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口感很好。”
他又补充了一句，目光落在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上，“明天还要烤？”
<“啊？
嗯……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顾总！”
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顾沉渊房内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文件出现在阳台门口，“这份并购案急需您签字……”顾沉渊的表情瞬间恢复冷淡。
他对苏念微微颔首：“失陪。”
落地窗关上前，苏念听到那位助理说：“明天出版社的会议安排……”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次日上午9:50，苏念抱着提案资料站在顾氏集团会议室门口，手心里全是汗。
“放松点，”同事小林拍拍她，“听说顾总今天心情不错，早上还夸了前台的花。”
苏念勉强笑笑，心想那是因为他昨晚吃了我的曲奇——这个荒谬的念头还没转完，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
顾沉渊带着几位高管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气场，和昨晚阳台上那个慵懒抽烟的男人判若两人。
目光相接的瞬间，苏念确信他认出了自己——但他只是公事公办地点了点头，仿佛他们从未在月光下分享过一块曲奇。
“开始吧。”
他坐在主位，翻开提案书。
苏念深呼一口气，开始讲解插画方案。
讲到一半时，她注意到顾沉渊的钢笔在某个设计稿上轻轻画了个圈。
那是她最没信心的一页。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正想跳过这个设计，却听顾沉渊突然问：“这个角色的表情为什么这样处理？”
全场安静下来。
苏念攥紧激光笔，诚实回答：“因为……这个童话里的孩子其实在强装勇敢，我想表现那种脆弱感。”
顾沉渊凝视着她，忽然转头对主编说：“很有洞察力，这个系列可以深化。”
主编惊喜地连连点头。
会议结束时，苏念收拾资料的手还在发抖。
她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却在走廊拐角被拦住——“提案做得不错。”
顾沉渊不知何时等在那里，手里拿着她遗落的草稿本。
苏念接过本子，发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那是她昨晚随手画的，阳台上抽烟的顾沉渊。
她的脸瞬间涨红。
“画得不像。”
他淡淡道，转身离开前却留下一句，“今晚我阳台的灯会亮到十一点。”
晚上十点半，苏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