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媱纾萧叙澜结局免费阅读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番外》,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让人来追责,可她去长安殿见过几次萧叙澜,他都统统不见。而且让人递来的话中,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安分守己一些。她如今也自怨自艾起来。周娴静瞧着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后便默默闭了嘴。苏宝林在一旁跟着惆怅起来:“谁说不是呢,陛下如今佳人在侧,眼中自然是没有咱们这些姐妹的。”皇后用不争气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她:“什么佳人在侧,苏宝林,你胡说什么?”先前她瞧着苏宝林会弹琵琶,人也温婉,便想着扶持她,没成想她更是个不中用的。人送到萧叙澜面前后,他看也不看。送了几次便厌烦了,后来干脆直接忘了后宫还有这一号人。就她这说话的性子,别说萧叙澜,妃嫔们也不喜与她来往。苏宝林没想到皇后生了这么大的气,她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时图嘴快...
《媱纾萧叙澜结局免费阅读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番外》精彩片段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让人来追责,可她去长安殿见过几次萧叙澜,他都统统不见。
而且让人递来的话中,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安分守己一些。
她如今也自怨自艾起来。
周娴静瞧着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后便默默闭了嘴。
苏宝林在一旁跟着惆怅起来:“谁说不是呢,陛下如今佳人在侧,眼中自然是没有咱们这些姐妹的。”
皇后用不争气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她:“什么佳人在侧,苏宝林,你胡说什么?”
先前她瞧着苏宝林会弹琵琶,人也温婉,便想着扶持她,没成想她更是个不中用的。
人送到萧叙澜面前后,他看也不看。
送了几次便厌烦了,后来干脆直接忘了后宫还有这一号人。
就她这说话的性子,别说萧叙澜,妃嫔们也不喜与她来往。
苏宝林没想到皇后生了这么大的气,她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时图嘴快,说了错话,您别生气。”
“罢了罢了,你坐下吧,日后一定记得谨言慎行。这话在本宫面前说便说了,若是传到陛下耳中该如何?”
“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皇后郑重其事的开口:“陛下不爱进后宫,你们也要多找找自己身上的问题。想一想为什么连个宫婢都比不过。不要陛下不来,你们就不去他面前凑,你们不去,陛下何时能想起你们?”
她虽说的义正言辞,可这话也是将风向吹向了媱纾的身上。
萧叙澜喜欢媱纾,于皇后来说虽然有益无害,可她也不能让她恃宠而骄。
如今这些妃嫔越是针对她,日后她承宠后也越是会选择让她庇护,乖乖成为她的一枚棋子。
-
瑾昭容被宜美人和苏宝林围在身边,一起出了栖凤宫。
瑾昭容摸着肚子,故意说:“本宫现在虽没有了陛下的宠爱,可肚子里到底是有陛下的骨肉。陛下也不会对我太冷淡。可两位妹妹可怎么办呢?一个小小的宫婢便将你们比了下去不成?”
宜美人听完后没什么反应。
有了围场中的事情,她如今是不敢再去动媱纾了。
她也看得出来,瑾昭容这是准备借别人的手。
可惜,她如今的情形,是断然不会被她挑拨的。
苏宝林不知道围场发生的事情,也没听出瑾昭容话里的意思。
不过,萧叙澜身边的人,她也不敢动。
两人对看一眼,谁也没有回应瑾昭容的话。
瑾昭容心里暗骂两人废物。
看来,还是得靠她自己。
媱纾得了命令,去御膳房给萧叙澜拿些糕点。
其实这些糕点最后基本上都是宫人们分着吃了。
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是借着给宫人吃的借口,实际上是给她吃。
璟煦宫的小太监和宫婢们也能看出。
每次媱纾捧着糕点出来后,他们都是为了吃给萧叙澜看,象征性的拿个一两块。
最后剩下的全都落入了媱纾和池菏的肚子里。
媱纾倒是不亦乐乎。
顶着萧叙澜的身份去拿,得到的都是宫中最好吃的糕点。
她今日还是一如往常的进了御膳房。
御膳房的主管太监都已经认得她了。
瞧见她进来便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媱纾姑娘,你来了。”
她在外人面前从来不拿自己是御前宫婢的架子,每次都是温言柔语,“公公,我来给陛下拿些糕点。”
御膳房的太监也喜欢她,语气都跟着温和了许多:“您挑吧,今日御膳房做的糕点都在这了。”
媱纾这次没有躲,而是任由着他去擦。
等到他将她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擦到自己指腹上后,才耐着性子哄起了她:“好了,别哭了,朕不会坏你的名声。”
坏了又如何?
