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猛地拔掉我头上的感应贴片,拉起我的胳膊。
“跟我走!”
“去哪里?”
我惊恐地问。
“少废话!”
他拽着我,快步走向检查室的另一扇门。
那扇门很隐蔽,和墙壁融为一体。
他按了一下墙上的某个地方,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后面是一条狭窄、昏暗的通道。
“快进去!”
他把我推了进去,自己也闪身跟进。
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
通道里一片漆黑。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更响亮的撞门声和警察的喊话声。
“站住!
不许动!”
“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陈医生拉着我,在黑暗的通道里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我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向哪里。
也许是他的秘密实验室?
也许是逃离这里的出口?
“你跑不掉的!”
我喘着气说。
“闭嘴!”
他低吼道,脚步更快了。
我们似乎在往下走,空气越来越潮湿,带着一股霉味。
跑了大约五六分钟,前面隐约出现了一点光亮。
是一个出口!
出口外面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陈医生停下脚步,警惕地向外观察。
外面很安静。
警察似乎还没有找到这里。
他松了口气,推开出口的铁门,拉着我走了出去。
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只有几辆蒙着厚厚灰尘的旧车。
灯光昏暗,水滴从管道上落下,发出滴答声。
“上车!”
陈医生指着不远处一辆看起来还能发动的黑色轿车。
就在这时,我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灼热感!
是车祸留下的那个疤痕!
它很少会这样发热!
我下意识地看向手腕。
疤痕处,皮肤下的血管似乎在微微搏动,颜色也变得比平时更深。
这感觉……很奇怪。
“快点!”
陈医生催促道,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迟疑了一下。
跟他走,意味着继续被他控制,前途未卜。
不跟他走,留在这里,警察很快会找到我,但陈医生会不会狗急跳墙?
突然,我想起日记里的一句话,是之前某个循环里,“我”留下的,当时不明白意思,现在却觉得格外清晰:“手腕的疤痕发热时,意味着‘选择’。”
选择?
什么选择?
“你在磨蹭什么?!”
陈医生不耐烦地过来拉我。
我看着他凶狠的眼神,又看了看黑暗的通道入口,再看看手腕上灼热的疤痕。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