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浅宋祈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浅宋祈愿的小说爱意搁浅》,由网络作家“宋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一点钟,宋家人整齐地出现在了警局。为首的宋祈年的表情木然,其他几人的态度则是无所谓。如果不是警员还记得宋祈年上午刚来过,恐怕没人会觉得他们是死者家属。那名警员核对了证件后就把他们领进了停尸房。我妈颤抖地揭开白布,在看了一眼后又立刻盖上,她身子晃了晃,似是被我的模样吓到,旁边的宋祈愿连忙扶住了她。宋祈愿安慰我妈:“妈妈,你别伤心了。如果浅浅姐姐还在,她一定不想你难过的。”听到这我爸冷哼一声:“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就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去死了。”我的死对于我爸来说只是一件麻烦事,所以他依然能在我的尸体旁振振有词:“宋浅这个不孝女!我花钱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却想不开去跳海,这不是让人戳我这个做父亲的脊梁骨嘛!”“依我看,她火化后也不必入...
《宋浅宋祈愿的小说爱意搁浅》精彩片段
下午一点钟,宋家人整齐地出现在了警局。
为首的宋祈年的表情木然,其他几人的态度则是无所谓。
如果不是警员还记得宋祈年上午刚来过,恐怕没人会觉得他们是死者家属。
那名警员核对了证件后就把他们领进了停尸房。
我妈颤抖地揭开白布,在看了一眼后又立刻盖上,她身子晃了晃,似是被我的模样吓到,旁边的宋祈愿连忙扶住了她。
宋祈愿安慰我妈:“妈妈,你别伤心了。
如果浅浅姐姐还在,她一定不想你难过的。”
听到这我爸冷哼一声:“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就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去死了。”
我的死对于我爸来说只是一件麻烦事,所以他依然能在我的尸体旁振振有词:“宋浅这个不孝女!
我花钱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却想不开去跳海,这不是让人戳我这个做父亲的脊梁骨嘛!”
“依我看,她火化后也不必入我家祖坟,随便找块空地埋了——够了!”
我爸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祈年打断。
也许是意识到这里还有外人,他才不情不愿地闭嘴,转身到外边抽烟去了。
他一走,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妈隐约的哭泣声。
……我最后还是被葬在了宋家祖坟。
因为是自杀,尸体也已经等了很长时间,所以宋家并没有为我举行葬礼。
宋家人在我墓前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倒是宋祈年留了下来。
他在我的墓碑前坐下,絮絮叨叨地开始说我们兄妹俩以前的事。
说着说着,他停了下来,好像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相处实在匮乏。
“浅浅,听说人死后可以化作某种动物来和亲人道别。”
“如果你肯原谅哥哥,就化作一只蝴蝶来看看哥哥,好吗?”
我现在就站在他身侧,如果灵魂能说话,我一定告诉他:不可能。
可是没人能回答。
片刻后,他也许意识到自己的不可理喻,遂自嘲一笑。
可笑着笑着,他竟流出泪来。
早晨的墓地空无一人,所以没人会知道他此刻的狼狈。
最后,他捂住脸,放声大哭。
不知为何,我的灵魂没有脱离世界,反而又回到了宋家。
我冷眼看着他们为我的死短暂的沉默了几天,然后又一切照常。
餐桌上,宋祈愿正在分享她近日在学校发生过的趣事,见我妈没有搭话,于是话锋一转:“妈妈,我这几天做梦总会梦到浅浅姐姐,她说她很痛苦,因为灵魂还一直留在家里,所以去不了该去的地方。”
“我在想要不要把她的东西都收拾一下烧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妈已经从最开始的难过中缓过来了,对她来说,还留着死人的东西确实不好。
我爸自然也是举双手赞成,甚至还要再请几个大师过来帮忙。
我在心底冷笑,还不到一个月,宋祈愿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的痕迹从宋家彻底抹去。
倒是一直不语的宋祈年冷不丁开口:“小愿,当时我的志愿是你告诉的爸妈吧?”
不是的。
只有他知道,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他才是那个杀死了妹妹的凶手。
看着自己苍白肿胀快要认不出来的脸,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以前每次受委屈,我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幻想自己死后家人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抱着我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大哭一场?
可宋祈年只是机械般地点点头。
我飘到宋祈年对面,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
可他脸上有的只是空洞的漠然,仿佛刚刚车里的那一切只是他的表演。
他是在扮演一个追悔莫及的“好哥哥”吗?
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就算他痛哭流涕了能怎么样?
