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姜楚芸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淮川姜楚芸结局免费阅读佛子老公为寡嫂连点九十九盏天灯番外》,由网络作家“谢淮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恢复意识,是被营养液灌醒的。睁开眼,恰好看见谢淮川眼底的那几丝波澜。对上我视线时,又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无情。“宋助理说你十六个小时没进食了,不多吃些,到时候如何拍卖个好价钱?”我为自己短暂的失神而感到讽刺,埋头喝完了所有营养液。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逃跑。吃完,看见穿着蕾丝睡裙的姜楚芸款款走过来。我自觉伸出手,漠然地问:“今天打算抽多少血?”谢淮川和我结婚的第一年,姜楚芸就用了各种自杀手段逼他兼祧两房。可真的圆房时,她又说因大哥的死伤心过度,无法湿润,要抽魅魔的血做润滑精油。作为顶级魅魔,我的血当然是上上之选。四年多时间,六十四万毫升。“不必,以后都不用抽血了。”听见这话,我愣怔了一瞬,随后便见姜楚芸喜笑颜开地挽住他手臂说:“我已经...
《谢淮川姜楚芸结局免费阅读佛子老公为寡嫂连点九十九盏天灯番外》精彩片段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营养液灌醒的。
睁开眼,恰好看见谢淮川眼底的那几丝波澜。
对上我视线时,又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无情。
“宋助理说你十六个小时没进食了,不多吃些,到时候如何拍卖个好价钱?”
我为自己短暂的失神而感到讽刺,埋头喝完了所有营养液。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逃跑。
吃完,看见穿着蕾丝睡裙的姜楚芸款款走过来。
我自觉伸出手,漠然地问:“今天打算抽多少血?”
谢淮川和我结婚的第一年,姜楚芸就用了各种自杀手段逼他兼祧两房。
可真的圆房时,她又说因大哥的死伤心过度,无法湿润,要抽魅魔的血做润滑精油。
作为顶级魅魔,我的血当然是上上之选。
四年多时间,六十四万毫升。
“不必,以后都不用抽血了。”
听见这话,我愣怔了一瞬,随后便见姜楚芸喜笑颜开地挽住他手臂说:“我已经怀孕了,那面铜镜刚好可以当作我们孩子的满月礼物呢。”
闻言,谢淮川难得眸色柔和,念叨着要推掉工作恶补一下育儿知识。
从那场车祸后,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情绪外露。
就连我们第三个孩子刚满月就夭折时,他也仅仅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闭上眼,刚被营养液喂饱的胃忽地剧烈绞缩。
没关系,很快就可以离开了,永远不会再痛了。
即使谢淮川对我说:“你有经验,去给大嫂做顿孕妇餐,注意一下忌口。”
我也只是沉默地进了厨房。
冰箱里塞满了肉。
但姜楚芸要求实在太多。
一会说葱的数量得控制在指甲盖大小。
一会又嫌肉片的厚度大于两毫米。
……一整个冰箱的肉都被她塞进了我嘴里。
胃疼,肚子也疼。
不想吃。
在阳台打电话的谢淮川视线扫过来,不怒自威道:“阿玥,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怀孕好几次了,还不懂如何伺候孕妇吗?”
他总是这样。
我说什么都不信。
姜楚芸啥也不用说,就可以得到他的全部。
我忍着泪,把地上的碎肉都塞进嘴里。
“比我养的藏獒还贪吃呢,怎么样?
肉美味吗?
这可是屠宰场的鲜肉呢!”
隔着泪雾,我对着姜楚芸笑盈盈的脸点头。
“好吃。”
她最大的靠山就在旁边,我敢说不吗?
可下一秒,她笑得更妩媚了。
“你猜是什么屠宰场?”
咀嚼的动作一顿,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俯身在我耳边,一字一顿道:“是魅魔屠宰场呀~好吃就对了,毕竟这些,可都是你族人身上最美味的肉哦!”
