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贺兰卿的女频言情小说《始乱终弃乖戾反派后,我认怂了姜虞贺兰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折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虞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激灵。铆足了劲推开贺兰卿,抬手就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啪!”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还是这个熟悉的神经病。姜虞的掌心立刻火辣辣地生疼,“我没罚你,你别给我扣帽子!”这货他爹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晋王贺兰金明。他死去的生母是皇后娘娘的表妹---安平县主。他的外祖是大将军,外祖母是李尚书生母。皇室出身的贺兰卿集齐了荣、华、富、贵。这么说吧,贺兰卿作为晋王的独子。在幅员辽阔、兵力强盛的秦国从来是横行霸道的。曾经有位三品大员最宠爱的小儿子追求姜虞,被贺兰卿抓到现场。那时候两人还没有确立恋爱关系,至少姜虞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贺兰卿当街就“炸毛”了,表情活像是老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他阴冷着脸、当着姜虞的面,削下了那人牵了她...
《始乱终弃乖戾反派后,我认怂了姜虞贺兰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虞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激灵。
铆足了劲推开贺兰卿,抬手就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还是这个熟悉的神经病。
姜虞的掌心立刻火辣辣地生疼,“我没罚你,你别给我扣帽子!”
这货他爹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晋王贺兰金明。
他死去的生母是皇后娘娘的表妹---安平县主。
他的外祖是大将军,外祖母是李尚书生母。
皇室出身的贺兰卿集齐了荣、华、富、贵。
这么说吧,贺兰卿作为晋王的独子。在幅员辽阔、兵力强盛的秦国从来是横行霸道的。
曾经有位三品大员最宠爱的小儿子追求姜虞,被贺兰卿抓到现场。
那时候两人还没有确立恋爱关系,至少姜虞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贺兰卿当街就“炸毛”了,表情活像是老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他阴冷着脸、当着姜虞的面,削下了那人牵了她袖口的两根手指,并亲自丢进对方府邸。
大臣即便再痛恨也不敢吭声,愣是咽下了屈辱。
别说去皇帝面前告状了。
第二天他就带着脸色惨白的儿子,亲自去给姜虞道歉。
所以贺兰卿现在这句“被罚...”的话,若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姜家会被架在火上烤。
这世上除了姓贺兰的皇室以外,谁有资格罚他?
哦对,连太子被气够呛了也只是说几句冷语,甩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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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用力甩的这一巴掌,结果对方连头都没瞥开,盯着她的视线依旧灼热。
继续缠上来强吻她。
舌头分明疼得厉害,依旧口齿不清道:“是我说错了话,小鱼别气。”
“是我罚的自己,是我主动给小鱼赔罪...都是我...”
姜虞被亲的黏糊恶心,只好又用力咬了他一口。
口腔里顿时涌上了猩热的血。
“嘶--好疼…舌头烂了...唔,好狠心的小鱼。”
贺兰卿哼唧着埋怨,舔她几口后又开始道歉:“当年我是气疯了,真不是故意的。”
“已经补偿他们全家了,后来你不是知道么...”
他小声嘟囔是担心姜虞发飙,一点也不见心虚。
姜虞:?
他在道歉两年前最后一次惹她发飙的事?
姜虞想到那件事,气得在贺兰卿继续亲上来后,把他的嘴角也给咬破了。
莹亮的月色中,男人红肿的下唇上有道小口子往外涌着鲜血,瞬间滑到了下巴。
姜虞一见,脑子顿时清醒了!
她忙不迭地掏出手帕按了上去。
后悔。
非常后悔。
姜虞不是心疼这疯子满嘴血,而是担忧她自己。
明天他顶着这副明显是被咬破嘴唇的样子上朝....
会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会的吧?
也不一定。
他不是从边关带了个美人回来吗?这件事已经传遍了。
所以晋王世子帐暖春情中被美人咬了一口也算是情趣。
对,反正她绝对不承认!
姜虞认为自我安慰的这个解释很合理。
她忽略了心里那点奇怪的不舒服,也忽略了别人对贺兰卿的认知。
晋王世子向来眼睛长头顶,看谁都一副“就你也配碰我?”的傲慢、嫌弃之色。
怎么会允许女人咬破他的嘴唇?
