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外壳与当年旧仓库的门禁系统发出共振,“记得父亲教我们的摩尔斯电码吗?
三长两短,是‘摧毁’的信号。”
沈奕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夜枭人格的狠戾与顾远的温柔在瞳孔里交替闪烁。
当屏幕上十七个慈善医疗站的坐标同时变红,林深看见自己脚踝的条形码正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形——底层编号“0732”覆盖着伪造的“0731”,就像沈氏用十五年编织的谎言。
“暗网数据已同步至全球执法机构。”
沈奕突然按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与顾远握笔的姿势完全重合,“包括1998年产科调换记录、2010年手术直播录像,还有……父亲留在行车记录仪里的临终视频。”
第二节 董事会的夜枭互啄26楼穹顶会议室的水晶灯在八点整炸裂,十七名董事的终端同时跳出暗网页面,婴儿脚印照片与器官交易记录在碎玻璃中流淌。
林深看着沈建国的脸在投影里扭曲,他胸前的夜枭吊坠突然指向她——那是基因追踪芯片启动的信号。
“各位股东,”沈奕(顾远)扯掉染血的白大褂,露出胸口半愈合的夜枭纹身,“沈氏慈善基金会的‘孤儿’,其实是编号0701到0739的实验体,而我——”他转身面对单向玻璃,条形码刺青在晨光中投射出巨大的“0732”。
林深看见陈默的办公室方向闪过蓝光,那是他正在销毁最后一批纸质档案。
但当她摸向耳后的微型摄像头,却发现所有监控画面都停留在三分钟前的走廊——沈氏的“记忆宫殿”,正在反噬创造者。
“最精彩的证据,”林深举起父亲的科研笔记,第47页的胎盘病理报告飘落,“沈建国先生的DNA,与所有实验体的基因匹配度为零——他根本不是沈氏的血脉,而是当年负责销毁‘次品’的刽子手。”
第三节 陈默的最后一支钢笔地下车库的枪声在暴雨中显得 muffled,林深看见陈默的风衣染着福尔马林气味的鲜血,却仍笑着举起那支刻着“GY20100615”的钢笔。
“你父亲在车祸前,”他的血滴在车库地面,形成与旧仓库相同的水洼倒影,“把真正的0732号资料藏在了钢笔里——不是墨水,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