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如王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妈,让我抱抱你王如王贵全文》,由网络作家“六月吃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了,手却被烫得皮肉翻飞,焦糊味和烧猪皮的味没啥差别。“咣当”一声,菜刀落在案板上,母亲扭头,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痕。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白天在工地搬钢筋时,被划伤的痕迹。我心里燃起希望——她终于要反抗了?然而她只是继续切菜,’笃笃笃’的声音比往常快了许多。刀刃起落,恍惚间,我看见她拇指上新添的伤口在滴血。父亲身子一顿,似乎清醒几分,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出。等父亲离去后,母亲这才扔掉菜刀,拉着我到水缸旁,不停用凉水冲着伤口。我哭得厉害,泪水模糊了双眼,根本没看清她当时的表情。之后一连几天,我起床时都能闻到手上若有似无的药膏味,应该是夜里母亲偷偷抹上的。像这样的伤疤,我身上有许多。额角被头发遮住的那条,时间太久,我不记得是如何来的。还有手...
《妈,让我抱抱你王如王贵全文》精彩片段
住了,手却被烫得皮肉翻飞,焦糊味和烧猪皮的味没啥差别。
“咣当”一声,菜刀落在案板上,母亲扭头,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痕。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白天在工地搬钢筋时,被划伤的痕迹。
我心里燃起希望——她终于要反抗了?
然而她只是继续切菜,’笃笃笃’的声音比往常快了许多。
刀刃起落,恍惚间,我看见她拇指上新添的伤口在滴血。
父亲身子一顿,似乎清醒几分,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出。
等父亲离去后,母亲这才扔掉菜刀,拉着我到水缸旁,不停用凉水冲着伤口。
我哭得厉害,泪水模糊了双眼,根本没看清她当时的表情。
之后一连几天,我起床时都能闻到手上若有似无的药膏味,应该是夜里母亲偷偷抹上的。
像这样的伤疤,我身上有许多。
额角被头发遮住的那条,时间太久,我不记得是如何来的。
还有手臂上被桑树枝抽的,背上被板凳砸的,疤痕很多,但基本是同一人造成的。
我是家里唯一养着的孩子。
在我之前,大姐二姐,一出生就被送走了,送到哪里,我没有听父母提起过。
他们似乎都不记得有过这两个女儿。
至于三姐, 一出生就没了。
尽管是家里的唯一,我并没得半分优待。
自打有记忆以来,每次父亲喝醉了酒,就会咒骂我,也会打我。
他出手是没有轻重的,身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
有时是棍子,有时是板凳,有时是吃饭的碗。
最初,我很傻,还会往他跟前凑。
后来长了记性,见他喝醉回来,就会躲得远远的。
我也曾期盼母亲能阻止父亲,可一次又一次,母亲始终冷眼旁观,我也不再期盼,学会了自我保护。
但小时的伤疤,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却永远留下了。
3母亲也经常被父亲打骂。
菜炒的老了被骂,盐放多了被骂,拿回来的钱少了更是被骂。
我就一直想不通,家里的家务是我和母亲干,外面地里的活母亲也没少干。
农闲的时候,母亲还会去大伯那里打零工赚钱。
母亲明明赚的不比父亲少,为什么会被父亲骂不还口,打也不还手?
我一度认为母亲是个懦弱的人,也不是合格的母亲。
因为自打我有记忆以来,每次被父亲揍,她都在一边木着脸看着
。
当时,我就想和他同归于尽,心里的痛也想让他体会一二。
大干一架后,我有了离婚的念头。
那时,离婚在村里可谓是惊世骇俗。
父母却反过来劝我,让我忍忍。
我为什么要忍,要和这样的人渣一起生活?
见我态度坚决,他竟然借醉酒拿刀去我娘家闹,说只要我敢跑,他就去找我父母、找我大姐。
虽然亲情淡薄,但我却不敢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去赌,毕竟他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
我和他在同一屋檐下,如同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但是,永远不要以常理去看待人渣,所以我再次怀孕了。
3这应该是我最后的孩子了。
你们可能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母亲会有怎样的力量。
怀孕期间我就一直在想对策,我必须万无一失,还要将孩子好好养大成人。
发动那天,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和花生米,“我要生了,一会忙乱,你在外面喝点酒慢慢等,别着急”。
见我如此识趣,他满意的点点头,拿着酒去了院子里。
这次格外顺利,似乎就连老天都在帮我。
当听到又是一个闺女时,他脸色黑沉如墨,我让帮忙的大姐先离去,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摇摇晃晃走来,踩在我撒的黄豆上,摔趴在地。
而地上恰有我’不小心’打碎的玻璃杯碎片。
他的血从身下蔓延,疼得在地上扭曲翻滚,如同粪坑里的蛆。
既然不爱孩子,那就永远别生好了。
换掉加过料的酒,这一天我计划太久,不允许有失败。
4我唯一漏算的是,他对于这个最后拥有的孩子,态度十分复杂。
既觉得是最后一滴血脉,有些不同;更多的则是认为这孩子克他,一出生就让他出意外。
看着孩子身上的疤痕,我好多次都想与畜生同归于尽。
可是不能,我的女儿还没长大。
我没有上过学,看电视上总说万事如意,意义非常好。
于是,将孩子取名为’如’,希望她以后可以万事都如意。
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还考上了大学。
眼看着她就能过上好日子,连带着我的那份希望,但我无意中听到他和王赖子的谋划。
“不听话,就先打断腿,保证跑不了。”
他怎么敢?
