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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全文免费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浮生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坏了姜姑娘的名声!”阮三问义正言辞。“行了。”谢昭远不耐烦听他们吵闹,一把丢开手中茶盏,在小塌上发出轻微磕碰声。他抬起一双异色眼眸,幽幽扫过眼前的三个心腹,最终落在阮三问的身上。“姜三的行迹的确可疑,无论如何,你要继续盯紧了他,至于姜小娘那边……”谢昭远顿了顿,似是思索一瞬,“照河,就由你来看着。”“是。”顾以山轻声应下。文不权忽然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一声:“公子,属下好像也有一个猜测,您瞧,他们二人都姓姜啊!”“而且这姜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做派矜贵,光是听那玉簪子的描述,就能看出有多昂贵。指不定他们真是有关系?”谢昭远侧目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启口:“姜小娘失忆,暂且不提。可姜三初见她...

主角:谢昭远文不权   更新:2025-04-30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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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浮生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坏了姜姑娘的名声!”阮三问义正言辞。“行了。”谢昭远不耐烦听他们吵闹,一把丢开手中茶盏,在小塌上发出轻微磕碰声。他抬起一双异色眼眸,幽幽扫过眼前的三个心腹,最终落在阮三问的身上。“姜三的行迹的确可疑,无论如何,你要继续盯紧了他,至于姜小娘那边……”谢昭远顿了顿,似是思索一瞬,“照河,就由你来看着。”“是。”顾以山轻声应下。文不权忽然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一声:“公子,属下好像也有一个猜测,您瞧,他们二人都姓姜啊!”“而且这姜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做派矜贵,光是听那玉簪子的描述,就能看出有多昂贵。指不定他们真是有关系?”谢昭远侧目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启口:“姜小娘失忆,暂且不提。可姜三初见她...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浮生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坏了姜姑娘的名声!”阮三问义正言辞。

“行了。”

谢昭远不耐烦听他们吵闹,一把丢开手中茶盏,在小塌上发出轻微磕碰声。

他抬起一双异色眼眸,幽幽扫过眼前的三个心腹,最终落在阮三问的身上。

“姜三的行迹的确可疑,无论如何,你要继续盯紧了他,至于姜小娘那边……”谢昭远顿了顿,似是思索一瞬,“照河,就由你来看着。”

“是。”顾以山轻声应下。

文不权忽然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一声:“公子,属下好像也有一个猜测,您瞧,他们二人都姓姜啊!”

“而且这姜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做派矜贵,光是听那玉簪子的描述,就能看出有多昂贵。指不定他们真是有关系?”

谢昭远侧目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启口:“姜小娘失忆,暂且不提。可姜三初见她的态度,你又该怎么解释?”

“这……”

文不权被问倒,一时犯了难,就听得自家公子继续开口:“况且姜府的内情,天下无人不知。”

“姜连鹤那老东西,与发妻育有三子一女,可唯一的女儿早就死在了六年前,丧事轰动京都。除此之外,姜府的女眷就只剩他的夫人,和一众侍女,没有一个符合姜小娘的身份。”

“更不用说,姜府的外戚早已破落,没了影。”

文不权得了谢昭远一番冷话,立马蔫了下来,泄气认错:“公子说的是。”

谢昭远无意教训他,说罢,也就不再提,摆了摆手,让三人退下。

彼时,远在楼下另一端的客房内,姜唤绮不知自己的监视者换了个人选。

她一心都在暗暗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既然如今已经故意露出马脚,那么以三哥的性子,他定然会亲自找上门来,询问真相。

姜唤绮能做的,便是安静等待。

直到用过晚饭和汤药,天色暗下,姜唤绮也没有动身洗漱,只是坐在桌边,盖紧了桌上的帕子包裹。

子时三更,客栈外,响起巡夜人打梆子的动静。

姜唤绮岿然不动,将桌上的帕子四角掀开,无声触摸着里头的首饰。

待纤细指尖轻点在其中一个长命锁上时,屋内暗光一闪,出现了一道人影,是姜唤绮等候许久的姜序砚。

他从窗户悄然潜入,轻巧落地,对屋内的情形,并不意外。

“你果然在等我,说,你是谁?”姜序砚压低了声音,“头上的玉簪又是从何得来的?”

