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天张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鬼识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笑了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爷爷教我走阴术,我就过来找你了。”张瑶听到这番话,脸颊一阵微红,犹豫许久缓缓站起身来,朝着我走来,低着头很是憋屈,再三犹豫后才开口说,“陈天,对不起,我不晓得爹娘带你到城隍面前是想害你。”我正要开口,屋子里突然走出来张瑶的爹娘,他们见了我没了之前的厌恶,反倒是换了笑脸相迎。张瑶的娘笑呵呵的说道,“哎哟,糊涂闺女,说什么呢!都是误会!误会!我哪里想要害陈天,还不是心疼闺女,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我也检讨自己,确实做的不好。像陈天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能让张瑶嫁给你,是我们张家福气!”我呆呆的看着她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她娘对我可是恨之入骨,就差没扒我皮抽我筋了。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爹也匆...
《鬼识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笑了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爷爷教我走阴术,我就过来找你了。”
张瑶听到这番话,脸颊一阵微红,犹豫许久缓缓站起身来,朝着我走来,低着头很是憋屈,再三犹豫后才开口说,“陈天,对不起,我不晓得爹娘带你到城隍面前是想害你。”
我正要开口,屋子里突然走出来张瑶的爹娘,他们见了我没了之前的厌恶,反倒是换了笑脸相迎。
张瑶的娘笑呵呵的说道,“哎哟,糊涂闺女,说什么呢!都是误会!误会!我哪里想要害陈天,还不是心疼闺女,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我也检讨自己,确实做的不好。像陈天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能让张瑶嫁给你,是我们张家福气!”
我呆呆的看着她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她娘对我可是恨之入骨,就差没扒我皮抽我筋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爹也匆匆走出来,提着一袋衣服,脸色尴尬的对我说,“陈天,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有啥误会都能释怀,对不对?”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啥。
她爹继续说,“以后张瑶跟你生活,肯定少不了跟你添麻烦,我们这里也没啥好东西,倒是有些漂亮衣服,也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说完便将衣服递给了我,我接过衣服看了眼,都是男孩子穿的衣服,确实好看,都是我没见过的布料,看上去还挺帅气。
农村娃子本就过的清苦,爷爷向来也不会给打扮,按照爷爷的话,衣服就是块遮羞布,用不着好看。
可我多少也羡慕那些穿着好看衣服的孩子,能收到新衣服,比任何事情都开心。
我赶紧把兜里的玉镯拿了出来,对着张瑶说,“小媳妇儿,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说是传家宝,爷爷让我给你,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再也不分开了。”
张瑶愣了愣,脸颊始终羞红,神色慌张又兴奋的接过玉镯,小心翼翼的套在手腕上,尺寸刚好合适。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张瑶的手腕,白皙纤细,柔嫩光洁,看上去很是漂亮。
我当时双手不知该放哪里好,颇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个……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张瑶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羞怯一笑。
张瑶的爹看着我,忽然想起事来,便忍不住问我,“陈天,你怎么过来的?这可是张府后门,那是必须经过三途河啊!”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瑶爹娘,她爹娘的脸色显然很不对劲,神情极其尴尬,彼此面面相觑。
隔了会儿,她爹又问我,“陈天,听说你拿了张瑶的法印法剑,这事情是真的吗?”
想着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就没必要撒谎,我只好点点头,“是的。”
张瑶爹娘又互看对方一眼,眼神交流番后又对我说,“好的,张瑶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以后我们就是你爹娘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欢喜,总算是没有矛盾和误会了,但是总觉得她爹娘的表情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要离开的时候,她爹忽然拦住我,语气沉重的说,“既然张瑶和你在一起,你就把瑶瑶的身体找到,你爷爷必然有办法让她借尸还魂,否则她老住在玉佩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哦了声,答应后继续带着张瑶离开。
一路上返回鬼门关,又继续走出去。
最终回到村里。
我和张瑶回到屋里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去,我俩不敢吵到爷爷,赶紧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
我刚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张瑶坐在一旁呆呆的盯着我。
我愣了愣,好奇的问她,“你不睡觉的吗?”
张瑶的脸红彤彤的,羞怯的对我说,“爹娘说了,如果睡在一起次数多了,就会有小宝宝,那样就要经历怀胎十月的痛苦,我不敢。”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便坐起身来好奇的问,“为什么呀?那我能帮你怀吗?我不怕痛苦的!”
张瑶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极其好笑的看着我说,“你当然不能,哪有男子怀孕的说法!”
我哦了声,既然不能帮忙分担,她害怕的事情,我就不要让它发生便是,我赶紧对张瑶说,“那你就在椅子上休息吧,我困得厉害,我先睡了啊!”
