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安静一边收回右手,一边朝下面的廖强笑笑,“廖大厨,劳您多扶一会儿,我马上好。”真慢。夜雨非常冷,廖强等得有点烦得。“那你快点。”“好。”安静决定换只手,她用右胳膊肘揽住梯子,用左手去够灯笼。这一回,顺利多了。她觉得最多花五分钟,就能解下灯笼。但她不知道地是,祁思汝一直在看着她。八年了。安凤消失的八年,是她陪在景言身边,陪他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也是她陪着他出国疗伤。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但,景言的心比石头更冷。八年来,他从来没在人前提过安凤,可她知道,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她,他瞒着所有人一直在找她。今天,她出现了,景言知道她出现了,一定会来找她。她不能让他找到她!祁思汝转过头,对坐在副驾上的董明璇说:“如果今天安凤死...
《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完结文》精彩片段
“还没。”安静一边收回右手,一边朝下面的廖强笑笑,“廖大厨,劳您多扶一会儿,我马上好。”
真慢。
夜雨非常冷,廖强等得有点烦得。
“那你快点。”
“好。”
安静决定换只手,她用右胳膊肘揽住梯子,用左手去够灯笼。
这一回,顺利多了。
她觉得最多花五分钟,就能解下灯笼。
但她不知道地是,祁思汝一直在看着她。
八年了。
安凤消失的八年,是她陪在景言身边,陪他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也是她陪着他出国疗伤。
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但,景言的心比石头更冷。
八年来,他从来没在人前提过安凤,可她知道,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她,他瞒着所有人一直在找她。
今天,她出现了,景言知道她出现了,一定会来找她。
她不能让他找到她!
祁思汝转过头,对坐在副驾上的董明璇说:“如果今天安凤死了,城南的改建项目就是董氏的。”
董氏承建很想要城南的改建项目,她爸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已经在祁伯父跟前伏低做小了半年。
但是,祁伯父始终不肯松口。
“思汝,不是我不肯帮你,但杀人是犯法的。”
“今晚的风这么大,地上又这么滑,如果扶梯子的人不小心松了手,你猜梯子上的人会怎么样?”
“不愧是思汝,你等着。”
董明璇跳下车,跑向廖强,冷子明看她跑了,毫不犹豫地要拦人,祁思汝坐在车里,喊住了他。
“冷子明,我劝你别动。”
“姑奶奶,你到底想干嘛?”
“杀人。”
冷子明的脸绿了。
“祁思汝,你自己想死,别拖累我!”
“死?
冷子明,八年前安凤差点被我整死的时候,景言也没拿我怎么样,难道你觉得现在会不一样吗?”
景言都不知道八年前发生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对祁思汝怎么样?
当然,以祁家的地位,就算景言知道,可能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但他不一样,冷家惹不起薄家。
“你要整安凤,我没胆子拦你,但要我留着陪你作死,不可能。”冷子明摇摇手,“本少先溜了。”
“等等。”
“又干嘛?”
“上车,我送你。”
“你不留下看看?”
“一只落毛的鸡,有什么好看的?”祁思汝冷冷地抿了抿唇,“赶紧上车,我请你去俪人喝酒。”
“不用,送我回家就行。”
“这么早?”
“赶着出国。”
“没用的东西。”
“是,是,是,我没用。”冷子明没有和祁思汝多吵,他飞快地钻进法拉利,“姑奶奶,赶紧走。”
“恩。”
法拉利开出帝豪的时候,董明璇正好走到梯子下面。
“廖大厨,好久不见。”
“董小姐好。”
“听说廖大厨打算考米其林二星?”
“是有这个心,但是,挺难的。”
“我和米其林的评委很熟,只要我开口,廖大厨就一定能拿到证。”
“董小姐肯帮忙?”
“如果廖大厨肯帮我,我当然也肯帮你。”
“董小姐想让我帮什么忙?”
董明璇没说话,她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梯子上的安静。
廖强几乎是秒懂,董明璇想要安静的命。
“我的忙,廖大厨能帮吗?”
“行!”小初低头,飞快地点了几下,过了一分钟,她抬起头,“祁小姐,我发完了,你要看吗?”
