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胭脂莫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小说》,由网络作家“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太说她现在在律所,叫您过去......”谈离婚。后面三个字,佣人看见莫寒洲黑沉的面色,压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莫寒洲眉头紧蹙。幽暗的眸子彻底地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叶胭脂在律所等他是要干什么。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离婚!叶胭脂在律所等了一天,不意外没有等到莫寒洲。律师提醒她:“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净身出户的可能性极大。”她一个人吃完晚餐。看到朋友圈许娇娇更新了动态。两个人的烛光晚餐。男方没露脸,只露出一截手腕。但叶胭脂一眼就认出手腕上的名表。是莫寒洲。他果然应了许娇娇的邀约。趁着他弟弟莫宇洲出国打比赛之际,去跟她约会,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叶胭脂趁机回了他们婚后的别墅,收拾行李。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有条新信息。叶胭脂找到手机,拿起来一看。...
《离婚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大佬你慌什么?小说》精彩片段
“太太说她现在在律所,叫您过去......”谈离婚。
后面三个字,佣人看见莫寒洲黑沉的面色,
压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
莫寒洲眉头紧蹙。
幽暗的眸子彻底地沉了下来。
他自然知道叶胭脂在律所等他是要干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离婚!
叶胭脂在律所等了一天,不意外没有等到莫寒洲。
律师提醒她:“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净身出户的可能性极大。”
她一个人吃完晚餐。
看到朋友圈许娇娇更新了动态。
两个人的烛光晚餐。
男方没露脸,只露出一截手腕。
但叶胭脂一眼就认出手腕上的名表。
是莫寒洲。
他果然应了许娇娇的邀约。
趁着他弟弟莫宇洲出国打比赛之际,去跟她约会,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叶胭脂趁机回了他们婚后的别墅,收拾行李。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有条新信息。
叶胭脂找到手机,拿起来一看。
胭脂,我回来了!什么时候有空,见一面?
是韩烁。
如今炙手可热的超一线天王级巨星。
叶胭脂曾经和他一起从练习生出道,还合作过一部电影。
只可惜她嫁给莫寒洲之后,就退圈了。
否则以她当年的名气,现在应该也能在圈内混出个模样了。
叶胭脂放回手机,并没有打算回这条消息。
如今她跟韩烁早不是一个世界了。
实在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
叶胭脂疑惑地出门去看。
楼下的大厅里,四五个佣人一起上前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莫寒洲。
只见他醉眼迷蒙,脸色潮红。
衬衫扣子解开三颗,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肌。
不停地挥开靠近他的佣人。
叶胭脂看到他的那一瞬,本能地一怔。
她以为今晚莫寒洲去了许娇娇那里,跟她烛光晚餐。
肯定会在许娇娇那里过夜。
再说今天也不是他们婚后约定见面的周六。
他怎么就回来了?
而且还喝醉成这样。
莫寒洲不是跟许娇娇吵架了吧?
“太太,您快去劝劝先生,起码也得让我们将他扶上楼,要不他这样等会恐怕要摔在地上了。”佣人着急地过来请她帮忙。
叶胭脂表情冷淡。
“摔了也是他活该!”
她嘴里嘀咕了一句,心中隐忍着怒气。
谁让他今晚去跟自己未来弟媳吃烛光晚餐的?
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摔了也是遭天谴了!
佣人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是叹气:“哎,先生平日里酒量也不差啊,今天怎么醉成这样?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佣人这番话说者无心,叶胭脂却听者有意。
莫寒洲心情不好?
八成跟许娇娇和他弟弟莫宇洲婚期将至有关。
反正肯定和她跟他提离婚这事没关系!
想到这种可能,叶胭脂更加不想管了。
只随便让佣人喊保镖进来,把莫寒洲抬回他自己的房间里。
她跟莫寒洲婚后不久,他就以工作忙,怕打扰她休息为由,跟她分房睡了。
叶胭脂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忙。
忙得甚至跟她这个妻子同房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她得知莫寒洲心中另有她人。
现在终于恍然,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碰她而已。
叶胭脂冷笑一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谁知推开门一看,喝醉酒的莫寒洲居然躺在她床上。
她眼皮子一跳。
那些保镖竟然将莫寒洲送来了她房间?
