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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殡仪馆记事林晚秋林姐全文

墨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站在晨光里,风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抱着个金属盒,脚边是件空夹克。他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枪响。“是往生堂的人,”林晚秋把金属盒塞给他,“里面有十年前的证据,包括我父亲死亡的真相。”她摸出解剖刀挂件,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要去殡仪馆,陈叔说的地下三米,应该是父亲当年的秘密实验室。”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全城时,林晚秋已经回到殡仪馆。后巷的焚烧桶还在冒烟,她想起陈立化作银雾前说的话,父亲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是怕真相伤人。推开停尸房的门,她蹲在水泥台旁,用解剖刀撬开地面的青砖,果然看见下面有架生锈的梯子,通向黑暗的地下。地下实验室的铁门挂着三把铜锁,钥匙孔形状和父亲钥匙串上的三个异形钥匙完全吻合。林晚秋心跳加速,插入第一把钥匙时...

主角:林晚秋林姐   更新:2025-05-04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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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林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生殡仪馆记事林晚秋林姐全文》,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站在晨光里,风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抱着个金属盒,脚边是件空夹克。他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枪响。“是往生堂的人,”林晚秋把金属盒塞给他,“里面有十年前的证据,包括我父亲死亡的真相。”她摸出解剖刀挂件,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要去殡仪馆,陈叔说的地下三米,应该是父亲当年的秘密实验室。”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全城时,林晚秋已经回到殡仪馆。后巷的焚烧桶还在冒烟,她想起陈立化作银雾前说的话,父亲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是怕真相伤人。推开停尸房的门,她蹲在水泥台旁,用解剖刀撬开地面的青砖,果然看见下面有架生锈的梯子,通向黑暗的地下。地下实验室的铁门挂着三把铜锁,钥匙孔形状和父亲钥匙串上的三个异形钥匙完全吻合。林晚秋心跳加速,插入第一把钥匙时...

《安生殡仪馆记事林晚秋林姐全文》精彩片段

秋站在晨光里,风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抱着个金属盒,脚边是件空夹克。

他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枪响。

“是往生堂的人,”林晚秋把金属盒塞给他,“里面有十年前的证据,包括我父亲死亡的真相。”

她摸出解剖刀挂件,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要去殡仪馆,陈叔说的地下三米,应该是父亲当年的秘密实验室。”

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全城时,林晚秋已经回到殡仪馆。

后巷的焚烧桶还在冒烟,她想起陈立化作银雾前说的话,父亲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是怕真相伤人。

推开停尸房的门,她蹲在水泥台旁,用解剖刀撬开地面的青砖,果然看见下面有架生锈的梯子,通向黑暗的地下。

地下实验室的铁门挂着三把铜锁,钥匙孔形状和父亲钥匙串上的三个异形钥匙完全吻合。

林晚秋心跳加速,插入第一把钥匙时,听见里面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铁门打开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墙上的煤油灯自动亮起,照亮了满墙的解剖图和实验记录,还有中央玻璃柜里放着的——具浑身覆盖银鳞的尸体,左手无名指戴着枚熟悉的戒指,正是父亲从不离身的婚戒。

“原来你早就知道。”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晚秋转身,看见许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从金属盒里找到的照片,正是父亲和陈立站在往生堂货车前的那张。

他警服肩膀沾着血迹,应该是刚才突围时受的伤,眼睛却死死盯着玻璃柜里的尸体,“你父亲没有被烧死,而是变成了实验体,对吗?”

林晚秋点头,喉咙像被堵住。

玻璃柜上放着父亲的笔记本,最新一页写着:“晚秋,如果你看到这些,说明往生堂的追猎已经开始。

地下三米有药剂的解药配方,但需要用往生玉启动。

记住,七月十五那天,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钟楼的牡丹浮雕——”话没说完,实验室顶部突然传来混凝土碎裂的声响。

许沉立刻掏枪,林晚秋看见天花板上渗出银色液体,像条金属巨蟒在蠕动。

她抓起父亲的笔记本,拽着许沉冲向暗门:“从排水管道走!”