现在不是也太晚了吗。
察觉到宋祈年的低气压,那名警员试探着开口:“请问死者是你什么人?”
宋祈年沉默了很久,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他才嗫嚅地开口:“她是……我妹妹。
同志,请问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吗?”
警员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声音放的更加平缓:“抱歉,暂时还不行。
由于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物品,所以家属必须提供可以证明亲属关系的材料。”
宋祈年想了很久,才颤抖着手打开手机。
他点开相册,想找一张我们的合照,划了很久却发现我们根本就没拍过合照。
他的相册里只有宋祈愿的各种美图,记录着她生活中的每个瞬间。
他又不死心地打开和我的微信聊天框,试图从里面翻出一丝能证明我们是兄妹的蛛丝马迹。
他手指上滑,一条条白色的文字框浮现在屏幕上——哥,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已经向宋祈愿道歉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哥,这学期我参加比赛拿了第一名,作为奖励你可不可以陪我出去玩一次?
哥,今天学校举行了心理学相关的讲座,我也去听了,我以后也想成为像你那样的心理医生。
……这些消息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也从来没有回复。
旁边的警员有些看不下去,出声提示:“先生,光凭这些聊天记录是没办法证明的,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回去看看有没有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再来吧。”
宋祈年沉默地把车开回了家。
今天是周六,宋家人难得都在。
客厅里,宋祈愿正在缠着我爸给她买最新的游戏机,我妈则在看最近很火的电视剧。
看到宋祈年,我妈很诧异:“你平常这个时候不都在医院吗,今天中午怎么回来了?”
宋祈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径直在他们中间坐下。
“宋浅找到了。”
我爸闻言嗤笑:“停了她的卡就消停了吧,我早就说过,没钱她自己就会回来的。”
我妈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甚至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是吗?
她在哪里,让她自己回来吧。”
宋祈愿则是不满地撇撇嘴,又在我爸看过来时瞬间转变为惊喜:“真的吗?
那太好了!”
“哥哥,浅浅姐姐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她死了,尸体现在在警局。”
剧院内,台上的宋祈愿刚表演完还来不及行致谢礼,台下就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
无数观众对她赞不绝口:“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以后还能得了?”
“真不愧是宋家千金,首席之女!
今天这一舞果然有她妈妈当年的风范!”
也有人在议论纷纷:“她只是宋家的养女,人家真正的女儿是那个跛了脚的宋浅。”
那人回怼:“胡说八道!
我从来都没听过有宋浅这个人。
况且宋家大少爷叫宋祈年,宋浅算是哪门子的妹妹?”
他说的没错,宋家从来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我的身份。
我一出生就因为跛脚被送回了乡下的外婆家,等我被接回来时,家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女孩。
妈妈说她是我的妹妹,叫宋祈愿。
她穿着粉色公主裙,裙摆层层叠叠,繁复又漂亮,头上还戴着王冠,神情倨傲得宛如一位真正的公主。
而全家人都在陪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宋祈愿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宋家安排了全市最豪华的酒店,找了专业媒体全程现场直播。
一向对我冷漠无情的爸爸神情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步入会场,在众宾客前跳了一首《爱的华尔兹》。
一曲结束,他发表致辞,说这是他最爱的女儿的成人礼,请在场的所有人为她献上祝福。
精心打扮过的宋祈年也在此时献上花束。
而我的成人礼,只有一小块蛋糕,连句生日祝福都没人对我说。
我有次问我妈,为什么就连名字她都给我起的那么随意?
明明我比宋祈愿先来,为什么她就是“祈愿”,而我只是一个“浅”。
外人都知道她有一儿一女,祈年祈愿,根本没人会信我也是宋家的女儿。
因为这个名字,我被霸凌了整整三年。
同学们都说我是丑小鸭,明明是养女却厚着脸皮说自己才是亲生的。
而一旁的宋祈愿只会在被问时含糊点头,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来惹人误会。
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撒谎成性、贪慕虚荣”之人。
在这个家里,我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我还记得刚回家时,正赶上宋祈愿的生日。
她说想吃海鲜,爸妈就带着她去了全市最贵的海鲜餐厅,出门前宋祈愿还故作遗憾地对我说:“可惜姐姐海鲜过敏,不然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了。”
所以爸妈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我一个人留在家。
谁让我海鲜过敏呢?
谁让我非要回到这个不属于我的家呢?