“今晚就麻烦太太照顾先生了。”
佣人临走前将一块拧开了的毛巾递给她,特别嘱咐道。
若是以前,要叶胭脂照顾喝醉酒的老公,她肯定心甘情愿。
可现在......
叶胭脂只恨不得把毛巾丢他身上,任他自身自灭。
房间里被莫寒洲弄得都是酒味,很影响人心情。
叶胭脂走过去,将窗户推开,让室内的酒味散去。
刚转身过去,发现原本喝醉酒的男人,已经坐起来了。
她怔了一下,冷淡道:“你酒醒了就回房吧?”
根本没打算留他在自己房间。
莫寒洲坐在那里没动,也没有反应。
一双漆黑的眸子因为醉酒,暗得有些骇人。
叶胭脂嗅到了危险。
想要离开。
大不了她今晚把房间让给他得了。
可她经过他的床边,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的大掌握住。
“为什么来我房里?”
莫寒洲的嗓音带着一丝醉后的暗哑。
叶胭脂脚步一顿,张了张嘴。
什么他的房间?
这里明明就是她的房间。
莫寒洲低哑的嗓音又响起:“知道深夜来男人房里意味什么?”
他看她的眸色,变得晦暗、深沉。
叶胭脂懒得跟喝醉酒的人解释。
“你喝多了!”
她转身要走,莫寒洲突然手下一个使力。
将她带上他的床。
顷刻间叶胭脂被一具高大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只感觉一股浓烈而纯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朝她扑鼻而来。
叶胭脂的心,霎时间跳到了嗓子眼。
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可莫寒洲的身子很沉,她根本推不开。
他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双眸深谙得如同无敌深渊。
情急之下,叶胭脂慌忙地解释:“不是我要到你房里来,是你......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莫寒洲狠狠地堵住了红唇。
叶胭脂瞪大瞳眸,身子如石雕般僵住。
他竟然吻了她?
莫寒洲吻得激烈,带着吞噬一切的蛮力。
叶胭脂被他吻得很痛。
没想到他吻技这么差,几乎没有计较可言,完全凭男性本能。
很快他们嘴里就充满了血腥味。
他不得不松开她的唇。
叶胭脂刚想松一口气,他又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颈。
滚烫的大手撕扯开她衣裙的领口。
叶胭脂陡然间浑身一粟。
着急地叫道:“莫寒洲......你不要这样......”
然,莫寒洲并未停止,反而呼吸更加粗重。
叶胭脂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向他:“你清醒一点!”
可此刻莫寒洲被酒精侵蚀大脑,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他像着了魔一样,不顾一切......
叶胭脂嘲弄地笑:“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真正的答案自然是——
她既不想回去那个冰冷的家,也不想跟他睡。
结婚三年,她已经受够了。
莫寒洲漆黑的眼眸在这一瞬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
他深沉。
她冷淡。
就这样对峙几秒后,叶胭脂甩开他的手。
“我之前跟你提离婚是认真的,你不是以为这样我还会给你生孩子吧?”
“就为了许娇娇?”
莫寒洲深沉的眸子睨着她。
俊美的面容冷淡清冽。
“别闹了!娇娇她马上就要跟宇洲结婚了,我跟她没什么!”
叶胭脂笑容讽刺。
她要与莫寒洲离婚,要与他彻底地决裂,她昨晚难得一次在深夜里买醉......
这些在她丈夫眼里,就只是闹而已?
难道她不配跟他谈离婚吗?
就算他跟许娇娇实质上没有什么。
但光是想想他对许娇娇的怜爱呵护,她都觉得自己莫太太的位置是个摆设。
“你扪心自问,自己心里不想着她吗?”
