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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 番外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初月眉轻蹙。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樊楼有不少打手。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

主角:江初月谢临渊   更新:2025-05-0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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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 番外》,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初月眉轻蹙。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樊楼有不少打手。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 番外》精彩片段


江初月眉轻蹙。

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

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

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樊楼有不少打手。

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

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

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

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

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

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

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吃错了东西。她想起樊楼的那壶桃花酿。

马车忽然停住。

江初月问:“宝珠,马车怎么停了?”

宝珠没有回应。

江初月掀开车帘,发现马夫和宝珠都被五花大绑,布条堵嘴。

一个穿青衣的瘦削公子哥儿手执折扇,色眯眯打量江初月,拊掌惊呼:“好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王氏果真没骗老子!”

江初月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努力保持清醒:“我乃萧府小姐,你岂敢动我!”

刘青书讥诮道:“你我今日入了洞房,我便是萧将军的妹婿,都是一家人。”

刘青书越看越按捺不住。

他流连花丛多年,早就听闻萧府有个才貌双全的“江小姐”。如今亲眼见了美人真容,刘青书只觉得三魂七魄被勾走了一半儿。

实在是美。

刘青书迫不及待靠近,搓着手:“小巷无外人,这马车就当咱们夫妻的洞房地儿。娘子,让为夫好生亲一亲。”

江初月卯足力气,狠狠往刘青书裤裆一踹。刘青书发出凄厉惨叫,江初月奋力逃跑。

刘青书怒骂:“给我抓住她!不能让她溜走!”

小巷好长。

江初月跑得头晕眼花,身后的脚步声追魂索命似。她瞧见巷子尽头有一辆漆黑乌木马车。乌木车辕在日光下泛冷光,车头四角包着鎏金兽首,很是威严。

没有车夫,车窗帘半掀,隐约看到马车内有道身影。

似乎专门在等她。

江初月她只盼着今日能活命,她高呼:“救命!救命!”

马车内的人不为所动,似乎打算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江初月想了下,奋力朝马车跑去,她大呼:“救命!我、我是摄政王的爱妾!有人要杀摄政王!救我,摄政王必有重谢!”

繁华的京城,只要能攀扯上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就有可能谋得一条活路。

车帘掀开。

摄政王谢临渊冷峻的脸出现。

江初月:...

她有种刚说完谎话就被揭穿的窘迫感。

谢临渊指间挑着车帘,漆黑眉眼斜眺,嗓音似是戏谑:“江小姐何时成了本王的爱妾?”

江初月立刻转了话:“王爷听错了。小女遭到贼人迫害,还望王爷救命。”

谢临渊别有深意说了一个字:“哦。”

音调刻意拉长。

谢临渊黑眸扫过江初月——真狼狈。

前些日子在湖心亭,江初月愚蠢地淋雨,狼狈不堪。

今日在长街小巷,江初月头发凌乱,同样狼狈。

回回见到她,她都是个倒霉的小可怜。

江初月已经站不稳,药效发作。她扶着摄政王的马车车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怪吓人的。

也不知他为何要女眷戴帷帽。

江初月暗暗撇嘴,戴上白色帷帽,薄薄的白纱遮面,江初月再也看不见萧戟,外人也再看不见她清丽的脸。

酒过三巡,谢临渊起身离去。宾客们也陆陆续续离席,结伴去东湖游船赏春、谈诗论词。

丫鬟宝珠将披风给江初月披上,轻声提醒:“小姐,奴婢看天边有乌云,今日怕是要下雨。要不咱们先回将军府?”

江初月收拢披风,不急着离去:“我等兄长。”

正说着,萧戟大步走来。

他心情似乎很不错,朗声对江初月说:“小月,你在湖心亭等我片刻,莫要乱走,我等会有东西赠你。”

江初月莞尔:“好。”

萧戟离去。

江初月抚摸唇角,她摸到自己灿烂的微笑。

湖心亭没有人,江初月坐在石凳子上,眺望远方波光粼粼的湖水。湖里的画舫船摇曳,少年少女们笑声悦耳。

过了许久,画舫船靠岸,天边的乌云爬过来,雨点开始落下。

江初月抬手接雨点,秀眉轻蹙:“宝珠,你去湖边找找,兄长可还在?”

宝珠忙去寻人,却迟迟未归。

雨开始下大了。

东湖阁楼,谢临渊站在高处,俯瞰湖心亭的浅绿身影。管事道:“王爷,大雨将至,需要奴才去请江小姐来避雨吗?”

