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鸿影充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骨中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雪代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居然是他干的!”“我顾家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下此毒手?”顾无极知道了之后异常生气。“你们随我进京面圣,我要去圣上面前揭发此事!”我轻笑一声,“小将军和顾少爷进京便是了,此事本来就没有我多少功劳。”周行俭摇了摇头,“此事若不是林姑娘,断不会如此顺利。”顾无极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直接开口打断。“只要顾少爷记得我这份朋友情谊便好了,我并不是为了别的。”“何况,我一个姑娘家,是不好参与这件事的。”“还望两位公子体谅。”此话一出,周行俭和顾无极也明白了。林舒涵一个大家闺秀,与两个男人出去查案,又大晚上进京面圣,传出去也对她的名声不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便不强求了。”“不过我们顾家永远记得你这份恩情。”两人离开后,我则是回了林府。并不是因为我...
《骨中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居然是他干的!”
“我顾家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下此毒手?”
顾无极知道了之后异常生气。
“你们随我进京面圣,我要去圣上面前揭发此事!”
我轻笑一声,“小将军和顾少爷进京便是了,此事本来就没有我多少功劳。”
周行俭摇了摇头,“此事若不是林姑娘,断不会如此顺利。”
顾无极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直接开口打断。
“只要顾少爷记得我这份朋友情谊便好了,我并不是为了别的。”
“何况,我一个姑娘家,是不好参与这件事的。”
“还望两位公子体谅。”
此话一出,周行俭和顾无极也明白了。
林舒涵一个大家闺秀,与两个男人出去查案,又大晚上进京面圣,传出去也对她的名声不好。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便不强求了。”
“不过我们顾家永远记得你这份恩情。”
两人离开后,我则是回了林府。
并不是因为我顾及名声,只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必须先做好准备。
八:顾家家主毫发无伤的回了顾家。
陛下为安抚顾家,将三年的贡品采买交给了顾家。
比起顾家家主在宫内为沧州捐的银两,贡品采买才是大头。
而司朝益呢?
陛下撤了他御林军之权,沧州之事尽数交给他处理。
下令若是他不能将功赎罪,必有重罚。
司朝益刚从宫中出来,我便以何礼的身份将他约在顺议楼。
此处是太子殿下在京城的产业,也是议事最安全的地方。
今日我易容成何礼,坐在顶层包厢内。
“三殿下,我不是说过,让你一个人来吗?”
司朝益进门之时,显然带着几分怒气,“你不是何礼。”
他坐在我对面,眼神冷冷的扫视。
“你很清楚,何礼早就逃跑了。”
他细细打量着我,“那你是谁。”
“打扮成别人的样子,不觉得恶心吗?”
我笑了笑,“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请三殿下将你的手下请出去。”
司朝益也不急,挥手将他们赶出去。
“你胆子倒是很大。”
“敢一个人来找我谈合作。”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缓缓开口。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能解你沧州燃眉之急。”
“杀了我,得不偿失。”
司朝益表情不变,“御林军中的酷刑很多,若是将你绑过去,还怕你不说
她已经死了。”
“我不赞同。”
“明明是生死未知,下落不明。”
男子步伐极快,将手中折扇一合,站在了周行俭身侧,眼神之中充满质疑,“她的尸首尚未被找到,你怎能如此武断?”
周行俭看着来人,皱眉,“顾无极,你觉得她若活着,会不回来吗?”
“即便不是找我们,也该回来看看那位。”
“何况以她的性子,定是不会独活。”
顾无极?
他是顾无极?
顾无极不是小胖子吗?
可眼前这男子和周行俭一般高,却比周行俭还瘦。
那男子显然是气极,“若是她有什么苦衷呢?”
“我顾无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便长袖一甩,扬长而去,不顾周行俭有些僵住的脸色。
待到周围静默了几秒钟后,周行俭低头一看,似乎才发现我还在原地,“抱歉,他是京城首富顾家少爷,顾无极。”
“平日里人还算好相与的,你不用害怕。”
我又何尝不知道……顾无极他从前可是个受气包啊,如今瘦了这么多,脾气倒是见长。
我低头笑了笑,“多谢周学子关心了,我不在意这些的。”
随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周学子也不要伤怀了,既然故人已逝,不如释怀吧?”