叶胭脂戳着他的胸口反问。
表情不屑一顾:“你这里明明就有一个女人,却要另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莫寒洲眉头紧蹙。
漆黑如墨的眼眸渗出几分暗沉的色泽。
“只要你还是莫太太,这就是你的义务。”
叶胭脂冷嗤:“所以我说,这个莫太太我不当了。”
谁爱当谁当。
反正她不当。
他也休想再逼她。
叶胭脂说完不顾莫寒洲什么脸色,直接走了出去。
她问车雪莉借了一套干净的内外衣,去了浴室里洗澡。
她要把刚才莫寒洲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洗净。
二十分钟后,她洗完澡,换上闺蜜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
客房的门开着,里面却已经没有了莫寒洲的身影。
车雪莉将早餐端上餐桌,见叶胭脂目光望向客房。
她不由地解释:“刚才莫寒洲已经离开了。”
叶胭脂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用早餐的时候,车雪莉看了眼她还算平静的面色。
忍不住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回去跟莫总婚后的别墅住?还是继续住在我这里?”
叶胭脂喝完最后一口粥,抬头看向闺蜜:“我打算自己一个人住。”
车雪莉怔了怔,表情意外。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叶胭脂说离婚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
傍晚六点。
叶胭脂在收拾好自己的新家后,又返回了'御泉湾’婚后别墅。
她是特意打听了,莫寒洲不在她才回去的。
不是只有许娇娇知道在别墅里安插她的人。
叶胭脂在这栋别墅里生活了三年,自然也有她自己的亲信。
她刚回来,别墅的佣人们就殷勤地迎了上来。
那个小洁也在这些佣人之列。
她受命许娇娇,这些日子格外关注莫寒洲跟叶胭脂的一举一动。
“太太,您回来了?要用晚餐吗?还是等先生回来一起用?先生临走前说今晚他......”
叶胭脂停下脚步,淡声吩咐:“从今天开始,别墅里不用再准备我的一日三餐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都惊愕不已。
那个小洁也是一脸诧异。
叶胭脂没多做解释,直接迈步上楼。
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打开壁灯,灯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自从她跟莫寒洲结婚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三年独守空房。
等待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家的男人。
如今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叶胭脂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衣帽间。
她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装进行李箱里。
还有她的化妆品跟首饰。
这些全是婚前婚后,她自己花钱买的。
莫寒洲没出过一分钱。
更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
无论她的生日,还是结婚纪念日,抑或者是其他节日。
通通被他漠视......
在他心里,她就只是一个工具人。
娶回来给他传宗接代,帮他争权夺势。
何须他费心讨好?
他所有的感情跟心思,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地拥有。
却一直珍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叶胭脂已经不想再忍了。
收拾好行李,拎着箱子从衣帽间里出来。
不期然地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她跟莫寒洲的婚纱照。
此刻在她眼中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放开手里的箱子,叶胭脂爬上床,亲自将那幅婚纱照的相框从墙上取下来。
然后“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
相框应声而碎。
如同她跟莫寒洲的婚姻,再也回不去了。
叶胭脂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
从中间将婚纱照上她跟莫寒洲两个人剪开。
望着手里再也拼不回来的照片。
她笑了。
是解脱、也是释然。
只是她的手有些抖。
眼眶也有些酸涩。
叶胭脂努力将泪水逼退回去。
重新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拎着拉杆离开。
叶胭脂走了。
走得不带丝毫留恋。
整个卧室里空荡荡,她唯一留下的只是那枚根本不属于她的钻戒。
......
别墅楼下。
佣人们拦不住叶胭脂,已经乱成一团。
有人已经慌张地给莫寒洲打电话:“先生,您快回来吧!太太突然拿着行李箱离开了!还说以后都不回来了!”
莫寒洲当时正在医院里,陪在许娇娇的身边。
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许娇娇刚才已经收到小洁给她通风报信的消息,得知叶胭脂已经离开了。
在她看来叶胭脂总算识趣了一回。
她走得好!
可面上她还在装模作样地劝莫寒洲:“没准胭脂姐只是赌气去国外旅行个几天,等她采购完,再放个长假,气消了就自动回来了......”