张瑶当时整个人惊愕的看着我,不过我困意上头,倒头便睡了去。
到了白天,由于昨晚上又是数百阴魂,又是‘天兵’齐降,闹得轰轰烈烈,村里人都议论纷纷,认为村里闹了地震,也有的认为是阴兵过路。
只有我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昨天张瑶他爹托付我的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听了之后想了半天,“这正常的人尸骨,放不了多久就会腐烂,哪里还能借尸还魂?更别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民国时期死的,早就化成灰了吧?”
爷爷这话说的有道理,张瑶站在一旁好像很不是滋味,虽然一语不发,可是始终眼神显得忧郁。
爷爷也看出来了,又开口说,“不过先去看看,要是尸体保存的好,我也能想办法。不过话说前面,借尸还魂本就是阳间禁忌,想着你的初衷是为了和陈天好过日子,我才帮你们,但是如果拿着尸体做其他事情,可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理。”
张瑶听到这话,扬起嘴角满脸开心的点点头,眼眶一阵红润,很是感动。
爷爷认为借尸还魂也要满足条件,否则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必须满足的条件是三魂七魄健在。
复活有诈尸,即自身还阳,也有外力强加,借尸还魂,此有三种。
一者自己附尸而生,但只能活动三至七天,时间一过又要寻新尸,这就是行尸走肉。
二者阳寿未尽者,可以借他人之身复活,但需要法术引导。
最后一种复活多为动物尸体,因为最后的是阳寿已尽,回天乏术,纵然借命,也至多十年残喘,难在寻尸,既要满意还要新鲜。
爷爷认为,如果张瑶真想借尸还魂复活,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最困难的莫过于好不容易借尸成功,复活的过程,有三炼九熬,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这个痛苦。
三炼九熬是为借命,成功与否尚不知道,就算成功了,最后能否真的好好活着不一定。
我听到爷爷这番话,都晓得原来她爹提出来的要求,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瑶脸上也满是忧心忡忡,显得很不自信。
当天夜里,爷爷带着我们一起前往张瑶一家人坟茔地看个究竟。
我和张瑶一人拿着把铲子,到了坟茔地就开始挖坟,我本以为挖土很简单,却没想到竟然生生挖了三小时,才看到有几副棺材,其中一个棺材略小,张瑶指着棺材告诉我们,就是这个棺材。
可棺材盖板极重,根本抬不动,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
爷爷见势,上前走来,只是轻轻抬手,那棺材盖便被挪开。
我们三人齐齐上前看去,只见棺材里面睡着和张瑶一模一样的人,穿着黄土色的旗袍,看上去很是好看。
爷爷皱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真是奇怪了,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和活人无异,活人有活相,死人有死相,这分明就是活人的模样啊!”
张瑶也不知道缘由,毕竟死后一直都在阴间生活,哪里晓得自己尸体情况。
爷爷也没多说,只是让我把张瑶的尸体从棺材里背出来,先赶紧放回家再说。
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我才八岁,身体骨骼哪里承受的住十六七岁姑娘的体重,爷爷确定不是在整我吗?明明他可以背出来,非要我来背。
在我们村子这里,要是谁家和端公神婆这种人搭上亲戚关系,在村子里走路都比别人高人一等,走路都是带风的。
村里人信这些东西,那些端公神婆会风水堪舆的本事,自然比普通人厉害,有些小儿丢魂发烧,送到当地的卫生所,医生看了半天都没找出个所以然,回来后只喝了端公弄的画符水,竟然就莫名好了。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里十分常见,还有些大人撞客,突发昏迷、神志不清、言语错乱、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或以死人的语气说话等神志异常之情志病,也是送去卫生所治疗无果,开了半箱子的药吃了都没用,连着输水打针,毫无起色。
结果让端公看了眼,
所以这些事情,无不让村里人更信这些东西,所以也十分尊敬这些会点‘方术’的人。
更别说比他们更厉害的道士,道士可是神仙一样存在的职业,要是哪个村里来了道士,整个乡镇都会前来凑热闹,村子里必然风光骄傲。
爷爷的脸色很不对劲,只说了句要带我去买点黄表纸,就匆匆离开了老瞎子家门前。
我和爷爷去买黄表纸路上,期间看到家家户户领着自己孩子要去找道士认干爹。
因为如果谁家的孩子认了道士做干爹,那以后就是半个小神仙,就算是长辈见了他,都还要行礼数。
农村里妖魔鬼怪之事普遍多,所以有道士做撑腰,说话底气都比别人足。
我看着都心动的很,见爷爷不为所动,忍不住的说,“爷爷,你不想去瞧瞧道士吗?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道士呢!”