谢临渊冷道:“一朵娇花,历经风雨吹打,才知风雨凉薄。”

谢临渊纹丝不动,是个冷漠无情的看客。

春雨湍急,湖水暴涨,湖心亭风雨交加。

江初月等了好久。

还是没能等到萧戟。

最近几年萧戟总是失约。

天渐渐黑,等到雨水停歇。江初月僵硬地站起来,她的手脚冷如冰,头发和衣裳被偏斜的雨水淋湿,狼狈地像只可怜的落水狗。

雨水停了,江初月踉跄走了两步,头晕眼花栽倒在地。

江初月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孩童时的往事。

父母战死沙场,姐姐在边关下落不明,江家分崩离析,仆人们蝗虫似争抢着家里的钱款物件儿。

五岁的江初月蜷缩在柜子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光,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害怕地瑟瑟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掩的柜门打开,刺眼亮光洒进来。

是萧戟。

少年给她递了一个香软的糖包,轻声说:“你等我片刻,莫要乱走,我很快回来。”

江初月捧着热乎乎的糖包,听话地等着。

萧戟果然很快回来了,给她穿上一件漂亮的新衣裳。江初月一手拿着温热的糖包,一手牵着萧戟,走到了繁华的京城将军府,成了尊贵的二小姐,成了他的“妹妹”。

每当她觉得日子好苦的时候,她就想起萧戟给她的糖包。

糖包很甜,余味甜了十几年。

江初月从美梦中苏醒。

她身处一间陌生的厢房,满屋苦涩的中药味,夹杂着清淡的雪松冷香。这间厢房笼罩在沉郁的暗色调中,墙上挂着长弓长枪,像是男人的卧房。

宝珠泪眼汪汪扑过来:“小姐,您可算醒了,呜呜呜。”

宝珠哭得泣不成声。

江初月问:“这是哪里?”

宝珠哽咽说:“在、在摄政王的东湖别院。呜呜,都怪奴婢昨日迷了路,没能及时回来找到小姐。”

宝珠昨日奉命去找萧戟,一番打听,得知九姨娘忽然腹痛,萧戟提前带她回了将军府治病。

宝珠回头找江初月复命,大雨倾盆寸步难行,她又是第一次来东湖,迷了路。

最后还是被摄政王府的管事露面,将可怜的宝珠带去别院。


江初月喃喃:“原来是九姨娘腹痛...”

所以萧戟才把她抛弃了。

“小姐,喝点药吧。”宝珠端来一碗温热的中药。

江初月喝了两口,眼泪无声无息滚落,在锦被留下两团水晕。

宝珠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哭了?”

江初月噙着泪,叹息:“药好苦。”

她想吃口温热的糖包,把药的苦味遮掩住。可她已经很久没吃到糖包了。

糖包只有小孩子才会吃,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门外的珠帘哗啦啦响动,高大阴鸷的身影靠近,谢临渊来了。

江初月忙擦去眼泪,由宝珠搀扶着起身,虚弱地给摄政王行礼:“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她和谢临渊交集寥寥。

遇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谢临渊负手而立,打量低头行礼的江初月。

少女低头时露出一方纤长的脖颈,很白。

腰微弯着,很细。

谢临渊眸光在她的腰肢扫了一圈,嗓音透着冷淡的疏离:“萧戟在院外等你。”

萧戟来接她回府了。

江初月心脏轻微刺痛了一下,她再次向谢临渊表达感谢,这才步履缓慢地走出东湖别院。

谢临渊纹丝不动,目送江初月离去。管事带着仆人进屋:“王爷,奴才将被褥床单换一换。”

江初月昨晚睡的是谢临渊的床,盖的是他的金丝被。

谢临渊:“不必换。”

管事心头疑惑,却也不敢忤逆,只能恭敬回答:“是。”

...

东湖别院外,萧戟风尘仆仆赶来,额头渗出薄汗。

瞧见江初月,萧戟快步上前:“小月!”

见江初月苍白的脸色,萧戟俊颜浮出歉疚:“昨日九姨娘腹痛难忍,我带她回府医治。你这傻丫头,怎么不知找个地方躲雨?”