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回头时看见银鳞尸体正在融化,化作的液体形成人形,朝他们缓缓走来。

排水管道狭窄潮
远的地方。

许沉反手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两人贴得极近,他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还有雨水顺着发梢滴在肩章上的声音。

“我查过当年的证物清单,”他低声说,“那半本账本里记着药剂的副作用——使用者皮肤会出现鳞片状变异,最终转化为金属溶液。”

他看着死者颈部的抓痕,突然想起林晚秋小臂上的纹身,“你是不是……”话没说完,水厂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几道强光闪过,林晚秋看见几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雨里,车门打开时涌出戴防毒面具的人,手里端着的不是枪,而是某种带金属针头的仪器。

许沉立刻掏枪,却被她拉住手腕。

“是往生堂的清道夫,”她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慌乱,“他们来销毁证据。”

两人躲进生锈的储水罐时,林晚秋听见针头刺破金属的声响。

储水罐里积着半罐雨水,倒映着上方逐渐逼近的光影。

许沉的枪上了保险,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防止碰到罐壁的铁锈。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雨水和铁锈,突然想起父亲出事前那晚,也是这样的味道,他说“晚秋别怕,爸爸去去就回”,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清道夫的脚步声在头顶停下时,林晚秋摸到储水罐底部有块凸起的金属片。

她屏住呼吸抠下铁片,发现后面有个小洞,透过洞口能看见死者脚边的雏菊,花瓣上的银鳞正在雨水里融化,渐渐显露出下面刻着的字——“七月十五,钟楼见”。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清道夫们终于撤退。

许沉扶着林晚秋爬出储水罐,看见她唇角磕破了,血珠混着雨水往下淌,却笑着举起那片银鳞:“十年前的火场,我在父亲手里发现过同样的东西,背面刻着‘护’字。”

她转身看向尸体,雏菊已经被踩烂,只剩花茎上缠着的银色细线,像条未完成的生命线。

回程车上,许沉打开车载电台,里面正播着暴雨橙色预警。

林晚秋靠着车窗,看雨水在玻璃上划出无数痕迹,突然说:“王秀兰失踪前,给过我半块碎玉,说能挡住往生堂的追踪。”

她摸出碎玉,和银饰上的缺口完美吻合,“刚才在水厂,清道夫们没发现我们,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许沉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
里掏出张照片。

那是十年前火场的现场照,焦黑的地面上,半块碎玉躺在林父掌心,旁边散落着几片银鳞,和现在林晚秋手里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当年的火灾不是意外,而是往生堂对自己人的清洗,而林晚秋和那些死者,都是往生堂某个实验的参与者或幸存者。

雨越下越大,前方路口突然冲出个穿灰夹克的男人。

许沉紧急刹车,轮胎在积水里打滑。

林晚秋看见男人转身时,后颈的鳞片纹身被车灯照亮,和她小臂上的图案完全重合。

她打开车门想追,却被许沉拉住:“太危险了!”

但等他们下车时,男人已经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半朵被踩烂的白色雏菊,花瓣上的银鳞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第四章 钟楼密语五月一号的清晨,平江市钟楼的钟声格外清亮。

林晚秋站在钟楼阴影里,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碎玉,银饰在晨风中微微发烫。

昨夜收到的匿名短信只有八个字:“子时钟楼,带往生玉”,而碎玉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小的纹路,正是钟楼顶部的牡丹浮雕图案。

许沉的警车停在街角,他透过望远镜看着钟楼台阶上的身影。

林晚秋穿了件黑色风衣,长发被风吹起,露出后颈小片皮肤——他记得昨晚在殡仪馆,帮她处理擦伤时,看见那下面有片极淡的银鳞,像月光落在雪地上。

对讲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钟楼周围布控完毕,所有出口都有警力把守。

钟楼内部的螺旋楼梯积着厚灰,林晚秋每走一步都扬起细尘。

二楼的铜钟在风里轻晃,投下巨大的影子,像具悬在半空的金属棺材。

她摸到楼梯扶手上刻着的牡丹纹,和父亲墓碑、尸体纹身、银饰上的图案完全一致,指尖突然被什么东西划破——扶手裂缝里卡着片银色金属片,边缘带着干涸的血迹。

“十年了,你终于来了。”

沙哑的声音从钟楼顶传来。

林晚秋抬头,看见穿灰夹克的男人站在牡丹浮雕下,晨光从他背后照来,勾勒出后颈大片鳞片状的阴影。

他转身时,林晚秋看见他左脸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伤疤,疤痕周围皮肤泛着银蓝色,和那些死者的虹膜颜色相同。

“王叔叔?”

她声音发颤。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半头白发,正是十年前失踪
,姨妈的身影从阴影里坠落,手里握着把刻满牡丹纹的手术刀。

“把血滴进核心,然后剖开它!”

姨妈的手术刀精准划过最近的清道夫咽喉,银色血液溅在石壁上,竟让那些死亡名单的字迹开始消退,“你父亲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把真正的核心藏在了这里面!”