正好能将她纳入后宫。
他放开了她,眼神又落在了书案上放着的那一碟桂花糕上。
“桂花糕你拿去跟苏元德他们分一分吧。朕不爱吃甜的。”
他心里却冷嗤。
若是说只给她自己,她必然不会要。
媱纾脱离他的掌控后,赶紧从他身边走远。
“是,奴婢遵旨。”
她一丝也不愿多停留,端着桂花糕走了出去。
如今看萧叙澜这模样。
应当是等着她亲自送上门。
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实际占上风的人一直是她。
落两滴泪,或者笑一笑,便能不声不响的调动他的所有情绪。
只是,这还不够。
萧叙澜如今不碰她,不过是胜负欲上来了,想看看依他的魅力与身份,到底能不能夺来她的心。
胜负欲要变成占有欲才行。
可单单的占有欲也不行,更重要的是眼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
周娴静的人瞧见媱纾从殿中出来后,大惊失色。
没想到她家主子竟然猜对了。
她没敢耽误,马上回了宫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娴静。
“你确定没看错?”
周娴静眼里蕴着怒火,清雅的模样已然维持不住。
“回娘娘,奴婢看的很清楚,就是媱纾。”
她胸口起伏着。
好不容易熬到瑾昭容怀了孕,她本想趁这个机会在萧叙澜心里站住脚,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媱纾。
这宫婢还偏偏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皇后知道自己与萧叙澜已经是逢场作戏的恩爱模样了,再不可能让他生出情爱。
便找了个出身不高的宫婢替她伺候萧叙澜。
倒是这小宫婢又替她与萧叙澜续上了情缘,生下龙嗣后,她也能借着皇后的身份,将孩子养在自己膝下。
周娴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后自己不能生,便找人替她生,她倒是聪明的很!”
宫婢被吓得不敢多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要趁着萧叙澜宠幸媱纾前,与他的感情再升些温才是。
-
媱纾等了好几日才遇见谢允当值。
她趁着他一个人守在门外的时候,将手帕还给了他。
本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帕子,她特意在上面绣了松竹的样子。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在树林中找到了我,还将这手帕借给了我,我也没有能偿还你恩情的能力,便将帕子洗净后,又绣了松竹的绣样,就当做谢礼吧,虽然有些寒酸……”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他。
似乎是怕他不喜欢。
谢允看着展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绣工不错,帕子上的绣的松竹很是精致。
他本不想收到,可一抬眼便瞧见她好像很在意他喜不喜欢。
他的思绪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收了下来。
还不忘说:“多谢媱纾姑娘。你绣工如此厉害,这份谢礼算不得寒酸。”
媱纾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展露出清甜的笑颜。
她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谢将军当值了,陛下也快下早朝了,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允应下:“好。”
等媱纾走后,他这一天当值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看看媱纾有没有从长安殿回来。
谢允立马解释:“没有,他是胡说八道的。”
“中郎将,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前几日你袖子里不是有张帕子掉了出来,陛下还说要为你赐婚呢,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
媱纾听到帕子两个字,便猜测着,兴许是她送给谢允的那一张。
谢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他本就嘴笨,这时候也只能一板一眼的说:“我确实没有心上人,那帕子是个误会。”
媱纾面上表现出了几缕忧伤,她强扯出个微笑:“谢将军的心上人定当与你很相配。”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搭理两人,抱着君子兰进了璟煦宫中。
谢允看着她凉薄的背影,胸口发堵。
她莫不是误会了?
-
媱纾进了殿中,将君子兰交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公公,君子兰拿来了。”
苏元德刚刚瞧见媱纾与门口的禁军说话了。
他接过君子兰,提点了她一句:“你如今身份是宫婢,又是在陛下跟前伺候,应当与宫中的这些禁军保持距离,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却故意表现的不服气:“我与他们只是正常的说话,陛下瞧见了又能如何?而且我问心无愧。”
苏元德一脸无奈。
萧叙澜在意的是说了什么吗?
他在意的是,她有没有和其他男人说过话。
多简单的道理啊!
他摇摇头:“你反正多注意。”
-
萧叙澜一直到下午才从圜丘回来。
因着是去祭祀,身上沾上了香烛的味道,他最是讨厌这些味道。
便让苏元德备好了水,回来后就先去沐浴了。
媱纾则是在殿中候着,等他出来后服侍他更衣。
萧叙澜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里衣,媱纾见状便拿起提前备好得常服开始往他身上套。
今日虽然是乞巧节,可长安殿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他更完衣便带着媱纾和苏元德一起去了长安殿。
才刚刚进殿没一会儿,瑾昭容便来了。
媱纾和苏元德跪地行礼。
她招呼着两人起了身,才问:“陛下可在里面?”