周行俭看着我的笑容,愣了愣,似乎想说什么,却正巧听见夫子唤他考教课业。
这是这位夫子的习惯,上课前将前一日的作业挨个批阅一遍。
“我便先过去了。”
“若有事,尽管来找我。”
我行一礼,目送他走到夫子身前才坐下,身侧却传来一道叹息。
“唉……你说三殿下今日怎么又不来啊。”
另一道女声答道,“是啊,他都已经三日没来了……”三殿下,司朝益?
“诶!”
“你过来……”身侧那女子凑近前方人的耳朵,压低了音量。
我因自小习武,听力本就比常人好上几分。
所以即使那最开始抱怨的女生虽压低了音量,我也依旧能听见。
“我昨日听我父王说……三殿下如今正代陛下处理政务。”
“似乎陛下有意立三殿下为太子。”
立司朝益为太子?
自身份上来说,是为嫡出的只有殿下与六皇子,先太子已逝,而八皇子尚且襁褓之中,自然都不适合。
而司朝益生母为四妃之一的淑妃,剩下的皇子中,大皇子早已封王,四皇子早夭,五
,但我接近他本来就不怀好意。
且如今为了太子,我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只不过太子以德服人,不得善终,而我以武犯禁,只求真相。
二:是夜,我趁着夜色敲响了林家的偏门,林氏夫妇迎着我在偏厅坐下。
林夫人递过一杯茶,轻声开口:“煦雨姑娘,舟车劳顿,不如先整理行装?”
我双手接过,谢过,却并未饮之,“林夫人,煦雨已经死在了三年前。”
“我从今往后,还要借用舒涵妹妹的身份了。”
“她的喜忌性格我已然在信中了解,只是不知府中可有她的画像?”
我受伤时年纪尚小,还未长开,如今的容貌虽然与以往有些区别,却还是要易容才不会被认出。
提及女儿,林夫人的声音有些哽咽,“没有,舒涵她自小体弱,不爱出门,别说画像了,便是见过她的人也几乎没有。”
林夫人这话不假,我为太子手眼,都对这位林家独女知之甚少,其他人更不必说。
我低头,余光瞥见林大人在衣袖之下的手似乎也有些颤抖,却是愣了愣。
林大人官拜从五品,虽是小官,却是难得的谏臣,家中清贫朴陋,仆从只有一位奶娘。
他与林夫人也是琴瑟和鸣,自然没有通房妾室,只可惜两人无所出。
好不容易老来得女,可这唯一的独女却自小体弱,直到前年死于热症。
两人或是出于悲痛,或是无法接受,只选了个好墓址将人下葬,没有发丧,更没有与任何人说起。
而我上次见到他,还是四年前,那时林大人身陷囹圄,受累于一桩春闱舞弊案。
还是太子殿下翻阅卷宗后,认为此案有疑,为林大人翻了案。
出监狱那一日,为表重视,是太子领我前去迎接,那日林大人虽然狼狈,却精神矍铄。
而今日的林大人,却好像饱经风霜,神魂已失。
我自知失言,起身跪在林大人与林夫人身前。
林夫人想拦,却敌不过我的力气。
我望着上位的两人,坚定的说,“逝者为尊,舒涵妹妹本该在天上享乐。”
“却因我一人私心,被低贱之人冒名顶替。”
“甚至,一步踏错,累及林家。”
“可殿下之于我,便如舒涵之于林家。”
“我绝不会让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若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我愿用一死换林家平安。”
“所以
林大人,林夫人,还有早已不在的舒涵妹妹。”
“请准许我唤林大人与林夫人一声爹娘。”
说完后,便是重重的三个响头。
林大人扶起我,眼中含泪,“好,好。”
“若不是太子殿下,我与夫人早已入了轮回。”
“我这条命,本该就是太子殿下的。”
“虽九死,犹未悔啊!”