爷爷当时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恶狠狠的瞪了我眼,“看啥看,就晓得看稀奇!屋头有个美媳妇儿不看,你去看那大老爷们干啥子?”
爷爷这话说的,我还真没法回答了。
我媳妇儿,确实好看!
我和爷爷买了黄表纸便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张瑶在屋里翻着爷爷放在桌子上的那本破旧书,乖巧的坐在椅上,认真的阅读。
爷爷向来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好几次我拿了爷爷的东西,被爷爷打得双腿直蹦,我当时看到张瑶看爷爷的书,我整个人心都绷紧了,生怕爷爷要收拾张瑶。
爷爷走进屋里,朝着张瑶上前走去。
我整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爷爷可千万别打她,说到底,她也是我的小媳妇儿,打坏了还得了。
张瑶抬起头,见爷爷在看着她,她也吓着了,赶紧放下手中的书,唯唯诺诺的站起身来。
爷爷笑了笑,“没事,你继续看!”
我当时愣住了,诧异的看着爷爷,“爷爷,你怎么没生气?”
爷爷回过头来,满脸鄙视的对我说,“生气干啥子?人家女娃娃都比你认真,晓得要读书,她要是我孙女,早就没你陈天什么事咯!”
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爷爷这话说的太偏爱张瑶了吧?
我以前动爷爷的东西,就被打的哭天喊地的。
张瑶碰爷爷的东西,就是认真读书。
爷爷这也太……过分了!
爷爷看出来我不满意,回过头看着张瑶,“你俩都过来,到我跟前来。”
张瑶弱弱的点点头,极其乖巧的来到爷爷面前。
爷爷先是满脸严肃看着我说,“陈天,你是不是羡慕那些孩子去认道士做干爹?”
我摇摇头,“不羡慕,就是好奇。”
爷爷又看向张瑶,“丫头,你对这书中的东西,感兴趣?”
张瑶的眼神还是略有些怕爷爷,犹豫了几秒才缓缓点头,“嗯。”
爷爷这会儿深思熟虑的看着我俩说,“吾家法箓,上可以动天地,下可以撼山川,明可以投龙虎,幽可以摄鬼神,功可以起朽骸,修可以脱生死,大可以臻邦家,小可以却灾祸,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受制于地,地受制于天,天受制于规则,规则受制于自然。”
爷爷突然说了堆我听不懂的大道理,但是看着爷爷满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我不敢出声打扰,而是继续听他往下说。
爷爷指着张瑶刚才看那本破破烂烂的书说,“这本书是由正一道教陈复阳所编著的手札,里面记载着关于道法知识,很多书籍知识散落,不够全面,这上面简言意骇,但都是极其有用,若是有心去学,必能成气候。”
长这么大,我还真是少见爷爷如此一本正经的讲东西,以前他给别人教书的时候估计也是这样子。
丢了粗鄙言语的爷爷,此刻还真像个教书先生。
“今天我心情不错,就教你们,这法术能够保护你们,妖魔鬼怪不敢近身,我只教一次,学不学的会,那就得看你们自己悟性。”
话音落下,我并未察觉到异常,可是我身旁的张瑶整个身子像是被重力弹了出去,‘砰’的声,狠狠摔在了墙板上,四肢都给撞折了。
爷爷看着摔在角落的张瑶,恍然尴尬的拍了下脑门,“哎哟,搞忘了,你媳妇儿是个鬼娃娃,这金光咒她可受不了。”
“啊?爷爷那是我媳妇儿!”我满脸都是怨气的指责了句,赶紧上前去看张瑶,张瑶整个人被摔懵了。
“你有事没得?”我担心的问她。
张瑶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我,“没……没事。”
说完,她起身站起来,刚才太用力了,她整个脚都折到后面去了,看上去极其诡异,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脚,她低头看了眼才意识到自己的脚歪了,“喔,忘了转过来了。”
她立即弯腰将自己的腿活生生的转过来,然后呆呆的看着我,“没事的。”
我当时整个人真的吓傻了,我虽然晓得她是个小女鬼,可是这种当着我面把折断的腿摆正回来,我还真没办法缓过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直打颤,完全站不起来。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媳妇儿说没事了,你咋还摔地上了?”爷爷明知道我是吓到了,还故意说话来打趣我,弄得我颇为尴尬。
毕竟这事情我丢脸,我硬着头皮拍拍屁股上的灰又从地上爬起来。
爷爷起身从之前的皮箱子里翻箱倒柜,我好奇的问,“爷爷,你在找啥子东西?”
