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自己听的。
我看着他精致淡漠的侧脸，微微一笑。
“一切由你。”
后面我没再关注这件事。
我忧心的只有那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的进度。
如果一直停留在 95%，我也回不去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系统。
“95% 已经是很高的数值了，也许离 100%，只差一些刺激。”
系统回忆曾经攻略者的经验，提醒了我。
刺激……吗？
我又想起了那次以身献阵换来灵剑的那次。
我何尝不是在赌。
很幸运，我赌对了。
那是多年来我第一次看到谢洵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爱而不得令他沉寂，生离死别令他畏惧。
他应当是畏惧失去我的。
我如今好好地在他身边，他自然受不到任何刺激。
我得找个机会。
所谓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正当我发愁怎么行动的时候，谢洵告诉我，他想收沈玉为徒。
教导她修仙。
我微微侧头，表示疑问。
谢洵用略显疲惫的语气解释了一番。
大意就是不想沈玉和离回沈府后受人欺负，便教她修仙入门，同时也有个依仗。
而收她为徒，也是断了念想。
毕竟在他眼中，师徒之间只剩亲情，再无爱情。
我看着他的眼瞳，淡淡地应了声好。
但从此之后，我便很少再见到谢洵。
每次去寻他，他都在教导沈玉。
我们之间仿佛只剩下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大口呕血，止不住的那种。
“你快死了。”
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
我知道。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此时也差不多了。
我呕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谢洵的耳中。
当晚他便风尘仆仆地赶来我的床边，执起我的手摩挲着。
“为何不与我说？”
我定了定神，看到他眼底细密的心疼。
“我不想让你分心。”
谢洵淡漠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愧疚。
“抱歉，是我太想尽快教会沈玉……”嘴上说着心疼，进度条却是分毫不动。
这样的刺激已经撼动不了他的心神了。
我找了个谢洵外出的日子，独自去寻了沈玉。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明艳，修道后她的气色愈发红润，与我形容素缟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得不说，沈玉的天赋极高。
短短几个月，便触到了筑基的边缘。
而我当时整整用了两年。
“沈昭，你来做什么？”
沈玉仰着高傲的头