林夫人将手搭在我与林大人交叠的手上,眼中透着温柔与坚定。
“殿下为君,大人为夫,妾不论作为殿下的子民还是大人的妻子, 都愿意与你们共同进退。”
“何况,若不是太子殿下,林家早该亡于那场牢狱之灾。”
“现在舒涵……”林夫人的目光中闪过哀伤。
“我们二人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林大人将眼含泪光的夫人抱在怀里,转头对我说。
“林氏一族族长乃背信弃义之人,早已将我划出族谱,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我也揽住林夫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看啊,一边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另一边是有罪之人哭无情之人。
虽然不是为了同一人而落泪,我却能感受到他们与我同样的悲伤,同样痛苦。
三:我在林家小住的这几日,感受到了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美好。
我当林家夫妻如亲生父母一般孝顺他们,而他们也待我如同另一个女儿。
林大人便亲手将一幅画像交于我。
“舒涵虽常年卧病在床,却是最良善的孩子,她从前便知太子于林家有恩,一直想身子好了报答他呢。”
我展开画卷看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纤细婀娜,温婉却不失灵动,盈盈笑意,好似活了过来。
“这是……您亲笔?”
林大人笑了笑,“是啊,我也是以书画见长的。”
我也回之一笑,“舒涵妹妹长得像您。”
“那是自然,”林大人的笑容中多了些怀念,“我当年也是陛下御笔钦点的探花郎啊……”我仔细将画收好,“世人都说这探花郎最是难当,不仅考才学,还要考容貌,父亲当真是才貌双全。”
“说得好,”林大人拉过我坐下,“我还有一事需得和你商量。”
“前几日我依你之言,将舒涵身体痊愈的消息说与我那些同僚听了。”
“可这消息传到陛下耳朵里了,说是让舒涵一同入太学。”
这便是我要的效果。
我点了点头,“这是好事
缘分天定。”
“只是翟小姐国色天姿,倒不知道那三殿下与翟小姐相配否。”
翟言笑了笑,显然是很满意我说的话。
“你自小在闺阁养病,想必也没见过几分世面。”
“三殿下是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
她提到他时眉目带了几分傲气,后又看向我掩唇一笑,“下月正值宫中琼林宴,我给你带一张帖子。”
琼林宴往常一向由东宫操办,只有世家望族,皇亲国戚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才有资格接帖,进宫共赴风雅。
原来我跟在太子身边,对这些品茗观花,对弈作诗总是没什么兴致。
可今日却要作为替身参加,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露馅。
万一到时候哪位娘娘指我作诗,岂不是要辜负林大人才子之名。
可琼林宴是最好的时机,我绝不能错过。
我露出恰到好处的艳羡和感激,看向高高在上的郡主,“多谢翟小姐,听家父说起,往届琼林宴都是在水榭天举办,今年也是如此吗?”
水榭天,或许这位小郡主不知道,可我却很是熟悉,那是陛下赐予太子殿下的别院。
因为内造奇巧,被殿下选为每一届琼林宴的场所,可太子亡故,水榭天自然是不能再用。
翟言皱了皱眉,“水榭天?
那地方早荒废了吧。”
荒废?
我紧紧的盯着她的表情,连一点微小的动态都没有错过——我希望她在说谎,或者和我开个小玩笑。
但不是,她是认真的。
“而且今年的琼林宴,陛下钦定三殿下一人统摄,六部三司皆是束手听命。”
她眉眼中尽是肆意。
“京中比水榭天好的地方多了去,三殿下还能找不出来么?”
我的手心不自觉的抓紧衣角,面上的表情险些要维持不住。
世家子女皆以入宴折桂为荣,瞿言自然也是在宴席上一舞惊鸿。
只是她或许不知,除却办宴有功的美名,往年琼林宴也是殿下拉拢人心之时。
倒真像是瞿言所说,下一任储君之位,三殿下唾手可得。
“瞿小姐既然这么说,那三殿下自然是神通广大。”
“倒是配得上瞿小姐这绝世舞姬之名。”
楼台临绝岸,洲渚亘长天。
殿下,你知道吗,虽然你殉义忘身,杀身成仁。
但我却无法忍受,他们一边享受着你的一切,还一边亵渎你的付出。
六:近日黎叔传信与我,鸿影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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