湖畔风很大,萧戟习惯地将自己的灰狐大氅脱下,披在江初月肩上。

灰狐大氅很厚,残留着萧戟的温热和气息。

江初月指尖捏着大氅的衣角,她想,萧戟是关心她的。

可惜那种关心,并不是她期盼的关心。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内没有九姨娘。

江初月唇角扬起,又很快黯然垂落。她和萧戟之间的阻碍,从来不是一个九姨娘。

萧戟想亲自去向谢临渊道谢。但管事称呼谢临渊军务繁忙,没空见他,萧戟只能作罢。

马车缓慢行驶。

马车内,只有江初月和萧戟。换做往常,若是能和他同处一个密闭的地方,江初月会感到幸福和满足。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快乐。

江初月问:“九姨娘的腹痛可好转了?”

萧戟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她吃了一副药,已经好转。”

江初月看到萧戟脖子上有一道很浅的新鲜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萧戟和九姨娘又有过酣畅的鱼水之欢。

沉溺温柔乡,他把江初月抛到脑后。

江初月身上裹着萧戟的灰狐大氅,她的心慢慢冷了。

萧戟打开马车上的锦盒,取出一把螺钿紫檀琵琶。他道:“你一向喜欢弹琵琶,昨日我新得了这宝贝,你可喜欢?”

这是他昨日准备送江初月的礼物。

耽搁了,没能送出手。

琵琶琴颈雕着弯月图纹,螺钿闪烁温润光泽,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这两年江初月最爱弹奏的乐器是琵琶,萧戟多方打听,昨日才买到这把珍贵的琵琶。

萧戟递过来,江初月没有接。

她轻摇了摇头,告诉萧戟:“我不喜欢琵琶了,以后都不想弹琵琶,多谢兄长美意。”

萧戟拿琵琶的手微僵。


江初月慌忙走下马车,岂料一不小心踩空,身子摇摇晃晃谢临渊的身上摔。

丫鬟宝珠发出惊呼:“小姐!”

江初月眼着就要摔到谢临渊怀里。

她心里惊慌。听闻谢临渊不近女色,右丞相的千金曾故意往他怀里撞,被谢临渊活生生削了一双胳膊。

江初月哪敢摔到他怀里?

她咬牙,身子用力往边上一歪,避开谢临渊,“啪”地摔到草地上。

春日地面长满青草,软软地像绿毛毯垫子。江初月摔得不疼,眼眸微晃,余光瞥见那位高大的冷峻的摄政王,瞧见他的双臂伸了出来。

似乎准备接住她。

江初月再定睛一瞧,谢临渊依然是那副冷峻阴沉的模样,手臂纹丝不动。

应该是错觉,摄政王岂会主动伸手接她?

萧戟已经迅速跃下马车,他扶起江初月,关切道问:“可摔伤了?”

萧戟的左掌很大,很有力气,稳稳地扶着江初月的手腕。春日衣袖单薄,萧戟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热了江初月的手腕。

两人挨得很近。

近到,江初月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江初月心头颤动,脸悄然红了。

她垂下眼帘,压住怦怦乱跳的心:“我没摔伤。”

萧戟瞪了眼谢临渊,没好气道:“好你个谢临渊,瞧到我家小月摔下马车,也不知道扶一下!”

谢临渊眸光随意扫过江初月的手腕,唇微勾,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她并不盼着我扶。”

故友见面,萧戟和谢临渊寒暄了两句,就抽出宝剑,要和谢临渊在教场比拼起武艺。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少年将军,一个是武力超群的摄政王,打起来招招不留情。

江初月担忧地站在教场外。

谢临渊下手实在重,好几次刀刃刮过萧戟的衣袖,仿佛要把萧戟活活刺死。

江初月看得胆战心惊。

打了小半个时辰才停手。

萧戟的袖子被削没了,左手掌还被划伤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比拼武艺,偶尔受点伤很正常,可江初月实在是心疼。

江初月又气又恼,偷偷瞪了眼谢临渊。谢临渊正在擦拭长剑,一抬黑眸,刚好看见江初月幽怨的眼神。

两人目光差点相接,江初月飞快垂下眉眼。

东湖边传来悦耳的礼乐声,接风宴要开始了。江初月来到湖畔露天的宴场,穿着华贵的贵女和公子们已经陆陆续续落席。

佳肴流水似端上,男宾席和女宾席对坐。

江初月规规矩矩坐着,手捧一杯果酒缓缓啜饮,眸光却一直在偷偷望着对面的萧戟。

萧戟今日穿的是一袭鸦青锦袍,袖口一圈银纹滚边,常年习武,身姿挺拔如松。在一众斯斯文文的京城贵公子中,他出类拔萃。

江初月在偷看萧戟,殊不知她也在被男宾席的贵公子们欣赏偷看。

开春后的名流宴会,往往成了未婚配男女相看的绝佳场合。

江初月鲜少外出露面,美而不自知,今儿精心打扮一番,比湖畔盛开的粉色桃花还惹眼。

摄政王府的管事笑盈盈走来,朗声道:“诸位小姐有礼。王爷说春日湖畔风大,吹风易着凉。特意备了遮风帷帽,请各位姑娘佩戴挡风。”