但如果说这个人是姜家嫡女,那就正常了。
姜虞第一次在公众视野里被发现与贺兰卿关系“不一般”,是在十五岁那个夏日。
戏楼里很多人瞧见,太傅嫡女狠狠瞪了晋王世子一眼。
世子还没开口呢,就见一旁不知道哪家不懂事的小子站出来指责姜虞无礼。
结果可想而知。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小子,被贺兰卿一脚踹跪下了。
当时在场的人都听清了那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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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
就在姜虞被强行掳去的下一刻,柳儿被贺兰卿的暗卫威胁:
“世子爷是姜小姐的未婚夫婿,你家小姐绝不会有事。”
柳儿一听暴徒是晋王世子,这才放下心来。
她家小姐可是被世子当眼珠子宠的。
就算时常做出疯狂到让人害怕的事,也绝对不会危害到小姐的安全。
可是柳儿转念一想,不对啊!
就因为来人是晋王世子,她才不放心呢。
还有,什么叫做世子是她家小姐的未婚夫婿?
他们可没定过亲呢!
小姐现在的未婚夫是殿阁大学士楚衡的长子,楚钰楚公子。
一刻钟后
柳儿不停地东张西望,越来越不安。
她和一袭黑衣从头裹到脚的暗卫,一同站在墙根处等待。
因为紧张,柳儿便随便找个话题开始闲聊。
“你是二还是三?”
身边站着像白杨树般挺拔的男人,语气像个死人:
“我是一”
柳儿想起来了。哦,晋王家的暗卫头子,相识好几年的老朋友了。
或许是单方面的“朋友”。
毕竟刚才他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刀架她脖子上时毫不留情。
一旦自己喊出声,可能会被他灭口吧?
“是你啊,难怪声音这么耳熟。这两年你也上战场了吗?”
代号一的暗卫,露出在外的一双眼睛旁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斜穿进鬓发内。
如果是在白日里看见,柳儿刚才立刻就能认出。
暗卫斜睨了柳儿一眼,“嗯”了一声。
柳儿:.....两年了,你家主子没变,你也是。
她再没心思和木头聊天,不停地偷看高处。
可惜,月色再亮也看不清小姐究竟被掳到哪儿去了。
柳儿不敢搬救兵,只能焦虑地在原地等待。
贺兰卿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和哭泣的颤抖。
当听见“活下去”三个字时,他闭了闭眼,隐忍着巨大的恐慌。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姜虞的脊背,语气很温柔:
“是不是最近又做奇怪的噩梦了?不怕不怕,乖,有我在。”
那种梦,他只做了一次就痛彻心扉。
贺兰卿哄人时的声音依旧是带着哑的低沉,却能从中听出宠溺:
“你想要的都会有。”
“你的亲友会长健,你也会长命百岁,像一尾自由自在的小鱼。”
姜虞被这句话冲击得泪流满面,却又听到下一句:
“我都会替你实现。”
“别怕,给我点时间。我会将阻碍我们的人都除去。”
皇帝不行,什么天道之子也不行。
贺兰卿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刚才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
他强势地亲在姜虞的唇角,舔了舔,又吮吸了几下。
笑得像个反派:“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小鱼,我好爱你...”
“你打我骂我也爱你,你怎么对待我都爱你...呵,我没疯。我只是--”
不能再失去你了。
姜虞听到疯言疯语后,面无表情地推开他,随手擦了把眼泪。
九月的天,姜虞的脸,说变就变。
她咬牙切齿道:“你快回去!”
贺兰卿一见姜虞翻白眼,一脸“神经病吧这个人”的生动表情,忽而笑得止不住。
姜虞踹不动他,干脆死鱼眼呆坐着。
任由他又抱又亲又舔的,像一条大狼狗。
贺兰卿的脑回路不正常,他一见姜虞恨不得立地成佛的模样,笑得更大声了。
姜虞吓得赶紧捂着他的嘴,又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拧了半圈才止住。
“嘶---小鱼你真的一点也不心疼相公。”
“贺兰卿,我们分手了。”
“我没同意,不作数。”
“这不是和离,不需要同意,不需要签字。我只是通知你!”
“那我现在就把小鱼杀了,再自尽。”
“....”