爷爷从里面找到个刻了字的玉佩握在手中,“给孙媳妇儿的道歉礼。”
我不知道爷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站在旁边看爷爷到底要干嘛。
爷爷又去厨房里找来水果刀,拿着刀子指向我,“把手伸出来。”
我愣了愣,“爷爷你把张瑶撞墙上了,要道歉也是你,怎么不割自己,要割我?”
割手道歉,爷爷还真是苦肉计都用上了,不过道个歉,也真没必要这么做吧?
爷爷把脸一虎,“你真是个宝批龙!你媳妇儿是鬼,人鬼殊途,一直跟着我们肯定对她没好处,这玉佩养人亦能养鬼,需要你指尖血做引,让你媳妇儿平时可以住玉佩里,住上些日子沾了阳气,以后就能正常在外面走了。”
我原以为这些阴魂看到这俩东西会惧怕,可我忘了很关键的地方,他们生前不是道门的人,自然不清楚有法印法剑对道士的地位,它们对我手中的东西根本不懂,全然都是不屑的眼神,纷纷讥笑起来。
在它们的眼里,此刻我就像个傻猴子似的,除了嘲笑就是不爽,因为我的这个举动,更是惹怒了它们,原本缓步前进,顿时纷纷四散冲来。
爷爷说关键时候用中指血,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我现在才觉得,爷爷一定是在整我,我的中指血哪里能对付上百阴魂?
刹那间,数百阴魂齐齐冲来,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心想着绝对不能让他们抢夺张瑶的尸体,头可断血可流,我的媳妇儿不能被人夺。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惊雷破天空而出,轰隆作响,忽然直立向下,刺眼的雷电从我面前划来,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前方的阴魂,顷刻间烟消云散,原本剩下还想冲来的阴魂,都被吓得不敢上前,四处张望。
一瞬间,四周寂静的让人可怕。
我回过头看向爷爷,爷爷站在木桌前并没有出手,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愣住。
“谁胆敢上前,格杀勿论!”在我们屋子不远处,忽然传来稚嫩的声音。
我和爷爷齐齐回头看去,张泽文穿着蓝色道袍,手握铜钱剑,眼神幽幽的看着那些阴魂。
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显然那道恐怖的惊雷是张泽文施法做出来的,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手相助。
他启唇怒斥,“滚!”
话音落下,那些阴魂就像看到了恶鬼一般,哆嗦身体做鸟兽状散开。
我亲眼看到那么多阴魂,在瞬间消失不见,而且是被吓跑的,打心眼佩服这个小道士。
此时此刻,爷爷正好也完成了做法,只见张瑶的魂魄和身体合二为一,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张瑶的身体睁开眼睛,从木板上缓缓坐起身来,极其惊讶的看着她的身体,“我,我回到身体了?”
爷爷恩声点头。
我正要上前跟张泽文说话,张泽文全程阴冷,脸上看不到丝毫情绪,把铜钱剑放在身后,漠然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默不作声后只丢下,“路过。”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离开了。
这个张泽文,就像鬼似的,来无影,去无踪。
爷爷却呵呵笑道,“不愧是张净宗的孙子,跟老子当年一样帅。”
我完全不懂,“爷爷,这个张泽文刚才为什么会来帮我们?”
爷爷说,“道士本就有降妖除魔之道,这数百阴魂齐聚而来,他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这小家伙有自己的原则,如果好好磨炼,必能成大器,陈天,你该跟老子好好学本事,将来你俩斗法比个高低。”
我瘪了瘪嘴,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我哪里能跟他比!我满脸不乐意的回答,“我才不要,他这么厉害!”
爷爷恨铁不成钢的怼了句,“你个驴球脑子,道不分早晚,只要认真学法术知识,谁比谁厉害都不一定!”
