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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撩!长公主轻轻撩,王爷日日沦陷全文免费

南门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心。”祁夜临长臂一捞,顾朝颜顺势倒在他怀中,在他开口前,抢先道:“本宫头晕,你让本宫靠一会儿。”“头晕?”祁夜临不信,探上顾朝颜的额头,“不烫!”“头晕又不一定会发烧,本宫是被宋鹤笙气到了。”不得不说,祁夜临的胸膛软硬适中,比自己找人定做的枕头还要舒服:“你让本宫靠一会儿,本宫一会儿就好。”祁夜临浑身紧绷,他不习惯与顾朝颜没有距离的接触,所以下一秒,他推开了她,“男女授受不亲,长公主请自重。”要不是前世,亲眼看到他为自己穿上嫁衣,顾朝颜真就信了他的话。“你方才抓着本宫的手,轻轻擦拭本宫每一根手指之时,你怎么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顾朝颜直勾勾第盯着祁夜临。过分炙热的目光,让祁夜临无处闪躲。“祁夜临,你觉得本宫好看吗?”顾朝颜除开在...

主角:顾朝颜祁夜临   更新:2025-05-06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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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朝颜祁夜临的女频言情小说《强撩!长公主轻轻撩,王爷日日沦陷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门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心。”祁夜临长臂一捞,顾朝颜顺势倒在他怀中,在他开口前,抢先道:“本宫头晕,你让本宫靠一会儿。”“头晕?”祁夜临不信,探上顾朝颜的额头,“不烫!”“头晕又不一定会发烧,本宫是被宋鹤笙气到了。”不得不说,祁夜临的胸膛软硬适中,比自己找人定做的枕头还要舒服:“你让本宫靠一会儿,本宫一会儿就好。”祁夜临浑身紧绷,他不习惯与顾朝颜没有距离的接触,所以下一秒,他推开了她,“男女授受不亲,长公主请自重。”要不是前世,亲眼看到他为自己穿上嫁衣,顾朝颜真就信了他的话。“你方才抓着本宫的手,轻轻擦拭本宫每一根手指之时,你怎么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顾朝颜直勾勾第盯着祁夜临。过分炙热的目光,让祁夜临无处闪躲。“祁夜临,你觉得本宫好看吗?”顾朝颜除开在...

《强撩!长公主轻轻撩,王爷日日沦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小心。”

祁夜临长臂一捞,顾朝颜顺势倒在他怀中,在他开口前,抢先道:“本宫头晕,你让本宫靠一会儿。”

“头晕?”祁夜临不信,探上顾朝颜的额头,“不烫!”

“头晕又不一定会发烧,本宫是被宋鹤笙气到了。”不得不说,祁夜临的胸膛软硬适中,比自己找人定做的枕头还要舒服:“你让本宫靠一会儿,本宫一会儿就好。”

祁夜临浑身紧绷,他不习惯与顾朝颜没有距离的接触,所以下一秒,他推开了她,“男女授受不亲,长公主请自重。”

要不是前世,亲眼看到他为自己穿上嫁衣,顾朝颜真就信了他的话。

“你方才抓着本宫的手,轻轻擦拭本宫每一根手指之时,你怎么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顾朝颜直勾勾第盯着祁夜临。

过分炙热的目光,让祁夜临无处闪躲。

“祁夜临,你觉得本宫好看吗?”

顾朝颜除开在政治上的才能,最让人津津乐道,就是她的容貌。

绝对对得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

若不是她向来洁身自好,没有养面首的习惯,不然,想当她面首的人,能把整个京城挤个水泄不通。

“长公主怎么开始在意容貌了?”祁夜临觉得今天的长公主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当然他不讨厌,只是有点不习惯。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顾朝颜抚摸自己的脸颊,“从皇上登基到昨日,本宫从未放松过一刻,而今本宫卸下一切重担,自然要为自己考虑。”

“所以长公主的终身大事,也在考虑范围内?”

