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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无结局免费阅读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番外

枝叶蔓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明璋说完,再次出声替崔令宜出头,“来人,把这些婆子家丁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扣月例一个月,往后还有谁敢对表小姐不敬,他们便是下场。”看着沈明璋一脸愤慨地样子,让崔令宜忍不住想起上辈子她春日宴名声被毁的时候。外人都说她一个商女,竟敢爬上威远侯府世子,当朝首辅的床,真是下贱无耻。可唯有沈明璋护着她,说肯定不是她的错,威远侯府若敢就此欺凌她,他必要去敲登闻鼓为她要个说法。登闻鼓是朝廷为了监督文武百官,避免出现冤假错案,特意为老百姓设置的,有冤情的老百姓一旦敲登闻鼓,便可上达天听,直接天子过问。可登闻鼓一敲,敲鼓的人也要挨五十大板,且执行的是内廷之人,身子骨稍微弱一点的,不一定能挨过,因此登闻鼓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响上一回。沈明璋一介书生,他...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4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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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无结局免费阅读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番外》,由网络作家“枝叶蔓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明璋说完,再次出声替崔令宜出头,“来人,把这些婆子家丁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扣月例一个月,往后还有谁敢对表小姐不敬,他们便是下场。”看着沈明璋一脸愤慨地样子,让崔令宜忍不住想起上辈子她春日宴名声被毁的时候。外人都说她一个商女,竟敢爬上威远侯府世子,当朝首辅的床,真是下贱无耻。可唯有沈明璋护着她,说肯定不是她的错,威远侯府若敢就此欺凌她,他必要去敲登闻鼓为她要个说法。登闻鼓是朝廷为了监督文武百官,避免出现冤假错案,特意为老百姓设置的,有冤情的老百姓一旦敲登闻鼓,便可上达天听,直接天子过问。可登闻鼓一敲,敲鼓的人也要挨五十大板,且执行的是内廷之人,身子骨稍微弱一点的,不一定能挨过,因此登闻鼓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响上一回。沈明璋一介书生,他...

《无无结局免费阅读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番外》精彩片段


沈明璋说完,再次出声替崔令宜出头,“来人,把这些婆子家丁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扣月例一个月,往后还有谁敢对表小姐不敬,他们便是下场。”

看着沈明璋一脸愤慨地样子,让崔令宜忍不住想起上辈子她春日宴名声被毁的时候。

外人都说她一个商女,竟敢爬上威远侯府世子,当朝首辅的床,真是下贱无耻。

可唯有沈明璋护着她,说肯定不是她的错,威远侯府若敢就此欺凌她,他必要去敲登闻鼓为她要个说法。

登闻鼓是朝廷为了监督文武百官,避免出现冤假错案,特意为老百姓设置的,有冤情的老百姓一旦敲登闻鼓,便可上达天听,直接天子过问。

可登闻鼓一敲,敲鼓的人也要挨五十大板,且执行的是内廷之人,身子骨稍微弱一点的,不一定能挨过,因此登闻鼓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响上一回。

沈明璋一介书生,他说要去敲登闻鼓,沈老夫人都急了。

为了阻止沈明璋,沈老夫人杵着拐杖上了威远侯府的门,说春日宴一事,并非崔令宜所为,有误会,若裴砚声不给一个说法,她就撞死在威远侯府门前。

沈家人的态度,倒是让不少人觉得崔令宜在春日宴趁机爬床裴砚声或许另有蹊跷,想着若真做了,哪有如此胆量与威远侯府的人硬刚。

有人就忍不住议论,说裴砚声都二十有四了不曾娶妻,说不定平时私下就荒淫无道,崔令宜就是被他玩弄的女子之一,只是没料到被崔令宜闹大。

传言越来越离谱,连宫中圣人都有所耳闻,还打算给裴砚声赐婚平息坊间流言,最终裴砚声娶崔令宜为妻,这事才告一段落。

崔令宜默默看着沈明璋处置下人,心想着,她这个舅父对她是真的在意,还是只表面功夫?

“令宜,舅父这几日想了想,春日宴一事,你舅母做得确实太过了,虽然她心是好的,可做法却是大错特错,今日舅父特意设宴,让你舅母给你道歉,吃过这顿饭,舅父再派人送你回你京中崔宅如何?”

沈明璋说话的时候,满脸愧疚与歉意,可崔令宜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舅父真的是特意设宴道歉吗?”

