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人有什么意思,你求我,带你回去做个暖床妾室。
如何?”
我冷冷的看着他。
刚要抬脚踹时,一颗石头打在了孟玉林膝盖上。
“本将军的夫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孟玉林脸色煞白地跌坐到地上。
顾不上啪到喜服上的灰尘,拔腿就跑。
我见状笑了笑,“不是说了让你今天别跟过来嘛。”
“你看吓成这样,后面还怎么玩?”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吓一吓都是便宜他了。”
夫君阴阳怪气的抱着手臂。
夫君服下师傅带回来的药后,翌日便醒了。
因身体有些虚弱,便未对外人告知。
喜堂里,孟玉林脸色苍白。
仪式完成后,胡乱的牵着嫡姐的手往外走。
“沈锦,你刚刚看见......你那个鬼......哦,是小将军了吗?”
“没看见,你是说你身后那个白衣服的人吗?”
我微笑着,指了指他俩身后。
沈玉回头,看见我夫君站在她面前。
一瞬间晕了过去。
“啊啊,鬼啊,啊啊啊!!”
孟玉林顾不上晕倒在地的沈玉,拔腿就跑。
可怜的沈玉就这样穿着喜服在外睡了一夜。
更别谈喜宴和洞房了。
我在马车里搂着夫君严渊的胳膊,无奈道;“你这一吓,明日肯定会有传言说将军府闹鬼了。”
“正好,我就天天去吓他们。”
他还在为刚刚的事吃醋。
“我听见,他要带你回去做妾。”
严渊恶狠狠的道。
“我待会就上门剁了他,看他还怎么洞房。”
我噗呲一笑,摸着他帅气的脸庞,“不用你帮忙,他今晚估计没心情洞房了。”
这是我第一次好好瞧他的模样,瞟到他手上的红绳结。
我瞬间紧张起来。
7“你……你怎么会这个结?”
我攥紧袖口。
“我,我记得这个结是娘亲教我的,说要系给……系给八字天合的人。”
他抬头时睫毛扑闪。
“十年前在月老祠你娘亲与我娘定下娃娃亲。”
“你抱着我的胳膊哭,说绳子要编得漂漂亮亮,不然长大了会找不到人。”
他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绳。
“那时你七岁,却记不住了我的名字——严渊。”
“是你?”
我惊得心漏了半拍。
“可明明带着玉佩信物来的是孟玉林……我受伤昏迷后被人盗走了。”
他替我别了别鬓边的碎发。
“你说,有没有可能,军机泄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