“给我看什么?你应该拿给安凤看。”
“哦。”
小初跑到安静身边。
她一边把手机摊到她面前,一边笑着说:“安姐,你为酒店下跪磕头,大家伙儿都会感谢你的。”
安静看了一眼。
小初虽然是新来的,却是个交际达人,该加的群一个没少加。
“你说得对。”
安静笑笑,客客气气地给祁思汝鞠了个躬:“祁小姐,今晚是帝豪招待不周,多谢您既往不咎。”
“哈哈哈......”祁思汝高兴地哈哈大笑,“安凤,原来不用我折腾你,你也已经变成了一条狗!”
在一等人的眼里,他们这些九等人,谁又不是狗呢?
“祁小姐说得是。”
“行了,本小姐不和狗计较。”祁思汝甩甩手,“各位同学慢慢吃,本小姐要去陪未婚夫吃夜宵了。”
祁思汝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沁园春,但出去没多久,她就给下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帝豪有个叫安静的,我要你在明天天黑之前,把她赶出京北。”
“是。”
包厢里的人看祁思汝走了,也都跟着出了沁园春,等人走完了,廖强才不好意思地走到安静身边:
“小安,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和闫总说得,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多谢廖大厨。”
“没,没事。”廖强更不好意思了,“小初,还不过来谢谢你安姐,今天要不是她,你就死定了。”
“不要!”
小初脑袋一瞥,冲出了包厢。
廖强只能干笑两声:“那个,小初还小,不太懂事,你别计较。”
“不会。”安静笑笑,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文件夹,“廖大厨,您先忙着,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了。”
“好。”
帝豪的仓库在负二层。
这里平常没人来,所以又黑又冷。
安静在漆黑的仓库里站了一分钟。
帝豪很好,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这里赖到退休,可惜,她待不下去了,等闫总回来,她就辞职。
有了决定的安静,伸手按下开关,打开了灯。
仓库很冷,冻得她的手腕更疼了。
她拿不住笔,只能左手托着文件,嘴里咬着笔,一边核对,一边打勾。
对了十来行,华珊和心柔跑进仓库。
“安姐,你在吗?”
“在。”她含着笔,勾出一个笑,“怎么了?”
“是小初。”心柔急忙说,“她不知道怎么又惹毛了冷少,被冷少堵在门口,逼着摘门上的灯笼。”
“你说得是正门口那两串吊在旗杆上的红灯笼?”
“对。
冷少要小初摘灯笼,小初不肯,正在门口闹着,酒店的客人,路上的行人,全围过去看热闹了。
再闹下去,等闫总回来撞见,咱们都要倒大霉。”
“我马上过去。”
安静叼着笔,绕出货架,华珊看到她的样子,立刻皱紧眉毛:“安姐,你的手怎么了?很疼吗?”
“还行。”
“你连笔都拿不住了,怎么可能是还行?”
华珊抢过文件,丢给心柔:“小初不知好歹,凭什么让安姐救她?你在这儿对库存,我送安姐去医院。”
“啊?”
华珊不管心柔,拖着安静出了仓库,上到电梯。
电梯门一开,安静看到玻璃门外站满看热闹的客人,华珊连忙护住她,拨开人群:“麻烦让让......”
薄景言抬起一只脚,又把闫老虎踹了个四脚朝天。
闫老虎恨得要死,双手一撑,要站起来和踹他的人干架,谁知道他没起来,又被人踩住了胸口。
“你个混——”
闫老虎脸色一横,准备破口大骂,他刚吐出三个字,眼睛撞上薄景言的脸,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
“薄,薄总?”
“小钟,按住他。”
“啊?哦。”
小钟急急巴巴地冲过来,按住闫老虎,他一按住人,薄景言松开脚,回到安静身边,抱起了她。
“没事吧?”
安静想说没事,可她太疼了,疼到连开口说话都不行,薄景言炸了,抱着人又一次踩住闫老虎。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命。”
“......”
闫老虎快吓死了,他张开嘴想求饶,但胸口的脚重地简直能把他压成一坨肉酱,他喷出一口血。
“咳——”
小钟吓傻了,连忙朝薄景言张开嘴,磕磕巴巴地说:“薄,薄总,他快不行了,您赶紧松松脚。”
松?
他想踩死他。
“车呢?”