如果是特意设宴,怎么会临到饭点了才告知她,且还是刚好在她要搬家走,与沈府闹得不愉快的时候。

崔令宜问完,双眼紧紧盯着沈明璋。

沈明璋点头道:“自然是为了让你舅母道歉准备的宴席,到时候你外祖母也在,令宜不会拒绝舅父,让你外祖母失望难过吧?”

如果没看到沈明璋眼底闪过的慌乱,崔令宜大概还会信沈明璋他对自己是有几分真心的。

这顿为她设的宴席,大概是别有居心的鸿门宴吧。

说丝毫不在意,那肯定也是自欺欺人,不过崔令宜很快就释然,是沈家对不住她,她又何必为这些不值得的人伤怀呢?

崔令宜笑着道:“舅父这般为我操心,我怎会拒绝舅父,我这就随舅父过去。”

沈明璋像是早就料到崔令宜会答复,面带微笑,“走吧,饭菜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咱们是时候过去了。”

这次宴席特意摆在了正厅,倒是显得沈明璋诚意十足,崔令宜到的时候,沈家其他人都到了,就连挨了板子的许氏,也已经坐下。


“笑话,你帮了裴砚声,便是与我们为敌,既然杀不了他,那便先杀了你。”

说着,那刺客举起刀,朝崔令宜步步逼近。

崔令宜一边往后退,一边开口道:“我是江南崔氏商行的东家,你们放我一马,他日崔氏商行必给你们方便,可若敢取我性命,你们便是与我崔家为敌。”

崔家因着行商,黑白两道都认识不少人,且往来密切,崔令宜想着,想杀裴砚声的,无非就是朝廷政见不一的,而这些人背后,多多少少都与崔家生意有关联,总归要给崔家脸面。

刺客一听崔令宜这话,脚步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崔令宜道:“你是崔氏商行东家?”

崔令宜点头,然后将代表她身份的令牌拿出来,“如假包换,今日本是一桩误会,你们是想杀我被崔家商行下江湖通缉令,还是卖我崔家一个人情来日报答,这个选择应该不难。”

那刺客果然犹豫了,但旁边的人却忍不住出声,“老大,崔氏商行可是江南首富,东家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小娘子,不可信。”

被称作老大的刺客盯着崔令宜手中的令牌,开口道:“她若不是,那怎么会有崔氏商行的东家令牌?”

“就算是真的,万一她事后报复我们该怎么办?咱们已经失手没杀成裴砚声,若再得罪崔家商行,必没活路,不如灭口,死无对证,崔家也找不到咱们头上。”

崔令宜面色一变,她没想到这刺客宁愿杀了她,也不肯相信崔家会报恩。

刺客们也打定主意是要真的除掉崔令宜,纷纷举刀冲她砍过来,就在崔令宜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时,一道黑影突然窜过来。

“尔等还敢伤及无辜,看来是命不想要了。”

说话声和武器打斗的声音同时响起,崔令宜看到再次出现的裴砚声,有些意外。

刺客的刀再快,快不过裴砚声的袖箭。

“咻咻咻”连着三声,瞬间倒下三个刺客。

刺客们看到裴砚声又回来了,一个个都有些惊慌失措,本来追裴砚声的就是大部队,眼下裴砚声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那意味着他们的同伴凶多吉少。

而且从裴砚声的情况来看,他根本就不像是受伤了,前面所谓的中箭,大概率也是为了迷惑他们,故意伪装罢了。

意识到中计,刺客们大惊,接着,一个个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回击,生怕再不发力就没命了。

大概也是发现崔令宜是裴砚声的弱点,这三个刺客全都盯着崔令宜,大有一种伤不了裴砚声,那就拿崔令宜垫背也好。

崔令宜没有长鞭在手,虽然春柳已经赶过来护在崔令宜身边,但她有伤在身,只能堪堪护住崔令宜。

“春柳,你带着你家娘子先走。”

春柳没有丝毫犹豫,搀着崔令宜的胳膊就往外走。

崔令宜看了裴砚声一眼,开口道:“世子请多保重。”

说完,立马跟着春柳准备离开。

然而,刺客们明显不会轻易放崔令宜走,有两个刺客立马用尽全力缠着裴砚声,其中一个直接挽起大弓对准崔令宜。

走在前面的崔令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刺客瞄准。

裴砚声余光看到,大惊,高声提醒道:“崔令宜,小心!”

崔令宜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一支利箭冲着自己而来,她当即往下一蹲,避开了这支箭,可因动作太大,整个人摔倒在地。


而春柳出现得很是及时,正好将偷袭到裴砚声身边的其中一个刺客一拳打翻在地。

刺客吃痛倒地,擦了擦嘴边地血,故意出声嘲讽道:“裴砚声,没想到你有一天还得靠娘们救你呀!”