许是昏暗之中,夜深人静,勾起了姜唤绮的伤感,也殷殷期盼着与兄长相认,因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后,她没忍住红了眼。

“三哥,你别凶我……”嗓音发颤,带着一丝哭腔。

于姜序砚而言,却是极为陌生的声线,喊他兄长,没来由的生出了怒意:“你胡扯什么!”

这世间,只有小妹才能喊他三哥,可小妹她已经死了!

“你到底是谁!”

姜唤绮晓得这冲击极大,没期待姜序砚真能接受。

她起身,面向了对方,抬起双手,一左一右,遮住了双眼和嘴巴,在透进的月色照耀下,只露出了一点面容。

就让姜序砚猛然一震:“你……你……”

姜唤绮缓缓放下手,眼眶早已泛红,浸润着水雾。

“三哥,没有金纹符箓封住眼和嘴,你就认不出我了吗?”

“不……不可能……”

姜序砚茫然失措,早已散去了方才的怒意,只是下意识要否认眼前的一切,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可理智与感情在拼命拉扯,让他僵硬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姜唤绮继续开口,甚至朝他迈进了一步。


“好……”姜唤绮毫无经验,只能听之任之。

她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谢昭远的背上,不知道他受了多重的伤,但见谢昭远未曾开口,还一直打量着周遭,便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谢昭远从远处收回目光,朝西南方向轻点了下巴,“那里似乎有流水声,我们过去看看。”

姜唤绮点点头,跟在了他身侧。

可谢昭远步伐缓慢,俊秀的眉眼始终紧锁着,不曾松懈,应当是伤处痛得很了,限制了行动。

想到这个可能,姜唤绮眸色一黯,想了想,开口打破沉默,试图转移谢昭远的注意力。

“谢公子,方才那个人——”

“我知道。”谢昭远没有回头,“不过一个叛徒而已,死不足惜。”

透露行踪,与人勾结。

他早就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还没抓出是哪个蠢货,对方就迫不及待对马车动了手脚,要置姜唤绮于死地。

要不是他动作快,这仅存的人证,也要成了太子的牺牲品。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姜家人会如何做了。

谢昭远勾唇冷笑,姜唤绮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安静跟在身后,不再说话。

两人一路慢走,拨开挡路的枝桠,待水声越发清晰响动之时,视野骤然开阔,竟是来到了一处瀑布底下,尾巴承接着一片水潭,格外幽静。

谢昭远上前几步,目不斜视,扫过岸边泥土,没发现野兽出没的脚印,才回头吩咐姜唤绮:“你留在这里,等着我。”

“我去查看一番瀑布后面,有没有栖身的洞穴。”

“等等,谢公子!”

姜唤绮快步拦住去路,仰头看他:“你身上有伤,不便走动,还是让我去吧,我很快回来。”

谢昭远目光微凝,不过思索一瞬,便轻轻点了头,看着姜唤绮转身向瀑布泉下走去。

他曾在疆场上,遭受过更重的伤势,照样爬起来过,咬牙坚持,但既然有人愿意出头,那他也不会拒绝。

片刻后,姜唤绮带着明显喜意,小跑回来。

“谢公子,那后头果然有一处洞穴,没有蛇兽出没的痕迹。”

谢昭远一顿,没想到她能有这种心细之处。

二人就这么进了洞穴。

洞内阴凉昏暗,好在没有什么异味。

谢昭远便走到一侧,扶着洞壁,缓缓坐下,姜唤绮则从袖袋里取出了夜明珠,照亮洞内。

她先前进来查看时,就借机翻找身上的东西,发现地图不见了,但好在怀里的长命锁安然无恙,还留有之前的那颗夜明珠,聊胜于无。

不过谢昭远身上的东西,显然比她多。

“若是可以,姜姑娘最好在附近捡些枝干,回来生成火堆,否则入了夜,你这身子骨是撑不过去的。”