于是自此以后,他们又多了一个出门不用带上我的理由。
我飘在舞台上空,冷眼看着宋祈愿被鲜花簇拥,镁光灯聚焦在她雪白如茉莉的裙摆上,衬得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演出结束后,不少观众想找宋祈愿合影。
爸妈担心她会累到,一一委婉拒绝。
晚上,宋家举行了家宴。
临开宴前,我妈让我哥给我打电话:“宋浅这孩子怎么回事?
失踪一天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赶紧让她回来!”
一旁的宋祈愿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委屈求全的笑:“算了吧,妈。”
“浅浅姐姐正在气头上,也许并不想看到我,你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我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只传出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的忙音。
他只听了几秒就挂断,嗤笑道:“长本事了,居然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
在一旁看报纸的我爸也冷冷开口:“既然这样,我就停了她的卡。
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讨论完我,他们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在餐桌前吃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我看着他们的笑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宋家人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去管我。
毕竟本来我在家就没什么存在感。
这天,宋祈年像往常一样开车去上班,路上有人给他连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他是市三甲医院最年轻的心理医生,因为人长得帅脾气又好,来找他挂号咨询的病人络绎不绝,私下里来找他的姑娘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宋祈年从不接听陌生来电。
但是这个号主执着的有些过头了,看着屏幕上的第四次来电,宋祈年忍无可忍地接通。
是我的辅导员,当初登记信息时家长那栏我填的是宋祈年的联系方式。
她说已经开学一周了,我还是没来报道,相熟的同学给我发了微信也没有回复,电话更是打不通,所以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宋祈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冷淡的嗓音如同冰镇过一般:“她最近和我们闹了矛盾,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似是怕对方再打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学校要求,我可以给她办退学手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祈年似乎被这通电话扰乱了心情,他一上午都在不停地翻看手机。
直到误触了一条热搜。
视频在点进热搜的瞬间自动播放:“下面是一则紧急寻人启事,近日我市x海边发现一具溺水女尸……该女子年龄约在19到22岁之间,身高165厘米,体型偏瘦,右腿有残疾,并有一道清晰的火烧疤痕……”宋祈年本想关掉手机,却鬼使神差地看了眼图片。
只一眼,他就差点晕过去。
这怎么可能?
宋祈愿明明是他们领养的孩子,怎么会和宋鹏有血缘关系呢?
她突然眼尖地看到脚边散落的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家三口在餐厅吃饭,待她看清照片上人的脸后,她发出一声尖叫:“宋鹏,你个畜牲!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宋祈愿原来是你在外边生下的野种!”
“你居然还让我抚养小三的女儿长大,你还是人吗!”
宋祈年没有理会厮打成一团的爸妈,反而拉着宋祈愿到我的遗像前。
“道歉吧,”宋祈年声音冷漠,“为你犯下的错。
如果浅浅肯原谅你,我就不动你。”
宋祈愿却和没听到一样,她嘴角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下一秒就拿起案上的祭坛猛朝照片砸去。
遗像应声落地,散落的玻璃溅了一地。
宋祈年却没有生气,他只是把照片捡起抱在怀里,临走时留下一句:“这都是你自找的。”
三天后,宋祈愿突然在娱乐圈“大火”。
关于她的热搜铺天盖地,从品行到身世应有尽有,其中一条名为“宋祈愿 解约”的词条荣登榜一。
无数吃瓜路人点进去围观,热搜里置顶了一条音频,内容是宋祈愿亲口承认的霸凌事实。
下面不少自称是宋祈愿同学的账号也纷纷发言:“怪不得当时她带头霸凌宋浅,原来是小三的女儿急了想弄死真千金啊。”
“鸠占鹊巢最后还害死人家,见过丧心病狂的但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简直是败类。”
“只有我心疼宋浅吗?