我尴尬的看着爷爷,虽然他有自信,可真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这才发现,爷爷左手握着桃木剑,右手握着白纸片,还剪成了人的形状。
“爷爷,你手里拿的纸片是啥?”我指了指他手里问。
爷爷突然讳莫如深一笑,“人不可与天斗,不过老子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个东西是纸人替命术,用纸人来帮我受天谴,这纸人沾了我的气,放上发丝,发乃人血精魂所在,应了人的魂魄,再布阵施法,便能瞒天过海,不用老子来遭罪。”
说实话,看到爷爷画有窥天符的黄旗子折断时候,我真的吓坏了,爷爷是我最亲的人,我不想他离开我,更不想因为我而受伤。
只是我忘记了,爷爷这个人聪明古怪,上有对策,他便下有对策,永远把命掌握在自己手里,而绝非‘听天由命’。
这时爷爷走向张瑶,语重心长的说道,“想要保持尸体完好,就必须要要跟着我学习法术,道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好好修道,能让你达到魂魄合一。”
张瑶乖巧的点点头,满脸都是开心,轻声感激,“谢谢你们。”
爷爷又从屋里端来一个吃饭的碗,又提着茶壶,顺倒了七分满的茶水,低头喝了大口。
爷爷这时盯着我俩,将他喝过的碗递给我,让我喝。
我愣了愣,虽然不晓得原因,但是还是端着喝了口。
爷爷又把碗接过去,直接递给张瑶,让她也喝。
当时张瑶的脸色就不好,毕竟她是个女娃家,比不得粗老爷们,这种喝别人喝过的水,多少属于亲密行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我见张瑶脸色尴尬,赶紧对爷爷说,“爷爷,你不能换个碗吗?家里碗多的很,重新给张瑶拿个就是。”
爷爷却突然把脸一虎,对我破口骂去,“屁求不懂瞎几把乱开腔,老子喊她喝必然有老子的理由!”
我从小就怕爷爷生气,这话说出来,还真是把我唬住不敢说话了。
张瑶也被爷爷吓到了,赶紧接过碗一口喝了下去。
爷爷这时呵呵笑道,“既然你俩都要跟着我学法术,但道门也有自己的规矩,虽然你们一个是我孙子,一个是我孙媳妇,但还不能成为一脉,以前旧时,师父自己割一刀,徒弟割一刀,血和血碰在一起,意思是血脉相传了,或者师父滴几滴血,徒弟喝了,也是师父的血脉,从今后在身上流传了。到了现在,也有师父和徒弟通吃一碗东西,也叫肉口传度,这样我们师承一脉,我教你们法术知识,那都是应该的。”
我这才明白了爷爷的意图,顿时为刚才的行为羞愧不已。
当天晚上,爷爷跟我们讲了许多道教的理论知识,还教了我们如何自己做符箓。
到了白天,家里却突然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在外打工的爹娘。
因为之前爷爷去阴司处理城隍庙的事情,误以为爷爷死了,在村里放了三响炮,瞎子女人最开始以为爷爷去世了,就借了电话打给我爹娘,让他们回来帮着处理丧事。
爹娘进门见我爷爷生龙活虎的在屋子里抽烟,吓得嗷呜直叫,这才把我给吵醒了。
爷爷跟爹娘解释了半天,说是因为爷爷睡着了,我去放了响炮才有了这乌龙事件。
我当时心里纳闷,不明白爷爷为啥不直接跟爹娘说明,城隍庙的事情,只是说这是误会,不过爹娘倒也信了爷爷的话,毕竟爷爷现在活生生在他们面前。
因为爹娘请了年假回来,所以能多待上几日。
吃完饭后,爹让我带他去村口城隍庙拜拜,说是今年工作不顺,想祈求个好运。
我当时听到这话,心里很是尴尬,爷爷把当地城隍爷给推翻了,现在城隍位置无人坐管,事情都堆给土地爷,只有需要城隍做的事情,才让爷爷帮着打理,这祈求祷告的事情,不也是传给爷爷了?
我带着爹来到城隍庙,庙门前正好站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儿,见到我就乐呵呵笑道,“小朋友,拿了别人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还?”
我愣了愣,该不会是跟天仙洞衣有关系?
“你想说啥?”我疑惑的问。
老头儿又说,“你走两步路试试。”
我愣了愣,没明白他到底要干嘛,就迈步走动,正抬腿的时候,这老头儿忽然伸出脚尖,把我绊倒,我整个人失了重心,下巴直直搁在地上。
只觉得嘴里突然冒着铁锈味,吧嗒一落地,带血的牙齿直接掉了出来。
爷爷把手往后一背,蔑视的看着城隍爷说,“跪个锤子跪!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喽,关上门来做皇帝。见你的人都他娘的下跪!锤子个本事都没,就晓得跪,树要皮,人要脸。死皮不要脸咱也没办法!”
爷爷丝毫不在意面前的人可是掌管我们一带生死的城隍爷,我看着心里着急,爷爷平日里和村里人这样对着干就算了,可是好汉不好吃眼前亏,爷爷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不仅救不了我,还把他自个儿搭进去了。
我当时害怕又着急,想着那些酷刑心里就发毛,就伸手扯了扯爷爷的衣角,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不过,爷爷却并不理会我。
城隍爷的脸色已经怒不可遏,指着爷爷的鼻子骂去,“你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敢在我城隍庙撒野,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在生死簿上的名字划掉!”
爷爷却不为所动,我压根没在爷爷的脸上看到害怕,甚至看到了轻蔑和藐视!
