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卿月凤翎出自穿越重生《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作者“姜大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王不走。”卿月想骂人,但实在是失血过多,疼的她快昏迷了,便没有再坚持让凤翎出去,反正他背过了身,想留就留好了。卿月往下拉了拉锦被,肩膀上缠着的伤口的里衣料子已经全部染红,好一个触目惊心。王老忙的上前,一层一层将面料解开,终是露出了伤口真容。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无比瘆人。“嘶……”王老倒抽一口凉气。......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由姜大沫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45章 秘辛,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目前已写893714字,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好看是好看,就是错别字有些多。
人哪重生多少回都是自以为是的活,没办法啊,这就是人记吃不记打,跟动物有着本质的不同,爱而不得的痛经过几世都偏执到连自己都恨不得掐死吧!
心揪的厉害,跟看鬼片似的,不看了
越到后面每个人的恨越疯狂,所有人都是惊天的恨意、疯狂的恨意,每个人都好像要被恨字撑爆炸。。。叔叔你别恨了,我害怕。。。
热门章节
第49章 激怒
第50章 验毒
第51章 怪老头
第52章 幻颜丹
第53章 回家
作品试读
王老一激灵,哎呀娘哟,是王爷的声音。
当即老脸一肃,矜持稳重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臣见过王爷……王……”妃……
“王老,过来给她看看伤。”
凤翎挥手打断他的行礼,出声道。
王老这一抬眼就看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室内血腥味极重,王妃靠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被,可那脸上却是毫无血色,唇色更是发白发颤,额头上冷汗淋漓,似乎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瞳孔都有些恍惚,这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王老忙的肃脸上前,“王妃,您哪里受伤?”
“肩胛骨,利剑穿透。”
卿月咬牙道,每说一句话呼出的气息都是重的。
一旁的凤翎沉着脸没有说话。
王老心里一咯噔,肩胛骨剑伤,这是谁伤的?心里惊疑,却是万万不敢询问的。
“王妃,老臣需的看看您的伤……”
“煜王爷,请你出去。”
卿月却没动,而是看向凤翎出声道。
“嗤,你当本王稀罕看?”
一声冷嗤,凤翎转身就想走,但想到这个女人是因为他的原因被刺客刺伤,动作一顿,当即转动了轮椅,背对着秦晚道,“你是因为本王受伤,本王便听听你的伤势如何,别是残了日后你以这为借口赖着本王不走。”
卿月想骂人,但实在是失血过多,疼的她快昏迷了,便没有再坚持让凤翎出去,反正他背过了身,想留就留好了。
卿月往下拉了拉锦被,肩膀上缠着的伤口的里衣料子已经全部染红,好一个触目惊心。
王老忙的上前,一层一层将面料解开,终是露出了伤口真容。
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无比瘆人。
“嘶……”
王老倒抽一口凉气。
这王妃受的伤竟然这般重。
“王老,先给伤口消毒,血痂一散,必然出血不止,用银针刺肩井、天宗穴位止血,随后缝针,上金疮药即可,有劳王老!”
卿月快速交代完毕,整个人都虚脱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终是昏了过去。
“王妃,王妃昏过去了……”
王老惊声喊了两声。
凤翎下意识回了一下头,一眼就看到了她肩胛骨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张俊美冷肆的脸更沉三分。
“昏了就昏了,赶紧治伤,大呼小叫做什么?”
凤翎呵斥了声。
“是,是。”
王老擦擦额头上的汗,他确实有些大惊小怪了,以前比这更重的伤都治过,这不是王爷在这盯着,加上受伤的是他很是崇拜的王妃,所以过于紧张了。
王老敛了心神,便快速的开始给秦晚治疗,这会儿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
往日里他处理这种剑伤,都是用麻沸散止痛,撒金疮药止血或者火烧灼的方法,但刚刚听闻王妃告知他用银针刺血止血,他没有犹豫便直接照做,果然那汩汩冒血的伤口顿时就被止住了。
他心中震动再添一层,但已不会再失态。
从头到尾,屋内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卿月略微加重的呼吸声。
大约一刻钟的时辰,王老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缝合了伤口,撒了药,用纱布包裹好,此时卿月便也悠悠转醒,昏厥是短暂的,血止住了,人缓一下便能清醒过来。
“王妃,这伤很深,注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碰水,需的好生静养,每次都需换药两次,膳食方面也需以清淡为主,这伤定然会留下疤痕,老臣那里有从宫中带出来的雪肌膏,等伤口好了之后可涂抹,到时疤痕应会消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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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姐姐,是不是像你?像以前的你啊!”