裴砚声也没想到崔令宜身边的贴身丫鬟竟然还会功夫,更没料到崔令宜会让她来救自己。

“你去保护你家娘子。”

当下的情况,裴砚声觉得崔令宜更需要有人保护,现在的局面,还在他掌控之内,只是这话不便告诉崔令宜,更不可能跟春柳说。

春柳冷着脸,开口道:“我家娘子让我保护世子。”

说话的功夫,春柳又将靠近的一个刺客一脚踢飞,再次让裴砚声看得一惊,万万没料到崔令宜身边的丫鬟这般厉害。

上辈子,似乎不曾听说春柳会拳脚功夫。

不过裴砚声转而一想,自己上辈子和崔令宜虽然是夫妻,可对她了解并不多,不知道春柳会功夫也正常。

刺客被春柳一而再的坏事,很是恼怒,为首指着崔令宜高声道:“兄弟们,那个娘们是这个死丫头指使过来的,既然敢管咱们的闲事,就别放过她。”

裴砚声已经受伤,除掉他身边的护卫,在对付裴砚声就信手拈来了。

话音刚落,距离崔令宜最近的一个刺客,当即举起手中的刀就朝崔令宜砍过去。

裴砚声大惊,下意识就抬手,准备启动袖箭射杀那刺客。

只是他还没按下袖箭的开关,就看到崔令宜竟然一跃而起,扬起手中的鞭子,直接将那刺客的脸抽出一道血痕,接着再次将鞭子甩出去,缠住对方的脚,一把将人抽翻在地。

比起春柳会武,崔令宜这身手更是让裴砚声震惊。

崔令宜是江南首富之女,身边有一些能人在她身边实属正常,可她本身一个小娘子竟然会鞭子,而且使得还非常不错,着实出乎裴砚声的意料之外。

崔令宜脱险,裴砚声也立马将手放下,不再动袖箭,哪怕刺客再次逼近,他也没想着用袖箭对付刺客。

只是眼下崔令宜被卷入其中,裴砚声不敢继续与刺客纠缠,立马高声道:“撤!”

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只有他离开这里了,刺客才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崔令宜身上。

裴砚声话音刚落,他的护卫们纷纷护着他往酒楼窗户处撤退。

刺客们一看裴砚声不敌他们想要逃,当即就撇下崔令宜,去追裴砚声,“裴砚声他受伤了,别让他跑了!”

裴砚声本来也没受伤,中箭是迷惑刺客的假象,在护卫的保护下,裴砚声很快离开了九层楼。

不过撤退的途中,裴砚声也不忘吩咐,“留几个人保护崔娘子,再护送她回沈府。”

云墨点头,“好,奴才这就安排。”

还在酒楼的崔令宜,看到裴砚声跑了,刺客也跟着追过去了,立马吩咐春柳,“咱们赶紧回家。”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春柳也不敢拖延,扶着崔令宜赶紧往楼下走,也不敢去坐那个升降台。

只是两人刚走到楼梯口,发现竟然还有蒙面刺客在,崔令宜拽着春柳赶紧往回跑。

她没料到她和春柳的行径惹恼了刺客,那些人一心想要除掉裴砚声,但也想把崔令宜一并灭口。

站在最前面的刺客发话,“老大说了,要将这小娘们给宰了。”

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裴砚声说不定早就成了他们的倒下亡魂,不至于被他中途跑了。


事发突然,裴砚声也没料到崔令宜会扑过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一时愣住。

而崔令宜也是扑到裴砚声怀中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四目相对,崔令宜一手撑在裴砚声的胸口,一手抓住裴砚声想要开柜子的手,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崔令宜瞬间满脸涨红。

“我……我……”

崔令宜我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裴砚声看着崔令宜手足无措的样子,想起刚才她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忍不住生出几分逗弄之心。

“崔娘子突然投怀送抱可是何意?”

这句话从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的裴砚声嘴里说出来,崔令宜都忍不住侧目。

“世子请见谅,刚才只是想着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道理,一时情急,无意唐突世子,还望世子海涵。”

说着,她快速松开手,准备起身,可马车突然颠簸,崔令宜身子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砸到车壁上。

裴砚声眼疾手快,伸手一揽,崔令宜再次落入裴砚声怀中,只是这一次,崔令宜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

两人紧紧挨着,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崔令宜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立马从裴砚声怀中挣脱出来。

只是这一动,衣裳领口有些开,裴砚声看到崔令宜嫩白脖子上明显的红印子时,眸光一闪。

在崔令宜脱身之际,裴砚声再次伸手,一把将崔令宜拽入怀中。

裴砚声一手扣住崔令宜的后脑勺,一手伸到崔令宜脖颈一侧,摩挲着她脖子上的一块红印子。

崔令宜大惊:“世子,你想做什么?”