莫寒洲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短发下眉眼阴云密布。
额际有青筋暴起。
他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快步朝病房门口走去。
“寒哥哥......”
许娇娇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在他身后嗲声急叫。
若是以往,莫寒洲听到她这样叫唤他,一定会折返回来。
可是今天,他竟然没有回头。
仍旧打开她病房的门,大步离去......
“我不是许娇娇啊。”
叶胭脂急忙大喊。
她可不想被当成许娇娇的替身。
似乎是听到“许娇娇”三个字,莫寒洲怔住。
他呼吸粗喘,气息滚烫。
深沉如墨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
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双唇被他吻得鲜红微肿,急促喘息地模样。
他喉咙紧的厉害。
清冽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叫人心惊的暗色。
“娇娇......”
他低哑的语气,如同情人般的呢喃。
说完再次俯下身来,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叶胭脂以为他还想要做什么,吓得全身紧绷。
没想到却听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他居然睡着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莫寒洲被推倒在大床的另一侧,嘴里迷迷糊糊地传出梦呓:“娇娇......不要......”
叶胭脂正在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蓦然听到这句话。
再次确定今晚莫寒洲醉酒失控,把她当成许娇娇的替身了。
看来她之前猜测的没错,今晚莫寒洲跟许娇娇应该是吵架了。
*
第二天,叶胭脂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
打算挑选一件合适的衣裙,陪莫寒洲回老宅。
莫家规矩,每月十五是家宴,儿孙都要回来。
她跟莫寒洲结婚三年,莫家家宴他们从未缺席。
叶胭脂知道,莫寒洲需要她陪他回去秀恩爱。
秀给他父亲看。
为的是莫家继承人的位置。
毕竟莫家长辈包括他父亲更疼他弟弟莫宇洲。
之前若非他先一步娶到她,跟他们叶家联姻,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很可能已经落到他弟弟莫宇洲头上了。
衣帽间的门,突然被拉开。
莫寒洲西装革履出现在门口,给人高不可攀的矜贵气度。
“怎么还下去?”
他朝她走来,俊脸淡漠清冽。
原本宽敞的衣帽间,因为他的闯入,变得逼仄起来。
“我想挑件衣服,不过......”
叶胭脂下意识地解释,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莫寒洲挑眉。
目光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了她脖颈的一片红痕上。
那是他昨晚留下来的痕迹。
莫寒洲是个理智有分寸的人。
跟她结婚三年多,从未有过越矩的举动。
但昨晚他的自控力,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叶胭脂脖颈上的痕迹,无论挑什么衣服,都很难遮住。
“我看今天我还是不去了。”
反正她也不想去。
正愁找不到借口。
“就穿这件!”
莫寒洲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旗袍递给她,语气强势道。
那是一件绀青色的刺绣旗袍。
叶胭脂以前很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但她婚后几乎就没怎么穿过旗袍了。
反倒是许娇娇爱模仿她,最近很喜欢穿旗袍。
叶胭脂心中冷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接过。
一双眼睛讽刺地瞧着他,颇有些挑衅,“好啊!”
既然他想要把她照着许娇娇打扮,她就遂了他的意。
很快叶胭脂就穿上这件旗袍出来了。
精锻布料勒住她的腰身,掐腰裹胸,曲线毕露。
中式盘扣和绲边的领子托住她的玉颈,昨晚留下的那片红痕只遮了一半,更显暧昧。
叶胭脂本就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如今换上这身旗袍,更显妩媚,浑身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莫寒洲凝视她的目光又升了几度。
叶胭脂被他盯得有些心慌。
他这什么眼神?
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个衣帽间。
莫寒洲却拿过首饰架上的一条项链,亲自替她戴上。
叶胭脂怔住。
不由顿下了脚步。
莫寒洲似乎很有耐心。
替她戴完项链,又戴耳环。
粗砺的指腹不时划过她的肌肤,带着灼烫的温度。
叶胭脂身子有些僵硬。
他们结婚三年,他还没有亲手为她戴过任何首饰。
此刻莫寒洲靠得很近。
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她的耳畔。
叶胭脂本能地躲了躲。
“我自己来吧。”
“别动!”