平阳像是终于想起来了,她激动的说道。
卿云瑶抿着唇,没有说话。
接着只听另一道娇俏少女的声音响起,“咿?你就是我哥哥喜欢的姑娘?”
那少女金尊玉贵,一身嚣张,扎着一个高马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站在那红衣少女面前扬着眉头质问。
她是俊朗少年的的表妹灵灵。
接着众人视线都下意识的看向平阳。
这不妥妥一个平阳郡主吗?连身份都对上了。
很显然平阳也认出来了,“哈哈哈,我就说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卿姐姐,那红衣少女就是你吧,那个布衣的就是卿云……,俊朗少年是不是四皇兄还有我,这个就是本郡主……呵呵呵,这个梨园还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知道咱俩关系,所以才排了这么一出戏,既表演了故事,还讨好了娘亲和我们,啧啧啧……”
平阳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奕奕,显然这故事让她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剧情,那少女灵灵跟红衣女子总是吵架,彼此看不顺眼,但吵着吵着莫名就成了好朋友,两个人天天腻在一块,俊朗男子总是给她们两个收拾烂摊子。
“是我,是我,这就是咱们的故事……卿姐姐,你看出来没有?哎呀呀,本郡主这次要重赏梨园老板!”
平阳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
便是坐在首位上的长公主眉目间也都是笑意,她的寿辰宴,大家自是各种恭贺之语,各种贺礼,这梨园老板却是反其道而行,编了这么一个故事,这幽王妃和幽王爷少年时候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尤其是里面还有她的女儿,她透过这个戏曲故事似看到了年少时候女儿的淘气。这心里如何能不熨帖?
卿云瑶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谁排的这出戏?
若她是卿月,她自是喜欢看,可她是卿云瑶,是整个故事里的陪衬,你说她能高兴的起来?
画面一转,那红衣少女终于及笄,到了成婚的年纪。
俊朗少年上门提了亲。
那样明媚张扬的姑娘看向少年的时候,脸颊会红,眉梢间就是欢喜之意。
卿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是她的飞扬的年少,她前世的爱情。
此时,不仅是平阳郡主看出来了,就是好多世家贵女和公子也看出来,纷纷目光都落在卿云瑶和楚宴的身上。
卿云瑶心里呕的要死,却在别人看过来的时候只能笑着回应,露出些许娇羞的模样。
楚宴看着台上那一幕,他自然看出来这戏演的就是月儿和他,冷峻寒凉的目光凝上一层柔色,那是他的姑娘,从小爱到大的姑娘。
“哎呀呀,卿姐姐,你跟四哥哥的感情也太好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不是有些人能羡慕来的,你看四哥哥往咱这边看呢?”
平阳心里高兴,一抬眼瞧见秦晚面无表情的模样,哼一声 ,当即就出声刺道。
卿云瑶眉眼带着娇意,抬眼看向楚宴的方向,两个人的视线似在空中遥遥对上。
那种丝丝流转的情谊的确看的周围的人艳羡不已。
只有秦晚,眉眼低垂间,皆是冷意。
从这出戏开始的时候,凤翎就一直拧眉在看,他知道,半个月前秦晚去了一趟梨园老板家里,所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这?
他眉头拧紧,手指轻垂着轮椅。
“我扶你起来去那边坐坐。”
卿雷山忙的将柳婉扶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卿云瑶在一旁的轻拍着柳婉的后背。
而卿月只能站在那里,以秦晚的身份,不敢上前,不能上前。
她一直知道娘亲有心悸之症,这是生她的时候落下的病症,平日里情绪平和倒很少发病,此时遇到二哥中毒,想必着是已经心神大乱,她之前便与京城药房合作配置了丹药,想必这么多年母亲一直没有断过。
她心如刀割,却只能别过脸去。
“王爷,你看这……哎,我夫人平日里身体还好,但遇到卿湛的事儿,便受不住了。”
卿雷山擦了擦眼角,语调都带着几分哽咽。
卿云瑶从秦晚和凤翎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在悄悄的观察秦晚,见她一直冷着个脸,似乎完全没有异样的样子,她的心头不禁的涌起一丝疑惑,难道是猜错了?