苏元德答:“回娘娘,在呢。”
“那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吧,本宫想去见见陛下。”
“娘娘,稍等。”苏元德进了殿中通报。
瑾昭容的眼神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媱纾,“本宫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话暗里的意思是,她被禁足都是媱纾给她惹来的麻烦。
媱纾却装作听不懂:“奴婢一直待在璟煦宫服侍陛下,不怎么出宫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娘娘了。”
瑾昭容被关禁足的那一个月也慢慢想清楚了。
那日媱纾去满月宫时,所作所为倒更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为的就是让自己惩罚她,她刚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就计。
她当初还蠢而不自知,以为媱纾是个蠢笨的宫女。
可禁足后,她仔仔细细的想了多遍那日发生的事情。
媱纾就是顺着她的怒火牵扯出了她更大的怒火,故意不顺她的意,一切都是为了激怒她。
这个宫婢实在是太可恶。
她将声音压低,用着只有她与媱纾能听见的声音威胁道:“你最好安分一些, 别以为你在御前本宫就不能动你。”
门口守着的宫人不止媱纾一个。
他们都能瞧见瑾昭容在同媱纾说话。
瑾昭容说完后,她害怕的猛地低下头,还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害怕的模样。
让人不禁好奇刚刚瑾昭容是说了什么,才把她吓成这样。
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
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
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
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
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
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
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
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
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
周娴静受宠若惊:“国事当先,臣妾不敢干扰。”
-
媱纾听见殿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站好。
萧叙澜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走过媱纾身边,冷哼了一声,“回璟煦宫。”
媱纾和苏元德赶紧跟上他。
进了璟煦宫的大门后,萧叙澜便将苏元德和一众人留在了殿外,只让媱纾跟了进来。
媱纾吓得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
萧叙澜站在她身旁,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低头看着她。
“今日的事情,跟朕解释解释。”
纤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忐忑又惊慌的眼眸,她有意的回避着他的凝视,视线紧紧盯着脚尖。
“陛下,奴婢……”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他轻嗤:“怎么?让朕替你说?”
“没有,奴婢不敢。”她眼神习惯性的闪躲,“奴婢就是单纯的觉得璟煦宫不适合奴婢。”
萧叙澜的声音里覆盖了一层冰霜:“是觉得璟煦宫不适合你,还是觉得朕不适合你?”
媱纾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下:“陛下乃是天子,奴婢不敢这么想。”
他冷冰冰的揭穿她:“你不敢?朕眼下瞧着,这整座皇宫胆子最大的便是你了。”
媱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那便将奴婢哪来的送哪去吧,奴婢日后不来惹陛下厌烦了。”
萧叙澜表情戏谑:“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真将你送走了,那岂不是正合你意?”
“奴婢没有……”
他凛声:“还敢顶嘴?”
媱纾:“……”
“日后把你想离开璟煦宫的心思收起来,没有朕的允许,这偌大的皇宫中,没有人敢收容你。”
媱纾心里委屈,不想答话。
头顶却又传来的他冷沉的声音:“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
-
一场暴雨似乎是要来临。
才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乌云蔽日,狂风渐起。
璟煦宫的宫门前。
谢允当值,他袖口里的帕子不慎滑落了出来。
一阵风吹过,帕子在空中随风飘飘荡荡的吹落在了地上。
谢允刚要去捡,余光瞥见了萧叙澜已经走近宫门。
他便先站定,没有急着去捡。
萧叙澜注意到那张落在地上的帕子,闲散的目光瞥去,一眼便瞧见了上面有绣样。
他在谢允面前顿住了脚步。
谢允心里止不住的紧张起来,还伴着一丝莫名的心虚。
他低着头,默默等着萧叙澜开口。
心里却想着,若是他瞧出来那是媱纾绣的了,那他也认了。
“帕子上的绣样不错,有心上人了?”