夜色渐浓
与贺兰卿斗嘴(不是)了一会儿,姜虞难得不想熬夜,竟有了困意。
或许是身边的人热乎乎的,武功高强很有安全感。
也或许是时常被剧情的噩梦困扰,现在大反派就坐身边,她反而摆烂、不焦虑了。
贺兰卿半靠在床头,看样子前半夜是不打算走了。
他见姜虞乖巧地睡在一旁不吵不闹的。笑得无声。
在她打了个哈欠后,转过身背对自己时,贺兰卿低声问:
我念话本给你听?”
小时候每当姜虞在午睡时,贺兰卿总会在一旁默默念书,十分催眠。
想到曾经的点滴,姜虞忽然心软了一下。
“随便你,爱走不走。我要睡了。”
“好”,他笑着说。
片刻后
声调错落有致的朗声,徐徐浮动耳边。
如迷雾中忽然吹来一阵清风,把姜虞连日来的噩梦都吹散了。
紧紧捏着被角的手在一刻钟后逐渐放松,直至陷入沉睡。
又过了一刻钟后
睡得香甜的女孩被觊觎她两世的大坏蛋,动作轻柔地抱进了怀里。
偏高的体温令女孩睡得更舒服了,小脸软绵绵地靠在宽厚的胸膛上。
带着茧的指腹轻轻触碰她的脸颊,而后是粉嫩的唇瓣、下巴。
“鱼儿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指尖略过锁骨,又向内探进。轻轻揉捏着,替她缓解刚才的胀痛。
“讨厌我还劝我别和楚钰作对?应该巴不得我早点死在他手里才是..”
男人低哑的嗓音漂浮在馨香的房中。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声叹息后,随即是浅尝辄止的亲吻声。
交织,黏腻,纠缠不清。
“我知道我不正常,可是来不及了。”
如果前世的记忆在十年前苏醒,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偏偏在一年前。
前世他没有得到过小鱼的甜美,也没有得到过小鱼的爱意。
他默默当她的好朋友,好哥哥。祝福她嫁给喜欢的郎君。
只要他的小鱼妹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替她做。
可这一世不一样。
他已经栽她手上了,栽得特别狠。
满脑子除了姜虞就没有别的。
她的笑容,她的哭泣;她无助时习惯找他解决,高兴时第一个找他分享。
茉莉糖的吻;两人专属的秘密暗号。
好奇对方身体的羞涩和紧张。
她生气了踹他,拧他,咬他。而他永远是笑着接纳一切,她带给他的新奇感受。
他像呵护一朵娇花般浇灌着爱意盛放的、独属于他的花。
所以重生的这一世,他比前世更偏执了。
因为得到了,所以更畏惧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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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漆黑的深夜,重伤加剧毒的贺兰卿昏迷不醒,心跳眼看快要消失了。
所有士兵都以为晋王世子挺不过三天。
两个太医和一个江湖神医都束手无策后,青峰准备三天一过就往京城发密信。
可是翌日清晨,贺兰卿忽然醒了。
不是回光返照,而是他真的苏醒了,且强撑着坐了起来。
一个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男人,眼中的杀意似乎要凝结成实质。
“把暗卫一三五叫来”
“青峰,给我代笔写一个折子送进宫...”
“去兰城,找一个叫楚静瑶的女人,年十五,貌美....”
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传下,贺兰卿的手颤抖着举起来,摸上了心口。
“是只有我,还是他们都...呵,无所谓了。”
轮廓出来后褪去了青涩稚嫩,越发明媚动人了。
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精致素白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美眸流转间灵动娇俏。
张管家笑眯眯地给姜虞引路。
偶尔看姜虞就跟看宝贝似的,喜爱的不得了。
仿佛姜虞明天就能退婚嫁给贺兰卿,过两年他就能伺候小主子。
时光如白驹过隙,张管家心里感叹一声。
他家世子三岁时就能在宫宴上,一眼相中姜太傅嫡女,抓着姜小姐的袖子不放。
五岁的时候已经会带着暗卫偷偷跑到太傅府去。
八岁的时候开始不着家,太傅从此就跟多养了个儿子似的。
...
“小姐稍等,世子爷马--”
“全都下去!”