“你早上喝的营养汁也被我加了他们的肉汁。”
说完,她犹嫌不够地继续补充:“那个长老竟然认识你,说你是他故人的孩子,竟然自愿上屠宰场的案板,说要用自己换你平安,哈哈哈,一群和你一样的傻子。”
我的泪瞬间决堤,剧烈地呕吐。
那娇媚的笑声在我听来简直如同恶魔低语,让我几乎失去理智。
尖叫着将地上的呕吐物糊到她脸上,抄起盛肉的菜盘狠狠对着她头砸下去。
手在半空中就被用力攥住。
及时赶来的谢淮川巨怒滔天:“阿玥,你果然永远这般恶毒,害死我大哥还不够,还要害死他生前最爱的人。”
我失去痛觉般,扯起一抹凄惨的笑。
“谢淮川,我宁愿当初和他们一起死了。”
不知是哪个字眼更加刺激到了他,直接拧断我手腕,把我关进了佛堂。
这里供奉着父母和大哥的牌位。
将姜楚芸送去医院后,他就脱了我的衣服,钳制在大哥牌位前,用淬了檀香火的皮鞭猛烈抽打。
我死死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声不吭。
打到最后,他扔掉皮鞭,掐住我的下颌问:“你为什么不叫?”
明明小时候,我最怕疼了,划破个手指都得哭着哄他含一含。
来姨妈经痛时也要缠着他给我揉,直至他红了耳根。
我声音虚弱:“三哥,放了我吧,不要再恨了,你继续当你光风霁月的佛子。”
他紧紧抱住我,嗓音哑得像要哭了一样。
“不……我早就成不了佛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不会!”
听见意料之中的答案,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也假装不知他在半夜时突然恶狠狠吻上了我的唇。
往后三天,我都被关在佛堂里。
第一天,我听见姜楚芸学了些新的花样勾搭谢淮川,撞上了佛堂的门。
谢淮川无奈安抚,提醒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二天,下人不再给我送餐,我只能吃姜楚芸剩下的残羹冷炙。
第三天,宋助理过来,略带哀伤地告诉我:“夫人,出了些意外,拍卖会提前了。”
我心里咯噔,及至出了佛堂,被押送到拍卖行。
见到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顿时明白了一切。
文件里是姜楚芸当初出轨的证据。
她在和大哥联姻前就有个学生时代的爱人,婚后还一直保持联系,时不时出去开房。
大哥发现这件事后就想和她离婚,可姜楚芸舍不得谢家的地位和富贵,动了歪心思。
事情败露,她颓然跌坐在地上,揪住谢淮川的裤腿说:“淮川,我错了,我当初年少不懂事。”
“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要计较了好不好,我现在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不是很爱我吗?
以后我们会给你生新的家人,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他弓下腰,嫌恶至极地一根根掰断她手指。
“孩子?
这不是我的,是我用大哥生前的冷冻精子合成的,我试验了五年才成功,原本想着让你给他留个后代,可没想到你才是害死他的凶手!”