“在路边。”
“开过来。”
小钟哪里敢走。
这会儿酒店内外全是人,这些人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如果薄总当众踩人的新闻上了头条,那——
小钟的脸也白了。
慌乱到极点的他忽然灵光一闪,转头求安静:“安静姐,您劝劝薄总吧,再踩下去,会死人的。”
安静也怕出事,立刻开口:“薄总,您快松开闫总。”
“不可能,他伤了你,该死。”
说完这句话,薄景言踩得更狠了。
闫老虎已经呼吸困难了,薄景言一用力,他被踩到双眼暴突,快要登天。
安静急死了,脱口喊出一句:“不是他伤得我!”
“那是谁?”
“你。”
“什么?”薄景言松开脚,“小凤凰,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一时情急,安静不会口不择言。
“没什么。”
她慌忙笑笑,趁着薄景言愣住的时候,跳出他的怀抱,跑过去搀扶闫老虎:“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在京北纵横半生,还是头一回被人踩到吐血,要是别人踩他,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踩回去了。
可今天踩他的是薄景言,他不仅不敢说有事,他还得赔笑。
“没,没事。”闫老虎一脸谄媚,“薄总,您脚没事吧?”
薄景言根本不看他,他的眼神死死地锁住安静:“小凤凰,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伤了你?”
他不知道?
安静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这份错愕又在刹那间消散了。
就算他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她的手废了,她的人生败了,她再也做不回过去的自己。
“薄总,我开玩笑得。”
“是玩笑吗?”
“薄总,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了。”
“不许走。”
薄景言要拽安静,他的手却在碰到她的前一刻,又缩了回来。
“我们先去医院,然后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
“薄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旷工一天,是要扣钱的,您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和我叙旧?”
薄景言眼睛一斜,看向闫老虎。
“扣钱?”
“不扣,不扣。”闫老虎急忙摇头,“安静,你乖乖跟薄总去医院,我给你加三倍薪,不,十倍。”
闫老虎人不坏,就是脾气差,很抠门,她进帝豪五年,没有加过薪,倒是被扣过很多次的奖金。
华珊说过,要闫总加薪,等于要他老命,可今天就因为薄景言的一句话,闫总竟然不要老命了。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连闫老虎这样的狠人都无能为力。
“薄总,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小凤凰,是你逼我的。”
薄景言上前两步,要抱安静,安静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叮铃铃......”
“请薄总稍等,我接个电话。”
安静掏出手机,顾不上看一眼来电显示:“喂,您好,哪位?”
“是安女士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而冰冷,充满了厌烦。
“是我。”
“你父亲安南死了,现在,你能来疗养院了吧?”
早上疗养院来过几通电话。
她们告诉她,她爸快不行了,想要见她最后一面,但她加了一天一夜的班,根本没有力气过去。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
尽管八年来,她无数次地诅咒,为什么他还不死?
她一直盼着他死,她甚至想好了,等把他埋了,她就买一万响的鞭炮,跑到他的坟头,放个够。
今天,他死了,她......为什么不觉得高兴?
“我马上过来。”
“赶紧吧。”
对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安静握着手机,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僵硬地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暗沉沉的天空。
“小凤凰,怎么了?”
“没什么。”安静把手机揣回口袋,勾出一个笑,“薄总,我突然有点事,今天不能和您叙旧了。
如果您非要和我叙旧,可以在三天后的这个时间点,到帝豪酒店来找我。”
“为什么是三天?”
按照习俗,老人死后,至少停灵三天,不过她爸说了,她一向不孝,大概也知道她不会守规矩。
三天,是她逃离京北的时间。
“因为需要三天。”安静从容地回答,答完了,又问闫老虎,“闫总,我想请三天事假,可以吗?”
“可以,可以。”
“多谢闫总。”
安静鞠了个躬,准备去街上拦车,她走了两步,想起身上穿着制服,又转了个身,往酒店里走。
薄景言撑着伞,要跟上去,安静停下脚步:“薄总,我是进去换衣服,您再跟着,就不合适了。”
“那我在这里等你。”薄景言递出雨伞,“伞,给你。”
“多谢。”
她接过雨伞,走进了酒店。
华珊和廖强看着她的背影,稍稍犹豫,一前一后地追了上去,等追进大堂,廖强急急巴巴地喊:
“小安,等等。”
“廖大厨还有事?”