不,绝不可能错的。
“煜王爷,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二哥,宫中御医说,我二哥他这个样子活不过三天的。”
卿云瑶突然哽咽出声。
她看起来真的是一副难受的样子,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没少哭的样子,若不是知道卿湛中毒有她的首笔,卿月都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听到卿云瑶的声音,凤翎微一拧眉,还未出声,就听旁边的秦晚一声冷哼,“幽王妃这话真是好笑,宫中御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王爷能有什么办法?”
“六弟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六皇弟他认识的民间神医比较多,也许可以……”
“可以什么?若王爷真认识什么神医,那还不先把自己的腿给治好了?幽王妃,你这话说的甚有意思。”
秦晚又冷冷的讽了一声。
她心里实在是难受至极,可这会儿又不能对卿云瑶做什么。
其实今日跟凤翎一起过来卿家,主要也是为了看看卿湛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生命垂危。
“秦晚。”
眼见着秦晚情绪有些不对,凤翎轻点了他一声。
卿月当即抿紧了唇瓣,天知道,她内心的恨怒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月儿,不可对王爷无礼。”
这时,卿雷山也低声道。
卿云瑶盈盈落泪,“爹爹,二哥怎么办?”
“你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他这个人最是皮实,一定会好起来的,更何况此时倒也不是进了绝路,那下毒的女贼如今是什么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只要她提出来,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满足她,只求她能将解药拿出来。”
卿雷山咬牙道。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悲戚的氛围。
眼见着卿雷山强撑着情绪,柳婉更是浑浑噩噩,卿云瑶一旁装模作样的落泪,卿月只恨不得撕了她的脸皮。
她冰冷的视线盯着卿云瑶的脸,毒药是她下的,目的是为了逼她出来,而如今又把下毒的贼人扣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一举两得。
卿月看不得自家爹爹和娘亲这般模样,她压抑着情绪道,“王爷,这屋子里太闷,臣妾去院子里走一走。”
“嗯。”
凤翎点了下头。
卿月转身,出了屋子。
一转身,眼泪就差点儿落下来。
整个人都被无能为力充斥着。
她的二哥就躺在那里,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卿月压着满心的悲痛走到前院,脚步停在院中的那颗樱桃树下,怔怔出神。
一会儿是二哥昏迷不醒的样子,一会儿是娘亲心悸发作的模样,还有爹爹极力隐忍悲痛,最后是卿云瑶那副虚伪的作态。
秦硕下意识道。
便是这一句话让卿云瑶陡然眯了眼,咬了牙,便是墨云墨雨也变了脸色。
“秦三公子,本王妃这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卿云瑶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墨风墨雨随即跟上。
秦硕看着三人快步离开的背影,瞥了瞥眉,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是出了何事。
……
卿云瑶带着墨风墨雨直接回了府,她脖子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伤都需要处理,她遇刺这件事自是瞒不住,很快便传到了楚宴的耳朵之中。
梧桐苑,府上大夫刚刚将卿云瑶的脖子和手臂给包扎好,楚宴便匆匆赶回了府。
“到底怎么回事?”
一入了院子,楚宴冷冽的声音便响起。
墨风墨雨守在院子里,听到楚宴的声音,当即上前领罚。
他们本就是王爷派给王妃的,在暗处守着,这次去晚翠阁是他们的疏忽,没留意到王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那长宁街后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们找了一会儿,以至于去的晚了,害的王妃受了伤。
“你们两个围攻一个女子,只伤了她,却让她逃了?她武功很高?”
楚宴询问。
俊美又轮廓深邃的脸,在阳光晕染下,有些寒凉和冷厉。
“王爷恕罪……。”
墨风墨雨齐齐跪下。
此时墨雨出声道,“王爷,是属下的失误,让那刺客逃了,她当时突然对属下说了一句话,以至于让属下分了神,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想到当时的情形,墨雨如实禀告道。
“说了什么?”
楚宴眼睛微微一眯。
“她说,墨雨,丰平八九年,城外地藏庙,你忘了那两个烧饼之恩吗?”
“什么意思?”