“至于那些同房的时刻,只是我用了致幻剂让你产生的幻觉罢了。”
“我爱的从来都是阿玥,却也恨她,于是用尽手段惩罚她,也惩罚自己,如果没有你,我早该按照计划让她成为我挚爱的妻子。”
他捋起袖子,那健壮的臂膀上竟全是疤痕。
烧伤,刀伤,鞭伤。
见状,姜楚芸竟吓得失禁。
谢淮川面不改色地掐住她脖子,把那串从火海里捡回来的佛珠,一颗颗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咽下去。
她难受得整张脸都发紫,下身全是尿液和血水,恶心又狼狈。
保镖按照指令把她拖去了全市管理最严苛的精神病院。
也是医术最好的私人医院。
余生,她都将在那些无尽的惩罚手段中度过。
不出意外,会被折磨到至少七八十岁。
被拖出去前,她看见了我,猛地瞪大双眼,满是嫉恨,双腿乱蹬。
保镖打了她几拳,敲晕带走。
处理完这一切,谢淮川似乎疲倦至极,靠在墙边静静伫立。
他站了一整夜,始终没睡。
天亮后,让我陪他去了南山寺。
照着我曾经跪求佛牌的路径,一步一叩首,爬上三千级长阶。
“愿用万劫不复为代价,换吾爱来生顺遂。”
我站在两米之外,没有听清他在求什么,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便见一个男人冲过去,对着他的腹部捅了好几刀。
步子瞬间顿住了。
我认得那个男人,表姑的养子。
以谢淮川的身手,完全躲得开。
可他仅仅是任由自己半身染血,倒在了地上。
这是他给自己求的结局。
喧闹人群中,他扭头,久久地凝视我。
硬朗的五官,落下一滴极不协调的泪,混在血水中。
这一刻,我知道他认出我来了。
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更早。
指甲深深地攥进掌心。
我侧过身子,逆着人流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三天后,一封遗产转让协议书寄到我手里。
谢淮川名下的房产、股份都给我了。
我把一半钱投入到改造魅魔身体的实验中,让他们与常人无异。
后来半数魅魔隐居于魅魔村。
半数隐藏在人类中,从政、从商、从文,深入各个阶层的顶端。
或许,几百年后。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魅魔的存在。
也再不会有人记起谢曦玥这个名字。
只有偶尔,我会抱着怀里的女婴失神。
她的父亲到死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这世上遗憾大多如泥牛入海,四顾茫然。
我的确没死,因为我的计划才开始一半。
火也是我们的人放的。
甚至我就在几十米之外的地方看着谢淮川疯了一样找我的尸骨。
看着他打开手机,点开我登录大哥账号发的那个视频。
大哥生前就是娱乐圈顶流,微博几千万粉丝。
视频一出,疯狂转发。
很快登上了热门。
这个视频是用行车记录仪拍的。
右下角的拍摄时间为五年前大哥去世那天。
视频里,大哥操控方向盘开车,笑容温润而无奈:“妈,您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调皮,非要我偷偷绕远路,去给在c港出差的淮川准备生日惊喜,还让阿玥在家庭群里做戏。”
后座的爸妈二人相视一笑。
“傻孩子!
你懂什么?
我们给淮川准备的这个生日惊喜啊,保准他喜欢!”
他们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我,让我脸颊泛红。
“爸,妈,怎么了?”
妈妈身子前倾,拍了拍我的肩。
“阿玥,你对淮川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虽然我和你爸早就把你当亲女儿看待了,可是以前啊,总是怕你魅魔的身份和淮川在一起会遭受很多非议,想着还不如给你找个门第低的,我们也好护着你。”
“但这几年,我们年纪大了,越发觉得,要珍惜眼前人,管那么多世俗非议做什么。”
视频画质虽模糊,却也看得出我眼含羞涩,像汪秋水一样。
“可是……三哥现在很讨厌我,而且他不是说要修佛,不娶妻了吗?”
一向严苛的爸爸揉了揉眉,笑道:“那臭小子跑去修佛是因为我当年和他说……”对话在这里中止。
对面一个大卡车撞过来,可我们的刹车突然失灵,躲避不及,被撞下高架桥。
大哥用尽全身力气扑过来护住我。
他留给我的最后遗言是:“阿玥,别告诉淮川我们是为了给他惊喜死的,我们不想让他抱着愧疚度过余生。”
那时的我悲痛无措,泪流满面地在他怀里点头。
奈何那车祸竟是场人为的事故,而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此后几年,仇恨把谢淮川变得面目全非。
他用指腹抚摸屏幕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故音犹在,故人已逝。
原来,他才是最大的罪人,甚至把自己最后的爱人也弄丢了。
他错的真是离谱!
宋远摇摇头,摘下工作牌,也转身走了。
谢淮川捏爆手机,摇摇欲坠地直起身,推开正要再次搂住他的姜楚芸。
“即使你无辜,可你伤害了阿玥那么多次,还是待在佛堂里养胎吧,以后,别再出来了。”
这不就等同于囚禁。
姜楚芸气愤地跺了跺脚,又捂着肚子想了想,反正她已经有了孩子,还怕争不过死人吗?