爷爷冷哼一笑,“你倒是划,不划你是我曾孙子!”
我当时都愣住了,爷爷这是脑子出问题了吧,哪有人抢着要城隍划掉自己的名字的,我的妈呀,爷爷虽然年纪大,但还不至于活腻了吧!
我心里越发着急,眼睁睁看着爷爷往火坑里跳。
城隍爷听了爷爷这话,更是觉得挑衅,如果此时城隍爷不划我爷爷名字,反倒是下不了这台阶,城隍爷把之前执笔判官拿过来的生死簿翻开,怒斥道,“报上名来!”
爷爷得意的回了句,“陈怀英!包耳陈,你妈怀你的怀,英俊潇洒的英!”
我诧异的看着爷爷,爷爷真的是不想活命了才这么挑衅城隍的吗?
城隍气愤不已的翻看生死簿上的名字,他两眼一瞪,显然是找到了我爷爷的名字,毫不犹豫的就挥笔划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爷爷始终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城隍爷愣了愣,上下打量着爷爷,轻声嘀咕了句,“怎么没反应。”
爷爷看着城隍满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讥讽笑道,“老子阳寿未尽,你却想滥用职权要老子的命,你当这里穷山恶水没人管,老子只需要一纸文书上交判官府,定能让你滚下台!”
城隍爷的脸色当时就不好了,神色慌张的看着爷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子是啥子人啊?老子是你曾爷爷,刚刚不是说好了吗?”爷爷猖狂的说着这句话,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伸手指着城隍说,“陈天,你多了个儿子,以后这城隍就是你儿子了,他得叫你声爹。”
我虽然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此时的爷爷气势已经压倒了城隍。
城隍顿时拍案站起来,脸气得通红,气的抖指对着我爷爷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耍弄本城隍!你们爷孙二人,渎神戏鬼、冒充天师、捉弄勾魂二使,现在还敢戏耍本城隍!死罪对你们都是奖赏,你们二人活罪难逃,全部都给我关进刀山刑法中!”
“噗。”爷爷赫然笑出声来,又带着轻蔑的眼神看向城隍,极其无语的说道,“你刚才把你爹陈天关进刀山刑法,是你曾爷爷我带出来的,你觉得那破地方关得住?我看把你关进去更妥当!”
我当时看着爷爷的样子,只觉得城隍在爷爷的面前,简直就是一只纸老虎,根本毫无作用,城隍爷说了半天也没能把我爷爷怎样,虽然我也奇怪,城隍分明划去了爷爷的名字,可是爷爷什么事情也没有。
“你!——”城隍爷此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爷爷气得发抖。
爷爷并不理会城隍爷此时的气愤,而是继续开口,“我先不追究这些事情,就问你,我们村的老瞎子魂被你们阴司勾下来,你们做什么了?这人阳寿未尽,你们却滥用职责!”
城隍爷怒斥道,“关你什么事,我们阴司做事,想要谁死,就让谁死!你管不着!”
爷爷阴冷一笑,“那你就看我管不管得着!”
不等我反应过来,爷爷突然跨步上前,瞬间移动到了城隍爷的面前,城隍爷身旁的执笔判官见势,正准备挥拳而下,却突然定住,他目光惊愕的看着我爷爷,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撤离了大殿。
那些执笔阴魂和阴差,见执笔判官都溜了,也都纷纷跟着撤离。
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爷爷什么,但是我从来没见到人的表情可以这么恐惧,恐惧的让我都有些害怕了。
此时,城隍爷见我爷爷要动粗,下意识拿起惊堂木就往爷爷头上砸去。
“砰!”
一声响,惊堂木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爷爷的脑门上。
不过极其诡异的事情,爷爷的脑门什么事情也没有,而地上却碎落一地的石块。
这坚硬无比的惊堂木居然被我爷爷的头给砸碎了!
这可把城隍爷吓得一屁股倒在椅子上,极其诧异的看着爷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爷爷的脸色阴沉,用着极其可怕的神情始终盯着城隍。
城隍爷被我爷爷看的心里发虚,又迅速拿起判官笔在生死簿上疯狂的划去爷爷的名字。
我看得出来,城隍是被爷爷逼疯了,太害怕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
爷爷脸色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直接从城隍手里夺了判官笔,两手用力一折,“啪!”。
竟然把那判官笔给硬生生掰断了。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以前晓得爷爷凶,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威风的爷爷。
爷爷把掰断的判官笔用力往地上扔去,厉声呵斥道,“酆都城授予这笔是让你秉公处理,而不是滥用职权!笔在位在,现在笔已经断了,你也不是这里的城隍了!给我滚下去!”