他丢给了姜唤绮一枚火折子。

姜唤绮丝毫没有被指挥干活的心态,她知道谢昭远有伤在身,不宜走动,况且还是为了救她。

“好,我这就去。”她回以浅笑,转身出了洞穴。

谢昭远这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单手慢慢解开自己的外衫。

褪去后,露出精壮的上身,遍布陈年伤疤,其中一道新伤正是背上那一大块瘀痕,肿胀刺痛,血色蔓延。

他面不改色,取出了袖中的金疮药,微微弯下身躯,凭着感觉,反手为自己上药。

姜唤绮抱着树枝回来时,谢昭远已经上完了药。

他穿戴整齐,静靠在洞壁上,闭目养神,听到姜唤绮的动静,才不紧不慢睁开了眼睛,无声落在姜唤绮身上。

姜唤绮从前就听姜序砚说过,许多夜游在外的经历,只不过眼下她要把所听,转化为行动。


她顾及谢昭远的伤势,想了想,走到他跟前几步远,蹲下,搭好树枝堆。

随后取出谢昭远所给的火折子,借用几片叶子引燃,成功生起了火堆,愈燃愈烈,冲散了洞穴内的阴冷气息,带来暖意。

“谢公子……”

姜唤绮回头看他,要将火折子递还回去,靠近了之后才隐约嗅到谢昭远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药味,遮盖住了血腥气。

看来他已经自行处理过伤口了。

她对此,心绪平静,料想过对方不会主动寻求帮助,但没来由的,还是有一丝丝失落,难以压制。

谢昭远垂眼,没有要接过的动作,只是轻声开口,嗓音略带一丝低哑:“没有饭食,便忍耐一夜吧。我手下的人,定会找来。”

他行动受限,无法外出打猎,更别说眼下临近天黑,放姜唤绮一个女子出去,哪怕是找寻果子,也不合适。

姜唤绮自然明白。

不过挨饿一晚,她扛得住。

“嗯,好。”

她轻声回应,将火折子放在谢昭远手边,自己便坐到火堆的另一旁,安静歇息。

谢昭远也不再多言,又沉沉闭上眼,呼吸略微有些重。

他吃过了内服药丸,身子开始有发热的迹象,但神智尚且清醒,能撑到顾以山等人出现,不过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关注眼前的姜唤绮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安静的洞穴内,只有火苗的噼里啪啦声,偶尔爆出动静。

姜唤绮抱膝而坐,无声抬起了眼眸,望向对面的谢昭远,歪头看他,神情专注。

这是她初次端详谢昭远的容颜,不害怕被对方发现而对上视线,或许也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她的目光,含着温柔与认真,细细描摹过谢昭远俊美精致的五官,似是想要记住这一刻的画面,烙印进记忆里。

如此安静的青年,好似沉睡的美人入画,比姜唤绮从前幻想过的面容,更加耀目,惑人心魄。

不知不觉中,困意姗姗来迟。

姜唤绮趴在膝头上,困倦地眨了眨眼睛,直到无意识地缓缓阖上眼皮,陷入安睡中。

下一刻,对面的谢昭远忽然睁开了眼眸,神色清明,没有一丝朦胧睡意。

他看着面朝自己入睡的姜唤绮,忍不住眉心一蹙。

从始至终,他都清醒得很,早就察觉到了姜唤绮的视线,只是忍耐住了,按兵不动,想要看对方做什么。

没想到,却只是一直看着他。

且这眼神,专注炽热到无法忽视,极为不自在,像极了谢昭远一直以来接收到的殷切青睐目光,满含浓烈情意。

难道说,她对自己……

谢昭远沉默一瞬,眉眼愈发紧皱,扫了姜唤绮一眼,就别过脸去,嘴角渐渐抿紧。

一夜过去,洞外晨光熹微,透进了几道光亮,照在早已熄灭的火堆上。

不多时,外头又传来窸窣动静,是有人拨开树丛,落下了急切脚步声。

姜唤绮被惊动了。

她眼皮一颤,从怀里抬起脑袋,就见对面的谢昭远早已起身,侧对着她,冷不丁开口道:“我的人到了。”