楚宴拧眉问。
“王爷,丰平八九年,城外地藏庙,是属下第一次遇见王妃的地方,也是王妃当时给了属下和弟弟两个烧饼,此等救命之恩,墨雨永不敢忘,所以当时那女刺客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属下愣了一下,那刺客是如何得知属下的姓名,还有曾经的遭遇?”
这也是墨雨一路都在疑惑的地方。
听到此话,楚宴陡然眯了眼。
“当真?”
楚宴问。
墨雨点头,“属下不敢欺瞒王爷。”
“下去领罚,这件事莫要跟旁人提起。”
楚宴道。
话音落下,他沉凝着一张脸,进了屋子。
此时的卿云瑶正靠在榻上,她的脖颈上和手臂上都包裹上了纱布,脸色有些苍白,更是因为之前脑袋被那个女刺客给重锤了一拳而有些恶心想吐。
“月儿,怎么样?”
楚宴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剑眉拧紧,眼中尽是冷意。
“阿宴哥哥,那人是奔着要我的命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她……咳咳咳……”
卿云瑶咬着唇,眼泪盈满眼眶,有些发红,倔强的却没让眼泪落下来。
楚宴看着面前这张明艳却透着一丝苍白的脸色,有一瞬间恍惚,但下一刻便是杀意森森,“放心,本王都听墨风墨雨说了,伤你之人本王绝不会放过,墨风墨雨没有护好你,本王也会责罚。”
卿云瑶睫毛轻颤,眼中都是感动。
她也觉得墨风墨雨该受罚,连个刺客都拦不住,但是想到卿月跟这两侍卫的关系,便压下心中的厌恶,再开口时便是,“阿宴哥哥,墨风墨雨他们已经尽力了,若不是他们赶到救了我,我怕是都没命了,你就不要责罚他们了。”
卿云瑶一副求情的样子,一双眼带着点儿求情和撒娇般的看着楚宴,看着面前心爱女人这张脸,楚宴终是妥协,点了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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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王妃,老臣跟你道歉,对不起,老臣的女儿冤枉你了,请你谅解。”
率先出声的就是卿雷山,他拱手冲着秦晚的方向就道歉,敢作敢当。
他是护女心切,也相信自己女儿的话,但既然是冤枉了人,他自是率先道歉。
卿月忍着心中的难受,终是抬起眼好好打量自己的父亲,他有些老了,鬓角已生了白丝,不过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这是他的爹爹,她好想冲过于抱抱他,自小到大,爹爹的怀抱都是最可靠温暖的。
可是不能啊。
卿月紧紧咬着舌尖,压下冲上眼眶的泪意,只见听她柔声道,“卿将军请起,您也是爱女心切,秦晚怎么会责怪您?”
卿雷山心里复杂,对这位秦晚小姑娘生出了一丝愧疚之心,他刚才又何不是在逼迫人家小姑娘呢?如今证实是误会一场,人家却不追究。
他这一生都光明磊落,如今这心里却是不太好受。
“多谢煜王妃。”
卿雷山拱手道。
一旁的凤翎脸色陡然沉了,这就原谅了?他怎么不知道秦晚是这么个好东西?
这就是她说的诚意?
“月丫头。”
卿雷山喊了一声卿云瑶。
卿云瑶这会儿心里还是乱的,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好像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但这会儿似乎除了道歉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抿了抿唇,终是上前一步道,“六弟妹,四嫂在这里给你道歉,冤枉你了……实在是那刺客与你身形衣着都相似,我又被打了脑袋,昏昏沉沉,所以看错了……”
秦晚没接话,气氛有些微的尴尬。
“六皇弟,六弟妹,此事是皇兄错了。”
楚宴也起身,冲着凤翎和秦晚的方向拱手。
他之前基本已经肯定秦晚就是刺客,也料到了凤翎一定会想法子,但是他完全没想到压根没有伤口,肩胛骨没有受伤,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秦晚依旧没有接话,甚至眼睛都没抬。
“四皇兄,道个歉就完了?”
就在这时,却只听凤翎凉凉出声,他语气讽刺至极,透着无边的冷。
“瑾之。”
楚皇喊了一声,凤翎却好扬眉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莫管了,这是儿臣跟四皇兄之间的事儿。”
“四皇兄,你可还记得昨日你来皇弟府上之时,落下的狠话?”