她娇媚一笑:“都听淮川的。”
很奇怪,我现在看见他对姜楚芸心软,竟一点感觉都没了。
心脏千疮百孔后,再没了鼓动的能力。
大风刮起,几颗粉钻飘到我这来。
谢淮川顺势将目光投过来,猛地一滞。
“阿玥……”我愣愣地与他对视。
“表姑!”
我哭喊地扑过去,试图赶走姜楚芸的藏獒。
这群畜生竟然在啃表姑的脸。
她勉强睁开眼,声音微弱地对我说:“阿玥,他们已经在等着你了,只是表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看见你受欺负了,没忍住想替你出口恶气,抱歉,表姑好像搞砸了。”
我紧握住她的手,哭着道:“不,表姑,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谢淮川正为姜楚芸脸上的巴掌印上药,闻言猛地起身,掐断佛珠掷到我脸上。
“这个疯子突然冲出来打人,差点让大嫂动了胎气。”
“你想让大哥以后忌日连个可以上香的后代都没有吗?”
“她是你亲人,那我们养了你十几年又算什么?!”
佛珠一颗颗砸到我身上,也砸碎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他好像忘了。
当初他替我寻亲时,背着我走了好远的山路。
我们还一起喝过表姑煮的鸡汤。
在表姑家里睡过同一张床。
他的眼里心里只剩仇恨了。
“三哥,求你送我表姑去医院吧,她再不治疗会死的!”
我紧攥佛珠,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要拍“转运珠”男人们陆陆续续来了,看见我这狼狈样,纷纷大笑。
“哟,小母狗迫不及待地迎接我们呀?”
我非但没害怕,反而跪着往前爬。
“对,我是小母狗,求求你们救救我表姑,让我做什么都行。”
刚要爬到一个人的腿边,又被谢淮川拽了回去,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你就这么下贱吗?”
我抖了抖唇。
还没说话,就听见那些人发出惊呼声,扭过头去,竟看见表姑用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藏獒嘴边。
姜楚芸鼓掌大笑:“真有意思,感天动地的亲人情。”
我的耳边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只剩那片血色。
疯狂地推开谢淮川,爬回表姑身边,推了推她,想唤醒她,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了。
悲伤到极致的时候原来是没有眼泪的,可是我的下身怎么这么痛。
“呀,她羊水破了!”
“这是快生了吧?”
“那不正好,我还没试过分娩的时候做呢,肯定更刺激。”
“而且听说分娩把孩子弄夭折了,转运珠效果更强。”
不一会,价格就叫到了三亿。
欲望焚身的男人将我团团围住。
我心如死灰,下身痛得似乎要撕裂,只能蜷缩在表姑的尸体旁寻求慰藉。
“三哥,我恨你……我恨你。”
谢淮川的眼睛也红了,手背青筋暴起,扔了张黑卡。
“十亿,今天的场我包了。”
出价最高的珠宝商遗憾抚额:“谢总阔气,看来还是舍不得这位美人啊。”
可谢淮川却冷笑,指向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油肚男人。
“姜涛,风水师说转运珠还可以替亲人转运,你是大嫂的亲舅舅。”
“这黑卡,送你。”
说完,他抱起姜楚芸转身离开,丝毫没理会我的呻吟。
“阿玥,你想恨我就恨吧,伺候好大嫂的舅舅,就当给我们下一个孩子积德。”
“以后,我们就一辈子互相折磨下去吧!”
我没回应,哪还有和他的一辈子呢。
姜涛接过黑卡,淫笑着逼近我。
其他那些买家也蠢蠢欲动地过来揩油。
就在他们的手快摸到我时,烟雾警报器响起来。
大火弥漫,表姑的人把我救走。
谢淮川,十几年爱恨纠缠,彻底结束了。
……谢淮川刚把姜楚芸放到医院的病床上,就听她哎哟叫唤,说肯定是我前几天在菜里下毒了。
“没事,魅魔的脐带血可以入药,待会用阿玥的给你解毒。”
谢淮川正安抚着,颈间的佛牌突然断了。
心中陡生一股不安感。
余光瞥见姜涛狼狈地在大厅包扎伤口,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质问:“你怎么在这?