“那个,刚才老叔不是故意的,老叔是不小心打滑,才会摔倒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老叔啊。”
“屁得不小心!”华珊不客气地拆台,“明明是董小姐威胁你,你才会假装摔倒,你就是故意得。”
“放屁,我没有。”
“你有!”
“我没——”
“好了。”
安静打断廖强。
“廖大厨,我相信您没有。”
“真得?”
“真得。”
“那就好,那就好。”廖强松下一口气,“那你忙着,我先回后厨。”
“好。”
廖强笑笑,跑进走廊,华珊看着他狼狈逃窜的样子,气得皱紧眉毛:“安姐,廖强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
闫总花费重金,才请来廖强,但他到了帝豪,没有兢兢业业,反而经常嫌弃帝豪的后厨不够好。
李婶不止一次和她吐槽,说廖强上班的时候不干活,总是躲在没人的地方,研究米其林的教材。
廖强太想回五星级酒店了。
如果有人说,她死了,他就能回去五星级酒店,他当然希望她死。
“你找我是不是也有事?”
八年过去了,她以为这群上等人早不记得她了。
安静笑笑,淡定地摇摇头。
“冷二少认错人了,我是安静,不叫安凤。”
认错?
他是记性不好,但托某位爷的福,他一年到头被迫重温这张脸的次数,少说有一百。
他怎么可能认错?
“你真不是安凤?”
“肯定不是啦。”
班长小四勾住冷子明的肩膀:“安凤是京大中文系第一才女,很高傲地,她怎么可能做服务员?”
这倒是。
安凤人如其名,比凤凰还要骄傲,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毫无骨气,又一脸谄媚相的女人能比的?
“本少喝多了,喝多了。”
冷子明干笑两声,再一次沉下脸,准备开骂,这时,走到门口的祁思汝突然回过了头:“慢着。”
“姑奶奶,又怎么了?”
祁思汝不说话,她走到安静跟前,然后抬起头,像是一条毒蛇般,把她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
最终,她把目光停在她左胸上的名牌。
“安......静?”
“是。”
“改名了?”
“祁小姐,我没有改名,是您认错人了。”
“呵。”祁思汝冷哼,“安凤,别说你只是改了一个名字,就算你换了一张脸,我照样认得出你!”
这可真是她的荣幸。
安静笑容不变:“祁小姐,我们还是说回赔偿吧?”
“想和我谈,可以,除非你承认自己是安凤。”
承认又怎样?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没有资格被人嫉恨。
“祁小姐,您真得认错人了。”
“你不承认,我可以让你,让酒店里的所有人在京北活不下去,我还可以让这家酒店彻底消失。”
她知道,祁思汝的狠辣,她早在八年前就尝过了,正因为她尝过了,所以更不能承认她是安凤。
“祁小姐,我真不是。”
“不认啊?行。”祁思汝抬头,目光掠向走廊里的廖强,“得罪祁家是什么下场,你总该知道吧?”
廖强面色一白,急忙冲进包厢。
“小安,你真不是吗?”
“真不是。”
“那你委屈一下,为了小初,为了老叔,为了闫总和帝豪酒店所有的员工,假装自己是吧。”
假装?
这种事怎么假装?
“廖大厨,你知道我说自己是安凤,结果会怎样吧?”
“......”廖强咬了咬嘴,转头对小初说,“初丫头,你不想赔七百万吧?快过来求求你家安姐。”
要她求安静,想都别想!
今天要不是她多管闲事,她早就报警了,哪里用不着白白挨几巴掌?!
“安姐,祁小姐都说了,只要你承认是安凤,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你不认,是想看我们死吗?”
“我没有。”
“怎么没有?”小初眼睛一横,转头问走廊里的人,“各位姐姐妹妹,安姐是不是不管咱们死活?”
这些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附和小初,他们学着廖强,苦巴巴地问:“安姐,不然你假装认了?”
祁家家大业大,没人想得罪祁思汝。
算了。
“祁小姐,您别为难他们,我认。”
“肯认,就好。”
祁思汝后背一倒,右腿压上左腿,翘出一个二郎腿,接着,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把酒倒上鞋子。
红色的酒,像是一条血线,染红了祁思汝的白色皮鞋。
“安凤,只要你跪在地上,把我的鞋子擦干净,我就大发慈悲,免了帝豪七百万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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