凤翎问。
语气凉飕飕的,像是苏醒的野兽,恶狠狠的盯着楚宴。
“自是记得。”
楚宴开口,便是到了这一刻,他也没有露出惊慌失态的模样。
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且对自己狠的厉害。
卿月知道他们之间说的是什么,若是她是被冤枉的,楚宴要自断一手。
她啊……
等的就是这一刻。
咽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痛,就是为了这一刻。
接着就见凤翎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镶着宝石的刀鞘,刷的一下拔出,刀刃锋利,散发出寒光。
“瑾之,你干什么?”
楚皇拧眉问道,这个儿子竟是当着他的面就掏出匕首来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一举动自也惊吓到了其他人。
“煜王爷当真是大胆,竟是当着你父皇的 面就抽出匕首,你想干什么?”
皇后冷声询问,一张脸绷的紧紧的。
“瑾之,你干什么,快把匕首收起来。”
凤贵妃忙捂住心口,她吓死了,刚因为赢了皇后,这心情有些美妙,这会儿就惊的她差点儿昏过去。
“昨日里,四皇兄带人闯入我的府邸,非要说皇弟的王妃是刺客,并落下狠话,若冤枉了皇弟王妃,便自断一手,刚才四皇兄已经应下这事儿了,本来皇弟给过四皇兄机会,说了是他们冤枉了人,但他们偏偏不信,非要闹到父皇这里,甚至让卿将军也出面,如今该是四皇兄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卿月起身,看向身侧的谢景桓道。
“好,请秦三姑娘放心,我会劝瑾之治疗的。”
卿月点点头,转身出门。
谢景桓随即吩咐了下去。
卿月离开了后花园之后,直接出了府,她忍了一个多月,真的很想很想爹爹和哥哥。
她谁都没带,独自穿过长街,拐了两个巷子朝着卿家走,不过一个刻钟,便看到了卿家的府门。
高门台阶,暗红色的大门,看着门匾之上铁画银钩的黑金大字,长石头台阶,熟悉的石头狮子,她忍不住的红了眼。
这是她的家,她从小长大的地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如今,家在眼前,却不能迈入。
眼圈红了,眼泪凝聚了眼眶。
卿月怔怔看着大门,她希望这个时候爹爹娘亲能从门内走出来,让她看一眼。
她真的好想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怜悯,听到了卿月的祷告,只听吱呀一声,卿家的大门真的打开了……
卿月瞳孔轻轻一缩,紧盯着卿家的大门。
只见之人从门内阔步而出,那人高大威武,国字脸,虽是已到中年,却看的出五官俊美刚硬,眉目间有些凶,气质铁血,带着一身的杀伐之气。
那人正是她的父亲卿雷山,身后跟着他的副将。
大概是察觉到视线,眼见卿雷山抬眼朝着对面看来,卿月却蹭的一下藏在了树后。
她不敢现身,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抱住最疼爱她的父亲。
可她现在不是卿月,是秦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探出头来,对面已经没有了父亲的身影。
卿月怔怔的落下眼泪,打湿了脸颊。
家就在眼前,她不能入,不能说。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脚转身离开,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好沉重,心口更是疼的她喘不过气。
她沿着青石板路机械般的走着,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哎哎哎,秦晚,是你吧?你在这里干什么?”
浑浑噩噩间,耳畔忽的响起一道男声。
接着一辆马车停在她的旁边,帘子一撩开,从里面跳出一男子,手上拿着折扇,身材清瘦,穿的花里胡哨的样子,脸色有些过分的白,这人是……?
卿月眨了眨眼,似有印象,好像是秦家的三少爷秦硕,母亲也是个姨娘,是她现在这具身体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好像是她重生以来跟这个秦硕的第二次见面。
对于秦家人,她没有什么感觉。
所以只是瞥了一眼秦硕,便想着抬脚离开。
“喂,秦晚,你站住,你没看见我吗?”
秦硕昨晚上去喝了酒,本身有些醉意,坐在马车上有些憋闷,便想着撩开帘子透透气,哪知一眼就看到街边上一亭亭少女。
那姑娘一身浅紫色裙衫,纤腰细细,墨发垂落于腰际,每走一步,发尾晃荡,看的他心里也跟着荡漾,就想着知道这姑娘是生了个什么模样,于是当即吩咐车夫往边上靠。
却没想,这一眼看去,越看越眼熟。
脑海里闪过一道人影,这不是他那个同父异母、自小被送了乡下,又被接回来替嫁进了煜王府而被折磨疯了的便宜妹妹吗?