莫寒洲微凉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叶胭脂提着一口气,浑身紧绷。
“给你戴耳环而已,你怎么比跟我上床还紧张?”
莫寒洲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突然在她耳边戏谑道。
“......”
叶胭脂心跳蓦地漏跳一拍。
气息都乱了。
而身后的男人,居然还一副正人君子,十分坦然的模样!
哼,伪君子!
叶胭脂在心里怒骂。
*
劳斯莱斯豪车缓缓驶入莫家老宅大院。
叶胭脂刚下车,莫寒洲立即体贴地牵起她的手,恩爱戏码做足。
莫家其他人几乎都到齐了,只等他们俩。
叶胭脂与莫寒洲一入内,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是她一身旗袍,脖子上的痕迹格外显眼。
叶胭脂正陪同莫寒洲与长辈们一一打招呼。
就听见一道挑剔的嗓音:
“这么多人都在呢,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太不像样了!”
说话的是莫寒洲的姑母梁秀文,她身旁正坐着许娇娇。
莫寒洲生母早逝,他跟弟弟莫宇洲是由姑母梁秀文带大的。
梁秀文就相当于他们兄弟俩的养母,她的婆婆。
只是她一直都不喜欢叶胭脂,每回见她都百般挑刺,反而对许娇娇特别喜欢。
叶胭脂淡定地笑:“夫妻之间恩爱,没什么好遮掩的!又不是不正当关系!”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意瞥了一眼许娇娇。
周围静默了几秒。
许娇娇眼底快速划过一抹记恨。
莫老爷子见状,连忙出来解围:“寒洲跟胭脂恩爱,这是好事,说不定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其他人立即附和点头,道喜。
叶胭脂只笑而不语。
她跟莫寒洲婚后,每回回老宅,莫家长辈都会变相催生。
莫寒洲每回都深情地看着她,跟长辈们承诺,他回去就努力。
这次也不例外!
可每次回去后,他都将她冷落在别墅里,继续和她分房睡。
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又何谈生孩子呢?
不过是他敷衍长辈之词罢了。
莫家是顶级豪门,大家族旁支众多。
每逢家宴,人情关系格外复杂。
叶胭脂懒得同这些人周旋,自己默默地喝酒吃菜。
不像许娇娇,八面玲珑的应付着这些人。
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瞥,恰好看到身旁的莫寒洲目光正落在许娇娇身上。
而许娇娇恰好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偏偏这时候有人不合时宜地问道:“娇娇,你跟宇洲也好事将近了吧?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许娇娇表情一震。
不可置信地叫道:“寒哥哥,你叫我下车?”
莫寒洲双眸幽深,不容抗拒地口吻:“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许娇娇顿时倍感委屈。
她以为莫寒洲要赶人下车,那个人是叶胭脂才对。
她跟他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还从未这般对过她?
可她骨子里又是害怕莫寒洲的。
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愤恨地瞪了叶胭脂一眼。
这才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砰”地一声,车门被带上。
“开车!”莫寒洲又命令前面的司机。
车厢内的气氛诡异的沉默。
尽管莫寒洲亲自将许娇娇赶下车,可叶胭脂心口的气闷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表情冷淡。
眯眼盯着后视镜里,被一个人抛在路边的许娇娇。
许娇娇正在那里打电话。
是在叫车,还是在跟莫家那边告莫寒洲的状,她不想理会。
只是直觉莫寒洲应该不可能就这样撇下许娇娇不管。
突然把许娇娇赶下车,是做给她看的吧?
他的目标还是她的肚子?
他想尽快哄她跟他生个孩子。
赶在他弟弟莫宇洲有孩子之前。
说白了还是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莫氏股份。
许娇娇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只觉得自己格外悲哀。
“还不满意?”