她指向金属球体,林晚秋这才发现,球体中央隐约有颗跳动的“金属心脏”,表面刻着父亲的名字。

许沉的枪在这时卡壳,最后一个清道夫的针头已经抵住林晚秋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姨妈突然将手术刀掷向金属球体——“当”的一声,球体表面裂开细缝,父亲的声音清晰起来:“晚秋,别怕,用你的解剖刀,像剖开尸体那样剖开真相。”

林晚秋抽出腰间的解剖刀,这把父亲用过的旧刀,此刻在血月光下泛着神圣的光。

她按住碎玉,金色鳞甲延伸至手臂,刀刃刺进金属心脏的瞬间,整个石室被强光笼罩。

她看见无数画面在光中闪过:父亲在实验室调配药剂,姨妈在钟楼刻下符文,还有母亲临终前将碎玉塞进她襁褓的手。

“原来……你才是核心。”

许沉的声音带着哽咽。

林晚秋看着金属心脏逐渐透明,里面封存着父亲的意识碎片,还有往生堂所有实验体的生命轨迹。

当刀刃完全没入时,球体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所有银鳞尸体在城市各处化作银雾,清道夫们的防毒面具下露出解脱的笑容,仿佛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噩梦。

终章 安生黎明平江市的雾在破晓时分散去。

林晚秋站在殡仪馆门口,看着第一缕阳光爬上“安生”木牌。

许沉靠在警车旁,警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方的旧疤——这次,他的伤口旁多了道细小的银鳞纹身,是昨夜替她挡住针头时,被溅到的银色血液留下的印记。

“痕检科在钟楼核心里发现了这个。”

许沉递过张照片,是父亲和年轻的姨妈抱着襁褓中的她,背后是初代往生堂的铜牌,“你父亲当年故意让自己成为核心容器,就是为了等你长大,亲手结束这一切。”

照片背面写着父亲的字迹:“我的小法医,解剖刀不仅能剖尸,还能剖开心底的恐惧。”

地下实验室的铁门永远封闭了,只有墙角的排水口偶尔传出细碎
步声,转身时只看见满地纸钱在风里打转,像群找不到归处的蝴蝶。

回到停尸房时,尸体右手无名指不知何时被掰断了。

断裂处整齐得可怕,不像是死后损伤,倒像是活着时被某种工具瞬间切断。

林晚秋盯着断指处渗出的少量黑血,突然想起父亲葬礼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有个戴黑纱的女人塞给她半块碎玉,说“别碰火”,转身就消失在送葬队伍里。

她摸出手机给刑警队打电话,号码按到一半又挂断。

十年前父亲的死被定性为意外,现在这些尸体却像串在同一根线上的傀儡,每个细节都在重复当年未破的悬案。

手指划过通讯录,停在“许沉”那个名字上,头像还是三年前在省厅培训时拍的,他穿着警服靠在窗台,阳光把半边脸照得发亮。

解剖刀挂件在口袋里硌着大腿,林晚秋忽然听见值班室方向传来小陈的惊叫。

她跑过去时,看见小陈正对着监控屏幕发抖,后巷摄像头里,那个穿灰夹克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停尸房门口,手里举着张白纸,上面用红笔写着“子时勿近”四个大字。

钟楼上的钟声突然敲响,午夜十二点。

林晚秋看着监控里男人转身的瞬间,他夹克后领处绣着朵极小的白牡丹,花瓣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停尸房方向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她攥紧解剖刀挂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年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二章 银鳞迷踪许沉的警车停在殡仪馆门口时,前灯扫过墙上斑驳的“安生”二字。

漆色剥落的木牌在风里晃荡,像具悬在半空的尸体。

他解开警服领口,手指划过锁骨下方的旧疤,那是三年前追毒贩时被匕首划的,每次阴雨天都会隐隐作痛。

“现场保护得不错。”

他跟着林晚秋走进停尸房,靴底碾过碎玻璃发出脆响。

法医勘察箱在墙角打开,不锈钢器械泛着冷光,和记忆中她在省厅实验室的样子重合。

尸体手腕的牡丹纹身被放大灯照着,花瓣纹路里嵌着细小的银屑,像凝固的月光。

“死亡时间修正为四小时前。”

林晚秋的声音像解剖刀般锋利,“指甲缝里的金属片含有银和锑的合金,和十年前‘7·15’案死者体内残留物完全一致。”

她举起装在证物袋里的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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