崔令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难道裴砚声又发现了什么?

裴砚声没看崔令宜,而是盯着崔令宜的脖子,开口道:“崔娘子,你脖子上的红印……”

话还未说完,崔令宜心头一颤,一把推开裴砚声,故作镇定道:“世人都说世子风光霁月,不曾想今日民女一见,不过是登徒子一个。”

“难道世子没见过被蚊虫咬过的印子?还是说故意轻薄于我!”

说话的功夫,崔令宜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裳,生怕裴砚声看到更多。

裴砚声闻言,也不气恼,直视崔令宜的眼睛,冷笑道:“怎么办呢,我怀疑崔娘子是轻薄我的女流氓,事关清白,不得不小心。”

女流氓?

崔令宜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你才是流氓,前世今生都是流氓!

崔令宜不想跟裴砚声纠缠,只得咬牙吃下这个哑巴亏。

她现在笃定裴砚声没证据,怀疑她又怎样,他总不会大张旗鼓的宣扬出来。

再者,崔令宜坚信裴砚声想知道床上的女人是不是自己,大概也是跟前世不同,想确定一下爬床之人,他好做应对之策。

崔令宜故作惊讶道:“竟有女流氓轻薄世子?刚才京兆府尹在,世子怎么没报官,高大人断案如神,肯定能抓到罪魁祸首。”

说完,又故作委屈道:“民女初入京城,世子是圆的还是扁的都不知道,如何会轻薄世子,还望世子早日找到凶手,还民女一个清白。”

看着崔令宜像是会变脸一样,一会一个神情,裴砚声只觉有趣。

这跟他记忆中的崔令宜完全不同。

上辈子,他接触认识的崔令宜跟京中的大家闺秀并无不同,在他跟前循规蹈矩,不苟言笑,端庄娴静得很。

可现在的崔令宜活泼鲜活,跟裴砚声认识的女子都不同,和上辈子的她更是判若两人。

不过裴砚声大概也猜着是崔令宜上辈子嫁入裴家后,被裴家的规矩给束缚了。

裴砚声并不想轻易放过崔令宜。

他平生最讨厌的是被人算计,以及事情超出他的控制。

“崔娘子拼命撇清和我的关系,难不成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会吃了你不成?”

崔令宜连道:“世子说笑了,裴世子贵不可言,民女有自知之明,连世子一个头发丝都配不上,又怎会怕世子对民女有想法。”

裴砚声对崔令宜确实没有喜欢之情,可就算如此,听得崔令宜如此抗拒和自己拉近关系,裴砚声心底生出几分不爽。

京中多少女子都恨不得与自己攀上关系,她倒好,巴不得自己对她无感。

崔令宜不承认裴砚声所说之事,裴砚声也不好强逼,两人相顾无言,索性低头假寐。

将裴砚声送回威远侯府后,崔令宜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把小立柜抽屉的中衣拿出来塞进袖中。

只要把唯一的证据给毁了,她也不怕裴砚声想做什么。

而裴砚声回府后,第一时间吩咐暗卫,“这几天盯着崔娘子,有个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暗卫立马应声出门,盯着小娘子倒不是难事。

在一旁的云墨忍不住开口道:“世子,姑奶奶那边打发人来问出了何事,公主还找她求情,让你莫要再怪她。”

“跟姑母说一声,以后不要再想着撮合我和云昭公主,不然就是圣人来说和,我也要跟公主老死不相往来。”

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云墨忍不住心想莫非跟崔娘子有关?

只是云墨不敢跟裴砚声确认。

而回到沈家的崔令宜,看着熟悉的院落,一时感慨万千。

这个她曾以为是父母去世后,第二个家的地方,上辈子竟是让她早亡的刽子手。

若不是他们一心算计自己,她又怎么可能会阴差阳错和裴砚声纠缠到一块。

她和裴砚声本就门不当户不对,加之裴砚声对自己误会重重,到底没能做到她想要的相敬如宾。

崔令宜不想见外祖母和舅父,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吩咐下人备水,她要沐浴。

等屋里的人支开了,崔令宜当即把袖中的中衣拿出来悄摸烧了。

毁了她和裴砚声睡过的证据后,崔令宜这才松了一口气。

热水很快送过来,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崔令宜忍不住整个人潜入水中,直到窒息感濒临,她才从水里冒出来。