话音落下,不等我们反应过来,爷爷伸手提着城隍爷就往地上丢了下来。
城隍爷身子笨重,被爷爷这么摔去,整个人四脚朝天扑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后来我才晓得,原来城隍的判官笔是上面酆都城授予的,如果城隍保护不了判官笔,也就等于失去了办事能力,没有了判官笔也就没了权威,所以城隍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爷爷能把他从案桌上丢下来,也就意味着爷爷断了他的名位。
城隍爷缓了半会儿才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因为没了判官笔撑腰,他此刻已经害怕的很,脸色惊愕的看着我爷爷问,“你!到底要干嘛!这里可是阴司,可是城隍庙!你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
爷爷听了轻笑道,“遭报应的绝不是我,而是你!外面的铁树都开花了,你手里到底捏着多少冤屈,你心里最清楚!我只要把事情呈报酆都城,上面派人来你城隍庙,人可以撒谎,可外面那些铁树可不会,到时候你魂飞魄散还是接受酷刑,那都看你造化!”
城隍的嘴角一阵抽搐,他确实没想到我爷爷竟然直接把他的地位给掀翻。
爷爷见势又继续说,“你现在滚出城隍庙,我也可以暂不上报这事,否则……”。
不等爷爷说完,城隍立即就瘸着腿走出大殿,嘴里念着,“别,我这就滚。”
我当时就傻眼了,愣了好半天,眼睁睁的看着城隍爷就这么狼狈的走出了大殿,随后消失不见。
我呆呆的看着爷爷,“爷爷,那这里是不是没有城隍爷了?”
爷爷微眯着双眼看着我,“这个城隍庙早该整顿了,落了不少冤屈,咱们这么做是好事情,我看村里那土地爷倒是合适,虽然做事固执,法不容情,可是人心不坏,怀有底线,爷爷倒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费尽心思布下这种阵法,到底是想干嘛?”我实在不能理解。
不过听爷爷这么说,这是道门的阵法,那肯定是道士才会设下这个局。
爷爷冷笑一声,“正一道、全真、阴司都惧怕我回归,谶语已经开始应验,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出了种事情,真的难以让老子不往这方面想,平时村子都好好的,现在各路道门人士都往这里聚集,你说奇怪不奇怪?老瞎子被打了之后,突然就消失了好几天,他说是去旁边道观找张昊,那也不至于去这么久,何况他们这里还有通道,可以更迅速前往道观,只怕这些日子,他们正在计划啥吧!”
我晓得爷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从他口中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冲着我爷爷来的。
明明是猪圈棚半米宽的木板,没想到这下面竟然大的出奇,走了好几步,手电筒照的地方竟然还到了些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爷爷也停下来,捡起毛发看了眼,不禁嘀咕了句,“竟然是狐狸毛,咱们村里没听说过谁家供保家仙了,也从来没见过有狐狸,真是奇怪。”
以前也听老人家提起过,川渝这边很少遇到,在东北甚是流行。保家仙分为胡、黄、白、柳、灰五种,胡为狐狸,黄为黄鼬,白为刺猬,柳为长虫,灰为老鼠。万物皆有灵,不过这些并不是所谓的‘仙’,其实就和我们村里人,家家户户要供奉土地爷、灶王爷、财神爷是一个道理。
“也许是被别人从其他地方带过来的吧。”我想也没想,随口说了句。
爷爷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整个洞内的地势很是独特,越走到里面,越发寒冷,就在我们面前,放着一块石头,看上去极其突兀。
爷爷又说,“呵,看来这阵眼中肯定有邪门的东西。”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爷爷伸手指向那块石头,“这是石敢当,也叫石将军,多立于街巷之中,特别是丁字路口等路冲处被称为凶位的墙上,用于辟邪的石碑。万物皆有灵,草木也罢,这世间万物除去表皮,都是一样的驱骨。西汉史游的《急就章》:师猛虎,石敢当,所不侵,龙未央。石敢当是避邪之物,但与气流无关,因此如果建地曾为秽地,垃圾场、坟茔地、乱葬岗、尸地等,就可以用来镇压,镇百鬼厌,以抑秽避凶。”
爷爷越是认真严肃,我越是害怕,天晓得这阵眼中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东西,听上去这么吓人,还用专门的辟邪石头来镇压。
“爷爷,里面的东西会吃人吗?”我想着瞎子儿子说的那些话,头皮就一阵发麻,虽然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奇怪的东西,可是越是什么都看不到,越让人心慌。
爷爷哼哼笑了笑,“傻小子,有老子在你身旁护着,哪个敢吃你?老子把它煮了炖汤!”
