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平静。
“陆氏内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顾斯年继续说，“高管纷纷离职，项目全面停摆。
据说陆景川在办公室摔坏了所有能摔的东西。”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我低声说，回忆起前世初遇时那个自信优雅的陆景川。
“权力和金钱会改变一个人。”
顾斯年顿了顿，“就像失去它们也会。”
“陆氏集团会破产吗？”
“最多三个月。”
他很肯定，“没人能挽救它了，包括陆景川自己。”
我挂断电话，拿起桌上的照片——那是前世我和陆景川的合影，我们看起来那么幸福。
如今再看，只觉得陌生。
办公室门被敲响，林向阳探头进来：“沈总，最新消息，陆氏集团已经申请破产保护，股票停牌。”
我点点头，放下照片：“准备收购计划。
我要把属于沈家的一切，都拿回来。”
05两个月的战斗已经收获了最大胜利——陆氏集团正式申请破产清算，这条新闻霸占了各大财经媒体头条。
“陆氏帝国轰然倒塌，商业新贵陆景川身败名裂昔日商界才俊沦为笑柄，多位投资人提起诉讼陆氏集团破产内幕：管理失误还是另有隐情？”
我关掉新闻推送，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夜色中的城市。
陆景川如今众叛亲离，成为公众嘲讽的对象，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他。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男人，现在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保不住了。
而苏婉儿更狼狈。
我的情报网传来消息，她试图带着暗中转移的资产潜逃，却发现所有账户已被冻结，护照被限制出境。
她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碰壁，曾经的白莲花形象荡然无存。
手机震动，是顾斯年发来的信息：“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有重要情况。”
华灯大厦顶层办公室已经成了我和顾斯年的秘密基地。
推开门，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恭喜你，复仇计划第一阶段完美收官。”
他举杯示意。
我摇摇头：“还有更多问题没解决。
苏婉儿背后究竟是谁？
她为什么接近陆景川？
这些都是谜。”
顾斯年放下酒杯，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投影仪亮起，墙上显示出一张复杂的关系网络图。
苏婉儿的照片连接着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