我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美好。
有过一次非常成功的谋划,这一次,我觉得也十分完美。
看着他在我手
里像条死狗挣扎,我缓缓勒紧手里的绳子。
他临死前诅咒我“不得好死”,呵,那又如何?
只要我的小如余下的日子幸福就好。
我想着等他快下土了,才假装忘记通知我的女儿,这个恶魔一点也不配孩子的祭拜,更不配为他耽误毕业。
却没想到那和女儿走得近的志远,发现了端倪。
我一直没想明白是怎么露馅的,他告诉我,自杀上吊和被勒死,痕迹是不同的。
原来如此,我有些欣慰,他真是一个优秀的小伙子。
也只有这样的青年才能配得上我的女儿。
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最终还是打扰到了女儿。
若是我再聪明一点就好了。
的伤疤还多。
6“你妈啊,是个很能干的人。
光你这些年的学费和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大姨声音带着怅然。
我很震惊,因为我一直以为是大伯家在好心资助,还用本子记账,打算以后赚钱了慢慢还。
我喉咙干涩:“大姨,我学费是从大伯那里拿的呀?”
“你觉得凭你大伯母的性子,能让你一直白拿那么多钱?
还不是你妈在你大伯工地上打零工攒的,放你大伯那里,你爸才不会惦记。”
想起大伯母那市侩的脸,违和的地方就说得通了。
可是每次我去拿钱时,他们对我的感恩戴德接受的坦然。
甚至时常让我给小堂弟补习功课,我心存感激,总是尽心尽力。
仔细想想,每次我妈说的都是,让我去大伯家拿钱,而非借钱。
难怪父亲总骂她,说整天不着家去工地,拿回家的钱却那么少。
记得有一次,我忍不住抱怨:“又要借?
大伯母每次都甩脸色…不是借”,母亲突然拔高声音,“是你该得的”。
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我盯着橱柜上的玻璃瓶,久久不能回神。
玻璃瓶里装的是晒干的金银花,是她从山里采来的。
我青春期,脸上老冒痘,母亲经常煮金银花茶,说可以“下火”。
我自己找过,附近根本没有金银花。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步行十里,去山里采的。
打那之后,家里的金银花就没断过,母亲身上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馨香。
我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7翌日,警局。
天花板的灯白得发寒,志远哥的警服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落座后,他递给我一杯水,“小如,伯母的事我很抱歉,但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我轻轻的点头,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
“尸检显示,你父亲颈部有两道勒痕。”
他翻开文件夹,熟悉的嗓音,如同当年给我讲题那样耐心,却多了一分生硬。
“一道血痕明显,是生前造成的;一道”,他喉结滚动,“是死后伪装的。”
我低垂眼眸,不让他看清我眼里的神色:“或许,我妈觉得他自杀不解气,所以才…你知道的,他经常打骂我妈。”
“血痕不会说谎,专业的法医鉴定过,被勒死和自己上吊,绳子的位置是有差别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非常
“小如,别怪你妈,这些年…她真的不容易。”
我没有吭声,因为至今也没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一步。
“你小的时候,你妈看得可紧了,我还劝她不必紧张。
等你两岁多,她一时没看住,你爸就将你踹地上,头磕了好深一道口子,那道疤就是那会留下的。”
我摸摸额头的伤疤,原来它有着这样一段故事。
“那次,你妈下了狠劲,两口子干了一架,伤养了小半个月才好。”
第一次听到我妈威武霸气的壮举,这和她逆来顺受的形象,判若两人。
“可我妈对我爸几乎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啊?”
“你爸就是见不得你好,你妈她还不是为了你…”大姨猛地闭嘴,起身开始收拾灶房。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实在想象不出,干看着女儿挨揍的人,会是一个为孩子忍气吞声的人。
我是女孩,父亲不喜,对此早有答案。
对母亲,我是有过期盼的。
总盼着每次挨揍时,她出来阻止,哪怕是一次也好,可是没有。
每一次,她都是等父亲离去后,才上前来帮我处理伤口。
可伤已造成,事后弥补也无济于事。
如今,大姨却说,母亲是为我好。
6我央求大姨告知实情。
接下来,从大姨口中,我得知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母亲。
年轻时的母亲,手脚麻利,脾气温和,是一个勤劳肯干的人。
但婚后,一连三胎,一个孩子都没留住,母亲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直到我出生后,母亲的生活,才又开始变得鲜活起来。
与母亲截然不同的是父亲,觉得我是来克他的,因为自我出生后,母亲再也没怀孕过。
父亲认为,得让克他的人不好过,他的日子才会好。
所以,他见不得母亲对我好,但凡好点,过后总会找借口打回来,且更狠。
逐渐地,母亲看出了端倪,再不敢明着对我好。
母亲尝试过反抗,可她一提离婚,父亲就提刀去外婆家耍酒疯。
我心里滋味难辨,原来一直以来的冷脸,并不是不爱我。
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曾经那么渴望妈妈温暖的怀抱。
恍惚间,我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醉酒特别厉害,回来就拿皮带抽我。
母亲那时正低头,坐在门槛上纳鞋底。
隔天,为我敷药时,她指尖滲血的针眼,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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