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沐橙。”
她强作镇定,“只是突然想尝试新风格。”
鄂玉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是吗?
那你知道烬寒左臀上有个胎记吗?”
她红唇勾起,“形状像只小蝎子。”
鹿晚棠心跳漏了一拍,这细节资料里可没有。
“当然知道。”
她硬着头皮回答,“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鄂玉娜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因为真沐橙根本不知道!
那是他十八岁后才有的纹身!”
她猛地拽住鹿晚棠的头发,“说!
谁派你来的?”
鹿晚棠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突然,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放开她。”
桑烬寒站在那里,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眼神冷得吓人。
“烬寒!”
鄂玉娜立刻松开手,“她不是沐橙,她在骗——她是我妹妹。”
桑烬寒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之间,“再有下次,婚约取消。”
鄂玉娜脸色刷白,踩着高跟鞋愤然离去。
鹿晚棠长舒一口气,却听见桑烬寒冰冷的声音:“别以为我在帮你。
再有擅自行动,后果自负。”
晚餐时,鄂玉娜明显收敛了许多,但眼神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
当佣人端上热汤时,她“不小心”打翻了碗,滚烫的汤汁全泼在鹿晚棠手上。
“啊!”
鹿晚棠疼得跳起来。
“对不起嘛~”鄂玉娜假惺惺地道歉,“我手滑了。”
鹿晚棠的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
她咬牙准备离席,突然,桑烬寒一把抓住鄂玉娜的手腕。
“舔干净。”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鹿晚棠。
“什、什么?”
鄂玉娜结结巴巴地问。
“我说,”桑烬寒一字一顿,“用你的舌头,把汤从她手上舔干净。”
餐厅里鸦雀无声。
桑父的轮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但他什么也没说。
“你疯了!”
鄂玉娜尖叫着挣脱,“为了这个冒牌货?”
桑烬寒的眼神让鹿晚棠都打了个寒战:“福伯,送鄂小姐出去。
婚约取消了。”
鄂玉娜被“请”出别墅后,桑烬寒亲自拿来医药箱给鹿晚棠处理烫伤。
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棉签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皮肤上。
“为什么帮我?”
鹿晚棠小声问。
桑烬寒没有抬头:“不是帮你。
鄂家最近太嚣张了,需要敲打。”
涂完药,他突然问:“你在书房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