莫寒洲下颌微抬,透过后视镜看她。
目光深邃犀利,暗含着她看不懂的风暴。
“你其实真正想赶下车的人是我吧?”
叶胭脂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呢?”
莫寒洲皱眉。
用警告地语气唤了她一声:“叶胭脂!”
叶胭脂不以为然地提醒:“你现在叫司机调头去载她还来得及!”
下一秒,莫寒洲一把扣住她的腰身。
将她整个人大力地扯过来,抱到腿上。
叶胭脂奋力地挣扎:“放开我!”
莫寒洲盯着她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手下加重了力道。
“还是一句软话不会说,尽知道惹我生气!”
叶胭脂讽刺地笑:“没关系啊,有的是女人比我会讨你欢心......唔......”
她的话没有说完,已经被莫寒洲低头堵住了红唇。
叶胭脂蓦然瞪大双眼。
莫寒洲竟然吻她?
她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他这次也没喝醉酒。
他疯了吗?
很快她就发现,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吻。
准确的说,是啃咬。
莫寒洲不仅蹂躏她的红唇,还粗暴地咬破了她的唇。
于是他们的口腔里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可即便这样,莫寒洲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仿佛已经咬她上瘾了。
叶胭脂吃痛地皱眉。
拼命地推打他。
抗拒莫寒洲这个惩罚地吻。
两人在纠缠间,莫寒洲居然将她压在了豪车的后座上。
劳斯莱斯豪车后座格外的宽敞,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人在上面撕扯。
莫寒洲去扯她的旗袍。
领口的盘扣因他的动作,崩开几粒。
她用力揪住他的黑发,恨不得拽下来几根。
气氛霎时变得更加沉闷焦灼。
莫寒洲松开她的红唇,用力按住她的双手。
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吃醋了?”
叶胭脂本能地抬头。
鼻尖撞上了他的下巴。
她直视他幽深如寒潭的双眸:“我只是讨厌许娇娇而已。”
莫寒洲沉默了一会。
俊脸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嗓音清清淡淡的:“你是我的妻子,拥有吃醋跟生气的权利。”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透着一股杀人于无形的危险。
“同样的,我身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拥有这样的权利?”(10)
“出去!”
他直接冷声命令。
“是!”
小洁不知哪里得罪他了,立即转身就跑。
还不忘替他带上房门。
......
夜色酒吧。
灯光幽暗,气氛迷醉。
叶胭脂从别墅出来后,就直奔这里。
闺蜜车雪莉早跟她约好,在这等待了。
“你真想好了要离婚?”
车雪莉听她说完,忍不住皱眉问。
“非离不可!”叶胭脂神情坚决。
车雪莉其实挺支持她离婚的。
她早看出来莫寒洲娶叶胭脂意图不纯了。
可那时候叶胭脂一心想嫁他,她也不便多言。
只是她没想到莫寒洲原来心里早已经有人了。
他跟他弟弟莫宇洲都喜欢小青梅许娇娇。
这还搞了上了禁忌恋?
“莫寒洲同意离婚吗?”车雪莉问。
“他不想离。”叶胭脂烦恼道。
她今晚约闺蜜出来喝酒,就是为这事发愁的。
莫寒洲明明不爱她,却不同意离婚。
现在还要跟她同房!
“他当然不想离了!好不容易才哄得你跟他结婚,完成莫叶两家的联姻,这就让你离婚跑了,他跟莫家损失得多大啊。”
车雪莉早有所料。
“而且我听说莫老爷子更看重他弟弟莫宇洲,一直都想要提拔莫宇洲做莫家继承人,莫寒洲若不绑牢你,怎么争取到你们叶家的支持?”
叶胭脂听完闺蜜的话,更加忧虑起来。
“照你这么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离婚了?”
“那也未必啊,凡事都有变数!”
车雪莉摇摇头:“万一他那个白月光不嫁他弟弟,非要嫁他呢?又万一莫老爷子钦定了他为莫家继承人呢?”
叶胭脂郁闷:“难道我离婚,还得指望着这些变数?”