管事拍拍手,仆人们将一顶顶白色帷帽奉上。

无人敢忤逆摄政王,连当今皇帝都要看摄政王的脸色。

江初月拿着白色帷帽,瞥向端坐主位的谢临渊。谢临渊捏着银杯啜饮,黑金蟒袍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是地府里的阎罗王在俯瞰众生。


萧戟站在门口,盯着姜氏的身影良久。

直到姜氏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她抬起美眸,欣喜道:“将军,您回来了。”

萧戟走进屋子里,瞥了眼姜氏手里的账册:“你还在看账册?”

姜氏温柔回答:“我看看这本账册里是否有错漏,明日再把账册送到二小姐屋子里。她头回管家,经验不足,我暗中帮帮她。”

萧戟点头,赞成姜氏的做法。

姜氏眼眸微动,故意轻叹:“将军,此次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想为将军府节省一些银子,谁知竟惹得老夫人苛责。”

姜氏故意装作受了委屈,把江初月描绘成一个挥土如金的千金闺秀。

她想让萧戟为她做主。

毕竟她削减江初月院子里的开支,都是为了给萧戟省钱,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一个男人,遇到一个事事为他考虑的女人,按理说会感动。

谁料萧戟开口道:“你确实有错。”

姜氏眸中有瞬间的错愕。

萧戟说:“小月从小失去父母,孤苦无依。别说三匹浮光锦,就是十匹百匹,只要她想要,将军府都能给。”

姜氏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账本。

她没料到,不仅萧老夫人宠溺江初月,连她同床共枕的夫君也完全偏袒江初月!

姜氏不甘心。

江初月她凭什么能拥有如此多的爱?

纵使心里天翻地覆,姜氏面上也不能忤逆。她装作恭顺,轻轻地点头:“将军说的是,妾身以后再不会犯这种错。”

烛光明亮,姜氏一双美丽的眼眸恭顺地望着他。萧戟黑眸半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姜氏美丽的脸庞。

姜氏哪里看不懂他的眼神,她放下账本,柔情蜜意地呼唤:“将军...”

萧戟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住姜氏。

蜡烛燃烧,案桌上的账本安安静静躺着,拔木床嘎吱响了很久。

...

翌日天亮,萧戟去上朝,姜氏梳洗打扮后,去侧屋探望杜鹃。

杜鹃昨日被打了一板子,正躺在自己屋子里歇着养伤。

瞧见姜氏,杜鹃哭着告状:“夫人,二小姐好生残忍,十板子差点把奴婢打死。您要替我做主。”

姜氏叹气:“我不过一个妾室,哪能替你做主。以后谨言慎行,不要什么都说出去。”

杜鹃委屈地掉眼泪,愤愤不平:“二小姐还抢走夫人你的管家权。哼,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能懂管家?指定要闹出笑话。”

姜氏也不相信江初月会管家。

在姜氏看来,江初月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花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被萧老夫人和萧戟双双溺爱偏袒。

姜氏道:“咱们先静观其变,我也不信二小姐能管好家。”

...

另一边,江初月也是头回管家,但她并不慌张。

江初月从小被萧老夫人养在身边,萧老夫人统管全家时,也手把手教过江初月如何处理后宅的事。

江初月深得萧老夫人的教导,只是从未上手。

这回,她初次接过管家权。

江初月心里憋着一口气。

萧戟不相信她能管好萧府,那她一定要做得很好很好,让萧戟刮目相看!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江初月铆足全部精力来管家,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就去请教萧老夫人。

江初月勤奋努力,又得到萧老夫人悉心栽培,她很快熟练地掌握萧府后宅的大小事,将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

这日,江初月翻看萧府的账册,发现她每个月的花销真的很多。江初月扶额:“其实姜氏说的不错。我院子里每个月的花销,确实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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