这个别月没见,他这妹妹倒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他这小妹长的真挺好看。
于是秦硕当即便出声了,接着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挡在卿月的面前。
“让开。”
卿月冷冷看着他,满眼不耐。
“哟,秦晚,你这几日不见,脾气又渐长了啊?你前些时日还妄图污蔑幽王妃,当时要不是我在场,你还有命在?你什么贱命敢跟幽王妃比?如今还让我让开,你疯魔了不成?啧啧啧,只不过没想到你打扮打扮,还挺好看的。”
秦硕一双眼流里流气的打量着卿月,看着卿月那嫩白的脸蛋,秦硕心下痒痒,抬起手就朝着卿月的脸摸去。
卿月本就有些精神恍惚,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眼见秦硕的手朝着她的脸摸来,她下意识的偏头避开,秦硕的手擦着她脖颈划过。
卿月的手臂上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这边秦硕反复摩擦着手指,只觉得嫩滑一片,当即色眯眯笑道,“躲什么,二哥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说着又抬起手。
卿月瞳孔一眯,眼中闪过惊天冷意,在秦硕伸手过来的瞬间,一把扣住,接着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此时卿月脑海中闪过数道画面,全是秦晚刚被接回秦家时被这秦硕欺负的画面。
秦晚胆子小,自卑懦弱,这秦家少爷打着关心她的名义对其搂搂抱抱好几次。
这些记忆,让卿月眼中闪过一道道杀意。
“啊,老子的腰,痛,秦晚你是不是疯了,你敢对我动手?你一个乡下女,谁给你的胆子?”
秦硕一声嚎叫,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那点儿酒意也被摔散了,怒骂一声,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下一刻,就见卿月一脚踹出,直接将要起身的秦硕踹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
“痛痛痛,你松脚,秦晚你信不信本少爷弄死你?你……”
“啊……”
惨叫声骤然响彻天际。
卿月脚下用了狠力,秦硕只觉得自己的胸骨都要被踩碎了。
疯了!
秦晚疯了。
“你要弄死谁?”
卿月冷冷看着脚下的人,出声问。
秦硕额头冷汗淋漓,他吭哧吭哧喘着气,眼神都变得阴狠起来,“秦晚,你是反了天了,以为嫁进煜王府翅膀硬了?那煜王爷可是当你是个玩意儿,等你被退货回来,你看小爷不整死你,现在松开脚,跪地跟小爷道歉,小爷倒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秦硕恶狠狠的说道。
他是又痛又怒,这个秦晚竟然将他踩在脚底下,这是何等的羞辱?还有这秦晚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厉害了?定是因为他喝了酒,又被偷袭……
听到秦硕的狠话,卿月瞳孔越来越冷,脚下便跟着用力,声音冰冷冰冷的,“是吗?那我现在还是煜王妃,今个就算是要了你的命,是不是也没事?”
“啊……啊,痛,痛,咳咳咳……秦晚,你这个……啊……”
秦硕痛的身体都蜷缩成虾状,他想爬起来反抗,可胸口上那只脚愣是跟千斤重似的,压的他毫无反击之力。
秦硕的小厮吓死了,惊呼一声少爷就冲了上来,才刚靠近就被卿月一拳给打翻在地,鼻血横流。
这一幕真真是刺激了秦硕。
秦晚这女人真的是在煜王妃被折磨疯了。
搞不好,真敢弄死他。
现在他除了剧痛,感觉都喘不上气了,要被踩死了。
“我错了,我错了,秦晚,二哥错了,你松开脚,二哥真的知道错了,你饶过二哥这一次。”
秦硕嗷嗷喊道,眼泪鼻涕都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太痛了,胸腔要炸了。
“饶命,妹妹,二哥错了,真知道错了。”
秦硕不停的求饶。
卿月冷冷的看着他的惨状,内心冷嗤一声,似有那么一刻有些明白了为何自己死后会重生成为秦晚,是因为对比太过于明显,这秦晚的二哥也是这样个孬种,他的二哥宠她上天。
“下次看见我绕路走,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卿月扔下这句话,直接收起了脚,一眼都没看那秦硕,这才沿着面前的路离开了。
“咳咳咳。”
秦硕呛咳出声。
“二少爷,您怎么样,小的扶您起来。”
脸上还挂着血的小厮忙的跑到秦硕的面前将他扶起来。
秦硕看他那模样,黑沉着一张脸,一把将小厮推开,捂着胸口咬牙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个秦晚是反了天了,竟敢对我动手,还想杀我?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啊?真是岂有此理!”
