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我低头看林夏,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你妹妹活不过今晚。”
她轻声说,“张振海在手术室等着呢……”(八)大逃杀我们同归于尽吧。
医院的通风管道里,妹妹像一只猫一样无声爬行。
她的指甲缝里嵌着林夏的血,手腕上还留着绳索的勒痕。
十二年的囚禁让她对疼痛麻木,却让她的听觉敏锐到能听见手术室里剪刀的碰撞声。
母亲的肾脏,将要被摘除。
……手术室的无影灯下,张振海哼着歌,手里拿着手术刀,作势要在母亲身上下刀。
“苏夫人,您丈夫当年不肯交出抗癌药配方……”他俯身在麻醉昏迷的母亲耳边说,“现在您的肾脏会移植给一位政要,这是你们苏家最后的‘价值’。”
突然,心电图机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有人切断了整个楼层的电源。
黑暗中,张振海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
他摸到一手血。
旁边的助手喉咙被割开,正咕噜噜冒着血泡。
“谁?!”
他疯狂按着紧急按钮,但备用电源迟迟不启动。
通风口传来少女的笑声:“张叔叔,你不是最喜欢给我打针吗?”
一根针管从背后刺入他的脖颈。
——是他亲手调制的肌松剂。
张振海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妹妹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穿着过大的手术服,手里玩着手术刀:“你说过,肌松剂不会让人昏迷……只会让人清醒地感受疼痛。”
刀尖划过他的白大褂。
“我们先从哪儿开始呢?”
妹妹歪头,“肝脏?
肾脏?
还是……心脏?”
我在监控室看着这一切,双手发抖。
妹妹不知道,张振海口袋里藏着引爆器。
整层楼都埋了炸药。
我抓起对讲机冲出去,却在走廊撞见满身是血的陈锐。
他举着枪狞笑:“苏薇,我们同归于尽吧——”砰!
枪响的瞬间,一道瘦小身影扑过来挡在我面前。
妹妹的胸口炸开血花。
(九)双生花这一次,我们终于一起见到了太阳。
妹妹的血浸透了我的衣袖。
陈锐的枪口还在冒烟,他癫狂地大笑:“苏薇,你终究还是输……砰!”
第二声枪响炸裂在走廊。
陈锐的眉心突然出现一个血洞,他僵直着倒下,身后露出母亲苍白的脸。
她手里握着张振海掉落的枪。
“妈……”我哽咽出声。
母亲跌跌撞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