“慎王,你好聪明。”

顾朝颜给了祁夜临一个赞许的眼神:“虽然在朝廷上,你与本宫争锋相对,但私下,你从未找过本宫麻烦,相反你还帮你本宫很多次,这点呢,本宫也要跟你说声谢谢。”

突然的致谢,让祁夜临不习惯:“过去的事情,长公主不必提起。”

“那怎么行?”

顾朝颜娇嗔一笑:“你可以不在意,本宫也可不行,本宫还指望你给本宫找个好驸马呢。”

事情又回到原点。

祁夜临沉默几秒,认真地望向他,眼底有不解:“长公主,真要成亲?”

“以百官对本宫憎恨程度,得知本宫退了三家的婚事,一定会向皇上提议,给本宫找个夫家,与其等他们找,倒不如本宫现在找,还能有个挑选,而且还有最坏的局面……”顾朝颜有点舍不得离开祁夜临的胸膛,“送去和亲。”

和亲二字,瞬间让祁夜临神色不悦:“一个国家若要靠公主和亲才能维持和平,那气运也撑不了多久,再者以大炎目前的实力,无需靠公主和亲来与各国维持关系。”

以前怎么没发现,祁夜临这么会安慰人?

“话是这么说的,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恨本宫呢。”

不能再靠着祁夜临的胸膛了,不然顾朝颜今天都想住下了。

见顾朝颜脚步后退,祁夜临并未松开揽在她腰间的手,“有长公主提携,能达到事半功倍的同时,还能仗着你的名声,谋取更大的利益,所以他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没想到慎王看的如此透彻,那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本宫是认真……”

“不要。”

话没说完,就被他无情地打断了,顾朝颜甩开他的手,退出他的怀抱,“算了,今天已经跟你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事情了,本宫累了,要回府休息。”

祁夜临衣衫上沾染上顾朝颜的熏香,淡淡的花香,萦绕在他周身:“长公主……”

“嗯?”

顾朝颜扭头,望着长身玉立的祁夜临,展颜一笑:“舍不得本宫?”

听到这句,祁夜临犹豫的心瞬间坚定了:“长公主,以后没事,少来本王府上,本王很忙的。”

没良心的东西。

顾朝颜努了下嘴:“哦。”

祁夜临:?

她怎么没生气?

就轻描淡写的一个字?

可当他回神之时,顾朝颜早已走出去的院子。

唯有周身淡淡的花香,提醒祁夜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缓缓抬起刚刚揽着顾朝颜的手,放在鼻下轻嗅。

百合的味道。

微风吹过,院中站在各处的仆人,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子,唇边绽放出一丝笑意。

如同冬日白雪下,盛放的红梅。

耀眼夺目。

“墨语,帮本宫做一件事。”

回府后,顾朝颜把墨语喊到自己跟前:“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盘下明月酒楼。”

“明月酒楼半年前,也不知是经营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得罪什么人,马上要关门大吉了,这个时候,您为何要盘下来。”

“明月酒楼是老字号,也算京城一大招牌,本宫不忍心就这样倒闭了,你抓紧去办吧。”

墨语点头:“是。”

提到明月酒楼,不得不提到三位驸马之中另一位——沈玉安。

沈氏乃百年世家,是大炎首富,而沈玉安又是嫡子嫡孙,从一出生就备受宠爱。

沈氏的产业更是遍布大炎上下,唯独在餐饮上总是竞争不过明月酒楼。

为了挤掉明月酒楼,沈氏与人暗中合谋,挖走明月酒楼的厨子,从厨子口中套取菜肴的秘方,用高价吸引楼中干活的伙计、小厮,最为卑鄙的是,买通供应明月酒楼的商家,让他们在原材料中下料,导致食客上吐下泻,还死了不少人。

而这件事,也成为明月酒楼生意一落千丈,走向关门大吉的根本原因。

顾朝颜前世不懂,以沈氏的财力,哪怕明月酒楼再开一百家店,也撼动不了沈氏的地位。

直到快死的时候,她才明白。

沈氏产业遍布各地,那么暗中自然有情报网,明月酒楼靠着祖上的头脑,占领了京城几个重要区域,沈氏便想拿到,完善自己的情报网。

成为明月酒楼幕后老板,断了沈家的念头。

这是顾朝颜对付沈氏的第一步。

至于沈玉安。

顾朝颜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恬静的脸庞来:“锦棠,你去个地方,帮本宫赎个人回来。”


“他是不请自来。”

顾朝颜眨眼:“本宫又没问你。”

糟糕。

怎么把心里想的,直接说出来了?