秦硕咬牙道。
“竟还敢趁我不注意偷袭我,本少爷今日不出了这口气,都不姓秦!”
秦硕恶狠狠道,接着从地上爬起来,气汹汹道,“你别跟着我,将马车送回府。”
话音落下,爬起来就朝着卿月离开的方向追去,他要去找回面子。
“二少,二少……”
那小厮在身后喊了几声,却见自家少爷连头都没回,只能一跺脚又回去驾马车。
**
这边卿月痛揍了秦硕一顿,心情上却并没有好多少,一直往前面走,穿过了一条巷子才发现自己竟是走回了长安街主道。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她抿了抿唇,准备回去煜王府,却忽的,眼神一凝,对面街上一人影一闪而过,进了其中一家店面。
晚翠阁。
一家卖胭脂水粉和女装的门铺。
她还是卿月之时,最喜便是这家店,因为这家店这衣裙种类齐全,且款式新颖。
而她若是没有看错,刚刚进店的分明就是卿云瑶!
顶着她模样的卿云瑶!
卿月眸光湛冷的盯着晚翠阁,抿着唇,似想要什么一般,她抽出袖口纱巾,随后朝着另一个角落走去,那边有一对父女正在卖梨。
卿月走上前去,给了对方一块碎银,随后对那小女孩道,“小姑娘,你能不能帮姐姐一个忙?去对面的晚翠阁找一个穿着粉衣的姐姐,就说有人在长安街永宁街后巷等她,让她一个人过来,还有你跟她说……落叶山顶。”
“好。”
小姑娘忙应道,抬脚就朝着晚翠阁跑去。
卿月则是换了个地方,隐在巷子口,紧紧盯着门口。
她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面,如今的卿云瑶既是卿家嫡女,又是幽王妃,不是她能随便接近的。
今天遇到是个意外,但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卿月也相信,只要那小姑娘将话带到,卿云瑶是绝对会过来的,落月山顶这个地方,她怎会忘记?那是她杀了她的地方,将她踹下山崖的地方!只要这四个字一出,她必然是心慌发虚,而且她绝对不会带人过去,毕竟她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
果真只过了一会儿,就见卿云瑶从晚翠阁内出来,抬眼朝着街上打量了一下,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那个小姑娘和她的丫鬟,她似转头跟那个小姑娘说了几句话,接着抬脚便朝着长安街后巷的方向走去,脚步有些匆匆。
这边,卿月也转身朝着永宁街后巷快步走去。
卿云瑶此时心里如擂鼓,原本她今日闲来无事,听闻晚翠阁来了一批新的衣裙,她便带着丫鬟出来走一走,想着买几件送回卿府,却没想进来个小姑娘传话说有人要见她,凭她如今幽王妃的身份,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本是想直接将人打发走,可那小姑娘又说了一句‘落叶山顶’。
就是这四个字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落叶山顶,这个地方名字……距那件事过去已经三年多了,为何会突然有人提起?
人最怕脑补,此时的卿云瑶整个心口狂跳不已,她在想莫不是那一日她杀人之事被谁在暗中瞧见了?可又为何三年多来都没有什么动静,却这时候突然要见她?究竟是谁?
但不管如何猜测,她都必须去这一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见她。
若有必要……
卿云瑶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她快步走向永宁街后巷,没让任何人跟着,后巷这里人烟稀少,墙壁角落里长着一簇簇青苔,地面上落了不少的树叶,但没有人影。
卿云瑶提着一颗心,慢慢走进巷子,“有人吗?”
她压低声音喊道。
风簌簌,无人应声。
她抿紧了唇,站定在原地,“有没有人?”
话音刚落,忽觉厉风自身后而起,她下意识回头,只觉寒光一闪,竟是后背之人偷袭。
卿云瑶本身亦会武功,当即抬手格挡,护住面门,刷的一声,匕首掠过,直接割破她的袖子,划破血肉,瞬间鲜血飞溅。
卿云瑶痛的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白,接连退后两步倚在墙上,双眼又急又怒,“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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