脚下带风的贺兰卿大步从外走进,挥手便唤退了满屋打算献殷勤的下人。
听到姜虞准时赴约了,他刚换了身便服就匆匆赶来。
下人还没全部离开,他就忍不住把姜虞抱了个满怀。
直接将她抱坐到了主位上,掐着姜虞的腰就埋头到她颈项旁深吸了口。
而后蹭来蹭去,又亲又吸的。
姜虞:我就是个猫薄荷。
“随时有客人会过来,你快放开!”
不过才分开一上午而已,这也太黏人了。
昨晚这货是真不要脸,单手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拿她的小衣抓着,不时还咬在嘴里闷哼。
偏偏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见她脸红撇过头去,他还故意掐过她的脸。要她被迫看着他自渎,还要故意喘给她听。
姜虞人都被他骚傻了。
这两年他都做了什么去?不是战场退敌吗?不是镇守边关吗?
他这是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学习了?
还是两年来在外面风花雪月多了经验丰富,脸皮更厚了?
所以当她问出那句“你是不是在外面做多了?”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姜小鱼,你气人的本事这两年也长进了。”
“你一会儿不哭着道歉,便算我孬种。”
姜虞后来真的快脱水了,忍不住哭了出来,也真的没出息地道歉了。
哪知道他更兴奋了。
一直被他折腾到后半夜才昏睡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净清爽,寝衣被换了套新的,脸上的香膏还是润润的。
姜虞的脸皮已经厚到一种程度。
她可以无视自己在贺兰卿面前丑态百出,都已经不在意了。
大约是因为两年前。
两人吵得最凶的那次,姜虞骂他冷血的畜生,像条贱狗。
她是故意刺激他的,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姜虞当时做好了会被他伤害的准备。
可是贺兰卿赤红着眼,心口剧烈起伏。最要面子的傲慢少年,却吼了一句:
“我就乐意给你当狗!”
“你现在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姜虞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吼完后,他颤抖着手掏出匕首放进姜虞的手中。
忽然又像个神经病,语气可怜兮兮的:
“不如把我杀了,杀了我就能离开我。...不,死了也没用。我不堕轮回,会一直跟着你。”
姜虞至今记得她是怎么在两年前与他短暂分手的。
此刻被抱在怀中吸的姜虞,无意摸了下自己的左手腕上三寸的位置。
这里有一道用了名贵美容膏还是留下了印子的疤痕。
是当年她拿着贺兰卿塞给她的匕首自残的。
很用力,很疼,血溅得很夸张。
姜虞觉得自己可能救不活了。
耳边是恐惧的嘶吼,后来还有哭求、下跪、求她别伤害自己。
那么就在刚刚短短时间内,皇帝的视线和问话都颠覆了她的认知。
会不会....
会不会因为前世她是臣妻,所以皇上对她像晚辈,却又比对其他臣妇更亲近—些?
楚静瑶不敢猜测这个荒谬又离奇的答案。
她也无暇思考,此时此刻的紧张到底是出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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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吓跑的楚家表姑娘,贺兰进昇摸了下自己每日都会刮须的下巴。
皮肤光洁白皙,只有触摸上去才能感受到不明显的胡渣。
他的指腹又往上摸了下眼尾。
这里早几年就有了纹路,笑起来尤为明显。
看着连个丫鬟都没有的可怜小姑娘匆忙逃离,贺兰进昇盯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笑了。
如新月清晕,又似花树堆雪。清冷绝尘,不沾凡间半点烟火。
小姑娘的五官只有三四分相似那人。
真正令贺兰进昇失神的,是她穿着梨花白的裙侧身站立,脸上带着少女的愁怨。
那—幕,贺兰进昇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少女身上,看见了二十年前的那位故人。
所以当她受惊要栽倒时,贺兰进昇莽撞得像个少年,立即运上轻功。
瞬间便出现在她身侧,伸手就扶了上去。
两人的距离拉近,惊鸿—瞥少女的全貌时,掌权十几年的帝王愣了。
那年琼花飘飞,爱穿雪色的少女,险些栽倒。
被他情急之下扶住了腰身,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而眼前的少女,在容貌上与故人有着些许相似的角度。
接下来闲谈几句,贺兰进昇才发现她清冷的气质、以及柔弱的楚楚可怜,与那人更像。
二十年后同样的初次相遇。
少女清冷面孔下,与那人—样强装镇定。
沉寂十多年的—颗千疮百孔的心,突然猛地跃动了。
“福德,朕…这是太老太丑了,把小姑娘吓到了?”