“本王让人安排长公主从后门走。”

“本宫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从后门走?”顾朝颜其实好奇,宋鹤笙来找祁夜临的目的。

“长公主是怕本王与他私下勾结?”

放在前世,顾朝颜半信半疑,但在目睹祁夜临砍下三人的脑袋后,她就明白了,即便世上所有人都背叛自己,唯独他不会。

“本宫怕他勾引你。”

祁夜临刚压下的火,因为这一句,又复燃了。

“真的。”

顾朝颜板起脸,语气还格外认真,为了就是让祁夜临相信自己的话:“本宫在选他为驸马之前,调查过他,他长得雌雄莫辩,男女通吃,本宫说这话,也是给你提个醒,他父亲宋太傅是根老油条。”

祁夜临还是头一次听长公主一口气说这么话,而且字里行间都在为自己考虑。

她有这么好心?

“本宫要害的话,马车上就不救你了,你快去见他,别让他等急了。”顾朝颜深知祁夜临很聪明,便催促他去见人,自己则坐下来,继续喝茶吃点心。

祁夜临屏气凝神,打量长公主几眼后,拱手:“本王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

顾朝颜开心地冲他挥手,但等到他一走,就冲心腹锦棠使个眼神:“跟上去。”

锦棠点头,转身快步跟上。

议事厅。

祁夜临踏步进来一瞬间,原本坐着的宋鹤笙一跃而起:“宋鹤笙见过慎王……”

“有事就说, 本王很忙。”

宋鹤笙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对于慎王的个性早有耳闻,便开门见山:“长公主退了我们三家的婚事,还给我们三人安排了职位……”

祁夜临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长公主说的都是真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初挑选驸马,花了她不少的精力。

“慎王?”

祁夜临回过神来,对上宋鹤笙的脸庞,脑海中却响起顾朝颜的话:“宋鹤笙长的雌雄难辨,他肯定要勾引你。”

雌雄莫辩,他是真没看出来。

他只觉得,眼前的宋鹤笙身形瘦削,四肢修长,皮肤苍白,像只白斩鸡。

“她退了三家的亲事,你来找本王做什么?”祁夜临冷笑一声,“难不成你以为是本王从中作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三人与长公主之间,就差一道婚书了,眼下她又被皇上卸了职权,我就是……”

祁夜临眯眼,若他感觉没错的话:“你怕她连累你们三家?”

宋鹤笙怔愣一下,满眼错愕地望着慎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原因?”祁夜临扬起嘲讽的笑容,“你们不是想实现自己的抱负么,吏部尚书亲自帮你们安排职位,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不满意,是太突然了。”宋鹤笙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毫无征兆要招我们为驸马,好不容易我们与家人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如今又突然不招了,这对三家的影响……”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她从那么多人选中挑出你们三家,是何等的荣誉?如今她不招你们为驸马,你们怎么不反思一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她不痛快了,反而跑到本王面前抱怨她给你们带来影响?”

祁夜临一旦遇到与长公主有关的事儿,不光话多,语速快,还句句带刺:“宋鹤笙,你父亲是太傅,是帝师,你怎么连他半分学识都没学到,尽干些上不来台面的事!”

宋鹤笙面上火辣辣的,仿佛是无形中挨了好几个巴掌,但他天生就能忍,弯腰拱手,姿态放低:“正因为不知哪里惹得长公主,又不敢跑去亲自问,所以才会找来慎王取取经。”

“找本王取经?”

