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我他妈不会穿越到黄油游戏里了吧?
“这是个被贵族唾弃的女孩,”那男人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轻浮,“我想你日常生活应该需要她来照顾你。”
他的眼神肮脏得让我想立刻关上门。
当他提到“照顾”这个词时,他的嘴角扭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多少钱?”
我问道,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
“五十银币,医生。
相信我,这是个公道价格。”
他舔了舔嘴唇,“她很…干净。
至少在身体上。”
我默默走向抽屉,取出一个钱袋,数出五十银币放在他的手掌上。
那男人迅速将钱塞进衣兜,像是害怕我反悔似的。
“祝您享用愉快,医生。”
他在消失在雨帘中前最后说道,那声音里的下流暗示让我想吐。
门关上后,希尔薇仍如木偶般站在原地,雨水从她的衣服滴落到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她没有抬头,没有任何表示自己已经被“卖掉”的情绪波动。
“你得换件干衣服,否则会生病的。”
我说,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她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浴室在走廊尽头,我去给你找些衣服。”
她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
她机械地走向浴室,动作僵硬得像个生锈的铁皮人。
我翻出一些自己的旧衬衫和裤子,虽然过大但总比那件湿透的连体衣好。
敲门进去时,我看到她站在浴缸旁,一动不动,仿佛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需要帮助吗?”
我尴尬地问。
她开始解开连体衣的扣子,动作刻板而熟练。
我赶紧转过身去:“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我把衣服放这里,你自己洗完换上就好。”
放下衣物后,我迅速退出浴室,关上门,靠在墙上深呼吸。
这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的眼神让我想起战区儿童的照片——那种见过太多黑暗而失去希望的眼神。
二十分钟后,希尔薇走出浴室,穿着我的旧衬衫,过长的袖子被她卷起来。
她站在我面前,等待指令,仿佛自己只是一件待使用的工具。
“你饿了吗?”
我问。
她没有回答,但我注意到她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餐桌。
“坐下吧,我给你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