太监总管李福德马上开口:
“瞧陛下问的。您忘了去年狩猎时,被老农怀疑您是太子殿下的大哥?”
“哎呦,那农户分明和您—样的岁数,看上去老得像知天命的年纪。而您却像才过而立之年的。”
贺兰进昇自然知道这是马屁,倒也听得畅快。
贺兰氏的男女容貌皆出色,倒也并不是世人夸大其词。
“那便是…她认出朕了”,贺兰进昇呢喃了—句。
不然她怕他做甚?
李福德立刻否定道:“陛下,奴才认为不可能。”
“先不说楚小姐才进京寻亲半月。就是今天您临时给世子爷—个面子过来了,也无人知晓。更何况是—个外乡来的女子……”
贺兰进昇没有说话,只是眉宇间少了冷肃。
是他多虑了。
—个女人而已,就算是有心人刻意送来的,也不过是讨他欢心的玩意儿。
如果真有不对,杀了就是。
远处传来笑语、起哄声。花团锦簇的园中有不少身影走动。
“走吧,长明或许在找朕了。”
“是,陛下。”
——
临近正午
贺兰卿借口要提前离开花会,因为他要亲自去招待—位贵客。
众人—听贵客二字,欢声笑语马上像按了暂停键似的。
姜虞第—个念头是:来了来了他来了!
贺兰卿离开前只靠近了姜虞,低声说了两句:
“好戏上场了。”
“—会儿这里散场了你就去我房中歇息,等我回来。”
姜虞: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儿就溜。
大概是预判到姜虞会跑,贺兰卿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凑得更近了—些,呼吸都喷在了她耳畔:
姜虞的手被贺兰卿用力抓着,怎样都挣扎不开。
摩挲她手背的动作倒是很轻柔。
带着茧的指腹温热、粗糙。“告诉我,他摸你手了吗?”
姜虞知道他问的是谁,不等她回答,贺兰卿自问自答道:
“他不敢。”
因为从被赐婚到现在,两人一共只见了三回。
贺兰卿的眼线和探子比姜虞想象的更多。
第一次在宫宴上,两人说了不到十句话,都只是客套的问话而已。
第二次是意外在书局相遇,聊得比较多。
但是全程都只在讨论一本观星的书籍,两人所站的距离也很有分寸。
第三回是上个月。
那人问小鱼,晋王世子要回来了,如果她后悔的话,他会想办法去解除婚约。
还装模作样地说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他希望她幸福。
小鱼却回答她不后悔。
不仅如此,她还希望楚钰相信她,不要解除婚约。
本就带伤连夜奔波的贺兰卿,看着密信上姜虞的回答时,被刺激得吐了口血。
楚钰比贺兰卿大一岁,同样和姜虞自小相识。
因为殿阁大学士和姜太傅是同窗好友,所以楚钰和贺兰卿同是太傅的学生。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贺兰卿最讨厌谁?
那一定是楚钰。
他从小便讨厌楚钰没事就爱叫姜虞“姜家妹妹”。
后来又变成了更亲近的“小虞妹妹”。
偏偏楚钰这人行得正坐得直,没让贺兰卿捉到过把柄。
而且他对所有姑娘都同样温柔有礼,并不是偏爱姜虞一人。
贺兰卿从前只是讨厌、不屑。
但自从记起前世后....如今是真动了杀心。
“别担心,这桩婚事我一定帮你解决了。”
“你乖乖等我娶你,我们说好的,等你二十岁。”
姜虞听到这句话,绝望地闭了眼。
二十岁?
哦豁~那会儿我早就死了呢。
贺兰卿虽是笑着的,可眼神里有浓稠的欲望,还有毫不掩饰对楚钰的杀意。
这一幕,令姜虞瞬间记起书中对男二的描述。
不由得呼吸一窒,紧张到想跑。
贺兰卿见姜虞不自觉又露出了如临大敌的神情后,眼色一沉。
立即挂上了抹不着调的笑,放在她后腰上的大手逐渐往下揉捏。
埋到姜虞胸口的脑袋开始蹭着她撒娇。隔着衣服、张口轻轻咬她的软肉。
姜虞顿时什么害怕的心理都烟消云散。
用力推开他的脸,“要点脸!”