阿玥呢?!”
姜涛吓得一个哆嗦,扯谎道:“她……她被宋助理带去产房接生了。”
可下一秒,宋助理便两手空空地跑了过来,面露同情和哀伤道:“谢总,您看一下微博的前面两条热搜吧。”
谢淮川蹙眉,心头的不安更加剧烈。
打开手机,看见第一条热搜时,素来从容不迫的他连手指都发了颤……
室内顿时安静如鸡。
良久,谢淮川低声冷嗤。
他还没说话,姜楚芸的包砸了过来。
“孩子?
就因为你,我老公年纪轻轻就死了。
谢曦玥,你的名字是他亲自取的,你凭什么可以豪无负担地活着,还想生孩子?”
那包镶满了粉钻,砸得我脸上全是血痕,刚抬了一下手,就被谢淮川抬脚踹开。
他耐心地安抚姜楚芸,把包踢到我面前。
“你竟敢对大嫂动手,真是不知悔改。”
“以退为进的招数在我这没用,五天后的拍卖会,你不愿意也得去。”
映入眼帘的粉钻是心形的。
我猛地抬头扫视,突然发现整个拍卖会的珠宝,粉钻都是心形。
心坠了下去,浑身颤抖。
谢淮川拨动佛珠,淡淡道:“认出了吗?
你同类的心脏。”
魅魔死后,心脏会缩小成一颗心形粉钻。
像姜楚芸这样的京市阔太们最爱用来制作珠宝。
参加拍卖的宾客们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来:“哈哈哈,刚刚我们赌她啥时候猜出来,没想到这么久才发现,真是蠢得可爱哦。”
“第七盏天灯拍的那个拨浪鼓也是扒魅魔的皮做的。”
“还有那件红裙子,用魅魔的血染的,杀了好几只才调出最浓烈的红色,谢哥为了送给姜小姐,让这傻妞跪在地上学狗叫,她叫得我都差点立了呢!”
血液直冲上我的头颅,耳边嗡嗡作响。
我恨得咬牙切齿,扑过去扒姜楚芸的裙子。
谢淮川比我动作更快,手中飞出一把骨刀,把我的尾巴牢牢钉在地砖上。
这是魅魔全身最敏感、痛觉最丰富的地方。
平常谢淮川无意间用手指碰到了都会让我全身颤抖。
见姜楚芸捂着胸口似是受到了惊吓,谢淮川迅速抱起她,朝医院走去。
我咬着牙连根拔断尾巴,追在后面哭求,像小时候那样叫他。
“三哥,我求你放了我族人吧!”
这个亲切的称呼没换来一丝温情。
他只是头也不回地留下两句:“下贱之物,有什么资格与我谈判?”
“谢曦玥,我真后悔当初把你从乞丐堆里捡回来。”
姜楚芸靠在他怀里,看着我被保镖们粗鲁地捆了起来,露出个得意而阴狠的笑容。
眼神落在割断我尾巴的骨刀上,用口型告诉我,那是魅魔族族长的肋骨制成的,还是谢淮川亲自为姜楚芸打磨。
第五十五盏天灯,为了给姜楚芸买下骨刀,谢淮川让我满足首富的要求,在黑蛇堆里跳舞。
我很怕蛇,非常怕。
因为我曾为了救谢淮川差点被蛇咬死。
但我还是照做了。
原来,卖家就是他自己。
分明富可敌国,却偏要为折辱我而设下今夜这局。
我突然忍不住想把真相告诉谢淮川。
可想到大哥临死前的那番话,还是抽泣着忍了下来。
晚上,眼泪即将流干之际,表姑的电话打来了,告诉我她的计划。
“阿玥,现在大雪封山,三天后我们再……”我轻轻嗯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只有梦里,我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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