祁夜临蹙眉,打量着宋鹤笙,满眼不解:“本王跟长公主一向水火不容,你病急不能乱投医……”

“旁人定会觉得如此,但我……”宋鹤笙慢慢站直,对上祁夜临幽深的眼眸,“并不觉得。”

祁夜临眉心蹙了蹙,他很不喜欢宋鹤笙突然转变的态度:“你好像很笃定,本王能帮到你?”

“长公主虽被皇上卸了职权,但她在朝中的布局,不是三天两头就能更替的,再加上她府中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幕僚,想要彻底让她彻底失去在朝廷上的话语权……”

“放肆!”

祁夜临怒喝一声,双眸中透出熊熊火光,他收回刚才的话,宋鹤笙不是没学到他父亲半分学识,而是更狠更势力:“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算计长公主?”

“慎王息怒。”

面对慎王的怒火,宋鹤笙并未退缩,而是立马跪地解释:“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基于我对皇上的衷心和对天下百姓的责任感,长公主独揽大权,使得朝廷纲纪紊乱,除去她指定的官员,其他官员根本没有施展自身才华的机会。长期以往,文武百官那都是长公主的人,那置皇上于何地?”

祁夜临眯眼间,下眼睑不由抽搐着,拳头也因为愤怒而捏紧了:“宋鹤笙,这些话是宋太傅教你说的?”

“不是。”

宋鹤笙抬头,毫无畏惧地直视慎王愤怒的眼眸:“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要做一个维护大炎立场,有责任心,心系百姓的好人。我所言并未针对长公主本人,只是针对她不妥的行为。慎王,您也是心系百姓之人,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长公主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大炎的稳定与发展。”

“你倒是说说,她有什么行为,威胁到了大炎的稳定与发展?”祁夜临真是被宋鹤笙堂而皇之的话给气笑了,“纵观大炎的历史,能出一个文武双全的长公主,那是大炎之幸,百姓之福,怎么到你的口中,长公主就成了祸国殃民之人?”

听到这里的宋鹤笙,内心其实是充满疑惑的。

他决定前往慎王府之前,从未想过,一直跟长公主争锋相对的慎王,会帮长公主说话。


“是!”

书房一下子安静下来。

顾朝颜撑着下巴,看向正在煮茶的怜心:“你之前在沈府,伺候沈玉安的时候,还要管其他事情吗?”

怜心手一停,摇头:“夫人说,照顾沈大人是头等大事,其他的,让奴婢不要管。”

“那你在沈府的日子,没少被下人们排挤吧?”

怜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长公主,您是如何猜出来的?”

“大户人家,尤其是世家,对下人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沈玉安是沈家的宝贝疙瘩,你又是他的贴身侍女,这含金量就不用说了,但你因为听了沈夫人的话,眼里心里装的都是沈玉安,那想从你身边捞到好处的人,就会觉得你清高,你不知他们为何不待见你,只能越发依赖沈玉安,无形之中你对他的衷心会越来越强,那沈夫人目的就达到了,只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沈玉安会喜欢你这个小丫头。”

怜心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夫人她……她怎么可以……”

“她要的是一个忠仆,危难关头还能替她儿子挡刀,而不是一个妄想爬上她儿子床的低贱之人。”顾朝颜这话说的很重,但不这么说,怜心这丫头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中还会抱着一点点念想,当然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对沈玉安付出过真感情。

怜心垂头,一滴泪从她眼中滑落,而后她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痛哭声惊动了站在门外的锦棠,她进来之时,一脸懵。

“没事,哭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顾朝颜一脸温柔地看着怜心,还真有点羡慕她能大哭一场,而自己从十岁开始,就失去大哭一场的权利。

凤凰楼三楼雅间。

敲门声响起之时,坐在桌前的祁夜临放下茶杯:“进。”

房门推开之时,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桃花宴上的孟扶玉。

“臣女见过慎王殿下。”孟扶玉走到桌前,不卑不亢地行礼,眼神平静,不如其他女子,见到慎王,立马眼冒光彩。

“知道本王今日找你所为何事?”

