这一眼,他惊出了更多的冷汗。
……
第二天,楼鸿渐是被一屁股坐醒的。
听说楼老夫人到达,太太们全都白了脸,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摘了耳环,卸了妆,脱下高跟鞋,三姨太还把头上新潮的小卷烫直。至于大太太,与自己的三儿子一样,从衣柜深处翻出了一件宽松的袄裙。
夏小香满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二姨太好心与她道:“听我的,将你的旗袍换下,不然会让老夫人不开心。”
夏小香心里犯嘀咕。
一个老太太,是什么洪水猛兽?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听了话,学着其他太太们一样,从头到脚换了一遍。
到晚饭,她习惯往餐厅去,又被大姨太拉住。
“错了,今天我们不在那里吃。”
夏小香被大姨太拉到另一间小餐厅,里面有一张四方餐桌,其他姨太们都在桌前坐好,桌上已摆上丰盛佳肴。
夏小香纳闷:“奇怪,今天怎么分开吃?”
三姨太摇头:“不只是今天,老夫人在的每一天,我们都上不了桌。”
“什么?!”
夏小香瞠目结舌:“还有这种规矩?”
“老夫人在,就是这样的。”
楼老夫人有很多规矩。
据说,在皇帝下台之前,她本来是一个古板森严的家族里的大小姐。
楼老夫人在的地方,有许多封建陋习。
楼老夫人十分守旧,规矩很多,也对一切从洋人那边传来的东西嗤之以鼻,因此,她也对楼鸿渐去跟洋人学什么西洋美术的事十分不满。
楼老夫人在的时候,连长桌的主座位置都是她的。
晚餐开始,所有人都在长桌前落座。
楼大帅主动道:“妈,你来说一句吧。”
楼老夫人威严点头:“嗯。”
楼老夫人目光环视一圈,看过家中的所有人,正要说话,忽然,她的视线停在某一处。
长桌的末尾,除去楼家人之外,还坐着一个个子矮矮,手脚短短,脸颊圆圆,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卯卯已闻到食物香喷喷的味道,头上的两束小揪揪开心地晃来晃去。
她扶着餐桌,期待地看过来,等楼老夫人说完话,就准备开饭。
猝不及防与她亮晶晶的眼睛对上视线的楼老夫人:“……”
“她怎么在这里?”
顺着楼老夫人的话,众人看到坐在座位末尾的卯卯。
众人齐齐愣了一下。
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卯卯在楼家就被当做亲生的小姐看待,大家今天都忘记把她支开。
楼大帅率先反应过来,发话道:“妈,卯卯就坐在这里。”
楼老夫人:“我们一家说话,她在这里,太多余。”
“妈,卯卯就是我们家的人。”楼大帅坚定地说:“我早就说过,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
楼老夫人严厉地看向他。
楼大帅一向孝顺,对母亲百依百顺,哪怕楼老夫人有许多不合理的规矩,他也全都接受。
但今天,他没听楼老夫人的话。
楼老夫人脸色绷紧:“你收养一个女儿,怎么没有提前和我说?”
“我忘了将这事告诉你。”
“一个孩子,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忘?你还纳了新妾,这个孩子的母亲?”
“……”
在母亲的追问下,楼大帅也开始脑门冒汗。
大太太转移话题:“妈,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楼老夫人脸色更加严肃,雷霆般的视线如一道闪电射向楼鸿渐。
楼鸿渐:“……”什么?还和他有关?
“我听说,阿鸿遇到了骗子。”楼老夫人说。
楼鸿渐:“……”面前的饭怎么忽然不香了。
他坐得端正笔直,如实道来:“是有这回事。不过,奶奶你放心,多亏了有卯卯提醒我,没受一点损失。”
楼鸿渐本来还着急出门,现在不着急了。
他的妹妹是小福星,有一双小发财手,被她点名的马都能爆冷跑第一,被她夸过的生意,岂不是能一飞冲天,财源滚滚?!
要夸,这句夸奖必须得听到!
楼鸿渐给她形容:“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去西餐厅吃奶油蛋糕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一个朋友。我就是和那位冯公子一起做生意,他的工厂就开在……”
卯卯茫然地听着。
她顺着哥哥的话努力回想,转动小脑瓜,好努力才总算是从被奶油蛋糕充斥的记忆里找出来一个人。
“噢!”
楼鸿渐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卯卯摇脑袋:“他长得不好看,卯卯不喜欢。”
楼鸿渐:“……”
楼鸿渐哑然。
算了,他还能要求一个三岁的小孩什么呢?
“不好看就不好看吧,做生意不看长相。”楼鸿渐揉了揉她的脑袋:“等哥哥签完合同回来,给你带一块奶油蛋糕。”
“谢谢哥哥!”
时间不早,楼鸿渐急匆匆出门。
就在要踏出家门时,他的脚步突然停住。
不知为何,卯卯的话又从他的脑海里冒出来。
他的妹妹是小福星,除了有一身非凡的运气,性格也十分讨人喜欢,不是个轻易以貌取人的宝宝。家里的佣人也有长相平平,但她对谁都很礼貌。
哪怕三姨太经常对她哼来哼去,她见到三姨太时也会高高兴兴地喊“四妈妈”。
好像从来没有她不喜欢的东西。
但她不喜欢冯公子。
楼鸿渐胸膛里心跳突突。
他忽然想起,自己带卯卯去看赛马时,卯卯也说选不出来。
没有人比他更亲身体会卯卯的运气有多神奇。
难道……
楼鸿渐要出门的脚步一转,在离家之前,先去电话机前打了一通电话。
“你好,帮我接军政处,我找楼凤举。”
“我是楼鸿渐,他的弟弟。”
“……”
过了许久,电话那头传来楼凤举的声音:“阿鸿?”
楼鸿渐脸色凝重:“大哥,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
傍晚,楼凤举雷厉风行走进家门。
他将一叠资料拍在三弟的面前,“你说的人,我帮你查清楚了。”
楼鸿渐沉默拿起,翻看起来。
伴随着资料一页一页翻过,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楼凤举摘下军帽,露出底下锐利的眉眼,长眉压着眼,脸上满是戾气,他嘴角噙着冷笑:“敢招摇撞骗到我们楼家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楼鸿渐遇到的冯公子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他根本不是什么陵城巨商冯家的公子,真正的冯公子,这会儿还在陵城本地经营家族生意。
虽然也姓冯,但他楼鸿渐认识的,只是一个行骗已久的下九流。
他来到海城,精挑细选出自己的猎物,然后将自己包装成巨商冯家的公子,表现得挥金如土,阔绰大方,吸引目标上钩。而介绍他们认识的舞女,也是他的人。
不但身份是假的,连他说的工厂,生意,全都是假的。
就连与海城商会张会长合作的事情,也是假的。
“他说他手里有一份国外的专利,准备在海城投资办厂。”楼鸿渐沉着脸说:“那个工厂,我也去实地考察过。”
“他的作假手段很厉害。”楼凤举说:“这种经验丰富的骗子,你不是他的对手。”
专利证明是一张纸,当然可以作假,内容更可以编的天花乱坠。
再比如楼鸿渐看过的那间工厂。
在他的认知里,是假冯公子一掷千金,在海城买下大块地皮,准备办工厂。而事实上,工厂确实存在,却不属于假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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