想着爷爷本事大,我心里又暂且踏实了些。
我继续跟着爷爷不晓得走了多久,反正就在这洞子中,穿来穿去。
原本黑压压的地道,在不远拐角处,总算是有了些许光亮。
我和爷爷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朝着光亮处前行,走进去竟然是个偌大的圆形地道,里面还点了几根蜡烛,蜡烛燃烧了大半截,地上全是凝固的蜡水。
显然是之前有人来过这里不久。
爷爷刚才进来也跟我说,这八卦阵本身就是八卦圆形状,阵法自然也有阵眼,阵眼设立在中间,必然也是八卦形状,看来我和爷爷总算是走到了阵眼。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我当时就惊呆了,整个阵眼四周,按照一定间距竖立着七个尸体,它们都围着一口大红棺材,就像是排兵布阵似的,看上去很是渗人。
我探头看了眼,这棺材里躺着的人分明就是张瑶!
最为让我惊讶的是七个尸体中,其中一个竟然是老瞎子,其他几个都是村里近半年去世的人。
人死后面相呈菜青色,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些都是尸体,全都是一副死人相,身上还有尸斑痕迹。
我赶紧朝着棺材前走去,好在张瑶尸体完好无损,依旧保持着熟睡的模样,说实话,张瑶真的漂亮到有些不真实。
感觉她的五官就像是被神仙捏出来的,精致小巧,肤白貌美,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身体纤弱却不病态,反而是娇小玲珑让人想要保护,她浑身都散发着灵气,和村里人的气质简直没法比。
之前我看的都是她的魂,自然没有本尊看着自然。
“臭小子,把你的口水擦干净些,别滴在你媳妇儿脸上了。”爷爷故作嫌弃的说道。
我咽了下口水,意识到自己刚才着实有些失态。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这棺材四周都是黄符纸,上面用朱砂笔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我赶紧开口,“爷爷,你看!这棺材四周都贴了符,这是干什么用的?”
爷爷盯着棺材看了眼,眼神突然骤然一聚,极其严肃,“这是茅山炼尸术,上面符是用人血绘制的灵符。看来是有人想要操控这尸体,为自己所用,看来你这小媳妇儿身体里有极其厉害的东西。四周七个尸体实则七杀阵法,也称天昏地暗七杀大阵,其特点是诡异、恐怖,多由七个黑衣瞎子组成,专门设立在这里,如果我们带走张瑶的尸体,这七个尸体便会来收拾我们。”
我愣了愣,没想到老瞎子的尸体也被做了七杀阵,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之前爷爷对付张昊和城隍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肃过,我忍不住的问,“布置这种法术的人,比张昊还厉害吗?”
爷爷皱了下眉头道,“张昊的本事根本不值一提,就是个关系户,本来就没啥本事。不过能布置这种阵法,加上刚才的九宫八卦阵,肯定是有真正掌教实力的道士才由此能力,我还真听说道门近些年出了个奇才,有我当年的风范。”
我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找到了张瑶的尸体,却不能带走,这可把我急坏了。
“爷爷,这阵法你能破吗?”我心急火燎的问。
爷爷呵呵笑了笑,“这阵法确实可以破,只不过会伤了你小媳妇儿的身体,七杀阵本就暗藏玄机,老子对付起来是没问题,但免不了对尸体造成伤害。先把你小媳妇儿放着,让她先好好睡一觉,来日方长,咱们先去前面看看。”
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却眼睁睁看着张瑶的尸体不能带走,爷爷又不肯破阵,难免心里不爽。
我忍不住嘀咕,“前面有啥好看的,我连我媳妇儿都带不回去,做其他事情都没得意思!”
爷爷当然听出来我怨气高涨,呵呵笑了笑,“老子说你是个蠢驴蛋子,你还真是不给反驳的机会,救你媳妇儿的方法多的很,为啥非要往死胡同里钻,非要破阵才行?”
我愣了愣,不懂爷爷的意思,“不破阵怎么救?”
爷爷伸手指着前方的路口,“这地方通向的是清净观,布阵的人肯定在那里,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跟他讲道理,能用嘴处理的事情,绝不动手,老子又不是土匪莽汉,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这……爷爷说自己不是土匪莽汉,难道是君子不成?
虽然我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可从我内心里,以爷爷的脾气来说,分明更贴近土匪莽汉吧?
爷爷带着我继续往里面走,走了约莫一百米的样子,面墙中间有个石台阶可以向上通往,我们顺着台阶上去。
出来的时候很是震惊,我和爷爷是从大水缸里爬出来的。
一口大缸赫然摆在道观院子中间,因为约有一米高,所以根本不容易让人看出来是地下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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