在孟扶玉接到请帖前,她就猜到了:“臣女明白,只是祖父还在病中,臣女……”

祁夜临没说话,只是掏出刚得到的消息放在桌上。

孟扶玉垂眸,看向信封:“这是?”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孟扶玉看了慎王一眼,见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心中有些忐忑。

“本王不喜欢算计别人,也不喜欢被人算计。”祁夜临抬眸,冷冷的眼神落到孟扶玉脸上。

孟扶玉听出慎王语气中的警告,深呼吸一下,拿起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当看完信封上的字后, 孟扶玉的面色比刚进门之时,更白了。

“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两家长辈在酒桌上定下来的,很草率,也不尊重本王与你。”祁夜临来的时候,就料到孟扶玉会是这样的状态,便把自己想好的话说出来。

“慎王。”

孟扶玉猛地回神,跪地,面有惶恐:“臣女从未算计过您,只是臣女一直找不到时机与父母说。”

“你所为的时机是什么?”祁夜临冰冷的目光落到孟扶玉煞白的面上,“远东侯府的事情,早已有了定夺,再说翻案谈何容易?”

是的。

孟扶玉不喜欢慎王,她早已心有所属——远东侯的次子江策。

原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

但两年前,远东侯长子江泽与一桩贪污案扯上关系,种种证据都表明他参与其中不说,还是决策者。


怜心点点头,现在她有点明白方才长公主跟自己说的话了:“锦棠姐,我刚入府,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若我有做错之处,你直接指出来,这样我才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怜心,你有这个觉悟,做什么事情都能成的。”锦棠勾住她的手,跟她说着府上的趣事,前往后院。

深夜的镇国将军府,一片灯火通明。

镇国将军夫人站在前厅,时而看向院外,时而双手合十,对着天念念有词。

“夫人,少爷回来了。”

小厮声音响起一瞬间,镇国将军夫人一扫面上的担忧,快步走出去:“九昭,你可算回来了,我听说,军营出事了?”

魏九昭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桃花宴散席后,他本想找皇上再求个情,结果他刚出宫门,就被赶来的卫忠父母给拦住了。

要不是有宋鹤笙帮忙解围,他现在都回不来。

“九昭,你说话呀?”见儿子不说话,镇国将军夫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可跟你父亲联系上?”

“父亲没有回来吗?”

魏九昭抬头,诧异地看着母亲,禁军的人把李副将带走之时,就应该有人去通知父亲了。

“这个月,刚好赶上为你祖母祈福的日子,你也知道的,不到月底,他是不会回来的。”镇国将军夫人叹了一口气,“九昭,军营那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母亲放心,军营那边,我会盯着的。”魏九昭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时候不早了,我先扶您回房歇息。”

“好。”

镇国将军夫人点点头,刚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一事:“今天桃花宴上,长公主没有为难你吧?”

要真是为难自己就好了。

魏九昭努力让自己扬起嘴角:“我若是被她刁难,估计今晚就回不来了。”

镇国将军夫人听到这话,才放心:“如此一来,你的婚事,母亲可以帮你重新张罗了,当时听到长公主要招你为驸马,可把我吓得半条命都没了,九昭,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母亲看着办就行。”

比起男女之事,魏九昭更在乎仕途。

“好,我一定帮你挑个好的,保证你满意。”

送母亲回房后,魏九昭站在院中,脑海中想到桃花宴上发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脸。

林燕!

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污蔑李副将。

那她就没必要活着了。

“林燕姑娘,今天就委屈你住在这里。”

墨语推开一间客房,点燃了烛火:“你看看,有什么缺的,我让人给你送来。”

林燕抱紧手中的包袱,怯生生地踏进房中,环顾四周:“不委屈,这里可比我家,要好上百倍呢。”

顾朝颜很清楚,以魏九昭睚眦必报的心,他是不会留林燕的命到明天的。

所以她让墨语去把林燕接进公主府。

“那你就安心住着,你家附近,也安排了人保护。”

林燕被感动到了:“其实今天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宫,结果没想到长公主会帮我。”