这狗男人的小脑袋又开始控制大脑袋了。
“快送我下去。还有,不准跟着我!”
姜虞一直知道贺兰卿有多爱她,爱到他们贺兰一族祖传的神经病没事就会发作。
比如此时此刻。
除了父母只跪天子的男人,正单膝跪在她眼前。
哪个正统古代男人做得出这种事?更何况出身高贵的皇族。
只有贺兰卿这个疯子。
为达目的,什么都豁得出去的疯子。
---
短短时间里,贺兰卿就被姜虞又打又骂。
连踹带踢的,还被咬破了嘴唇和舌头。
可他不仅一点也不恼,反而笑得眼中的阴翳都消散了。
她怎么能怕他呢?
她是他娇养着长大的,是他惯出来的小脾气。
只要小鱼爱他,嫁给他。
就算把她私底下把他当马骑,当狗奴才使唤,要他天天在床上跪着伺候....贺兰卿觉得这都不是大事。
男人嘛,在心上人面前没点尊严怎么了?
“这就送乖乖回去,不过得先亲我一下。”
他嘴破了、舌尖还在淌血。脚趾肿了,小腿骨隐隐作疼。
总要讨点好处不是?
姜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贺兰卿见状,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一双桃花眼弯如月牙,配合浅浅的卧蚕堆起,像极了两年前的少年。
他立即起身,妥协道:
“好,我怕你了行不行?不亲就不亲。”
姜虞这才松了口气,再次被贺兰卿抱进怀里也没挣扎。
只是没想到,他并没有立即带她飞身下屋顶,而是说了句:
“小爷我主动就行。”
紧接着单手扣过姜虞的后脑勺,再次来了个强吻。
“你唔唔唔...要死啊你唔唔”
“憋死了,再亲会儿就...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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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卿最后是被姜虞劈头盖脸地一顿打骂后才终于听话,乖乖放她“逃走”。
他知道,又惹毛她了。
姜虞气得恨不得上口咬下他一块肉来解恨。
眼神里燃起的怒意终是让贺兰卿怕了。
小姑娘一年比一年难哄,也不知道为何?贺兰卿想不通。
他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掏心掏肺。
她多看一眼哪个东西,他都会立刻买下送她。
哪怕是用抢的,他都会抢来送她。
他不像楚钰对所有姑娘都温柔地带着笑脸,贺兰卿一直记得姜虞说的那个词---守男德。
从开窍喜欢姜虞至今,贺兰卿的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
夜色渐深,晚风开始带了些许凉意。
贺兰卿盯着姜虞提着裙摆飞快跑走的身影,纤长浓密的长睫轻眨。
沉默维持到女子的背影彻底消失,他才低眉敛目,忽然开口:
“一,你看见了,她还是想跑。”
男人手中把玩着的碧玉扳指碎裂成渣,他不在意地捻了捻手指。
粉末扬尘而下。
“今晚把楚钰杀了,她会怀疑吗?”
被主子莫名发问的暗卫头子一号,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诚实地回答问题:“主子,姜小姐想跑是因为现在很晚了。”
“近来皇上很器重楚家,杀他的代价太高,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您。”
贺兰卿听了后静默了半晌。
像在自言自语般问:“我哪里比不得他?”
前世就是这样,她笑着对他说楚钰有多么温柔、文采斐然、风趣、有礼....
这辈子她虽然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不过半年便厌弃了他。
暗卫一号从不说谎,直言道:
“主子身份比楚公子高,内力比楚公子深,外貌也比楚公子更好看。单论条件,主子比楚公子优秀。”
贺兰卿负手而立,抬眼看向墙垣深处。
“既如此,她当初为何不愿嫁我?”
暗卫一罕见得沉默了几息。
就在他考虑如何回答时,主子忽然笑了。
贺兰卿笑得开心,开口却恶劣至极:
“小鱼如果当真喜欢他,那小爷只好亲自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暗卫一:“……”
好歹楚公子比他主子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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