苏元德在一旁呵斥:“你们这些小宫婢如今是越发没有规矩了,离着出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们倒是坐不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萧叙澜的脸色。
刚才他们进了栖凤宫后,萧叙澜听见媱纾与一个宫婢在说什么出宫的事情。
他便没让通传,抬脚走了过来。
结果一走近便听见媱纾说要出宫,还要出宫嫁人。
萧叙澜的脸色能好看才怪。
锦鸢立马请罪:“陛下恕罪,是奴婢们乱说的,以后不敢了。”
媱纾似乎是又被吓到了,在一旁也低声请罪:“陛下恕罪。”
萧叙澜什么都没说,迈着疾步进了皇后的寝殿中。
苏元德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瞪了媱纾一眼。
皇后也已经午睡起来了。
忻卉特意又让媱纾进去奉茶。
她端着茶盏进了寝殿中,将茶盏放在了萧叙澜的面前的红木桌上。
萧叙澜瞧见是媱纾在奉茶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栖凤宫就想着进来看看。
可一进来,这小宫婢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皇后默默将他的表现收在眼中。
媱纾奉完茶准备退出去:“陛下,娘娘,奴婢先退下了。”
谁知皇后开口拦下了她:“媱纾,你做事仔细,今日在殿内伺候吧。”
媱纾只得应下:“是。”
皇后坐在了皇帝对面的圆凳上:“陛下,您这几日虽然忙,却也不能一直不踏入后宫啊,如今这宫中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还没有。母后整日念叨这事呢。”
萧叙澜去年才刚刚登基,他平日里又不怎么踏入后宫。
孩子自然少。
皇后这时候提起这事,也是为了让萧叙澜注意到殿中的媱纾。
“朕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皇嗣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萧叙澜如今不过二十有三,确实算不得年纪大。
去年他一登基便选了秀,一共入宫了八位新人。
可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又加上刚刚登基日理万机的,便极少踏入后宫。
最近承宠最多的就是瑾昭容。
如今局势一切安定,再不愿踏入后宫,也说不过去了。
皇后扯出个笑容:“为皇室开枝散叶本就是嫔妃们的职责,陛下总得给这些嫔妃们一个机会吧。”
萧叙澜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他的目光淡淡从媱纾身上扫过。
她仍旧是站的规矩,对他与皇后的谈话毫不在意。
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故意对媱纾说:“媱纾,陛下的茶淡了,去换一杯来。”
“是。”媱纾走到萧叙澜旁边,她刚要拿起茶盏时,忽然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
“啊!有老鼠!”
媱纾手中的茶盏还没拿稳,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脱了手。
不出意外,半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全部倒在了萧叙澜的身上。
媱纾脸上满是惊恐,她知道自己这是闯了大祸,赶紧跪下认罪:“陛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宽恕。”
她整个人瑟缩着,眼泪又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萧叙澜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绣着飞龙的常服,已然是湿透了。
他眼里风雨欲来,狠厉的目光落在了媱纾身上。
皇后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陛下,这事赖不得媱纾,是臣妾刚刚瞧见了一只老鼠,没忍住叫出了声,吓到了媱纾。”
她又对着媱纾说:“还不赶紧去伺候陛下换下湿了的衣袍!”
萧叙澜抬腿就走,媱纾害怕的看了一眼皇后。
她呵斥一声:“还不跟上!”
媱纾只能赶紧跟上了萧叙澜的步子。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笑,宫里常常闹老鼠,这事连萧叙澜也知道。
前段时间刚让人搜罗了一百只御猫养在了各宫中捉老鼠。
所以,皇后不怕萧叙澜会怀疑她刚刚的大喊有老鼠的举动。
-
萧叙澜直接穿着被茶水打湿了的袍子回了璟煦宫。
媱纾心里实在是佩服皇后。
为了将她送到萧叙澜的床榻上,连这种办法都使了出来。
萧叙澜忍着火气进了璟煦宫中的寝殿。
媱纾看了一眼苏元德,快要哭出来:“苏公公,我要进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进了寝殿:“媱纾姑娘,快进去吧。”
等媱纾迈进寝殿后,他还不忘将门关上了。
顺便遣散了门外守着的人。
一会儿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却没敢动:“陛下,皇后命奴婢来伺候您换衣袍。”
萧叙澜寒凉的眸子落在她的头顶,“还不过来!”
她将胆怯全都写在了脸上,顶着帝王的威严走过去,开始去解他的衣袍。
萧叙澜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眼里的泪水闪着微弱的光芒,在眼眶里一直打着转。
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曲意逢迎,也瞧不出别的心思。
只有无尽的害怕。
萧叙澜喉头滚了滚,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又盛了几分。
一个有些美貌,又身形曼妙的宫婢伺候着他宽衣解带,那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着。
若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有问题。
媱纾一直能感受到有道热烈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在她身上。
她不敢露出一点马脚,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等衣袍褪下,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后,她收回了手。
“陛下,奴婢让人拿干净衣袍进来。”她一副想尽快逃离的态度,说完就要走。
可还没走出去一步,她的手腕便突然被萧叙澜抓住了。
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拉,轻轻松松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媱纾吓傻了,胡乱的想去推开他,这次却完全推不动了。
萧叙澜锁着她的腰,将她稳稳的禁锢在怀里。
他本就身形高大,媱纾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无比。
她眼里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又收紧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你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她满眼惊恐,哭着摇头:“奴婢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弯弯绕绕,“朕给你一个欲擒故纵成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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