腿残疾就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小三的女儿抢走所有的宠爱。
要说宋浅的亲妈也是够蠢的,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疼,反而去疼一个小三的女儿,这都是报应啊。”
……在宋祈年的运作下,她的那些丑闻很快就人尽皆知。
没了宋家的担保,和她有过合作的公司纷纷赶来解约,宋祈愿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去求以前交好的公子哥借钱。
可是那些人也只是趁乱打劫,根本就不肯真心帮忙。
没过多久,宋祈愿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在一个暴雨滂沱的夜里,她被拖入一口深巷。
万幸的是,那人没有取她性命,只是废了她双腿。
自此以后,她会像之前的宋浅一样,痛苦地过完一生。
宋氏自从公开这些丑闻以后,股价直线下跌,公司高层董事们纷纷要求宋祈年下台。
在家得到消息的宋鹏也被气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是突发性脑溢血,维护的好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病床上度过。
而宋太太对这些都没什么大的反应,自从她得知宋祈愿是宋鹏和小三结合的产物后就对宋祈愿恨到了极点,恨的同时她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
于是对宋浅多年未见的母爱在这一刻爆发,她开始潜心礼佛,舞也不跳了,社交聚会也不去了,只一心在佛前祈祷念经。
希望自己的女儿来世可以健康快乐。
宋祈年做完这一切就宣布了辞职的消息。
事实上,他本也无心经营公司。
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心理医生,倾听患者的心事,为他们排忧解难。
可到头来他竟然连自己的妹妹生病了都没有察觉。
他甚至忽略了她的求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天,就是浅浅的忌日。
最后要解决的加害者就是他自己了。
第二天,宋祈年只身一人来到海边。
早晨的阳光不算好,海边的风呼呼的吹,不知道浅浅那天是否也是这样?
浅浅,哥哥下去陪你了。
不过,你一定很不想见我。
别担心,哥哥会在地狱好好赎罪的。
宋祈年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大海。
一个月后,宋氏集团前总裁自杀的新闻登报。
曾经盛极一时的宋家就这么销声匿迹。
冰冷的海水淹没过头顶的那一刻,宋祈年如愿见到了我。
他惊喜地呼喊我的名字,扑过来想要抱抱我。
但是我的灵魂早已脆弱不堪,在他见到我的瞬间开始破碎,化成泡沫,最终飘散在阳光里。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最后的最后,我好像看见了外婆。
这个陪伴我长大的小老太,在见到我时仍会像小时候那样张开双臂,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她笑得牙不见眼:“浅浅,阿婆等你好久了。”
“走吧,我们回家。”
接到我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向海水深处走去。
电话那头是我习以为常的愤怒:“宋浅,你又耍什么花样?
小愿的演出快开始了,你在哪呢?”
我把手机靠近海浪:“我在跳海呢。”
他却无所谓:“那你这次最好是真的死了!”
电话挂断前,我听见背景音里爸妈劝他不要把话说太重,免得影响妹妹的演出。
他却轻蔑笑出声:“放心吧,一个瘸子而已,能怎么寻死?”
可后来得知我真的死了的时候,他却疯了。
海水淹过我腰部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畅快。
终于要结束了。
我把电话卡拔掉,关机,然后把手机抛入海中。
这一切做得干脆利落,完全是因为刚刚的那通电话。
今天是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宋祈愿首场演出的日子,全家人都要坐在舞台下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
本来我也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如果昨天没有“弄脏”她的演出服的话——演出前一天,宋祈愿把她那条价值上万的手工定制礼服摆在客厅,兴致勃勃地拉着众人分享。
要知道这种场合向来没我什么事,我也就端着牛奶准备回房。
可就在我经过的时候,她不经意间伸出了脚。
我被绊得摔了一跤,杯中的牛奶倾泻而出,尽数洒在了那套礼服上。
空气在那一刻凝固,随之而来的是宋祈愿透着难以置信的绝望哭腔:“姐姐,就算你再不喜欢我,可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弄脏呢?”
“明天就是我的演出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因为在宋家人眼里,宋祈愿的话就是最有力的证词。
如果把他们对我的讨厌程度排名的话,那我爸一定是第一名。
果然,他率先发作:“宋浅,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自己瘸了一条腿跳不成舞,所以就要拉你妹妹下水是吗?”
没错,我爸对我的形容,永远都是“恶毒”。
从我出生起,他就一直对我怀着极大的恶意。
他认为是我害的我妈抑郁——因为生我造成她产后身体虚弱,后半生都无缘舞台,偏偏我还是个瘸子,无法继承她的事业,让她任人耻笑。
尽管我妈嘴上不说,可她心底也认同了这套说辞。
所以她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直接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似是对我很失望,所以用了不小的力气,我还没站稳就又栽在了地上。
巴掌扇在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的话远比那一巴掌更有杀伤力:“宋浅!
我本以为你已经改好了,可没想到你是这么的冥顽不灵!”
“你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演出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当初怀的是小愿!”
就连一向对我还算温和的我哥宋祈年也冷冷地说:“宋浅,你真恶心!”
“你有时间耍这些下作的手段,倒不如早点去死,说不定还能投胎成双脚健全的人。”
所以我就听他的话准备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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