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可我却控制不了我的行为。
外人面前,我就像一个完美的傀儡,无论做什么都完美。
短短一月,我就成了那家培训中心的第一。
她们夸我有天赋,不怕苦不怕疼,像没有痛觉似的。
事实上我在自己身体里承受非人般的疼痛。
妈妈听到隔壁邻居又在炫耀她家女儿有多优秀,就转头把我拿出来炫耀,说我舞蹈又拿了什么奖。
可谁知那邻居冷哼一声: 切,你看住那边贫民区的时京竹,人家啊年年全年级第一呢,你家女儿算什么!
妈妈被刺激到了,转头就用笔写下: 我想要我的女儿全年级第一,保送清北。
自此‘我’就不择手段将时京竹从第一的宝座拉了下来,害他被强制退学。
不仅如此,我还将此事告诉了他那个收废品的奶奶。
导致他奶奶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4 周一很快到来。
我拿着话筒上了升旗台,台下一道灼热的视线向我袭来。
我看向时京竹,郑重地向他道了歉,然后做自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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