话音刚落,洞外就响起顾以山等人的声音。

“公子!”

“公子,属下来迟!”

他们终于找对了地方,赶忙迎上来围住了谢昭远,一时之间,没人顾及一旁的姜唤绮。

“公子,您受伤了?”顾以山最眼尖,立马瞧出了谢昭远的不对劲。

谢昭远轻声嗯了下,吩咐众人道:“兵分两路,让大部队继续赶路,带上……姜姑娘。”


小子们不敢再说反话,连连点头,无声附和老大。

“那老大,这翁万声的案子,咱们该怎么查?我可是听说不久之前,有一则流言盛行在京都,说是翁万声奉了太子之命,刺杀回京的谢二郎。”

“这事我也晓得!”另一人插话道:“也不知是真是假,竟然屠杀了一村子的人!可是太子为人,我们都有目共睹,是未来明君之姿,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呢?”

“是啊,反正我是不信的,而且这天底下,谁能杀得了谢二郎啊?”

手下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姜亭燕看在眼里,眸色一暗,动了动嘴,却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勾起一抹嘲讽笑意,转瞬即逝。

在他心里,太子与谢昭远没什么区别。

且前者曾经还觊觎小妹,更令他厌恶,若不是爹和大哥非要站队,他才懒得管太子的事。

“行了,该干活了。”

姜亭燕站直身子,拍了拍腰间的绣春刀,催促众人。

奉旨督办而已,只要拿出皇帝想要的结果,不就成了。

他向来对此,颇有经验。

彼时。

虽被留在谢家的姜唤绮,却是无事可做,也没法跟随在上任的谢昭远身边,调查真相。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出府,想办法与姜家联系相认,反正顾以山他们也从来不拘着她外出,像是得了谢昭远的命令,放任相处。

可姜唤绮尚且心存顾忌,不敢直接找上姜府,引起谢昭远疑心。

所幸她知道家里人,时常外出的地方,可以一试。

就是不知道三哥,何时才能回来了……

姜唤绮整理好思绪,确认身上的伪装没有破绽,才请示了顾以山等人,要外出一趟。

“姜姑娘,可要天抒陪你出去?”顾以山好心询问。

姜唤绮回以一笑,摇了摇头,“多谢好意,可我想一个人出门游逛。”

“好。”顾以山也不多留,“若是姑娘缺了什么,就与我说,二爷吩咐过,要我等关照姑娘在府里的日子,但请姜姑娘直言不讳,不必有顾忌,我也好向二爷交代。”

“嗯,我会的,多谢顾先生。”