她说完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车雪莉跟她碰了一杯:“也不是,事在人为嘛,你别这么悲观!重点是你到底想清楚没有,究竟有没有下定决心一定要跟他离?”
叶胭脂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然下定决心了。”
车雪莉摇头:“你不要跟我说,问问你自己的心,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接受莫寒洲以外的男人?”
叶胭脂沉默地喝酒。
目前为止,她只想到离婚。
至于还有没有可能接受莫寒洲以外的男人。
这她还真没有想过。
只能说如果她能跟莫寒洲顺利离婚的话,以后恢复单身,凡事皆有可能吧。
叶胭脂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喝酒。
浑身散发出一股颓废的气息。
车雪莉陪她喝了一会,突然来了个电话。
就去酒吧外面接听了。
刚好叶胭脂想上厕所。
她也不顾自己喝得有多醉,踉踉跄跄地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解决完基本生理需要后。
她推开隔间的门,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叶胭脂今晚真的有些喝醉了。
若非心里有事,她绝不会突然一下子喝这么多。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叶胭脂惊呼一声:“啊!”
她整个人撞到一堵人墙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她下意识地去摸挡在自己面前的这堵“墙”。
入手硬邦邦的感觉。
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跟她印象中的“墙”不太一样。
叶胭脂眯着惺忪的眼睛,抬头望进了一双漆黑幽深的桃花眼里。
男人有一张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桃花眼格外深邃。
整个人充满了魅惑不羁的狂野气息。
叶胭脂愣愣地盯了他好一会儿。
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可她喝多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只悻悻地松开了他。
“不好意思啊。”
说完呵呵一笑,还打了个酒嗝。
男人眉头皱了皱,俊脸有些难看。
叶胭脂因为醉酒而迟缓的大脑,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只是径直朝洗手间外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潺潺水声在洗手间内响起。
“忘了洗手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头重脚轻地走向声源处。
原本的水流声瞬间戛然而止。
叶胭脂醉意迷蒙地把手伸向前方的男便池。
“咦,不是自动感应的吗?”
她正想靠近一点,研究一下这个不同寻常的“盥洗盆”。
忽然瞟到旁边一双皮鞋,才想起这里有可以请教的人。
“哎,你会不会用这个......”
叶胭脂抬头,看到男人。
她愣在那里久久没回过神。
周遭的空气也冷凝下来,安静得诡异。
因为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男厕所,让霍启圣一时忘记自己正在小解......
此刻叶胭脂离得他有些近。
她那双晶亮的瞳眸微睁,红唇因为诧异而轻启。
细匀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肌肤,就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在他心头挑逗地挠痒。
霍启圣目光一幽,迅速伸手去拉西装裤链。
叶胭脂仿佛才反应过来。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通红。
刚想惊声尖叫,顺便大骂一句“流氓”。
没想到男人居然比她先一步出声:“女流氓!”
叶胭脂直接惊呆了。
他......怎么能这么骂自己?
又不是她故意想看的。
明明是他有暴露癖。
居然来女厕所。
叶胭脂本想抓住男人理论,可他已经迈开长腿离开了。
她急奔出洗手间外,打算追上去。
恰好撞到过来找她的闺蜜车雪莉。
“胭脂,你怎么从男厕所出来了?”车雪莉惊愕地叫道。
尤其刚才她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先叶胭脂一步从男厕出来。
他们俩刚才在里面莫不是发生了什么?
叶胭脂再次一惊:“你说什么?男厕?”
车雪莉伸手一指:“可不是男厕吗?你喝多了,走错洗手间了?”
叶胭脂转头看去。
当看到洗手间门上的标识,果然是男厕所。
她顿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天哪?
怎么会是男厕?
难怪她刚才会在里面撞见那个男人......
好像是在小解。
她还把人家看光了。
可不是被骂成女流氓吗?
叶胭脂一拍自己脑门,顿时懊恼不已。
车雪莉盯着她这副表情,忍不住凑近问道:“你跟那个男人......不会发生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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