“你应该知道,长公主与魏将军之间的事,真要论起来,是你帮了长公主。”墨语人稳重,说话的时候,往往一针见血,“最晚明天下午,刑部那边,一定会出李副将的结果。”

“这么快吗?”林燕有点惊讶,“我还以为,还要很久呢。”

“皇上、皇后、长公主都在场,刑部自然不敢懈怠,不过……”墨语凑近林燕,低头小声嘱咐,“你既然抱着必死的心,也要替姐姐报仇,那么,你一定死死咬着李副将。”


“我……”

顾朝礼愣了一下后,满脸无措:“我的确年年去桃花林碰运气,可我没想着会遇到皇长姐,我就想着,若我能遇到一个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的话人,那我就有希望了。”

“朝礼,你很大胆,但你不知道,若你今天遇到不是我,那对方带你去见皇上,你觉得皇上会留你性命吗?”

“我知道!”

出人意料,顾朝礼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我总要试一试,才能死心,不然我不甘心,再说,我就是个孩子,我也没办法威胁到皇上,就算要要死,我也要替浮萍姑姑谋个生路。”

“你知道吗?父皇也是这样的个性,他说人可以怂,可以弱,但一定要学会争取利益,他当初可是皇爷爷当中,最不受宠的孩子,但因为不甘心就这么平凡一辈子,结果他就赢了。”

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天然会对父亲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现在,顾朝礼从皇长姐口中,听到关于生父的事迹,尤其自己个性随了父皇。

他有点兴奋,又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吗?”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顾朝礼面容一下子舒展开,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皇长姐,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运啊。”

“那以后,就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我,知道吗?”

“嗯。”

顾朝礼靠着顾朝颜,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闭上眼,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幸福。

到底是小孩子。

等抵达公主府之时。

顾朝礼睡着了。

顾朝颜没让人接手,亲自抱起顾朝礼,明明是十岁的孩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像个五六岁的孩子,抱在怀中特别轻,像一片羽毛。

“长公主,您可算回来了。”

迎接她的,是公主府的管事——白鹭。

“怎么了?”

“沈玉安来了,奴婢怎么说,他就是不肯走。”

顾朝颜望着一脸苦恼的白鹭,想到上一世,她为了保护自己,即便死在禁军刀下,她的眉头始终都没皱一下,哪像现在,皱到能夹死一只苍蝇,“看来,宫宴一散,他就直奔这里了,怜心。”

“奴婢在。”怜心方才听到沈玉安三个字,她内心不是高兴,而是不悦,“长公主,您请吩咐。”

“本宫要先安排一下弟弟,你替本宫去见见他。”

怜心抬头,一脸诧异。

“本宫可不觉得,他来府上,是为了见本宫,你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顾朝颜说完,便抱着弟弟先一步踏进府中。

一阵冷风袭来,让站在原地的怜心瞬间回神。

她深吸一口气,在白鹭的带领下前往前厅。

“怜心!”

坐在前厅中,焦躁不安的沈玉安,看到怜心出现在视线那一刻,立马飞奔上来,二话不说就抓住她的手:“你没事吧?白天在桃花宴上不方便说,长公主有没有欺负你,是不是私下威胁你了,你不要怕……”

怜心速度把双手抽出来,如果说,她进来的时候,还抱着一点希望,但听到沈玉安开口一瞬间。

她的希望,彻底没了。

“为什么沈大人,觉得奴婢在这里,就必然会被长公主欺负?”

“我……”

沈玉安刚才想好了,自己这么问,怜心一定会跟哭诉,她在桃花宴上说的都是违心话,都是顾朝颜逼迫她说的。

但没想到,她一张口是一句质问。

“长公主把我从青楼赎出来,给我一份体面的差事,我现在身上穿的,吃的,都是长公主赏赐的, 锦棠姐与墨语姐,包括其他人,都对我特别好,上次我回家,长公主还赏赐我好多东西呢,我家人见到后特别高兴,而我在沈家当了这么多年的丫头,之前我娘病重,我求了夫人一夜,她却说您需要我伺候,我不能离开,明明您一句话,我就能回家照顾娘,可您始终就当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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