不知为何,比起面对顾以山,姜唤绮宁可与文不权和阮三问相处,总觉得前者高深莫测,难以在他面前藏住想法。

于是简短道谢后,她便告别了顾以山,从后院小门离开谢家。

姜唤绮虽在京都生活了二十年整,可从未出过门,比起京都之外的人,她对此地的了解根本不值得一提,只能一路找人询问过去。

所幸没人瞧见她是从谢国公府邸大街出来的,穿得也普通,易容平常,不曾引起任何人注意。

就好似一粒沙子,悄无声息落下,融入其中,未曾荡起涟漪。

此次出门,姜唤绮想要见到娘亲。

自她出生起,姜家就在大国寺供奉了一盏属于她的长明灯,由方丈大师了无亲自度化。

每月十六,娘亲都会前去上香,照看她的长明灯。

也不知自她六年前死后,娘亲是否还会照旧前去,但姜唤绮只能碰碰运气,在今日十六日,前往西郊外的大国寺。

四月十六。

大国寺长阶之下,人来人往,香火不断。

有不少轿子和马车停在下头,多是些夫人小姐,带着丫鬟婆子上香,也有不少陪同的男客。

姜唤绮少年打扮,孤身一人出现在此,也不算稀奇。

她举目四望,细细打量过,在路边亭子外发现了印有姜府标识的马车,有个脸生的中年车夫守在外头。


良久,姜唤绮忽然一笑,眼眸中泛出了泪花,看得孟南青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怎么又哭又笑的?

姜唤绮自是无法对其言说。

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为何会出现在这。

但她确信,这就是自己的身子,还是个康健无虞的身子,没有天疾折磨,不再需要金符护身。

她已是迫不及待,要与京都的爹娘,还有哥哥们相认了。

“我没事……对了,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孟南青只当姜唤绮是昏迷过了头,才弄糊涂了日子,毫不在意道:“二月十六,天还冷着呢。”

二月十六……

姜唤绮死时,是延显二十一年,十月初五。

那时,她听得最后的消息,便是在疆场征战六年的谢家二郎,立下了奇功,一战成名,时年十六岁,恰是少年将军。

而今初见,对方已是青年身形,想必期间又是过了多年。

她思索一瞬,试探似的,叹了口气:“二月十六,已是过完年了。今年应当是,延显二十五年了。”

“你记岔了。”

孟南青不疑有他,纠正道:“现如今,是延显二十七年。”

延显二十七年……

姜唤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深深闭了闭眼。

是她死后的第六年。

也不知道家中亲人,都如何了……

落寞思绪一晃而过,姜唤绮回过神来,将话头拉回到她与孟南青的身上:“我如今能安然无恙,也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医者如何称呼。”

“我名为孟南青,你唤我表字,归颂即可。”

“归颂大夫。”姜唤绮从善如流,“我姓姜,名为唤绮,表字缨宝。”

她自小形势特殊,被姜府护在深宅里,从未出门,外界之人皆不知晓她的相貌与姓名,只知道首辅有一小女,体弱多病,从不见人。

“原来你叫缨宝啊,听着倒像是个乳名。不过救命之恩,我不能应承。”孟南青摇了头,“你能活下来,因素良多,但绝不在我。”

事先吃下的吊命药丸,和姜唤绮自身的体质,皆是关键。

孟南青看得很清楚,并不想居功。

但姜唤绮却不能不承情。

只是她眼下一无所有,许不出空头诺言,待日后回到京都姜府,才能答谢孟南青,以及……谢昭远。

无论对方是何目的,终是救下她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

可一想到爹爹对谢家的忌惮,姜唤绮便着实头疼。

傍晚时分,孟南青被请出了马车,不多时,另一道身影踏入车厢,是换了身衣裳的谢昭远,坐在车门边上,与休养的姜唤绮隔着距离。

姜唤绮猝不及防,见身边之人换成了谢家二郎,下意识垂下眼睛,避开了对望。

只听得清冽声线,冷淡落下。

“你既已无碍,便回答我的问题,将你们村子被害一事,详细告知。”

姜唤绮一时脑中空白,回想起清醒之时,所见到的惨景,顿时明白了对方留下她的用意,可她的确给不出答案。

她只记得死前,在姜府之事,对眼下处境的始末,全然不知情,也不想在谢昭远面前撒谎。

“对不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昭远眉心微蹙,沉声追问道:“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姜唤绮微微点了头,小声道:“我姓姜,羊女姜。”

谢昭远眸色一动,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者依旧低头垂眸,静躺在角落里,一副乖顺可怜的模样。

“好,你且休息吧。”

他转身下了车,向驻扎帐篷走去,身后立即跟上顾以山。

一进帐篷,谢昭远便入座上首,忽地冷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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