再次真切感觉到还活着,崔令宜忍不住笑出来,不过这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外面丫鬟来报说沈老夫人请她过去。

意料之中的事,十之八九是因为许氏,崔令宜脸上的神色很快冷冽起来。

人肯定是要去见的,不过崔令宜也不急,沐浴更衣好后,擦干了头发,又特意梳好头才出门。

沈老夫人住在延松堂,门口那棵上百年的松树还是崔令宜母亲嫁入江南后第二年,特意送给沈老夫人的。

崔令宜站在树前,喃喃自语道,“母亲,此次死而复生,我和外祖母家怕是亲缘已尽,您不会怪我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沈老夫人屋里的管事刘嬷嬷从屋里出来。

刘嬷嬷看到崔令宜,立马笑着迎上来,“表小姐,老夫人正念叨你呢,快些进去吧。”

崔令宜点了点头,跟着刘嬷嬷往里走。

人刚进门,沈老夫人一个茶杯砸到门口,把崔令宜吓一跳。

崔令宜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得沈老夫人怒斥道:“孽障,你知错了吗?”


幸亏她娘运气好,碰上了敬她爱她的崔父,会陪她做她想做的事,会爱屋及乌,事无巨细地对沈家好。

不然,抑郁而终便是她母亲的下场,好在崔母后半生过得很幸福,只可惜伊人早逝。

沈老夫人却听不得崔令宜这话,厉声道:“你一个女子,守着这么多钱财,不给沈家,难不成还想着给外人花,你要是安心嫁给长清,我们用得着这么对你吗?”

许氏也跟着帮腔,“你年纪小,不懂外头险恶,要不是真心为你好,会让你嫁给长清吗?他可是你表哥,我们连儿子都赔给你,你还不知足。”

沈明璋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令宜,我们是真心为你谋划,你这么对我们,你迟早会后悔的。”

崔令宜被这家人的嘴脸给恶心坏了。

人至贱则无敌,沈家人在崔令宜看来就是这般。

沈长清也没闲着,故作深情道,“令宜,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若嫁我,我们亲上加亲——”

崔令宜忍不住出声打断,“然后被你们沈家吸血吃肉,最终吃干抹净。”

上辈子,沈长清强迫御史之女的事情曝光后,沈明璋为了保住自己的官职,最终找崔令宜帮忙,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御史之女嫁入沈家。

可后来,御史大夫因言获罪,沈家立马翻脸不认人,不仅不许沈少夫人回娘家,对这个儿媳妇更是暗中磋磨,更可恶的是,她生孩子时难产,沈家故意没请大夫,导致她活活痛死,孩子也难产而亡。

一尸两命,但落在沈家人嘴中是对方母子福薄。

崔令宜听人说起这事,她还不信沈家人会这么过分,找许氏确认,许氏敷衍她说是下人胡说八道。

后来,崔令宜听说许氏特意请了高僧给那母子超度,她也以为自己误会沈家。

如今想想,沈家人远比她以为的要狠厉无耻。

被崔令宜戳穿的沈家人恼羞成怒,只敢恶狠狠瞪着崔令宜,却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她们信崔令宜说的给他们下了毒药。

许氏头一个忍受不了时刻面临的死亡威胁,求饶道:“令宜,看在我们是你亲人的份上,你把解药给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崔令宜淡定摆了摆手,“不,你们不会不敢,只会变本加厉。”

说着,扫了一眼沈家人,态度坚定道:“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要,我没有直接万你们的命,你们就该感谢我的仁慈,从今往后,每个月我会派人来送解药,这是我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

话毕,崔令宜朝春柳招手示意,“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沈家这肮脏的地方,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春柳立马紧随其后,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搬上马车就可以走了。

从沈府出来的那瞬间,崔令宜只觉神清气爽,一整晚都没出声的春柳,也忍不住开口了。

“娘子,你做得对,奴婢老早就觉得她们不是什么好人,可怜娘子之前一直被他们蒙骗。”

崔令宜安慰道:“没事了,以后我们和沈家再无瓜葛。”

而崔令宜这边刚走,沈秋棠就忍不住抱怨,“祖母,爹娘,咱们就真的让崔令宜走了?那她以后每个月补贴家用的银子岂不是也没有了?”

崔令宜之前补贴沈家的银子一个月一千两,这个可不算少,沈秋棠平素一个月的月银也就十两,但崔令宜给的零花钱一个月能有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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