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收拾东西。
她没有看我，动作很快，像是急着离开。
我问她去哪，她说朋友约了饭。
语气平淡，没有一点情绪。
我点了点头，连一句“早点回来”也没说出口。
她拿起包，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心里突然一沉。
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钟表滴答地响着。
我看着桌上的两套餐具，一份始终没人动。
这是我提前准备的晚饭，热了又热。
她没有吃，也没看一眼。
我一个人吃完饭，洗完碗，把她那份倒进垃圾桶。
像是完成了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出。
夜深了，她还没回来。
我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
不是不担心，是知道她不会回我。
她从来不会在乎我是否等她。
我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点着手机屏幕。
聊天记录停留在几天前。
她的回复永远简短，像是义务，不带感情。
我试图翻出一些旧的对话，看我们曾经的样子。
那时候，她说“你在就安心”。
现在，她不在，我也习惯了。
凌晨两点，她回来了。
我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她没有打扰我，悄悄地换了鞋。
我装作睡着了，她也没叫醒我。
她进了卫生间，水声响了一会儿。
然后灯灭了，房间再次归于寂静。
她躺在床的另一边，和我之间隔着空白。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却仿佛千里之外。
我侧过身想靠近一点，她轻轻往外移了些。
那一瞬间，我彻底清醒了。
我闭上眼，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疲惫。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在了。
桌上没有早餐，也没有纸条。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为我准备什么了。
曾经的承诺，如今都变成沉默。
我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墙上的婚纱照还在，但那笑容好像是别人的。
我盯着她的脸，想不通那时的她在哪。
我试着给她打电话，她挂断了。
不到五秒，干脆利落。
我没有再打，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晚上我回到家，灯没开，客厅一片漆黑。
她还没回来，或者，根本不想回家。
我换下外套，坐在客厅的角落。
桌上放着一张快递单，是她的名字。
是她最近新买的东西，我完全不知道她买了什么。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逛街。
我打开电视，调到她以前爱看的频道。
可她不在，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